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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师父曾经当着外人的面亲口说过,此生绝不收女徒弟的。
第28章 她终于有名字了()
而这次,师父怎么会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落难千金,一个弱不禁风的娇小姐,不惜破例呢?
更何况,这个女孩儿还是龙御天的未婚妻。
如果被龙御天知道,他苦苦寻找的未婚妻并没有死,而是被他们藏在凤园里,那还了得?
以龙御天那个冷酷霸道、六亲不认的性子,还不得一炮轰了凤园
他们并非害怕龙御天。
他们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而已。
难道这姑娘真的是天纵奇才?天赋异禀?让他们的师父控制不住地不惜破例也要收她为徒?
二十九聪慧过人,也在第一时间明白了凤雅的意思,立刻对着凤雅再一次郑重其事地磕了个头,恭敬地道:“多谢师父。”
看着二十九磕罢头,叫过师父,站起身,凤雅这才笑眯眯地道:“小六儿,我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师兄们。”
说着,凤雅先指着凤琴道:“这是你的大师兄凤琴,他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妻子,名叫林之妙,你叫她大嫂就行了。”
接着,凤雅又指向坐在凤琴和林之妙下首的凤书,“他是你的三师兄凤书。”
最后,凤雅指着站在一旁的小五,道:“他是你的五师兄凤诗,你落水那天晚上,就是小五把你从江里捞出来的。”
凤雅介绍完,二十九立刻对着他们一一躬身抱拳见礼,“见过大师兄,大嫂,三师兄,五师兄。”
面对着站在她身边的小五凤诗,二十九又特意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认真地道:“多谢五师兄救命之恩。”
小五凤诗看着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行礼道谢的二十九,一张俊脸不自觉地有些红,磕磕巴巴地道:“不不客气。”
一旁的凤雅和风琴几个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
凤诗的脸瞬间更红了。
凤雅忍住笑,对二十九道:“想必你听出来了吧,你师兄们的名字取自于人生八雅——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但是因为我之前只有五个徒弟,所以酒花茶都还没用上。原本为师想着给他们取这些名字,是盼着他们都能人如其名,不但武功高强,还要成为内外兼修的风雅君子,可是没想到,他们没有一个真正做到人如其名的。”
说着,凤雅的视线在三个徒弟身上意味深长地转了一圈。
只见凤琴低头掩嘴轻咳,凤书仰头望着天花板,小五凤诗低头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的双脚
凤雅摇摇头,然后满眼期待地看着二十九,“小六儿,按照顺序,你的名字该是‘酒’字,但愿,你将来不要让为师失望才好。”
二十九的眼眶,莫名地有些热。
她终于有名字了,再也不只是一个冷冰冰的代号。
她不自觉地将身体站的笔直,毫不犹豫地道:“凤酒一定努力!”
“好!”凤雅站起身,伸手拍了拍她瘦弱单薄的肩膀,然后回头对凤琴等人正色道,“你们记住,她以后就是你们的六师弟,名叫凤酒。”
在凤雅站起来的时候,凤琴几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此刻听了师父的话,立刻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六师弟”。
虽然兄弟几个对师父的决定有些意外,但是他们毫不犹豫地相信师父。
相信师父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第29章 轩辕龙御,永别了()
凤琴忍不住失笑,“你都是快要做妈妈的人了,还整天想着玩儿。”
林之妙闻言,回头冲他不满地做了个鬼脸。
凤书见了,也忍不住笑着调侃道:“我说大嫂,小六儿可不是什么女孩子哦,她可是我们的师弟,我说的对吧师父?”
凤雅没搭理他,对凤酒道:“你的二师兄凤棋,四师兄凤画有事不在凤园,等他们回来,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好了,现在都坐下来吃早饭吧。小六儿,你坐在小五身边。”
说着,率先在上座坐下。
凤琴等人等凤雅坐好之后,这才依次坐下。
凤酒看着众人坐好,然后在小五凤诗的身边默默地坐了下来。
凤诗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目不斜视,脊背挺拔,耳朵尖却莫名地有些泛红。
凤琴亲手递给凤酒一双筷子,温和地道:“小六儿,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千万别拘束,快吃吧。”
林之妙也乐呵呵地道:“酒儿,你都爱吃什么菜?下次让你大师兄给你做。”
看着面前这一张张言笑晏晏、温和亲切的脸庞,还有这满满一桌子丰盛美味的早餐,凤酒的胸膛里面,不知不觉地涌起一股陌生的、温暖的情愫。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原来,有家的感觉,是这样的温暖,这样的美好
凤酒。
她很喜欢这个名字。
以后,她再也不是无名无姓、任人摆布的孤儿。
她有名字,也有家人。
她会珍惜她所拥有的,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努力守护她的家和家人,守护她来之不易的温暖和美好
二十九,永别了。
轩辕龙御,永别了。
三年后。
与京都相邻的崇奉市。
深夜十一点,城南寻梦酒吧。
酒吧里,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儿,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面。
在她面前的吧台上,已经放着好几个空酒瓶。
女孩儿留着及腰的长卷发,厚厚的刘海遮住了额头,长长的睫毛慵懒地低垂着,白皙精致的脸颊上,早已染上了两抹浓郁的红晕。
连衣裙是无袖设计,完美地展示出她纤长雪白的手臂,及膝的裙摆下面,是一双匀称修长的小腿。
期间,很多或英俊或优雅、或年轻或成熟的男士上前搭讪,女孩儿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不停地喝着酒。
将近午夜零点,女孩儿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随手丢在吧台上,低低地说了声“不用找了”,便一个人脚步虚浮地离开了酒吧。
此时已经将近深夜,路上几乎已经不见什么行人。
女孩儿也没打车,沿着路边空荡荡的人行道,扭着不堪一握的纤腰,朝着远处晃晃悠悠地走去。
女孩儿出来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气宇不凡的年轻男人,气定神闲地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男人站在酒吧门口看了看,然后把双手揣进裤兜,转身朝着女孩儿离去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去。
路越来越窄,路灯也越来越暗。
这是一条偏僻的小街道,两旁是年代久远的住宅区,破落斑驳的院墙上,写着很多白色的醒目的“拆”字。
女孩儿似乎醉的很厉害,一路走的踉踉跄跄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就在她又一次脚下一软,控制不住朝前跌倒的时候,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腰
第30章 他来了(一)()
一个微微有些沙哑的男声,在女孩儿的耳畔幽幽响起,“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然后,不等女孩儿回话,那双大手猛地一用力,女孩儿娇软无力的身体,顿时朝后仰倒在一个高大结实的身体上。
女孩儿本能地张嘴想要惊呼,男人抬手一记手刀,毫不留情地砍在女孩儿的后颈上。
女孩儿哼都没哼一声,脑袋便垂了下去,身体也软软地朝着地上滑去。
男人轻松地架起身材纤瘦的女孩儿,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已经昏迷的女孩儿,眼底闪过一道阴森冰冷的光芒,转身大步走向早已停在墙边阴影中的一辆黑色的轿车。
片刻后,黑色轿车无声无息地缓缓离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黑色轿车拐下市郊平坦的大道,飞快地驶向一条荒草丛生的小道,十几分钟后,开进了一处被废弃的工厂的院子里。
夜色中,整座院子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前方高大破旧的厂房,远远望去,像是一头蛰伏在荒野中的巨大的野兽。
墙边茂盛的荒草里,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单调诡异的鸣叫声。
车子在厂房门口缓缓停下,驾驶位的车门悄然打开,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姿态潇洒地走了下来,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门外,伸手拉开车门。
副驾驶位上,女孩儿一动不动地耷拉着脑袋,长长的卷发遮住了脸颊。
男人弯腰解开女孩儿身上的安全带,然后伸手将女孩儿抱了出来,转身朝着厂房大门走去。
没多久,厂房二楼的一间操作室里,亮起了摇曳不定的烛光。
不过,这间操作室没有窗户,关上门之后,从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
屋里的仪器都已经被搬空,操作室里空荡荡的,中央的地板上,摆放着一张崭新的席梦思床垫。
床垫上,静静地躺着那个红裙女孩儿。
床垫周围,整齐地排列着无数根白色的蜡烛。
男人正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打火机,微微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将蜡烛一根一根点燃。
这个男人,就是跟着女孩儿从酒吧里出来的那个男人。
男人已经脱去了外面的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衣。
因为他蹲着的缘故,衬衣紧绷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健硕结实的肩背,肌肉饱满的手臂。
这是一个体格非常健壮的男人。
将一圈蜡烛全部点燃,男人这才微微抬起头。
飘摇的烛光,映照着他那张年轻的脸庞,浓郁的剑眉,锋利的鹰眸,挺拔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原本英气十足的俊脸上,却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阴霾,令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阴鸷和乖张。
此刻,他那双冷戾的鹰眸,正以一个所有者的姿态,漠然地俯视着躺在床垫上的红裙女孩儿。
女孩儿躺着的姿势,是他特意摆好的。
面朝上,一头乌黑的长卷发整齐地披散在她的身下,一双雪白的小手,交握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