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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屏障在实战中,等于是玄兽的另一条血格,用施术者的灵力加注到玄兽身上,玄兽释放战技,率先使用的是生命屏障里吸收的施术者的灵力,生命屏障里的灵力并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此术存在期间屏蔽一切外力伤害,当然,它也有个最大弱点,那就是施术者的战力在一段时间内归于零,正因如此大的弊端,所以,它加持给玄兽的灵力是施术者的好几倍。
金荃反正是隐藏实力的,不如把好处给纹翎和寒霜,继续做她的小玄宗,几个时辰后,体内灵力自可恢复。
“你们!修炼了什么邪术?”青河不敢再有留手,使出了全身解数,可是,仍被打的节节败退,神色大惊!
“邪你妈的头!这是老天相助,要将你这个助纣为虐的混蛋立地正法!”纹翎浓墨般的秀发飞舞着,一幕幕黑光不要钱似的一个劲拍向青河。
“邪术就邪术,这样的邪术不介意多来几次。”寒霜的战技奇寒无比,冰刃漫天,注意不让身体出了莫名其妙而来的“邪术”范围,狠辣攻击。
青河捉襟见肘,不是没感觉到不远处有一道气势,但那里的气息修为太弱了,而且,气势一露,瞬间隐没,除了感觉那里有一名玄宗,再无别的异样,眼见自己这么高劫位的玄皇竟抵不过一只新晋的圣兽和一只小天兽,他的心里发毛了。
瞅个时机,召出武器,打算先走再说。
“哪里跑?”曲雅城如今的修为已非当初刚刚化成魂魄之时所能比,以力化音,冷冷道了一声,蓦然出现在青河想要逃逸的路线上,一抬手,肉眼无法可辨实质的绝影指罩了过去。
青河好歹是高劫位玄皇,转身间,立刻感觉出一股强大的劲道在那简单的两个字落音后,攻向了自己,慌忙招架,青河的脸色更加震骇!
“青沛?”如果声音只是耳熟,那么绝影指的攻击路数他绝不会认错!
青河忍着右腹被点中一指的痛楚,翻身躲开,跳到十米开外,眸光一紧,神识扫了过去,立刻锁定了青沛的位置,凝神戒备。
“主人?”寒霜听到熟悉的声音,身躯猛颤,收了手不敢置信地四下张望,可怜她实力微弱,感觉不出昔日主人所在何处。
纹翎秀眉微皱,神识一出,和青河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了某点。
“青河,不要再叫我青沛,青沛已死,世间再无青沛其人,我的本名曲雅城,你不会忘了吧?”曲雅城以灵力灌注声线中,沉沉说道,他的眸光盯紧青河,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没有看寒霜一眼。
真的是主人!寒霜惊喜溢于言表,她知道,金荃收走了主人魂魄,可是,没有替主人报仇,她无颜面对主人,想找青瑞报仇谈何容易,她早就做好了随时送命的准备,原以为有生之年都无法见到主人了,不料,这相见之日来的如此突然。
只是,主人应该能看到她,而她,看不到主人,惊喜中掺杂着悲哀,寒霜心里一阵揪痛,同时,还有着浓浓的愧疚,她,没有报得了仇!
这个念头一起,寒霜脸色瞬变,咬了咬牙,转身掠走了。
“喂!你发什么神经病?”纹翎伸手,想要拉她,怎奈她掠的极快,一拉之下,没有得手,不禁骂道:“脑壳坏掉啦!跑什么跑?给我回来!”
话虽如此,纹翎还是追她而去。
金荃没想到寒霜会有此举,可不能让生命屏障白白施展了,眼睛一转,摸出归灵神光阵,对着那些针细的紫孔,吹出一口灵力,问道:“大舅,这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远处的曲雅城眉毛一动,张了张口。
“青河已知道是你,留不得,你拖一下,我叫纹翎来帮你。”好在曲雅城是在归灵神光阵里修炼的,神识与之有了一线联系,金荃说罢,收起归灵神光阵,追向纹翎。
天色完全阴暗,不过,纹翎身上有生命屏障,金荃很快追上她。
纹翎感觉有人尾随,顿住身形,一看是个罩着黑色面具的黑衣女子,头发一甩,就要先教育她一顿,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是多么无礼的一件事!
金荃哪容她骂自己,忙开口:“去帮忙战青河,如果不想他逃走,把赫连苑的藏身之地告诉那个想得到曲雅殇藉的人,就别说废话,快去。”
“呦!你知道的还挺多,我倒觉得先杀了你,再去战青河比较合适。”纹翎瞅着她,戒备道,毕竟,曲雅殇藉是何等重要,一个神神秘秘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清楚蓬玄洞天的内部事?
“我一个玄宗,你想什么时候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那边的青河若是跑了,真的没关系吗?还是说,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奉劝一句,身为玄兽的你不但不感恩,还要杀人灭口?”金荃冷问。
纹翎心中一震,瞅着那张在星光下闪烁着金属亮泽的黑色面具,蓦然,妖娆地笑了,轻道:“言之有理。”
金荃一听,反而微微暗惊,这么好说话?
“呵。”纹翎意味难明地呵笑一声,又掠回了青河方向。
真的很好说话?金荃瞪了瞪眼,有那么一种错觉,她觉得,纹翎认出了她!
只是,这不太可能吧?连馥和明月都没认出她,怎么仅仅共同作战过一次的纹翎能认出她呢?而且,她和纹翎约有一年不见了,能认出她才怪!
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金荃辨明方向,几个闪动,消失无踪。
来到当初进阶玄皇时的那个山洞,赫连苑果真还在。
金荃终于明白纹翎和寒霜为什么不顾一切和青河战在一起了,原来,赫连苑沉如定中,身躯虚实变幻,正是要进入破厄魔盘渡劫的前兆!这么紧要的关头,别说青河无意中来了,就是化名青瑞的张碎峰亲来,纹翎和寒霜也是要拼命一战的!
也难怪平时不怎么在赫连苑身边的纹翎会在这里了,主人渡劫,她怎能不前来护法?
“你是谁?石头大人在此,还不给滚蛋?”
金荃甫一从洞口的踏斗迷踪踏进来,一把月牙斧就砍到了她脑袋上,不费力气地侧了侧头,金荃抬脚踢飞说话还是那么摆谱的石头,除了对赫连苑,这石头对谁都是浑身带刺!
“混蛋!你是什么人?”石头叫别人滚,自己却被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急忙又窜了上来,用拼死的架势挡住来者。
能够走出洞口的踏斗迷踪阵,来者铁定是个炼符高手,一脚就踢倒他,也定是个不俗的强者,他赫连大哥就要渡劫,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人越雷池一步!
这个小子,金荃实在不愿伤他,叹道:“我不是坏人,我是纹翎叫来的,她去杀人了,寒霜没回来,只好由我来帮忙护护法什么的。”
“你当我石头是好糊弄的啊?你说我就信,我不是傻了?”石头手持月牙斧,死活不让开。
“你以为你不傻啊?若我真有歹心,还站在这里跟你磕牙吗?直接手起刀落,办完事走人。”金荃翻个白眼,伸手按上他肩头,把他拨弄到一边去。
“你!”石头变成了豆腐,完全使不上劲,直挺挺地被她推在一旁。
“别你你的了,我歇会儿。”金荃为了让他安心,坐在离赫连苑远远的地方,靠着洞壁,自顾自地闭上了眼,休息。
看起来,真是没什么恶意。
石头挠挠脑袋,提着月牙斧,坐在金荃身边。
“远点。”金荃毫不掩饰地捏起鼻子,这小子多久不洗澡了?
“哼!遮着脸不敢见人,就算不是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谁知道你一会儿是不是要凶性大发,做出点人神共愤的事?石头我就要贴着你,要打要杀,你先取我石头的人头,别想动我赫连大哥一根毫毛!”石头挨得她很近,就差那根绳子把自己和她拴在一起了。
既然她认识纹翎,又知道寒霜,暂时还没有歹意,那石头也不好用自己单薄的小体格硬和她杠起来,还是拖到纹翎和寒霜回来后,再作打算吧。
金荃哪会不知道他心思,赞叹他的确不傻,不过,这气味……
“你叫什么?”石头试探地问道。
“无聊人。”金荃捂着口鼻,闭目回道。
“跟石头大人报假名,你会遭雷劈的!”石头鄙视地看着她。
“放心,你离我这么近,被雷劈的时候,我一定拿你做挡箭牌,据说不洗澡的人,皮糙肉厚,有你顶着,我会相安无事的。”金荃淡淡地说道,话语略带微嘲。
“嘿!你比我石头还犀利啊你?”石头瞪眼叫道,自己闻了闻自己,也被熏得够呛,月牙斧往地上一劈,接道:“我还真是挺臭的,应该好几个月没洗过澡了。”
“嗯,你有当野人的潜质。”金荃奚落道,故意捉弄他而捂住口鼻的手却垂了下来,其实,他身上并没有特别令人讨厌的味道,只是有些汗味而已。
石头斜她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当野人啊?帮着赫连大哥日夜不休的掘地道,就连纹翎和寒霜也没能好好洗个澡,睡个觉,我石头好歹是个男人,总不能被女人看扁了!几个月不洗澡算什么,石头大人扛得住!”
金荃一听“地道”两字,猛地睁开眼,眸光微一闪烁,继续保持嘲弄的口气,漫不经心说道:“掘个地道,用得着几个月不洗澡吗?小石头,吹牛别吹上了天,野人就野人,找什么借口?”
“咦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我石头实话实说,有必要跟你一个见不得人的小女子吹牛吗?告诉你,这地道工程极大,错综复杂,繁复无比,乃是根据一个法阵纹路而挖掘的,你以为只是掘一条道路就成啦?没文化!没知识!我们两人两兽干了足足半年之多,才算有了规模!你懂什么!哼!”石头脸红脖子粗地叫道,说他野人就算了,还说他是吹牛,这女人太没礼貌了!
地下法阵?金荃暗惊,依她对赫连苑的了解,赫连苑既不会炼丹,也不会炼符,怎能掘出一个地下法阵来?
“我不懂?小石头,你可真是看走眼了,法阵算什么,我也会一点儿。”金荃手指虚画,用神念随便弄了一个简单的法阵,笑道:“你们掘的法阵再大,不过就几条线路而已,至于半年多才挖成吗?吹牛要看对象,别闪了舌头哦。”
“呸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