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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笑眯眯的高姐拍了拍她的肩膀,“真是我的好艺人。”
纱虞:“。。。咳,高姐过奖。”
就在这群人堵在入口的时候,开庭时间已经只剩下十来分钟,管理人员上前驱散,高姐事先早就打点过,大部分已经采访到的记者非常识趣,迅速换位置到里面去寻找最佳位置,还有少部分人依旧不甘心的围在纱虞身边,想要挖出第一手消息,比如对于这场官司有没有信心,无论她说“有”或者“没有”,那他们都有题材可以发挥。
就在这时候,石家母子带着一个律师姗姗来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的,身上穿得简朴不说,甚至有的地方都开线了,愁眉苦脸,十分可怜。
和衣着精致气势逼人的纱虞这边比起来,就是鲜明的卖惨对照组,要不是孩子被警员提前照看起来,还真能凑够病弱老让座三人组。
一边就有记者注意到了这点,特地走远拍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琢磨着回去写个什么标题比较好,更能引起争论的,大概就是这种强弱对比的噱头了。
高姐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笑着对媒体人员说道,“哎?这有观景别墅的大学教授就是不一样,平时还得节衣缩食养房子呢,难怪上法庭连件正常的衣服都穿不出来。”
周围发出一阵嗤笑,立刻有人对着他们身上的衣服抓拍了几个细节图,准备到时候拿来反转调侃。
男人咬了咬牙,脸上挂上客套的微笑,强硬地抓着身边想要跳起骂人的母亲和纱虞这边打招呼,“你们好。”
高姐和他握了握手,“你好你好,咱们现在时间也不多了,要不先进去吧。”
男人点头,“应该的。”
他看向高敏红身后,除了那个多管闲事的明星和她的经纪人,之前看到的那个律师居然没在。
他惊讶,十分体贴地问,“宝宝,你的律师先生怎么没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要不要我赶紧联系法院给你们安排一位,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但这种事情不能拿来开玩笑。”
高敏红被他气得脸色发红,“石利阳你别恶心我了行不行?宝宝?叫你妈去!”
石利阳一愣,很快落寞地垂下肩膀,“宝宝,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和妈关系好,但我真的不能让她一个人住在外面,平时她多喜欢你呀,你就真的忍心让她的儿子失去妻子吗?”
“不但要让他的儿子失去妻子,还让他儿子蹲牢子。”纱虞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苦情戏,“戏演的真不错,你大学教的是什么,表演吗?”
她拍拍高敏红:“理他干什么,这种垃圾,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走了。”
高敏红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别中了对方的圈套,站到了纱虞的身后,努力把脊背挺直。
许多年都未曾直起的脊背,在展开时注定会有更加剧烈的疼痛,但抬高的水平线,却能让人呼吸到不同的空气,相比较而言,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纱虞回头,看了眼石利阳方向挥了挥手。
对上她冷漠却姝丽异常的脸,石利阳虽然很讨厌对方的多管闲事,心脏却还是一跳:“你好。。。”
“纱虞小姐,很抱歉来晚了,这是我们维权小组的家暴案律师团其他成员,很荣幸为您效劳。”
纱虞看着眼前身穿笔挺商务制服的男男女女,展颜一笑,“没有,很准时,感谢你们的帮助。”
她转头,高跟鞋在地面敲出规律的响声,“走吧,我们不要在门口耽误时间了。”
一列藏青色制服的律师越过石利阳,跟在纱虞身后走入门后,媒体人员也紧跟其后涌了进去,人头攒动又消失,场面称得上壮观。
走廊里,只剩下石家母子和他们带来的那个中年律师。
律师有些担心地看向石利阳,“你。。。还好吗?”
石利阳勉强笑了笑,摇头,“没事,走吧。”
说完,他抬脚往会场走去,藏在衣兜里的手,却已经紧紧握起。
他不想坐牢,如果坐牢了,他一辈子都毁了!
带着额头渗出的细微汗珠,他走进了那扇门。
“砰——”门关上了。
奉清身体的变化()
当晚;相关新闻就通过数家大型媒体平台上了平台首页时事热点;因为风格差异问题;每一家的新闻标题都不尽然相同;有的专注分析社会形态;有的关注人文;比如:
一定要转发;贫富差距带来的恶果原来不止有
惊!大学教授竟做出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其实现在家暴这种事情在大城市里面的发生频率已经不怎么高了,很多人都纷纷感慨,还以为这些都是发生在故事里的。
但很少;并不代表它不存在,甚至在现在的媒体平台,依旧洗不干净那一套“女人应该为了家庭孩子妥协忍耐”的言论。
随着法官的木槌落下;家暴案件走进尾声;这件事本身就证据确凿,再加上周围邻居的口供;家暴已成事实;在多方瞩目下;法院给出了最终结果。
“有期徒刑三年;罚金十万;”纱虞甩甩判决书;“这就完事了?”
律师团队组长叹了口气,“这还是多的呢,往常像这个程度的伤;两年不错了;之前有一个被虐打了足一年,全身多处骨折,内出血,各个器官破裂,死的时候人都不像人了,那个人的丈夫才判了七年,最后五年就保释出去了。”
纱虞目瞪口呆,这旮旯的天道不行啊,天天就知道用雷欺负老实鱼,凡人虐杀同类以后居然连个闷雷都不响,不考虑来个平地摔天降异物之类的惩罚机制吗?再不行,把他们干的事情给他们依样画葫芦来一遍什么的也好啊。
如果这样的话,她突然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
***
晚上,纱虞正和颜奉清聊天,突然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感叹道,“如果我和你结了婚。。。”
颜奉清:“?!!!”他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婚?”
这还没谈恋爱呢,怎么就开始谈结婚了?
纱虞思考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正常:“那我岂不是多了一个沙包?打死只要付五毛钱的那种。”
颜奉清:“???”大佬你怎么了大佬?你以前不这样的,那个叫我小清清的大佬去哪了?!你都不宠我了!
他思索了下,沉痛开口,“你真要把我当沙包的话,可能一天就差不多歇了吧,不对”
他认真计算了下,给出了结果,“如果用足了一只手,半天不能更多了。”
多么痛的领悟,他竟然是这么弱小!!
纱虞点头,“也是,不耐用得很。”
大佬,你扎心了。
“不耐用”的颜奉清捂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纱虞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一拍手,“对了,说到这个,你明天是不是休假?我来找你吧,前些天帮你弄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身体似乎有点小问题。”
颜奉清顿时紧张了起来,“我身体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纱虞摇头,“不是,算了,你先别管了,等我看看再说。”
颜奉清见她有自己的打算,也没有再追问,怀着对未知的忐忑深夜才入眠,结果,第二天早上5点就醒了。
纱虞按照惯例来到颜奉清屋子里把他偷偷带了出去,就好像古时候拐带富家千金的穷书生似的,一个小轿甩过巷尾,拐个弯就把他带回了家里。
“嗷——”
被再次打开骨窍的颜奉清双眼赤红,痛苦嘶吼出声,听得在外头护法的金羽抖了下毛,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也痛了起来。
伴随“咔擦”一声脆响,厚实的花岗岩桌子硬生生被颜奉清抓裂,他在地上不停翻着滚,直到被纱虞按住胸口开始往里输送灵力。
两种截然不同的灵能互相碰撞,撕扯着他的心脉血管,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被无数条食人鱼撕碎的猎物,颜奉清在纱虞手下狼狈扑腾着,牙关咬出的血痕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色。
今天的纱虞做了与平日不同的驱魔手法,她先把灵气注入颜奉清体内,沿着他的经脉一路渗入骨骼,裹挟着骨骼里的邪气往外走,沿途所经之处,通通扫清,只留下玉化后透着诡异透明感的麒麟骨。
“咦?这还真的是”
抽搐挣扎的男人感觉到身体里不停作乱的束缚突然消失,立刻抬起了头,像是一头疯了的猛兽一般向纱虞咬去!
“奉清!”
尖锐的白色牙齿狠狠咬上她的手,却在嗅到她衣料上熟悉的香气时不由自主停了下来,鼻尖微动,短暂的犹豫后,他再次向下探去,还没等他继续咬合,一条鞭子狠狠甩在他后背由邪气蔓延织就的黑翼上,硬生生敲碎了一半翼骨!
“啊!”颜奉清惨叫一声,往前一扑,倒在了纱虞的怀里。
纱虞翻身把他按在地上,撕开他的衣服重新抬手挥鞭,把剩下的那半截翼骨一根根敲碎,直到那团黑雾再也凝结不起来。
这时候的颜奉清已经几乎虚脱,躺在地上苍白着脸喘气,满身是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纱虞用鞭梢抬起他的头,靠近他的耳朵,在他最敏感的颈侧轻轻一咬。
“啊!”颜奉清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只觉得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连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下一刻,骨窍已经被纱虞重新关闭,留下残余的疼痛感迟迟不去。
纱虞收起鞭子,抱着他的上半身轻拍着安慰他,“好了,结束了,不会疼了。”
颜奉清:“还还有多少次才能把这东西彻底赶出去?”
纱虞估算了下,“不多,约莫百十来次吧。”
颜奉清:两眼一黑。
纱虞见他这副恨不能撞墙昏迷的样子,心疼地喂了他几颗百草丸,又亲亲他的额头,说道,“也不是对你全无益处,我原本以为你无法修炼,纵然有麒麟骨,也不过是他人板上鱼肉,但这些日子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