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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吗?”耳边传来容爵的声音,没有暗哑浓郁,显然他也清醒着,没有睡着。她轻应了声,想了想后决定拉他起来一起研究下苏小圆在梦里的口型想表达什么涵义。
灯开后,她从床头找来笔和纸,然后模拟苏小圆的口型,让容爵帮忙猜测究竟她说的是什么。容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问:“你确定要在半夜三点钟的时候,玩这个无聊的游戏?”
简单怒目:“这不是游戏!这极有可能是苏小圆在向我求救,她的某种意识通过一种无法解释的力量,传达到我脑海,然后变成梦境来体现。容爵,刚才我冷静下来仔细想过,对照两个梦的不同之处,觉得苏小圆应该是被关在了某个地方。”
容爵眯起眼问:“单单,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个妖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认为苏小圆会以这样一种形式向你传达讯息?在我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梦,是你白天想得太多造成的。”
简单沉默了下来,心中在迟疑,心术一事该说还是不该说?最终难言的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解释,你所谓的妖术可以算是一种异能,这种异能是在我进容氏一年后随着记忆慢慢恢复而有的,以前那五年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异能。因为科学无法解释这现象,所以归类为异能,故而我才会觉得梦境可能是一种脑意识的体现。”
隐去心术一说,只用异能来解释,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吧。
容爵对这个答案还算可以接受,如果他没有身受其害的话,可能还会不相信,现在却是真有些信了。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居然真陪着这个女人在半夜三点钟发疯,对那什么口型。
“哦。。。栽。。。需。。。要。。。”“喔。。。载。。。血。。。咬。。。”当容爵每猜测一次,简单就拿笔在纸上写下来,很快已经写了一长串,但看这些仍旧没头绪,只得:“再来!”
容爵觉得这是在挑战他的耐心,说实话,他的神经随时处在爆发边缘,在被她磨着对口型一个多小时后,困意加上耐心有些,已经让他有抓狂的意思。他怎么有种对这女人用错方式的感觉,就该像以前那样强制政策,治得她连声都不敢吭,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半夜三更不睡觉做些无聊的事。
再度深吸口气,压下冒到头顶的气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拉过她手中的纸,没好气地说:“我看看呢,像你这样对法就是对到天亮也没结果。”
他上上下下联系,指着前面两个字问:“这头两个字是不是‘我在’?”
简单眼睛一亮,凑过去看,确实“哦栽”“喔载”等词与“我在”口型一样,那苏小圆想要表达的是她在什么地方?后面两个字就是地名?
她研究的入神,没有发觉脸凑到跟前,几乎与容爵的鼻子相触,而他的视线也从纸面转到她脸上,盯着她专注的神情看得迷离加暧昧。容爵只觉鼻端有股清润的香味钻入,引得他心已寥寥,当初就是被她的香给迷了神智,以致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对香味有着敏感的厌恶。
但她身上的香不同,最初还以为是她耳钉里潜藏的香味,如今她无任何首饰佩戴,更没有喷香水,却有种自然的清香散出,当真是奇异。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这样的简单,几乎迷乱了他的眼,牵动他身体里每一股血液在流窜。
第12章 习惯使然()
“容爵,你说这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她对了几下口型,得到的结论都不像是地点,而那口型也不是说庙。抬起眼就对上灼热异常的目光,里面眸色已经变深,它代表了什么涵义简单岂又会不懂,这在以前她是最常见到的,一时愣神。
这回容爵没有给她迟疑的时间,直接就扔了纸片到地上,一把搂住她腰吻了下去。唇与唇的接触霎那,他在心中叹息:终于做了在见到她后一直想做的事。这段时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每次都只轻触她额头算是亲吻。
其实承诺于他来说都是无效的,他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一来是想在确切掌握住她后再采取行动,二来真当他对之前她的欺骗不记前仇?从来他都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没有人可在从头至尾玩弄他后还能全身而退,就是她简单也不会例外。对付女人,他多的是手段,以前那种强取豪夺之法既然对她无效,仍然能让她毫无留恋离去,那么就换一种方式——以柔情攻心。
女人其实与男人一样,可以把身和心分开来,她们在身体交付之后,依然能够把心藏起来。而一旦心沦落,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再也逃不开。为求一劳永逸,他也不想整日惶惶然的追逐,势必要把她的心给拿下,至于拿下之后该怎么玩就随他所愿。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时常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更控制不住对她的专注,只要是她在眼前,视线总离不开她的身影。而此时,更是那些被压抑了很久的**潜伏而出,如一头猛兽扑过来,淹没了他的神志。什么柔情攻势,什么攻心之策,都统统是废话,得到与占有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
一手紧紧扶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紧她在胸口,唇下也不放松,用舌挑开了她的齿缝,就溜进里面与她一起共舞。一个顺势把人给压进床内,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大手抚过她的敏感之地,覆盖在胸前柔软处。这具身体,他熟悉至极,曾经他们享受过许多次美妙的瞬间,自然知道何处能令她动情。
简单的脑中成了一片糨糊,只感觉到身体里有电流在窜动,无孔不入地在钻入,进而变得发麻,她并非不知道容爵在对她做什么,可就是无力去阻止,只能凭着本能的知觉去感应,身上的衣服被脱落,触及到他炙热的胸膛时,更让她的神经绷紧又掉落。
**是种原罪,是由人心到人身的感官反应,人们在这种原罪中得到释放,得到享受,得到重生。她知道对于容爵的索求,拒绝得了这一次,却拒绝不了每一次,自从被他找到后,她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他们两人又再度牵扯在一起了。无论是缘分使然还是孽缘未了,至少会有一段时间,他们要彼此纠缠着。
容爵的性情她又如何会不知呢,以前的欺骗哪里会是这么容易就揭过的,所以看着柔情似海的他,有时候她觉得好笑,不管他为了什么在做改变,至少他在为着这个目的努力。既然心中对他有情,何不配合呢?
夜晚暮色沉沉,房间里只闻两人的喘息声,以及抵达灵魂深处时的呻吟。不知道攀上了多少次高峰,等到终于结束时,简单也再没力气去思考案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以前她就骂他是野兽,在**上是充分体现他是头猎豹的个性,从不会对抓下食物心软,可着劲往死里折腾的。抵死的缠绵是他对**的诠释。
再度睁眼时,天已经大亮,是被门外的拍门声给吵醒的。
“小单,有人找你。”
是海叔的声音,摸了手机看时间,居然是正午十二点了。真心想把身旁的男人一脚踹到床下去,纠缠到天亮时才结束,一睡就睡到中午,还是严重睡眠不足,若不是海叔叫,估计能睡上一天。先应了声后,再起床,等从床上坐起后才想到这房间不是有门铃吗?
前后因果一想,顿时脸绯红,定是海叔按门铃没人应,只好大声拍门了。
奇怪容爵怎么都没被吵醒,居然能睡这么香。从洗手间梳洗出来,就见容爵已经站在门边笑看着她,满脸的暧昧,视线盯在她脖子那处,刚才她就已经发觉到了,这个男人不遗余力的向别人宣告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事。
找了件紫黑色夹克穿上,把拉链一下拉到最高处,扒在洗手间门边对正在洗澡的男人道:“我先下楼啊。”也不等他应就出了房间门,可以想象那人瞪眼的神情。
到了楼下就见宋钰穿着米色针织外套站在吧台前与海叔说着什么,居然是他?他找过来是想跟她探讨有关苏小圆的案子吗?乘着容爵还没下楼,就跟海叔打招呼说出去吃饭,若是容爵下来,就说她去给他买饭。
不是她要避开他,而是昨晚他已经明确表示不喜她与宋钰他们相处,若再碰上的话恐怕有争端。有意避开了两条街,找了家茶店做下来,确实也有午餐可供。她做了半夜的“体力劳动”,加上早饭与午饭都没吃,确实挺饿的了,点了一大堆东西后,抬头见看到对面宋钰目瞪口呆的神情,她愣了愣,直觉问:“你要点些什么?”
宋钰顿了顿后道:“我午餐用过了。”迟疑了下后又问:“你吃得了这么多?”
简单终于明白刚才他神色异常的原因了,她那随便一点起码就点了五六样菜,而且还点了三种饭,等到上桌时就是满满一大桌。那其实她以为他没吃,所以才点了这么多,而且还真准备给容爵带饭回去。
这可能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点午餐时无意识的会帮某人也点上一份,这在她那两月旅行时也常常发生,等饭菜上桌后,才发现太多了。不止一次她拍着自己脑袋,暗恼这个习惯,却仍旧会一次又一次的去犯。习惯,真的是要不得的东西。
既然已经点上一桌菜了,也不能退掉吧,于是就独自吃了起来。边吃边问宋钰的来意,原来是警方那边打来电话,告知他苏小圆那部手机上除去本人的指纹再无其他人的,足可证明手机确实是在苏小圆在被劫持前或劫持时遗漏在了佛像桌案后面。
而这部手机在被充进电后打开,居然可看到屏幕上有一条未发短信,短信的收信人正是宋钰。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当时的苏小圆在拿着手机打字想给宋钰写短信,却不料有人吸引了她的注意,或者从背后直接把她迷昏给带走,慌乱中手机掉落。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一句话:钰哥,我中午过来找你。
这算是有突破性的进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