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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亦莞尔一笑,她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令众人不由觉得心中异样。
转而,却听得皇后看向了众人,又道:“今日按说本不该举行这家宴,不过先皇去之前,特意嘱咐与本宫,摄政王今年冬,便已距冠龄八年余。”
此话说出来,众人便不由得都明白了些许,一眼扫过摄政王,他已不是什么少年模样,如今的他已是堂堂男儿。
若说先皇对这司徒焱关爱有加,那对他的终身大事,自然也是心中时时记得的。
果然,在众人目光中,皇后又道:“这几年先皇心中只觉有所亏欠,故而,先皇去之时,特意让本宫为摄政王寻一门好妻室。”
司徒焱此时便知晓了,看来这宴,今日便是针对他来的了。
他依旧一脸淡漠,口中道:“皇兄去时,本王没能陪在一旁,故而也不知晓,皇兄竟是带着遗憾去的,实在是我的过错。”
司徒焱没有立刻拒绝,倒是让皇后不由微微一怔,不过转瞬她又微微一笑,心中只道,这样不正好?
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能忍得住这长久的寂寥。
皇后一笑只道:“应先皇口谕,本宫便自作主张替你寻了个乖觉的,只当个侧室吧,如今也并不用大办,只让这丫头照料照料你,圆了先皇一颗心便好。”
众人纷纷赞皇后心思得宜,只司徒清越自个儿不由脸颊苍白了起来。
而司徒焱身旁的那女子缓缓站起来,她面颊微红,一双桃花眼带着点媚意,一派温声软语:“民女甄柔,见过王爷。”
司徒焱看她一眼,眸光却冷了三分,他心中冷笑一声,却是嗓音淡淡:“恩,坐吧。”
甄柔不安地坐了下来,又抬头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微微一笑,看向了司徒焱,问道:“摄政王觉得如何?”
“甚好,谢过皇后娘娘。”
他淡然答道。
甄柔面上也不由浮起一层薄红,她没见过王爷,却没有想到他如此高大且俊美英挺,当真是人中龙凤,不由令她心驰荡漾。
但再想到皇后喂她吃的药,她面色却又忽而变得惨白,但众人只见她低首,心中只道她娇羞,却不知她模样。
此事本就算是掀篇了。
但司徒清越却是忽然开口道:“不行!”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令众人不知所谓,这说的是哪里不行?
皇后亦带着淡淡疑惑,问他:“何事不行?”
司徒清越瘦削的脸颊上,一双桃花眼显得格外明显,他定定看了一眼司徒焱,口中道:“司徒焱不能娶她。”
皇后不由微微挑眉,众人亦是心中疑惑。
但司徒焱却是笑了,他到了凤华殿之后,没有一点笑意,冷漠非常,此时笑起来,虽带着微微讽刺,却让众人心中一震。
“太子何来此话?”
他直视着司徒清越,口中缓缓问道。
司徒清越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仿佛也涨了几分胆识一般,看向皇后道:“我听说,摄政王在军中有一心上人莫非是假的吗?”
他又转头看向了司徒焱。
没等司徒焱说话,皇后与众妃嫔却是笑了起来,只说:“太子莫要计较这事,大丈夫三妻四妾,算不得什么,何况,本宫只是送与他一个侧妃。”
司徒清越抓紧了手中的杯盏,不由指尖微微发白。
“本王确实有一心上人,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自嘲一笑,便不再言语了。
司徒清越心中带着微微苦涩,只想着,大约也不是无情,只是不敢用情
凤华殿中的家宴,很快便在夜色中结束了。
众人拜别了皇后,便三三两两地退出去了。
太子同摄政王二人一前一后默默走着,到了未央湖边,便要一个往右边的太子殿,一个却要往左边,出宫去王府了。
司徒清越脸色差得很,他今日在凤华殿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小叶子在他身后跟着,心中不由担心地很,便道:“殿下今日回去,定要用些吃食,不然,您身子定然受不了。”
司徒清越蹙眉道:“不必,今日不想吃什么”
如此说着,便与司徒焱愈行愈远。
引路的小太监,看着两人分头离开,便巴巴地赶回去向皇后报告了。
皇后伸手拈起一杯茶,不疾不徐:“哦?你眼睁睁看他们分开?二人一句话未曾说?”
那小太监点头哈腰道:“正是,太子殿下与摄政王离着两丈远,到了未央湖便分头了,莫要说说什么话了,便是眼神都没对上一次。”
皇后听得十分满意,扬扬手道:“很好,赏。”
碧玉连忙将一个小锦囊放到了那小太监的手中,锦囊虽不算重,却也颇有分量。
那小太监眉开眼笑,口中连连道:“奴才谢娘娘恩典!”
而他不知晓的却是,那司徒焱一路阔步走到皇城外之后,上了车马,却在偏僻的角落中,直接杀了个回马枪。
司徒清越将唠唠叨叨的小叶子赶了出去,他没什么睡衣,便着了中衣在书桌旁看书。
却听得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却发现殿内的一扇窗竟开了,夜风灌进来,还有些凉。
司徒清越便走过去关窗,却看那窗前站着一玄衣男子,正直直看着他,目光热切。
他不由楞在原地,半晌后,他冷了眼眸,道:“你来此作何?”
司徒焱转身关了窗,仿佛这是他的王府般淡然,口中道:“本王不胜酒力,如今寸步难行。”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司徒清越不由冷哼一声:“今晚你用的是茶,并未饮酒。”
司徒焱仿若恍然大悟的模样,顶着一张俊美无俦的模样,却继续没皮没脸。
他伸手在腰间扯下了一个小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而后,赤红着双眼看向司徒清越。
“如今,本王可能留下了?”
一百一十五派个暗卫来送餐()
太子殿内檀香袅袅,高大威猛的摄政王与太子殿下对望,仿若一副美好画卷一般。
前提是排除掉司徒清越的一脸嫌弃。
他当真不知道,司徒焱竟还有这般赖皮的本事,不由一时无言,转身便往回走。
司徒焱却是伸手便拉住他,指尖微凉,他不由握紧了太子的手腕,沉声问:“这几日,为何不见我?”
声音中带着几分莫测的怒意,竟还有三分委屈。
司徒清越心中无奈,心中只道,小叶子这刁奴给自己惹得大麻烦终是来了。
他也不转身,只淡淡道:“并未不见你,这几日心中太乱,只想一人静一静罢了。”
他若将这过错推到小叶子身上,司徒焱肯定不信,还不如他一力担下来,左右这几日,他也当真没有见过什么人。
司徒焱心中一块大石突然放下,但看着他身形瘦削,不由又愈加心疼起来。
他前进一步,直接将司徒清越整个揽在了怀中。
突然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司徒清越不由挣扎起来,口中道:“放开我!”
司徒焱却道:“越儿莫要慌张,你身子不适,我不会做什么。”
司徒清越不由瞪大一双桃花眼,怒斥道:“你还想做什么?!”
被他这一句话问的,司徒焱却是想起了青松寺中的一夜,不由唇边笑意愈发暧mei起来。
看着他细白的颈项,不由心中微微荡漾,但想起他如今的清瘦,却是心疼更多一些。
太子殿外边的小叶子听见动静,便咚咚敲起了门,口中问道:“殿下,可有事?”
司徒清越不由身子一僵,身后司徒焱的呼吸还在颈边微微吞吐着,他不由缩了缩脖子,口中道:“无事,你退下吧。”
小叶子在外边不由挠了挠头,他听着里边喧喧嚷嚷,心中道,难道自己听错了?
听着小叶子脚步声越来越远,司徒清越不由轻舒一口气,却不敢再大声斥责司徒焱,便咬牙切齿地踩了他一脚,狠狠道:“放开。”
被他这样束缚着,他觉得心中砰砰直跳,难受的很。
司徒焱果真放开了他,但一双手却还拉的紧紧,他转到他身前,直视司徒清越,看司徒清越半点不惧他,亦是一双眸灼灼看他,他勾了勾唇角,最终却是微微一叹。
司徒清越看着他不由心中一软,道:“你留下便留下吧,让小叶子再为你清个偏房出来。”
“不。”
司徒焱直接便拒绝了,口中道:“我要留在这。”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就是!
司徒清越又开始咬牙切齿
但此时,却听得又有人敲门,哦不,这次是敲窗。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一怔,却看身旁玄衣的高大男人已然快步走到了窗边,一手拉开了窗子。
他连拒绝都没来得及。
但窗外的人,却有些令人出乎意料,竟是王府的侍卫,影子。
影子绷着脸,看不出表情,看到司徒焱却是点头行礼,伸手便将一个三层食盒直接递到了司徒焱的手中。
“主人,按您吩咐做的。”
司徒焱微微点头,挥手便让影子退下了,他亦直接关了窗。
司徒清越知晓影子的身份,不由一脸难以想象:“你让一个暗卫送饭?”
司徒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心中想着,除了自己,王府就影子速度最快,饭菜送到这,不会凉了。
他一手将司徒清越拉到桌前,将食盒打开,老陈做的饭菜摆了一桌。
“这几日,皇后送来的东西,你都莫要沾染。我自会安排影子送来。”
老陈于调理身子有一手,看越儿如今的模样,是要好好养一养。
司徒清越愣怔地看着他,而司徒焱这边已然舀了一勺汤,温情款款递到他口边,发出一个单音节:“啊”
待天色还暗着,司徒焱便起身了,他动作轻柔,并未惊醒身旁的人。
匆匆着了外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