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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摔出来,还没缓过神,背后便突然觉得一凉。
他扭头一看,司徒焱竟将他的红裙掀了起来!
红裙之中仅有一条洁白的亵ku,司徒焱的手放在上面,温度明显的很,令他不由挣扎起来,却被司徒焱大手按压着脊背,连回个头都艰难的很。
“司徒焱,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一双桃花眼微红,怒瞪这个男人,却不敢声音大了,生怕扰醒了旁人,看见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我要做什么?晚间穿着女装出门,竟还带了面具,太子是去了哪里会情郎?”
司徒焱又是讽刺笑了起来,他眼神微沉,一手却是使力,直接将司徒清越的亵ku拉了下来。
“如此不听话,我自然要替皇兄好好教导你!”
太子殿下白嫩的臀bu,就如此暴露在旁人眼前。
一只粗砺大掌在上面缓缓摩挲了一下,而后狠狠一掌打了下来!
司徒清越却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都是痛,顿时,一张俊脸不由涨得通红。
他如今还有一年便要及冠,却在此时此地,被司徒焱打屁 股!
一掌之后,又是一掌狠狠打了下来
司徒清越心中带着三分委屈,心中想着,明明是为了北国,却被这司徒焱冤枉成这般模样,到最后竟红了一双桃花眼,亦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
他这辈子没落过几次眼泪,唯一的几次却都用在了这司徒焱的身上!
司徒焱觉得腿上一片湿润,知晓是他的眼泪,心中亦不由消了气,软了三分。
“以后万不能如此出去,可知晓了?”
司徒清越便只点点头,哽着喉咙亦不答话,心中想着,以后若再出一个西戎也不甚容易了。
司徒焱便伸手去拉他的亵ku,还未拉到那边沿,却是碰到了司徒清越被他打红了的臀jian儿。
那处被打的过了,如今被如此轻轻一碰,反倒有些不适应,司徒清越眼中立马充满了眼泪,口中亦是轻轻一声呻yin。
司徒清越不由立马吞了回去,悔的几乎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
而司徒焱却是不由呼吸粗 重起来,他一双大手便缓缓落在了,司徒清越方才已解得差不多的腰带处。
“越儿”
他轻声唤他,声音因为压抑的欲 望而低 沉暗 哑。
司徒清越不由又羞又怒,挣扎起来。
而司徒焱此时也不再拦他,只看着他身后那处渐渐更红了起来,与那红裙相映成趣,而臀bu下方,却是一双修长 白皙的双腿,他刚一站起来,整条亵ku便落到脚下。
整个屋子里仿若弥漫着暧mei的甜香,令人无所适从。
司徒焱看他一副要哭的模样,不由微微蹙眉,他转头便将那烛火吹熄,伸手又将司徒清越拉了回来,口中道:“歇息歇息罢,你不想,我不会动你。”
虽是一副不甚乐意的口气,却当真将司徒清越放在了床帐里边,只是拉了毯子上来,便没有碰他一下了。
如此,司徒清越一脸警惕地趴在了床帐里边,他被打的厉害,如今只能趴着,至于身上的红裙,此时也不敢脱了。
司徒焱亦是不能躺着歇息,不过他这几日已然睡得足够了,一点迷糊的感觉都没有。
一时间,气氛凝滞,二人的呼吸都似乎近在耳边。
半晌后,司徒焱却听见身旁人缓缓道:“我还有一年便要及冠,那时,我便会迎娶李家长女为太子妃”
他声音轻地很,仿若即将便要消散一般。
但在这寂静深沉的夜里,却又声声入耳,缠mian不散。
司徒焱微微垂首,在司徒清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一片硬朗的轮廓,却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不由心中有些打鼓。
“太子妃,不会有的。”
这边仿佛在他们之间横插入一把致命的匕首,他不会允许,她的存在。
便好似多年前的那个女孩,太过执着了,便造地终生错。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了这人,眼前是却一片昏暗。
他听见自己疑惑的声音:“你想做什么?”
李家嫡女总不会好好的便拒婚。
想起那个在未央亭跳舞的女子,司徒清越不由心中一叹。
司徒焱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xia,
无视他的挣扎,大手将他的双手缚在脑后。
而后,他直视他盈盈桃花目,墨眸中带了三分狠意渐渐逼近,而至他唇边后,却是蜻蜓点水般一吻。
“不过是,让她知难而退。”
八十九章作死的龙九天……()
未至天明,东方甚至没有甚么光亮,那半月还挂在空中,撒下那月华惨白朦胧。
西戎王与四大将军便一身狼狈,被南国太子带到了皇宫外头。
龙九天穿着白锦金线蟒袍,一脸不屑地瞅了几人一眼,让众侍卫看好他们,自个儿便溜溜达达地去了他父皇寝殿中。
大殿口碰上了他父皇身边的内侍,今日有些出乎寻常,他并未在里边伺候着,竟被撵到了门外。
“太子殿下!”
那内侍见了龙九天,连忙恭敬行礼。
“嗯,你去通报一声。”
龙九天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大殿,不由撇了撇嘴。
那内侍脸上不由带了苦相,皱着脸就求他:“殿下不是不知晓,那位回来了,奴才若是这时候扰了皇上,估计这小命就难保了!”
他顿了顿,一双小眼迅速瞅了瞅周围,见没甚么人,便往那龙九天的身边挪了挪,口中的声音又降了几分。
“昨个儿夜里,皇上抱着圣君自蟠龙殿回来,回来后便将人都赶了出来,如今还没叫过一次水呢”
他这么说着,一张脸上表情促狭,因为知晓龙九天一直看不惯这个圣君,故而,这宫中内侍见了龙九天,总会将这个圣君贬低几分。
说是甚么圣君,实则也不过是个令人亵wan的玩wu,只不过将他放在手中把玩的人是一国之主,故而才令他的身份高了起来。
龙九天不由神色微妙起来,他冷笑一声,却是看向了那个内侍,扬眉问道:“本殿下以往没怎么见过你,你是刚刚提上来的?”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诚惶诚恐:“正是,小的名小路子,吴公公前几个月身子不好了,便出宫了。”
他说起这事,想起那吴公公断气时的模样,还不由一身冷汗。
而后,他听着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呵,那你大概不知道,他是为何才会不好的吧?”
龙九天垂眸看他一眼,眼中是满满的恶意。
那小路子却不由微微一抖。
“因为,他嘴太快。本殿看,你这嘴,亦是快的很那”
说话不经脑子,便也离死不远了。
小路子不由睁大了双眼,在皇家几年时光,他脑子转的快,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左右开弓打起了自己耳光。
“殿下,小的错了”
龙九天缓缓直起身,看了一眼仍旧紧闭着的大殿,不理会原地发抖的小太监,转身便离开了。
他如何不齿这个人,是他的事。
左右还轮不到一个阉ren对他说三道四。
看着他的身影离得远了,那小太监脸上却已是肿了起来,他却还是不敢停手。
外边一片响亮的巴掌声,而在那大殿内,却是一室暧mei甜香。
伴随着阵阵甜腻的呻yin,空气仿若浓稠的化不开一般,便是嗅一嗅,便令人双腿发
,软。
“不要”
轻罗帐中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臂,在空气中抓握了两下,却瞬间又被人捉了回去。
几声粗 重的喘息中,又是方才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龙渊我不行了”
陌流云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一双琉璃眸带着三分春qing和两分茫然,双颊微微泛着红,端的是面若春花,眉目如画。
“呵”
龙渊低声笑了起来,一只大手落在了陌流云挺立的红 dou上,轻 抚 慢 捻,身体却又重新开始征伐起来。
“五年便如此算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了你!”
虽如此说着,口中带着几分狠意,他动作却意外温柔地很。
在这狂烈的云雨中,陌流云被他几处袭击,不由浑身颤抖,红唇中亦是传出诱人低yin。
已然五年没有经历过如此的他几乎忘记了,龙渊是甚么脾性。
如此一来,眼泪亦是不自主的流出来,潮湿着一张绝美的脸。
在龙渊低沉急促的喘息中,他仿若洪水中的一叶小船,在龙渊的身下渐渐化为了一滩水
此时天色已蒙蒙亮。
殿外的龙九天知晓等不来两人,便直接将那西戎王,连同几个将军一块扔到大理寺了,左右还得提出来审。
不过这这两人此时只顾着恩爱,若失了最好的时机攻打西戎,恐这机会便要被那北国得了去!
龙九天在他东宫之中转了两圈,怎的想,都觉得心中不甘,便让人去将南国之中的三位大将军请来东宫。
他对北国始终还有心,虽当初那一场战,让他输得凄惨。
可说起来,谁不想做一国之主,谁不想做天下之主?!
龙九天自认,以他的心胸谋略,足以称这天下霸主,而眼前的西戎已然不足为虑。
西戎王个几个大将都在他牢里搁着呢,若说有威胁,便是那北国可能会将西戎吞并!
但如今,据他所知,北国镇北王司徒焱如今身负重伤,只余一个边城守将还得用,也再没甚么能让他忌惮之人了!
他在东宫之中想着,便有些坐不住了,来来回回走着,似吃了春yao一般,恨不得现在便领兵去攻打那北国!
此时,三位将军早已各自回了府中,几个内侍匆匆忙忙,将屁股还没坐热的将军们又急匆匆地请去东宫。
几人以为出了甚么大事,心中亦是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