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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
“好,二十五两就二十五两。”
就这样,毫不知情的钱馍馍被人给=卖了。
虽说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可因着这一次,却彻底的改变了钱馍馍平淡却依旧倒=霉的人生。
第9章 威武也能屈()
话说钱馍馍跟着小红出了门,便被领到一间下房内,在小红嫌弃的目光中,钱馍馍舒舒服服的洗完澡便开始了毫无形象的吞糕点,除了几个快有馊味的馒头外,谁叫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就在最后一块糕点被钱馍馍卡在喉咙上不上下不下的时候,花明艳手里拿着两张纸带着明媚的笑意,扭着有些发福的腰身,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
“姑娘,可都吃好了?”花明艳盯着钱馍馍被噎得有些发紫的面孔,带着不屑的语气问道。
“嗯。”钱馍馍百噎之余,忙地一点头,人家可是她以后的老板,她可不想给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姑娘的卖=身契,你的主子苏老板已经按了手印,就差姑娘你的了。”
“啊”花明艳的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小红的尖叫声,听得花明艳头一偏,有些不悦的望向小红,不过,一看之下,她自己的脸色也不由一绿。
原来,在钱馍馍听到花明艳的话时,一个受惊,顿时心绪一激动,卡在喉咙里的糕点一没注意便喷了出来。
于是,小红一身的艳丽衣服更加的耀眼了,只是与其他不同的是,那些黏在衣服上的残渣似乎还在冒热气。
钱馍馍可不是故意的,那真是被花明艳所说的话给震出来的。
许是一下子吃得太多的缘故,只见她蹲在地上又开始一汩汩的往外吐,她有些皲裂的嘴=唇=上倒挂了几根连着地上一堆秽物的口水丝,随着她的举动一上一下的弹跳着,看得一旁的花明艳好不恶心。
她花明艳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子的姑娘没见过,可是像钱馍馍这般粗鲁的女子却是少见,一时,她不由得怀疑自己这次会不会亏本。
一番整顿后,钱馍馍无视小红愤愤然的眼神,接过花明艳递来的卖=身契,越读脸色越黑。
她就知道,都是她太善良了,遇到什么人都相信是好人,那什么苏老板,压根就是个人=贩=子,想到自己还点头哈腰的对人说谢谢,当真是被人卖了还对人千恩万谢,这世上怕就只有她钱馍馍才干得出来。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连个守门的小厮都看不起她,原来真的是因为职=业=鄙=视。
原来,她被光荣的卖到了传说中的醉花楼。
她钱馍馍,坐了一个顺风车就被=卖了!
“钱如花,这衣服没洗干净,重新洗。”
不要问谁是钱如花,除了钱馍馍外再无别人。
不是她钱馍馍没=孝=道,擅自改了她老妈给她的芳名,而是如今出现了个更高级别的花妈妈,硬是说钱馍馍这名字太土、太俗,一听就让人没了想法,弄得钱馍馍一阵郁闷,钱如花难道就不土啦?就能给人想法啦?
钱馍馍看着眼前的一堆衣服,再看看被冻得有些发红的手,不由冲小红高傲的后背竖=起了中=指。她=大=爷的,不就是那天没注意吐了些嘴里的干粮到她的衣服上了吗?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至于吗?还跟自己杠上了,处处为难自己,就为了这种=屁=点般的小事?她洗了那么多衣服,擦了那么多桌子凳子,她都没说委屈呢。
钱馍馍叹了口气,拿着衣服继续开洗。
不要以为她钱馍馍很听话,其实自明白自己处境的那天开始,她没有那天不在为逃出狼=窝而奋斗,可是每次都被有千里眼之称的花明艳和一个个身板结实,虎背熊腰的龟=奴如一群老鹰捉小=鸡=般的拖了回来。
在饿了无数天再加花明艳苦口婆心的教导后,钱馍馍当即决定忘记什么叫贫=贱不能移,觉得威武偶尔也是能屈的。
只因为两眼冒金花,要死不死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第10章 小伙伴们会惊呆()
不过,让钱馍馍松一口气的是,花明艳为了不让钱馍馍一身的怂样破坏醉花楼一直以来良=好的名声,决定先让她当粗使丫头,还说等她多长几两肉再做打算。
这一听,钱馍馍一心要抗战到底的想法便被瓦解了。因为,她钱馍馍始终相信来日方长,世事多变!
那些都算了,这个什么鸟=屎邶国,居然有个让无数失=足=女=子抓狂的规定,那就是必须有身世良好的人家愿意娶其为妻,否则国=家=户=籍的档=案=袋上永远都会她们曾经的光=辉历=史。
这一度让想嫁个温润公子的钱馍馍顿时便起了上=吊之心。身世良好的人会愿意娶个她们这种身份的人?开玩笑,这让无数的大家闺秀情何以堪啊?
四方城作为邶国的都城,集结着来自来面八方的人,传说邶国君王为了便于统=治=管=理,便下令只要是在四方城呆上一月以上者都要登记入户。于是,钱馍馍这个天外飞来的黑人口毫无挫折的便成了邶国人。
“如花,小红姐叫你把这壶茶送到三楼最左边的厢房里去。”
钱馍馍刚刚才往烧着材火的炕火旁靠了靠,一个小丫鬟便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钱馍馍面前,指着旁边的茶壶一脸无辜的说道。
丫的,钱馍馍一咬牙齿,我忍我忍。还跟她装无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小红故意派她来的。
“哈哈,花妈妈,你们醉花楼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丑的小丫鬟啊?哈哈,还是花妈妈懂得其中的奥妙啊。这好东西吃多了,也该换下口味,大家说,是不?”
钱馍馍端着茶盘,路经一桌坐满了人的桌子,本想当个隐形人的她又一次被人如此‘夸奖’。
“王大爷说笑了,她不过是个粗使丫头,哪能上得了台面啊?”闻语,不远处忙着招呼人的花妈妈立即奔了过来,一张写着老练圆滑的脸开得跟朵花似的。
钱馍馍只觉得一阵虚伪,再转身侧目望了望那个肥得让猪自卑的王大爷,忽地觉得自己的人生档次高了好几个层。
头一抬,钱馍馍不由在心里腹=诽,鄙视老娘的人,正是老娘所鄙视的人。
三楼,左边。钱馍馍想也不想,直接推门而入。
“啊”
伴随着茶壶落地的声音和一声尖叫,钱馍馍的身=体已整个和地面平行了。
原来就在她推门进来的瞬间,屋里猛地飞过一个人,抓小白鼠般的把她提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钱馍馍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里的人,便被人横空抓起,一时,不由大声叫道。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萧舜华果然很听话的放下了钱馍馍,不过,这一放虽然没有惊起一滩鸥鹭,可是,钱馍馍那小巧挺拔的鼻子瞬间便和嘴=唇一样平坦了。
“你=大=爷!!”钱馍馍撑起双手,揉回发生形变的嘴角,一个鲤鱼翻身,破口便骂。
“额。我大=爷怎么啦?”
钱馍馍怒气上冒,那顾得这是什么地方。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没有男=子的刚=猛,没有女=子的娇弱。
循声望去,钱馍馍不由摸了摸鼻子,若是有小伙伴在这儿,小伙伴们肯定会惊呆的。
第11章 安能辨我是雌雄()
姑=娘?美男?一时间,钱馍馍迷茫了。
眼前的人让钱馍馍想到了木兰诗中所说的,安能辨我是雌雄。不,是安能辨他是雌雄。
不对,钱馍馍一回神,这是醉花楼,怎么会有男子,整个醉花楼从来没有过男子,有的只是嫖=客。
不是男子,对,肯定就是姑娘了。
一想到居然有这么大力气的姑娘,钱馍馍不由抽了口凉气,好强悍的女汉子。虽说眼前的人是有那么点姿=色,可是本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思想,钱馍馍大度的决定不追究眼前人的有心之过了。
不过,就算再漂亮也不至于穿那么红的衣服啊,低调点又不是要作=死啊。
“嗯?”
许是真的太无聊了,萧舜华看着眼前的女子变来变去的神色,再恢复到一副憨憨的样子,竟来了些捉弄人的兴趣。
“我没事。”
钱馍馍一愣神,竟只听到了‘怎么啦’三个字,以为是问她,便随口便答道。
闻语,萧舜华勾=人的眼睛一眯,散发出斑斑点点的危险气息。
她是故意和他装傻吗?她想当他的大=爷?还答得这般理所当然?很好!很好!他萧舜华这么多年来还真没遇到几个敢这么在他面前放=肆的人了。不过,眼前的人是不是也太弱了。
钱馍馍看着眼前的人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打量着她,只觉得全身没由来一阵冷。
不过,她钱馍馍可不是吓大的,即便有些心虚,她还是一脸无畏的强撑头皮,傲然的迎视着萧舜华堪比x光射线的目光。
“啊”
原来,就在钱馍馍毫无戒备的时候,忽地觉得=胸=部被人捏了一把,下意识便用双手护在身前,待反应过来才知道是眼前这个神经兮兮的不男不女的老妖婆作的怪。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是萧舜华,因为那张赤=裸=裸的写着欠揍的脸正布满了坏=坏的笑,还有那盯着她的眼神不由让钱馍馍想起她家正值壮年的老=公=猫戏=弄毛都没长齐的小老鼠时的场景。
“死=变=态!!”
钱馍馍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袭=胸。她钱馍馍何时受过别人这般调=戏,并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任她钱馍馍一向忍字当头,也不由心火上窜,怒火中烧。骂他一句死=变=态还都是看在对方是女=人的份上。
看着眼前的人忽红忽白的脸,萧舜华满意的笑了笑,一个漂亮的甩身,在窗口阳光的折射下,萧舜华那三千快齐腰的墨发顿时如丝丝金线,在空中熠熠生辉的散开。
一股幽香传来,弄=得钱馍馍一个晃神,只觉得连吸了十多年的空气都好好闻!
“你不是想当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