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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心里也是愧疚万分,咬咬唇,道:“我当时太心急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啊,你就那么爱我哥啊?”
舒暖愣住,看了她一会儿,又低下头去,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说爱他了。”
荆楚无奈的叹了一声,站起来:“你就嘴硬吧!”
王妈端着药正要进去,荆楚出来了,“她睡着了,等醒了再给她喝。”
王妈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又被荆楚叫住了,“王妈,昨晚上暖暖的话你也听到吧?”
王妈一愣,点点头,又问:“荆楚小姐,夫人真的怀孕了吗?”
荆楚点点头,“王妈,暖暖想自己告诉我哥她怀孕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您别向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王妈点点头,笑道:“先生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哦不,岂止是高兴,估计连做梦都会偷笑了。”
“不要!”
舒暖大喊了一声,苍白着脸坐了起来,背后浸出了一层冷汗。
真是太可怕了,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不可能,他不会那么对她的。
“怎么了?”
一只手忽然覆上她的额头,带着她熟悉的味道和温暖,舒暖身躯一震,慢慢的转过头来,怔怔的看着来人,良久,
似是不敢相信的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询问:“萧、萧寒?是你吗?”萧寒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亲,“是我,我回来了。”
舒暖的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眼泪珠子如明珠似的一颗颗的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又热又烫的,灼得他的心跟着一块疼,他抬手想去擦她的泪珠,还没有碰到就被她一把给抱住了脖子,她太过用力,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偏偏她的膝盖正好顶在他的伤口处,一阵炫目的剧痛传来,他忍不住闷闷的哼了一声。
舒暖像个孩子似的呜呜的哭得很是伤心,一边哭一边控诉他的罪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太残忍了,你要
是回不来了,我怎么办?”
萧寒觉得伤口处有些液体流出来,想来是又出血了,他忍痛听着她的控诉,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如吃了蜜一般的
甜,也泛着微微的刺痛感,是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是他低估了她对自己的情谊,所以才在不经意间伤她这
么深。
萧寒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道歉的哄着:“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扔下你一个人了,别哭了,嗯?”
在他的柔声劝慰下,舒暖的心情也一点点的平复下来,抬头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有些苍白,额头上甚至还冒出
一层细密的汗珠,虽然他笑着,但是明显的是在压抑着什么。
“你怎么了?”
舒暖微微起身,发现他白色的棉衫上浸出了一滩血迹,她心口一窒,险些呼吸不上来,“你、你受伤了?”
舒暖拨开他的衣服,胸前的绷带已然被血浸红了,她想去伸手触摸,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心如刀绞般的疼痛:“怎
么、怎么这样?他们说你没事,他们又骗我。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严重?很疼?怎么、怎么……你去哪里到底
是做什么了,为什么总是受伤?”
萧寒已坐起来,伸手抱住被吓得语无伦次的人儿,笑道:“这是上次的伤,还没有痊愈,就是伤口裂开了,没关
系。”
“怎么会没关系,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定很痛!不行,我们去医院。”
“不疼的,重新换条纱布就行了。”
舒暖立即拒绝,苍白的脸上呈现坚定的神色:“不行,一定要去医院。”
萧寒还没有到医院就痛昏过去了,荆楚处理好伤口,长叹了一声,“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幸亏是师姐主刀,要是换了被人估计就没命了。”
“很严重吗?”
一直守在床边的舒暖听到荆楚的嘀咕,屏息着问。
荆楚回头见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单薄的身子虚弱得似乎风一吹就能散开,连忙拉起她走向另外一张
床:“不是说要你好好躺着的吗?怎么又下来了。”
舒暖却不管,一直追问着刚才的问题,“你说很严重,有多严重?”
“不严重不严重,就是伤口裂开了,没事的。”
舒暖以为她又在骗她:“那他怎么昏迷不醒?”荆楚不得不叹了一口气,道:“伤是挺严重的,不过没有性命之
忧,他是痛昏过去了,很快就能醒来了。”
荆楚到底是劝不住她,最后只得拿了一条毯子搭在守在萧寒床畔的她的肩膀上:“别太担心了。你的病还没有好,
不能熬夜,知道吗?”
舒暖点点头,视线却没有从床上的人儿的脸上移开。
荆楚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去。
萧寒半夜里醒来了,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女人心里微微的刺疼起来,这个傻女人,一定又被吓坏了!
他起来,将她起来放到床上,自己在另一边的位置躺下,他支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窗外的透进来淡淡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朦胧如纱,她的脸色苍白,巴掌大的小脸又瘦了不少,密长的眼睫毛上还
沾染着泪水,他的手抚上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很轻很柔,生怕弄疼了她似的,想起这段时间她所承受的煎熬,他的
心就微微的抽痛,良久,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的印下一吻,既是思念的也是歉意的。
舒暖心里装着事,睡着睡着忽然就醒了,醒了本能的就抬头看,不料撞入了一个幽深的潭里,潭里荡漾着盈盈的碧
水,深不见底,水面上依稀还散落在点点星芒,似是星辰的倒映,美丽深邃极了,她不由看得呆了。
萧寒见她如一个孩子般傻乎乎的望着自己,笑笑,低头蹭蹭她小巧的鼻尖:“怎么?被夫君这颠倒众生的表相给迷
倒了吗?”
舒暖终于从飘忽的神识里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微微的尴尬之色,问:“你什么时候醒的?伤口还疼吗?”
萧寒摇摇头,“不疼了。”
舒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床上躺着的,问:“是你把我抱上来的?”
“那是当然,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还敢碰你?”
以前她是很讨厌他语气里的那种霸占欲的,可是现在听来,只觉得心里如拌了蜜一般的甜,她抿唇一笑,“你的伤
口刚包扎好,万一再裂开了怎么办?”
“没事,我小心着呢,呃……”
他沉吟着,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饿抚摸着,说,“你也没有吃胖啊,不过怎么觉得好像比以前重了点。”
舒暖被他弄得痒,笑着去捉住他的手,他偏偏不给她捉到,熟练得油走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撩拨得她身体开始发
热,酥软。
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骂道:“流氓!”
眉眼如画,眼波流转间漾着娇媚,只一眼,那些被萧寒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灼热因子蠢蠢欲动起来,他陡然将她抱在
怀里,他很用力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骨血里,埋在她馨香的脖子里喃喃叹道:“我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
舒暖被他抱得痛,原本想挣扎着推开他的,听到他着类似呓语般的叹息,心蓦然一痛,像是一阵细密的绣花针辗转
着刺进了柔软的心脏,是啊,这个男人心里的思念已经不比她少!
她的眼眶忽然就热了起来,“我也是,每天都想你……”
她的话语熔化在他滚烫的吻里,熟悉的味道侵上来,她不由自主的揽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吻热烈而
缠绵,似是要将这些日子来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舒暖的呼吸渐渐不畅,萧寒察觉到了,松开她的唇吻向她的脖颈,顺着脖颈一路烙下火热的印记。
虽然一个多月没有亲密了,但是他很快就唤醒了她体内的**因子,一阵阵酥软的感觉袭上来,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无力的垂落在他的肩膀上。
萧寒看着她神色迷离的动情模样,伸手褪去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障碍,手慢慢的向下探去……身体里陡然传来异物的
侵入感,她涣散的神识瞬间就清醒了,急急的捉住他手,“不,不行,这是病房了,你、你受伤了……”
萧寒安抚的吻吻她的唇,“相信我,我没事。”
他的手并能没有因为她的阻挡而退出,反而往里送了送,舒暖的身体一软,抓住他的手顿时无力,咬着唇细细的呻
吟一声。
萧寒的眼眸更深更黑了,他抽出手指,分开她的腿,置于其中,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着:“乖,让我进去?”
这个时候舒暖应该拒绝的,可是看着他的幽沉的眼睛,她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点点头,“你轻点。”
萧寒进去的时候,舒暖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了,心里只觉得圆满极了,就好像是缺失已久的半圆终于找到
了另一半完美无瑕的嵌合在一起。
萧寒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在她耳边低声道:“等我的伤好了,我们就结婚了,我等不及了。”
舒暖听着他急切的语气不由得笑了,她的笑妩媚而娇俏,带着一点点的狡黠:“等不及什么了?”
萧寒看着如狐狸一般既娇又媚的笑,只觉得一股热流齐齐的涌向小腹,他低头在她耳边,道:“等不及进入你的身
子里,品尝你的美好。”
舒暖的脸一红:“流氓!嗯……”
似是承受不住他突然的用力,她惊喘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细碎的牙齿咬住他颈间的
大动脉,呜呜的抗议着:“讨厌,轻点。”
萧寒沉沉的笑出来,她们相贴得紧,自己的心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不由得就加快了跳动的频率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