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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徐家清誉;我和你徐伯伯绝不姑息。你徐伯伯已经和公安部门特别交待过,这件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一定要给雅茹一个公正的说法。”
徐妈妈的义正严辞,落入洛琪的眼中,全是虚伪作态,恶心不已。只是,几番较量,她已经知道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陪着徐妈妈痛心的内疚:“这么说,我还真的误会徐伯母了……”
徐妈妈目光柔软了几分,看着洛琪的鞋子,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递给她:“琪琪,要说前几天我派人照顾你妈妈,私心确实是有,雨薇怀了清远的孩子。他们必须得结婚,可你的性子……哎,我这也是没办法。哪想到,贺妈发了失心疯,竟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徐伯母,你别说了。总之,是我和清远没缘分……”洛琪接过纸巾,背过脸去,悄悄拭去眼角的一滴泪。
两个沉默着,徐妈妈和洛琪在走廊一起走了一段,见她还是神色凄惶,徐妈妈忍不住半真半假的开导她:“琪琪,有些缘分都是天注定的,也许老天早就安排好,你只能陪清远走这么一段。其实如果你能想通了,徐伯母又怎么舍的对你冷言冷语……”
洛琪吸了吸鼻子,像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勉强的笑了笑:“徐伯母,我送送你。”
徐妈妈欣慰的笑了笑,拉住了洛琪的手,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洛琪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我忘了,电梯坏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就是一路爬楼梯上来的。”
徐妈妈朝电梯口张望着,还在怀疑,洛琪已经挽住她的胳膊:“走,徐伯母,我们走那边的楼梯……”
“这什么设施啊,海城最好的医院,电梯也能坏。”徐妈妈一边抱怨着,一边给她的专职司机打电话,让他去楼下等着她。
方雅茹所住的楼层在15层,整幢楼是l形,楼梯在l的两头,只有中间的位置是电梯。
此时正是医院清洁工扫除的时候,人民医院作为海城首屈一指的医院,对医院的环境卫生格外重视。每一级楼梯都需要拖两遍,第一遍用加了洗涤剂的水拖,第二遍才用清水拖净。
(131)警告()
洛琪和徐妈妈下楼的时候,清洁工刚刚完成第一道工序,用洗涤剂拖过的楼梯,又湿又滑,每一层楼梯转弯处都放着“小心地滑”的标牌。
尽管已经小心翼翼,徐妈妈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仍不时脚下生滑。
“徐伯母,我扶着你。”洛琪穿着平底鞋,小心的搀扶着徐妈妈,为了跟上她节奏,步子放的很慢。
“太过份了,我要投诉这家医院的后勤,怎么回事,都这个时间了,清洁工作还没做好,电梯又出问题,我们下楼的还好,要是上楼,岂不是太耽误事了。”才下到八楼,徐妈妈有些烦燥的拿出手机,拨通了院长办公室的电话,一边走,一边在电话里颐指气使,发泄她的不满。
“哎呀!”由七楼下六楼的时候,迈出第一个台阶时,洛琪惊叫了一声,正在打电话的徐妈妈回头看了她一眼,脚下突然踏空,洛琪手臂一松,徐妈妈顺着湿滑的楼梯就滚了下去,撞翻了六楼缓台上的水桶,泛着白沫的脏水全部倾倒在徐妈妈身上,从头到脚狼狈不堪,昂贵的衣服溅满污水,连鞋子都飞了出去。
仍在通话的手机也摔的七零八落,掉在水中,看样子已经不能用了。
洛琪环抱双臂在上面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徐妈妈捂着右侧的胳膊痛苦的叫出声,她才慢悠悠的走下去。
“我的胳膊……哎哟……不是摔断了吧……”徐妈妈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坐起来,右胳膊僵直的保持着摔下来时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徐伯母,你不要紧吧?你看,我刚要提醒你那级台阶比其它的要高一截,怎么我话还没说出口,你就摔下来了?”洛琪蹲在她身边,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那副狼狈样,就差直接笑出来了。
“琪琪你……”徐妈妈怔了怔,突然脸色一变,看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她被这个小丫头整了。
“别动啊,徐伯母,我给你去叫医生,那什么……你要是乱动,胳膊真的断了可别怪我……”不等对方对她恶语相向,洛琪就起身,欢欢喜喜的离去。
她现在确实不能把徐家怎么样,可不代表徐家人怎么挑恤她都无动于衷。敢来医院?好啊,那就看谁能装过谁!
今天就算是个警告,也算是为妈妈受的罪讨个公道。
去叫医生的时候,迎面碰上奉命来照顾方雅茹的阿凯,洛琪冲阿凯眨眨眼睛:“阿凯,你有办法让电梯坏掉吗?”
阿凯不明所以,可是看着洛琪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去想办法。”
护士搀扶着狼狈不堪的徐妈妈来到位于八楼的骨科时,经过中间的电梯口,徐妈妈特意朝那里看了一眼,电梯门上贴着的“检修”二字,让她的一腔怒火全都无的放矢,明知道是那丫头骗了她,却毫无证据,只能自己生闷气,吃哑巴亏。
骨科的医生听到洛琪的陈述,忙不迭的出来迎接,一时间,几个医生和护士同时将徐妈妈围住,穿过人群,徐妈妈冷眼看着人群外疏离淡漠的洛琪,除了沉默,什么也没有说。
保健时间到了,洛琪没在骨科停留,而是径直去接方雅茹。
把方雅茹从保健室里推出来,方雅茹看着空空如也的病房,问洛琪:“你徐伯母呢?”
“已经走了。”洛琪淡淡的答,似乎对徐家人的事并不上心。
方雅茹觉的怪怪的,还要再问,洛琪却拉过被子,颇为乖巧的堵住了她的嘴:“妈,累了吧。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去外面看看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
刚出病房门,就看到徐妈妈的司机怒气冲冲的朝她冲过来:“就是你吧,敢把徐夫人从楼下推下去,别人不敢教训你,我可敢!”
对方铁塔似的身形,冲着洛琪就伸开了他的魔爪,洛琪以为她注定要挨一巴掌了,可是对方的手却凭空里被紧随其后的阿凯制住。
论魁梧,阿凯远不如徐家的司机,他回头撇了一眼阿凯,不服气的一挣,除了手腕疼痛加剧,被阿凯牢牢禁锢的手腕,却是纹丝不动。
阿凯另一只手中还夹着烟,不慌不忙吸了一口,把烟喷在对方的脸上,微眯了眸子:“医院重地,我看你还是少惹是生非的好。”
说着,手腕上又是一阵用力,直到看到对方彪悍的脸上眉头紧蹙,冷汗阵阵,阿凯才松开手。
徐家司机狼狈的揉着手腕,狠狠的瞪了洛琪一眼,灰溜溜的掉头就走。
“哇,阿凯,你好厉害!”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洛琪喜上心来,由衷的赞叹。
“还行吧。对付这种狗仗人势的草包,还是绰绰有余。”阿凯把手中的烟碾灭,信手一抛,扔进几米开外的垃圾桶内。漂亮利落的动作,引的洛琪在心底又是一声赞叹。
“他……还在忙吗?”犹豫了很久,洛琪才战战兢兢的问出这句话。
自从那天她呛了他几句,他匆匆离去,到现在,再也没和她联系。阿凯倒是每天仍然来医院值班,照看她们母女。
洛琪几次对他说她妈妈马上就要出院了,不用再往这里跑了。可是阿凯说他奉的是楚天佑的命令,除非楚天佑命令撤回,否则他会一直在这里保护她和方雅茹的安全。
洛琪当然知道这是楚天佑的意思,正因为他既在生活上帮助她,却又在情感上疏离她,才让她更难堪。那感觉就像她在做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目标看起来很近,可是要靠近,却那么难。而对方显然也是要她知难而退。
她也是有自尊心的,所以,她索性对他的情况不闻不问。只是,这一切还是在阿凯几次三番的相助下露了原形。
阿凯帮她,就是楚天佑帮她。她还是做不到对他的事情毫不关心。
阿凯冷不丁还没反应过来,盯了洛琪一会儿才知道她问的是楚天佑,忙不迭的说:“楚总出差了,还没回来。他没告诉你吗?”
看着洛琪黯然的神色,阿凯猜到了什么,又试图替他解释:“他这次走的比较急,凌建那边出了点问题。不过,他再三叮嘱过我,要我好好照看你们母女,所以楚总还是关心你的……”
“谁要他的关心!”阿凯解释的越多,她的心里越乱。好像被人窥视到心底的秘密,洛琪气恼的转身就走!
(132)婚礼()
十一月,海城已进入冬季,雪虽然还没有下,可连空气里都是冷分子的气息。
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辗转难眠,洛琪怎么也睡不着。后半夜的时候,困意挡不过疲惫的神经,她迷迷糊糊的睡去,可是却又梦到了楚天佑。
在梦中他激烈的吻她,抱着她,可是脸上的神情却那么淡漠,像罩着一层冰,他说:“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让我满意,我就付你好价钱!”
她恨他,不住的推他,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像盛放的罂粟,让人欲罢不能,她无力抗拒,渐渐沉迷,与他像两尾鱼一样抵死交缠。
突然门被推开,眼前寒光一现,徐清远手中拿着那支雕刻着龙纹的匕首,毫不费力的对准楚天佑的喉咙,他看着洛琪,清润的双眸中是痛苦的决绝,他说:“琪琪,跟我走。不然我杀了他……”
洛琪只是摇了一下头,徐清远手起刀落,她的面前一片凛冽的鲜红……
霍的从床上坐起来,夜仍旧黑漆漆的,一片寂静,只有时钟不知疲倦的滴滴答答响着。
这么绝望的梦,她不是第一次做了。有时候,在梦中倒下的是妈妈,有时候是爸爸,只有这一次,是楚天佑。
她痛苦的抓了抓头发,企图把那些不安的情绪从脑海中赶走。
一串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吓的她的心又狂跳了几下。
这么晚了,谁会给她打电话?
虽然新换的手机卡里从未存过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