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张素颜,虽算不上沉鱼落雁,而且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可以用“美”来形容。
而因地位尊贵,显然她的皮肤保养的也很好,虽不再光滑细腻,却仍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瑕疵。
而且,吴氏的身上所留有的那成熟的韵味,更因岁月的流逝,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一眼扫去,吴氏多半也就三十五岁左右,这要放在现代,最多就是一个大龄女青年,根本与“老太婆”三个字,扯不上任何干系。
惊奇之下,颜良便当着众人的面,肆意的上下打量着吴氏。
自丈夫亡故之后,地位尊贵的吴氏,何曾被一个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无礼盯视,侧身而立的吴氏,顿生几分羞愤之意。
但想到眼下的处境,吴氏却发不出脾气来,只能暗咬着嘴辱,尴尬的站在那里,任由颜良的打量。
至于孙权,眼见颜良这般无礼的打量自己的母亲,心中一股愤意油然而生,若换成几个月前的他,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只是,如今的孙权,胆量早已被打磨干净,抛弃尊严,一心求活的他,哪敢对颜良的“无礼”,透露出半点怨意。
颜良打量了吴氏半天,蓦的是恍然大悟了。
他这时才想起,这个时代的人成婚极早,女子十四便可出嫁,一般十五六岁就会生儿育女。
孙家的长子孙策死时,不过二十岁,而眼前吴氏的次子孙权,也只二十出头而已。
按照如此推算,吴氏的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也是极正常的事情,怪只怪颜良被“吴国太”三个字给骗了而已。
想明白了此节,颜良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旁人难觉的冷笑。
猛然回身,刀削似的脸庞间,已是杀气迸射,冷绝的目光直射孙权。
孙权身形一震,惧意如潮而生。
“孙权,当年你欺我实力弱小,趁机兵围夏口,挑起战争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颜良的质问中,毫不掩饰着讽刺意味。
身为胜利者,颜良可不似那些虚伪之辈,明明可以将敌人蹂躏践踏,却还要佯装博大的胸襟,让失败的敌人苟存。
颜良就是要无情的嘲讽孙权,蹂躏到他生不如死,用孙权这个榜样,来让那些敢于跟自己作对的敌人胆寒。
快意恩仇,这才是颜良的风格。
耳听着那讽刺之词,孙权面露羞愧,把头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视颜良的鹰目。
“当年权年少无知,误信奸臣之言,才会冒犯大司马,今权已知罪,愿诚心归顺大司马,为大司马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惜,恳请大司马恕权前罪。”
孙权极尽卑微的求饶,从他的身上,已看不到丁点历史上那个东吴雄主的身影。
这也难怪,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上的孙权成功了,所以人人看到的,便是一个权谋高明,神武雄略的英主。
倘若,历史上赤壁之战是孙权失败,那么也许,孙权也会像眼下这般,同样向曹操摇尾乞怜吧。
就如不可一世的飞将吕布,被曹操生擒,白门楼会卑微无比的向曹操求饶。
反过来,若是吕布胜了,曹操的表现,只怕也会让人大跌眼镜吧。
幸运的是,颜良现在是胜者者,他自有权力来书写历史。
耳听着孙权厚颜无耻的求降,颜良除了痛快以外,更感到的是厌恶。
如果孙权还有点骨气的话,颜良说不定还可以让他死得痛快,死得有尊严一点,也算是对敌人的一点敬意。
但面对如此没有骨气的敌人,颜良却反而愈加不会手软,他更要加倍的蹂躏这个没骨气的失败者。
“来人啊,把这没骨气的家伙带下去。”颜良陡然一声厉喝。
左右虎士,汹汹而上,如拎小鸡似的将孙权拎起来。
孙权神色大骇,只以为颜良打算要他的性命,急是嚎叫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孙权知罪了……”
孙权的厚颜无耻,令凌统等在场的将士,无不是鄙视之极。
就连他的母亲吴氏,此刻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脸面再看自己儿子如此无耻的表演。
“孙权,你不用害怕,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只砍了你的脑袋,可不足以泄孤心头之恨,孤要慢慢的玩你,玩死你——”颜良拍着孙权的脸,冷笑道。
说罢,衣袖一拂,喝道:“把孙权给我关进猪圈,一粒米也不许给他,猪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
号令下,左右亲军拖着孙权便往外去。
而此时这大堂之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凌统了。
此前他还想一刀宰了孙权,以图一时的痛快,但他没有想到,颜良竟会用更冷酷的手段,让孙权生不如死。
这般折磨孙权,显然远比一刀杀了他更有快意。
凌统兴奋顿时,忙是主动请命,亲自护送孙权前往猪圈。
孙权嚎叫着,声斯力竭的求饶,却无人理会于他。
凌统喝斥着亲军士卒,把孙权连拖带拽,直接拖到了县府后院处,搜寻了一番,后院柴房附近,果然养着七八头猪。
“把这碧眼儿掉进去,再把他的手脚拴起来。”凌统叉着腰命令道。
亲军们一二三一吆喝,把孙权直接就扔进了猪栏时,几头正在酣睡的大黑猪吓了一跳,哼哼着都躲了开来。
猪栏中到处都是泥巴和猪粪,臭气熏天,孙权被扔在地上,顿时便扑了一脸的泥粪。
堂堂吴侯,何曾经历过如此不堪,那满脸的污秽,只将孙权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士卒们却不管他,只掐着鼻子,几下将孙权的手脚拴在了木柱上,令他逃不出猪栏来。
看着孙权在猪圈里挣扎的样子,凌统是大呼过瘾,仰天道:“父亲,我凌家的仇,主公给咱们报了,你在天之灵,好好的看着吧。”
凌统是痛快,孙权却是苦不堪言,挣扎着从泥粪中爬起来,颤声叫道:“公绩,凌将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向大司马美言几句,放过我吧,至少别把我关在这里啊。”
到了这个时候,孙权还没有放弃希望。
凌统看着孙权那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就把刚刚爬起的孙权,重新又翻到了泥粪里。
这一回,孙权跌得太狠,整张脸都埋进了臭泥粪中,挣扎着再爬起来,嘴巴里已是吃了满嘴的秽物。
那恶臭的味道,只将孙权呛得大呕不止,连求饶的功夫都没有。
凌统冷哼了一声,吩咐留下七八名亲军,来看管孙权,遂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当孙权在猪圈里打滚的时候,大堂中的吴氏,却正享受着跟自己儿子完全不同的待遇。
孙权已生擒,伐吴的战争已彻底结束,此时的颜良,正在堂中品好酒一杯,独自庆祝着这场难辛战争的结束,而收捡余杭残局之事,自交由诸将去处置。
身为俘虏,吴氏并没有受到颜良的冷酷对待,相反,她还受得了颜良的礼遇,有幸陪坐于上宾之位。
只是,吴氏却并未因颜良的礼遇而感到受宠若惊,相反,此前还一脸惧意的吴氏,这个时候却反而矜持起来,板着一张冷脸端坐在那里,那一案的酒菜分毫不动。
这吴氏,显然比大乔还更要刚硬几分。
独饮几杯,颜良举杯起来,淡淡笑道:“柴桑之时,孤就听尚香常常提起吴夫人,如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来,陪孤满饮此杯。”
吴氏听到那一个“陪”字时,眉头顿为一皱。
第四百九十三章 宁为“暴君”,不做圣人
什么叫作“陪你满饮此杯”,我堂堂吴国太,既不是你妻妾,又不是风尘娼妓,我凭什么陪你?
在吴氏看来,那个“陪”字是一个满含侮辱性的字眼,这让习惯了受人尊敬的她,听着极是刺耳。
不悦之下,吴氏便对颜良的话充耳不闻,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
颜良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脸上仅有的几分笑意,转眼已散,一丝阴冷掠起来。
“孤敬你是尚香的母亲,所以才对夫人你礼遇三分,怎么,夫人你反倒不打算给孤面子吗?”颜良冷冷的反问道。
颜良脸色的晴转多云,让吴氏稍稍感到了些许寒意,不过她依然没太在意。
“尚香是我亲生女儿,说到底,这姓颜的也是我的女婿,他可以对仲谋心狠手辣,对我只怕就不敢怎样,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礼待……”
吴氏心里这样想着,便对颜良那质问似的言辞,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她只冷哼了一声,漠然道:“你既知自己是我的女婿,就应该懂得向长辈敬酒之礼,你堂堂大司马,三州之主,不会连这点礼数与体统都不懂吧。”
礼数?体统?
颜良笑了,女人他抓过不少,这还是头一个跟自己谈礼数和体统的。
很快颜良就明白了,原来这吴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丈母娘,把他的善待,当成了自己自恃的资本。
很显然,吴氏并不真正了解他这位所谓“女婿”的脾气,否则的话,她一定会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到深深的懊悔。
“跟老子摆谱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娘们儿的衣服给老子扒了!”颜良怒目一凝,陡然一喝。
左右虎士,挽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原本冷若冰霜的吴氏,陡然大惊失色,花空羞愤如潮,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敢对她做如此“无耻下流”之举。
“我可是你的岳母,你焉敢如此对我,你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
惊怖中的吴氏,急是大叫,同时急用双手紧笼住身子。
“岳母么,好啊,孤现在就可以写一道休书,把你女儿给休了,这样一来,扒了你的衣服,就不算是禽兽之举了吧。”
颜良以一种戏谑似的表情,欣赏着惊惶的吴氏,看着她的那份傲娇土崩瓦解。
眼看着左右那些虎狼逼近,吴氏那道自尊的防线,瞬间就沦陷了。
她是万没有想到,颜良会如此的狂,如此将世人的眼光视若无物,这般残忍无情的手段,简直比当年的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当年的董卓败给了她的丈夫孙坚,而今日她的儿子,却败给了眼前这男人。
也许,这就是他孙家的报应。
“不就是喝酒吗,我跟你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