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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赵佳在那里撞见他,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哐当的一声,赵佳手碰到了酒杯,酒水撒落,染红了整个餐桌的白布。
“赵佳,你没事吧?”文青青上前扶住她。
赵佳的脑子有些混沌,她只是一下子想起那晚的经历没反应回来而已,“我没事。”
这时,温桐从远处走来,手里端着一杯饮料。
文青青瞥见,“赵佳,高若白他真的很爱你,真心的再次祝福你们。”有时候,她还挺羡慕的,如果有一个人也能那么爱她就好了。
她说完,也不等赵佳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一会儿,温桐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喝水。”
赵佳莞尔,伸手接过,有点急的喝着。
温桐声音轻轻的,淡然的问她,“想起以前那段记忆了?”
赵佳喝水的动作一僵,点了点头。
人,对害怕的事物,都不愿意去想起,赵佳当初亦是如此,她当时为了躲避那个痴颠的老头,一直跑,一直跑,唯恐怕他追上来会对她怎么样。
她那时候才十六岁,就要承受如潮水般袭来的恐惧和黑暗。
等她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发高烧送镇里的卫生所,醒来的时候,对于那晚经历的记忆,全都忘记了。
温桐,“我表哥那时不是不喜欢你,当时,知道你出事,一声不吭就跑去小树林寻你,最后也还真的是他把你给找了回来。”
而之所以两人后来为什么一直彼此错过,只能说天意弄人,高若白那时多少猜到了文青青和赵佳出事的原因还是出在自己身上,可能知道是金兰娇做的,高若白避着赵佳,可能是因为想保护她,赵佳避着他,纯属是因为觉得自己被他伤害了。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那时候大家年纪尚小,很多事情都没有能力能够处理好。
时光荏苒,幸好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赵佳的目光浅浅的落在了前方跟亲戚好友交谈的高若白的身影,心里头浮躁消散了几分,她囫囵吞枣的吃了几块甜品,在喝了口水,对温桐笑着,“我去找他。”
于是,迫不及待的迈步,往高若白的方向走去了。
温桐的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海风吹阿吹。
忽而,在她身后,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整个人贴近了她的后背,把她圈进了怀里,伸手捋了捋她被吹乱的发丝,在她肩膀处,亲了一口。
被他亲着的那处肌肤甚是敏感,她哆嗦了一下。
温桐莞尔,声音娇柔,转个身伸手拦住他的脖子,眼睛笑的弯弯的,“阿辄,以后你就要称呼自己公司的员工为表嫂,不知作为老板,你什么感受?”
关于赵佳身份的变换,宋老板早早的就做过心理准备了,他低眸,看着嫣然一笑的女人,泼墨的黑眸深不可测,搂着她腰间的手上下流连轻抚,“亲我一口,我告诉你?”
赵佳回到高若白身边,伸手就抱住了他的双臂,一凑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挺浓的酒味,见他喝过的酒杯又被朋友蓄满了酒,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抢过,仰起头,一饮而尽。
周围的笑声更甚,还带了揶揄。
“兄弟们,把这对秀恩爱的未婚夫妻给干倒。”
谁知有人还挺识趣的。
“万一我们还没把他们喝倒,自己先倒了怎么办?”
“滚,乌鸦嘴。”
“······”
外面的夜已经黑了,别墅里,除了一些朋友留下来海边过夜,那些亲戚,有的回了家,有的回到了市里的酒店。
果不其然,几个大男人都喝不多这对未婚夫妇,双方父母又因为订婚宴结束而忙着收拾,送客,一时半会,抽不出时间询问怎么迟到了那么久的原因。
门啪的一声被一脚踹开,随后被粗鲁的合上。
进了房间,喝了酒的两人吻的很凶。
赵佳鞋子一脱,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一会,两人倒在了沙发上,两人的气息都不稳,高若白解着扣子,上衣一脱。
赵佳身子软软的,忽而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等一会,怎么亲个嘴,你又想滚床单了?”
高若白不理会,皮带一解扔在了地上,滚烫的鼻息洒在她的锁骨处,他咬了一口,哑着声音,“你勾引我的,还不想负责了?”
赵佳默默的为自己点蜡,她就是想起以前的不美好的事情,比价黏他一些,怎么就成了勾引了。
室内一片寂静,片刻,娇细的呻吟和喘息就响起来了。
而走廊外,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手里拿着酒瓶一直要找他们喝酒,挨个门的敲。
箭在弦上。
赵佳隐约听到外面渐进的脚步声,“你锁门了吗?”
门咔的一声,开了。
高若白扶着她的腰,整个人陷在了沙发里面,好似在跟他们玩捉迷藏似的,但他的手,也愈发的放肆。
赵佳的脸很红,不能发出声音,她咬了唇,双手十指穿插在他的发丝,伸腿忍不住踹他,却被他的大腿压制,动弹不得。
他们听着房里没声音,总算是走了。
等他们走远的时候,高若白的动作再也没有束缚,没有顾忌。
高若白对她的爱有多深,在某些方面就有多需要她的存在。
爱一个人的表现,当你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如果你沦陷进去了,就真的说明,他眼里,能看见的,全都是你。
(完)
------题外话------
十点半还有一更,是姚单和向初瑷的番外,目测会比表哥的篇要短小,不过看情况而定,O(∩_∩)O哈哈哈~。
01叫太子的男人(修改)()
2008年,八月份,正是暑气最重的一个月。
河安镇,因为靠近海边,一下子就晒的地面火辣辣的。
只见,坑洼不平的水泥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踩着单车,风尘仆仆的停在了一家早餐店面前。
老板娘见到她,立马扬起了一个笑容,“小瑷,早啊,今天的早餐要吃什么。”
“一碗白粥,配酸豆角就够了。”
“好咧,你等等啊。”
向初瑷一来,店里面几个吃早餐的年轻人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穿着一件胸口印着黑色字母的体恤,紧身的,下身是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因为骑自行车,脸上冒了不少的细汗,正用纸巾擦着。
她身材很高挑,起码有一米七了,她的五官长得漂亮,鼻梁很挺,留着齐肩的短发,通常,留着短发的女孩都会偏中性,但在她身上,却带着娇俏和灵动,很清爽,她的唇涂了胭脂那般,红艳,平添了几分性感。
向初瑷找了块没人坐的位置,喝了口茶后,开始喝粥。
等前面一两百米停着的公交车按了喇叭之后,她匆匆的把粥喝完,拿了一张一块钱递给了老板娘,“刘阿姨,我要去市里打工了,我的单车,就放你这里了,等我下周放假回来在骑走。”
说完,她长腿一迈,拎着自己的单肩包,往前跑了。
苗条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众人眼里。
但这小小的饭馆里头,依然有不少人在讨论她。
“向老师的孩子,到底吃了啥补得,长这么高了?”
“是啊,都快一米七了,我孙子都没她高。”
老板娘听到餐馆里都是赞扬向初瑷,忽而笑了,“几位叔叔伯伯,你们就别夸她了,小瑷这孩子,别看长得乖巧,性子野的很,向老师都管不住她。”
“是吗?”不知真相的人一脸不大相信的样子。
她说的倒是实话,向初瑷待人是很有礼貌,但她那烈的要命的性子,谁惹毛了这小姑娘,人家抡起拳头就跟你打一架,打到你服气,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倒是乖巧了许多,没那么张扬了。
七点就去市里的公交,好在一路没什么人要去市里,司机大叔开车很猛,一个小时多二十分钟,就到达了市区车站。
向初瑷轻车熟路的就上了另外一辆公交车,投了两枚硬币,去往自己打工的地方。
她打工的地点是在市城北的一家奶茶店,这家奶茶店,每到傍晚,就会有很多人来点喝的,而之所于有那么多客源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是众多喜欢玩赛车的男那女女聚集地。
这里有一条赛道,每晚都会有人在这里进行赛车比赛,据说还是正规合法的,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反正没有警察敢过来查,至于赌钱,是这儿的地头蛇,也就是所谓的老大开盘做桩,他们只管压,赌赢了就翻倍的钱进账。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很多人来这里,都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和快感。
这个年纪的向初瑷,很崇拜极限运动的人,所以当初找兼职的时候,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里。
十点四十几分,她到达了店里,店里早上基本没客人,这边都是十一点后才正式开门营业。
店里还有两名员工,他们住得近,来得早,一男一女,向初瑷进门就跟他们打了招呼。
“初瑷,你来了,给你看样好东西。”
另外一名女员工欢欢手里拿着一张海报,神秘兮兮的对着她笑。
“什么好东西?”向初瑷洗了手,系上了围裙,靠了上去。
欢欢把海报递给她,“我跟你说,今晚的赛车有看头,太子单,今晚是他的赛场,啊啊啊啊,你知道我期待他来多久了吗,我超级喜欢他的。”
向初瑷,“······怎么有人取这么奇怪的名字。”B市虽然是个小城市,但因为这儿以赛车著名,周边很多城市的喜欢塞车的人都会过来这边玩,但太子单的这个人,她在这里打工了半个月,还是头一回听。
欢欢翻了一个白眼,跟她解释,“不是,是我们都称呼他为太子,单字呢,是取他名字里的一个字组成的,你居然不知道他,他很受欢迎的,好多女人都想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