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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家的地没人收,到时候怎么交赋税,家里怎么有存粮,拿什么换银子生活?”
李月顿觉:他果然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一定不能受伤!!顿时李月一脸狗腿的上前擦汗,最后还双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勉励道:“李大哥加油啊!不要嫌累!努力干活!我看好你哦!”
李清虽然觉得她就跟逗孩子似的语气和举动有点气恼,但最后一句看好他又叫他心花怒放,当即高兴地“嗯”了一声便欢快的继续干活去了。
随后李月继续坐在田边揪着葱兰编着什么,李清一过来就给他擦擦汗,等到她摸出规律,便编几根葱兰放下,然后走向正迎着她的李清主动给他擦汗,之后他们一个继续干活一个继续编着一个看不出什么东西的物什。却没发现,他们真正意义上刚刚认识一天,就已经培养出默契。
待到太阳正空,热得不行,李清已经收割了五分之一的庄稼。看着自己工作率极高的一个上午的成果,只觉得浑身还是充满了力气,还能再割个五分之一。可是李月身体还没好全,需要少食多餐,于是便收拾收拾拉起李月往家走。看着她手里拿的编草,以为她只是无聊编着玩,谁想到回家还带着,便问道:“编的什么?怎的还要带回家?”
“哦,这个呀,我编的草帽,以后就不用跟别人借了。”
“编它做什么,左右你就这两日跟我下地,平时也用不上。”
“谁说用不上了,出门就要戴的,不然这么大的太阳会把皮肤晒坏的。”李月心想,开玩笑,自己现在应该处在南方,虽说夏天湿热,但是紫外线还是很强啊,这里有没有防晒霜,打伞又很奇怪,只能戴帽子了。
“你平时在家,没出过门啊”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和以后没有,”李月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李清,表示自己做不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总要走亲访友,还有出去逛逛吧,再说,人家家里都有几个劳动力,你家就你一个人干活,我虽然不及男人,但还是能帮帮你的。”
“地里的活不用你,女人家干不来,我一个人够了”,李清一听她还要下地干活,顿时吓了一跳,赶忙阻止,“咱家现在的地是我和母亲的份,你的份还没有划分,想来母亲不在了,也就让你占了母亲的份额,不会再多给咱家地了。”
“村里的地是按人头分?”
“对,朝廷三年一划分田亩,今年该划了”,李清向她解释完,又笑着看向她,“这也是为什么李叔让你赶紧进了我的户籍,夏收完了,到秋种之前,衙门会派农事博士到各村评判土地,重新划分,我们怕到时候你没户籍被查到所以赶紧办了户籍。”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李月听了他的话,便小声感叹,毕竟她还是有那么一丝认为李清是真的想让原身翠儿赶紧做他的真正的媳妇的。
“以为什么?”
“没什么呵呵”李月赶紧赔笑,毕竟自己小人之心了。
李清看她这个样子,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登时有些火起,他对她这么好她就是这么想他的?后来转瞬一想,好像在这次她出事之前,他的确对她没多好,只能说是两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也仅此而已,她醒来还刚一天,自己却对她动心了,想来这一见钟情也来得有些好笑。想到这,李清便笑出了声,李月疑惑:“笑什么?”
“没什么”笑话,要是被她知道他笑什么,不是气恼他再不给她选择,就是笑话他这幅春心萌动的样子,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第8章()
“没什么”笑话,要是被她知道他笑什么,不是气恼他再不给她选择,就是笑话他这幅春心萌动的样子,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没什么是什么?”
李清见她这幅不说清楚跟你没完的样子,便揶揄道:“我笑有人是别人的媳妇,却连生火做饭洗碗这等家务事都不会,还要夫君伺候饭食,当真是娇娇弱弱。”
李月闻言脸上一红,却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对李清狡辩:“我认为那夫君必是爱极了他的夫人,才会甘愿做这些,不然就不会娶她或是早就休弃她了。”说完李月就低下了头,她只是想找回场子,但说完也察觉到了这话中的暧昧,却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看手中的编草,摸摸这摸摸那,似乎在设计怎么做让她的草帽做出来更好看。
李清也被她这段话震惊了,却不是惊吓,而是满心满肺的惊喜,只觉得她言辞间已承认他们是夫妻,又屡屡对他说出大胆而暧昧的话语,今天还主动给他擦汗,虽出口训他但也是满满的关心。他只觉得,这小丫头醒来这一天时间里,真是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惊喜和愉悦。于是,他理所当然的拉起她的手往家走,李月挣脱了几下,到底还是没挣开,也就由着他了,毕竟这可是自己的金主啊。
回到家,两人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李清先教会了李月怎么在炉灶中生火,便赶紧洗了手脸然后洗米熬粥,李月看他做起饭来也如此熟练利落,便感叹道:“不是说之前都是我给你做饭么?怎么你自己也能做的这样好?”
“我们才一起生活两年,之前母亲身体不好,我从十岁起便开始学着做饭了。”
“穷人孩子早当家,你懂事真早,你母亲必然欣慰。”
“虽说从前情况的确不好迫使我早早懂事,但十岁在这农村,已经是正常开始分担家事的年纪了。何况当初我也只是跟着李叔初学农事,总共就侍弄五六垄地,大多数时间不过是伺候母亲药食,比起同龄人,我算是轻松了。”
李清认真地讲着从前的事情,用着一贯温和平稳的语调,让人觉得他的童年也真的是学习农事和陪伴母亲,就这样让人忽略了他承受的压力。李月向来心思细腻,自然不会以为真像他说得那样轻松,可是也明白他不需要安慰,因为他只是告诉她这个事实,她忘了世事,所以也只需记住这个事实就可以了。
两个人沉默地看着灶上的粥慢慢熬烂,一会儿,李清突然开口:“翠儿”
“”
“翠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
李月听完他的叙述,觉得他家情况也不好,正在思考要如何寻求经济帮助,还是先跟他打拼一番发家致富,总之没有经济基础怎么在古代探索穿越这个课题啊。李月正在沉思中没听到李清叫她,于是李清就摇了摇她的手臂
“翠儿,想什么呢”
“啊?你叫我?抱歉,我没反应过来”
“家里只有你我,叫了你三声,你才反应,果真是撞傻了”。说着,李清笑着看了看李月的后脑,用棉布包着并看不见伤口的情况,接着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心疼问到:“疼么?”
“不怎么疼,感觉到伤口已经结痂了。就是以后大概要缺一块头发。”李月摸着后脑勺无奈笑笑。
“要不下个月我去镇上给你买个帽子吧,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这样舍得给我买帽子啦?别浪费钱了,我头发散着就好了,再说我还可以编草帽。”
“草帽?我真的看不出来你那个是草帽。你那个草帽别编了先带大勇嫂的,回头我去镇上卖药材给你带一顶回来。”
“镇上卖药材?”
“对!从前母亲身体不好,我便和朱郎中学医,我没天赋学不会,但这药材认得全面,便挖药材给母亲治病,后来母亲过世算是用这种方法怀念母亲吧,还能换些家用。”
“你学过医?那你识字了?而且你会卖药,咱们家没有穷到吃不上饭?”
“母亲教的我,后来跟着朱郎中也曾指教过我,所以朱郎中对我有半师之谊”,解释完自己会识字,李清便纳闷的皱着眉头疑惑道,“谁跟你说咱家穷到吃不上饭?”
“额呵呵我看家里就你在支撑,想来可能会生活艰辛”
“所以不让我买草帽非要自己编?”
“是你总拦着我买嘛”
“我那是拦着你跟我下地干活,心疼你,哪是不愿意给你买东西了,”李清语气认真并且不容置疑的解释了家里的经济状况,看李月舒了一口气,瞬间眼角眉梢都是轻松,不由疑惑道何时这丫头这么爱财了,不过又接着欣慰的说道:“我的翠儿知道操心家用了,不错!”
说完,便明显感觉到李月身体一僵,随后眼睛失去了刚刚的光彩,有气无力道:“是是啊总是要操心的”
李清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情绪失落了,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被她否认了,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直到李月摆好饭桌,招呼他吃饭,他还是没想明白,就直接把疑惑压在心底,想着等到她理顺脑中的事情之后再问她。
李月也被这几声翠儿叫的心情低落,在陌生的时空,周围都是陌生人,顶着别人的身份生活,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说出口,这样的情况任是她再乐观向上也不免有些委屈难过。于是这顿饭吃的又是极为安静,一个若有所思,一个对另一个的若有所思疑惑难解。
等到吃完饭,李月虽然已经重新给自己打好气,但是也没有这么快恢复情绪,于是便默默地收拾餐桌去灶房洗碗。李清看她这个样子,就跟着她到了灶房。
“李大哥你去歇着吧,我来洗碗。”
“嗯,我看着你洗,你不会的时候我好教你。”
“”李月听他这话,翻个白眼给他就开始认真洗碗,像是要证明给他看一样。
“跟你打个商量,别叫我李大哥了,听着生分。”
“那怎么叫你?”
“嗯你想怎么叫?毕竟全村都知道咱们是夫妻了,户籍上也是了,你叫我李大哥,感觉你是借住我家一样,听着别扭。”
“那我以前怎么叫你?”
“以前以前你叫过恩人。”
“这应该是你我刚刚相识你救起我之后的称呼吧?难道我以前这么死心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