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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她胸口再次颤抖了。
她神色带着惊愕,带着不确定,“你说‘冰水哥哥?’这么说少爷他是你的……”
守爱之战:都说了我是好人嘛()
她神色带着惊愕,带着不确定,“你说‘冰水哥哥?’这么说少爷他是你的……”
“哥哥。”男子回答得很随意,“怎么,哥哥他什么也没有和你说吗?”
闻言,莫莫安只是很自然地摇头。
男子的话不断回荡在她的脑中,令她阵痛。
此刻她的心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决堤了一样,有一种情愫在崩溃,如洪流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她心中奔腾而过。
而男子见状,只是笑,笑得讽刺,“哥哥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呢,明明你什么都告诉他了,包括做我奴隶的事,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和你说。”
“告诉我,你在骗我。”
莫莫安说得很冷,却掩盖不了她激动的情绪。
她始终不信男子的话。
纳兰季怎么可能是这个恶魔少年的哥哥?
绝对不会的,更何况,纳兰季对她那么好,而且他们说好了,彼此不能有什么事瞒着对方的呀!
“没有骗你。”男子轻笑,“你一直都称呼我为‘主人’,所以不知道我的真名是吧?”他说着说着,笑得更加开心了,“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好了。”
他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地感觉,那神情,简直就像是在欣赏一场举世的悲剧。
“我本名‘纳兰御’,是纳兰季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的话字字如针,狠狠刺在她的胸口之上。
“同父异母的弟弟……”
莫莫安复述着他的话,脸上挂着凄美的笑容。
“是呀。我和哥哥他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他母亲是正室,我母亲说白了就是小三。”纳兰御说得很轻松,“可偏偏父亲很喜欢我母亲,所以死时留了一半的遗产给我母亲。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享受,人就被纳兰季的母亲给害死了。”
他说得很是平静,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那少爷的母亲呢……”莫莫安觉得自己很矛盾,明明心里一个劲地在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只是在编故事而已。
可又忍不住想要问下去。
“也死了,出车祸。你知道的,坏人,活不长。”
他说得很是孩子气。
莫莫安不禁呵笑,“坏人,活不长?那怎么你还活得好好的。”
“都说了我是好人嘛!”
纳兰季抿唇一笑,眸中却是寒气,“小安安,你看你,对纳兰季那么好,可到头来,他却什么也不告诉你。”轻蔑一笑,“这个世上,到底也只有我对你,是绝对诚实的。而哥哥他,始终不信任你呢。”
她想要反驳他的话,却又找不到话回击。
“我不需要少爷的信任……”她不知道这话是在自我安慰还是她真的不需要,“我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
“那你觉得哥哥对你好吗?”
纳兰御说得冷漠,“他只是同情你,就像同情街边的流浪狗一样。”
他说完,莫莫安也不知道怎么的,是找不到话回击,还是脑子出问题了,漠然说了一句,“少爷有洁癖,他不会碰街边的流浪狗。”
“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他说着,脸上笑容更加阴冷,“但不管哥哥他到底对你怀着什么心,这一次我回来,就是为了,带走你。”……
守爱之战:那要是我现在对你好呢?()
“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他说着,脸上笑容更加阴冷,“但不管哥哥他到底对你怀着什么心,这一次我回来,就是为了,带走你。”
闻言,莫莫安嗤之以鼻。她不再是当年那个被他牵着鼻子走,对他唯命是从的小女孩了。
冷漠一笑,“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坚定回绝,神情傲然。
可他却无视了她的反应,轻飘飘而道:“小安安有些事可由不得你。”用力抵住她的后背,警告一句,“别忘了,在我没有丢掉你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奴隶,是我花了一亿三千万买回家的玩具而已。”
也许与他而言,她就是一个玩具。
可玩具若是被赋予了生命、思想,那么她也就会维护自己的尊严。
微笑,莫莫安表情有几分淡漠,“我一直很喜欢这么一句话,是‘冯骥才’说的,他说‘风可以吹起一大张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纳兰御也不反驳她的话,只是耸耸肩,轻松回应,“承认这话很有理,可是若是蝴蝶遇上的不是风,是蜘蛛呢?”
“那蝴蝶也会挣扎,纵使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逃脱可能。”莫莫安神情坚定。
她知道硬来,她不是纳兰御的对手。
更何况,纳兰御从以前就一直培养了一批精英作为自己的手下。
可是,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不会就此顺从。
漠然,纳兰御扶上了莫莫安的脸颊,“如果你能一直像刚刚被我买回家一样乖乖的,你也会少受点苦的。”
他说话时,眼神分明流出一丝邪意。
莫莫安知道,纳兰御这是生气了。
“让我乖乖的,起码你也得像刚把我带回家时那样对我好才行呀。”莫莫安笑得有些凄凉,“我这人,很简单的。只要别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若是别人对我不好,那么我也对他不好。”
听见这话,纳兰御突然沉默了。
房间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凝固了。
半晌,他突然问了一句,“那要是我现在对你好呢?”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莫莫安有些意外。眸中一丝诧异之情一闪而过后,她道:“你觉得还有用吗?就好比是你给了别人一巴掌,再给那人一颗糖。”
她语落,他竟是笑。
笑得狂妄,笑得放肆,笑得张扬。却又有些淡淡的哀伤,“既然没用了,那我就只有对你更坏一点了。”
他说着,手突然扣住了莫莫安的双肩。
一双邪魅的眼,带着恶意,冷冷地看着她。
肩膀上猛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度,莫莫安有些错愕,惊恐一问,“你要做什……”
只是她话语未落,又是一股重力,她的身体一个后仰,整个人被纳兰御推倒在了沙发之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已被他欺身而上,四肢扣住,无法动弹。
他紧紧地贴在她身上,笑得寒气逼人,“做什么?”反问一句后,他才邪肆而道:“当然是让你记起自己的身份咯。”……
守爱之战:现在在哪?()
他紧紧地贴在她身上,笑得寒气逼人,“做什么?”反问一句后,他才邪肆而道:“当然是让你记起自己的身份咯。”
坏意十足的话,让莫莫安心头一寒。
她似乎明白了纳兰御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过往那些恐怖而又渗人的回忆不断地充斥入她的大脑。
他曾经对她说过这句话,在她不乖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他也是这般,把她压在身下,将她扒个精光,然后看她泪眼模糊,又嫌弃地把她丢在一边,说着嘲讽的话,“小安安,你这身材实在不好。不过你小腹上,那奴隶记号倒是格外好看。”
一股强大的危机感和恐惧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入莫莫安的心头,童年的阴影在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她不禁变得惊慌起来,大声尖叫,“不要——”
“不想我对你做什么,就听话跟我走。”纳兰御再一次冷冷警告。
跟他走,那她今后的生活怕是会生不如死了。
但现在的她面对纳兰御却又什么也做不了。漠然,没了反抗,她眼神变得有些黯然无光,手臂微微地垂下,显得那般无力。
她空洞的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少爷’……
而此时纳兰季正在家中翻看着一些近日想与纳兰家合作的重要文件,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忙碌之际,他只觉得心中涌出一种焦虑的感觉。不知为何,总觉得莫莫安现在好像在叫自己?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纳兰季尴尬一笑,“果然是因为太喜欢安儿,所以一会儿不见,都产生幻觉了吗?”
这样说着,他又看起文件来。
可心中的那种感觉却越发的强烈。
眉间一皱,他突然放下手中签字的钢笔,纳兰季站起身来径直向门走去,接着推门而出。
门口mark正站在那里待命。
“少爷您不是在看文件吗?这么快就看完了?”mark轻声询问,只是他察言观色,纳兰季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莫非是不舒服?
摇头,纳兰季皱眉回复,“安儿,现在在哪?”
“回少爷的话,少夫人现在应该在学校。”mark觉得纳兰季问得奇怪,毕竟清早,明是他亲自目送了莫莫安去学校才是呀。
怎么现在又会问起她在哪里?
“那她在学校里,没出什么事吧?”纳兰季又追问一句。
闻言,mark如实而道,“据保护少夫人的人不久前发回的信息,少夫人在学校一切平安。只是被那个艾家缠着了,或许有些小麻烦。”
“被艾家人缠住了?”纳兰季眉头皱的更紧,难道是因为这点所以他心里才会如此的不安?
细细思索,莫莫安在学校里又没多大势力,而那艾家又是有权有势的。若是她们找她的麻烦,怕是她应对起来,会吃些苦头。
“该死!”纳兰季拳头紧握,突然低骂一声。
mark不知纳兰季突然间是怎么了,只能低声问道:“少爷怎么了吗?”
抿唇,纳兰季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总觉得安儿在学校被人给欺负了!”他语气坚定,“不行!我现在要去学校一趟。”……
守爱之战:你好像在这个班上课?()
抿唇,纳兰季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总觉得安儿在学校被人给欺负了!”他语气坚定,“不行!我现在要去学校一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