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必须由黑印符师的实力施为,当今天下,只有一位黑印符师,那就是金铭哥哥!”
“具体术法我不懂,但我知道,金铭哥哥是天下第一人,独居巅峰的绝顶强者!荃儿,你有个了不起的爹,若不是突生噩耗,你和你哥哥年幼,他怕你们遭害而受到牵制,否则,现如今哪轮得到旁人凌驾在他之上?”
“轩儿估计受不了父亲去世的打击,想要用当初金铭哥哥赠予我的一块血印守护符复活他,不知现在进展怎样了?”连馥说罢,纤手松开金荃,抚上颈间,那里本应该挂着金铭和她结义时,赠给她的血印守护符,现在已被金轩拿走,不知道金轩有没有成功,毕竟金轩再能干,还没到达黑印符师的高度。
金荃心中的惊骇持续不退,认真地听着连馥的话,热血一个劲翻涌,激烈地撞击她心脏承受能力的底限,老爹好神勇!从金轩口中得知,他独占百万人带着一双儿女突围而去,如今还听连馥姑姑说,他有能够招魂还阳的黑印符师实力!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啊!
崇拜和敬仰如潮水般袭来,金荃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晶亮,堪比天上艳阳!
她虔诚的祈祷,希望金轩一举成功,把老爹带给她,让她一尽孝心,弥补她缺失的父女之情!
只是,复活一个人谈何容易?黑印符师在紫印符师的另一个高度,一阶之差,千里之遥,纵有足够的玉料,亦非简单晋阶那么随意,神识和神念不够强大,是不能从紫印符师晋升黑印符师的!
黑印符师如同修炼者的神境,从紫印符师到黑印符师,就像从先天境界跨过通神境界,直入神境一般,中间整整一道不可想象的天堑,毫不夸张的说,紫印符师就是炼符人士的最高巅峰,而巅峰之上,便是虚渺,是靠机遇和天资才能触摸到的另一境界,那就是黑印符师。
金轩还年轻,金荃知道他有紫印符师的实力,但黑印符师,她不敢断定,金轩能否有恁般神威。
凌承懿沉默之后,俊脸晦暗一片,不由得感觉自己和金荃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没有交集的一天,她的爹那么能耐,她的哥哥也不输分毫,而她亦是直追猛赶,不遑多让,这样的她,自己还能奢望一份表面上干净纯粹的友情吗?
“别担心,轩儿不会让人失望的。”连馥见金荃面露忧色,安慰道,“轩儿能从法阵中救出被挟持的我,肯定也能救回你爹。”
金荃抬眸,一抹自信从眸底划过,是的,神棍老哥嘛,一定有办法的!她相信自己的哥哥不是泛泛之辈!金轩都能与老爹一拼实力,她也不要差啊,不能在老爹和她见面时,还要老爹保护,那就太逊了,不配做金铭的女儿了!
“对了,姑姑,你说老哥从法阵中救出你,当初凌承安打哪弄来的法阵禁锢你?”金荃没忘记凌承懿和连馥现在的处境,头脑清醒过来,问道。
“我也不知,宵儿多次救我,都无功而返,那法阵可能很厉害吧,不过,在你哥哥轩儿手中,却是微不足道。”连馥笑着说道,对金轩的喜爱好像比对自己长子凌承霄还要多,幸好此话没当着凌承霄的面说,不然他一定深受打击。
“那凌承安平时都与那些福地洞天有联系?”金荃又问。
“蓬玄洞天……好像还有位列十大洞天第三位的……太玄宗真吧。”连馥想了想,答道。
金荃眸光一动,隐约猜到什么,再问:“姑姑,其实我一直很想弄明白,蓬玄洞天和我爹有什么……”
“荃儿!这事必须由你爹或你哥哥亲自跟你说。”连馥一听,不等她问完,出口打断道,口气蓦地加重许多,脸色也有些许不自然,吓的金荃一愣,没敢再问下去。
连馥察觉自己口气重了,尴尬一笑,站起身,说道:“荃儿在这里用膳吧,姑姑亲手给你做几个小菜。”
金荃木木地点头,呆看着连馥走出去,对蓬玄洞天更加好奇了,从金轩和连馥对蓬玄洞天的态度看来,蓬玄洞天可能和自己的家庭有私仇,而从金铭当初要她把自己的灵牌送给蓬玄洞天掌教青然看来,蓬玄洞天又可能与己身有莫名的亲切联系,这其中,到底隐含了什么感情?
何真?何假?恩,还是仇?金荃一时纠结,难以辨清了。
“荃儿妹妹,突然提起凌承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凌承懿待连馥走后,敏感地问道。
“我没问题啊,倒是你,突然问这么一句,是不是发现什么?”金荃的敏感不输任何人,听他开口,淡淡问道。
凌承懿雅致一笑,“瞒不过你。”顿了顿,在金荃求解的目光下,接道:“凌承安被冷沉溪派人暗杀后,按照帝皇标准下葬,何泰亲办此事,他回禀说发现了一点奇状,在凌承安的腰下,有一块隆起,何泰暗暗划开肌肤,竟露出两块绿色玉符,当时他没在意,也不敢对凌承安的遗体不尊……”
“什么!”金荃惊跳而起,双眸瞪大,继而眯成一条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怎么?”被她的样子吓的一怔,凌承懿皱眉问道。
“何泰如何处理那两块玉符?”金荃没有回答,抢问。
“没有处理。”凌承懿简洁地回道。
金荃慢慢坐下,半敛的眸子中,闪过一缕精芒,凑近凌承懿,低道:“没有处理最好,方便将那人彻底抹消!你听我说……”
直到连馥难得亲自动手,命人摆好温馨的午膳,金荃和凌承懿才从窃窃私语的交谈中,整理好各自的情绪,与连馥一同度过了美好的午后时间。
金字赌场,冷沉溪和赫连苑等待的心焦,终于见金荃回来,冷沉溪提议早早出发回临元国,却被金荃拦下,盛情款待,继续赌博,昏天暗地过了五日。
离金荃和陈兴的约定还剩两天。
体内的绝嚣丹,两天后便会毒发,而身上的化血分魂阵,两天一过,那个叫做昌岩的也会启动。
金荃不会坐以待毙,五天内,疯狂炼丹,已能炼制出三级解毒灵丹离殒丹,解了绝嚣丹的毒,对化血分魂阵,却没有处理,因为她一破除此阵,施术者昌岩便能发觉,不到最后一天,她决定置之不理。
第六日晚,金荃跟脸色青黑的冷沉溪以及面露忧色的赫连苑交待原委,冷沉溪听罢倒没什么反应,而赫连苑却表现的有些异样,明亮的双眸中,浮现浓浓的痛楚和决绝。
金荃奇怪地瞅他一眼,没有时间细问,佩戴着冷沉溪送给她的黄金剑,独自潜入了宫中。
天气配合她的行动一般,黑暗如墨,秋雨洒落,夹杂着少许冰粒。
噼里啪啦,小小的冰雹砸在地面和房顶上,混合雨水,瞬间融化。
金荃滴水未沾,提着短剑站在大殿门口。
而殿中,凌承懿正批阅奏折,何泰守卫在旁,除两人之外,再无他人。
“回天王?”何泰本是想要见礼,可看到金荃脸色不善,蓦然出现,直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按住腰间刀柄,大步一迈,挡在凌承懿身前。
凌承懿从案后抬头,凤眸微眨,施施然起身,绕到何泰前面,不解地望向金荃,并没有开口说话。
金荃为难地摇头轻叹,缓缓拔出黄金剑,一指凌承懿,也没有说话。
这个动作很明显,何泰大感不妙,跟着抽出直刀,瞬步移到凌承懿前面,沉道:“回天王,你做什么?”
金荃仍是没有说话,剑身一震,浅绿色灵力霎时浮出,电光石火间,刺向凌承懿。
何泰大惊,急急格挡。
“咔擦!”脆响,直刀被切豆腐一般切成两半!
剑势不阻,猛势不减,“扑哧”扎进何泰肩头。
何泰痛哼,心中剧震,多半年前他还能用看废物的眼光的看金荃,可如今,金荃迅速地赶超过去,那对他来说完全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无力抵抗,这个狂性大发的妖怪,没有人性可言!
金荃没有施展武技,手中的黄金剑也是一般兵器,但就是这样的普通攻击,对于比自己的低阶的修炼者来说,足够压制,毫无悬念,绝对的强势是不需要任何花俏的。
何泰低头看看右肩,猛一咬牙,左手急抓,意图抓住剑身,以肉掌夺过金荃的剑。
轻蔑扬眉,金荃手腕一回,瞬间抽出黄金剑,在空中甩落血珠,接着,平平横削。
如果何泰不撤手躲避,这一剑势必要削断他的整只左手!
“回天王!你疯了!”
何泰没有躲避的意思,改抓为弹,弹开那一剑。
“哼!”
从鼻孔中发出一声轻哼,金荃气势更胜,剑身经何泰一弹,嗡嗡鸣动,稍稍偏移半寸,擦着何泰的手腕划过,霎时,喷射出一蓬鲜血,何泰手腕是保住了,但那只手,在短期内却无法再使出力道。
何泰吃痛,手腕使不出力道,召唤玄兽还是可以的,光芒一闪,就要召出自己的玄兽。
金荃哪能给他机会?剑尖一斜,激射出一股灵力,拿捏准确地在他召唤玄兽的一刹那,点中他的穴道,切断他输送灵力与玄兽的沟通,同时,平踏一步,衣袖遮掩下的手指,绝影指暗暗祭出,瞬间点上他身体多处大穴。
“金荃!你到底要做什么!”何泰僵在原地,怒问。
不用金荃回答,她的动作已说明一切!
凶神附体般,金荃撇开何泰,直逼凌承懿,抬手,出剑,在凌承懿刚动了动身体想要躲避的时候,狠狠的刺中他的心窝!
血光立现!
金荃松开剑柄,垂下了手。
“皇上!”何泰肝胆俱裂,被这突然的刺杀震惊的无以复加!金荃竟然杀了凌承懿!不!怎么可能!她怎么下得去手!
“荃儿……妹妹……”凌承懿抚着胸口的剑柄,低头看看一身血色,居然微笑着扬起唇角,其实,这样的结果如果真的发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与其痛苦的追随她的背影,还不如死在她手中,或许,他一直是在期待着这一刻吧?
真的……就好了!心里这样想着,凌承懿缓缓滑倒,安然而幸福。
金荃皱了皱眉,眸中隐过异样,淡淡侧过身去。
何泰彻底崩溃,眼看着凌承懿气息消失,他也身心俱死,呼吸闭了好久,仍没自觉,几乎生生憋死。
时间默默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