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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宝虽然早就猜到了方清越另有所谋,可没想到,这谋来谋去,他谋取的目标,原来是她
看到方清越为了她,竟然付出这么多,她不感动是假的,可是,老牛吃嫩草的心情,怎么想怎么别扭啊!
当听到方清越讲到为争头牌小倌打架的事时,卿宝好奇的问道:“和你打架那人也是你安排的?那个头牌漂亮吗?”
“和我打架的那个,是我从戏班里找的一个戏子,装成个富贵公子,和我演了那场戏。至于那个头牌,”方清越不屑道:“抹了一脸的*,鬼才知道他漂亮不漂亮呢,我都没拿正眼看他!那个破地方,我待都懒得待,都是演完戏后,就从后门溜出去。宝宝,我绝对没和他们鬼混过,小成子天天跟着我,可以给我作证的!”
这件事,不用他解释,卿宝也知道。
方清越是个正常人,自然不会对和他同一性别的人有什么绮念。
不过他一提到小成子,卿宝反倒想起他们搅的满城风雨的那件事了。
“喂,你给小成子什么好处了,竟然让他那样配合你啊?”
方清越嘿嘿笑道:“那小子就想着娶媳妇呢,我一拿出来十两银子,他立刻就脱了,嘿嘿,没全光啊,还穿着衬裤呢。”想到当初小成子那滑稽的样子,方清越就笑了。
卿宝也想象到了那搞笑的场面,不禁也笑了。
这一笑,两人间的气氛就松快了一些。
方清越趁热打铁,在卿宝的头发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宝宝,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都很了解,咱们成亲不好吗?我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好,什么都听你的。要是别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就是我娘也不行。我也不会纳妾,咱俩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方清越的声音,娓娓动听,带着保证,又似乎带着盅惑。
卿宝承认,方清越对她如此情深,又给了她如此保证,她是有些动心了。
她和方清越一起长大,正如方清越所说,两人对彼此都很了解,也很有感情基础。
若是没有两边家世的考虑,卿宝可能当初就会找他了。
可现在,她已经和洛千悦说的差不多了,他同意了,自己再反悔,这是在拿人家涮着玩吗?
再说了,老牛吃嫩草,让她怎么下得去嘴呀?
现在是半夜;他不可能久处卿宝闺中;只能速战速决,可卿宝一直不吐口;这让方清越如何不着急?
“宝宝,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赶紧和我说说!”
卿宝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挣脱出他那两条有力又结实的胳膊;见今天不说清楚,方清越大有不想走的架势,她索性直接说道:“那个吧,我总觉得;你年纪有点小”
一听卿宝又说他小,方清越一下子就炸毛了,他猛的站起了身,把他怀里的卿宝吓的直揪他的衣服,小声叫道:“你干吗?赶紧放我下来!”
方清越冷哼了一声,那语气架势,任谁都听得出他现在十分不爽来:“你不是说我小嘛,我证明给你看,我一点也不小了,比一般的男人都有力了!”
以为把他刺激的兽性大发了,卿宝吓的是花容失色。
她现在才十四岁的身体,太小了点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方清越却忽然将她往空中一抛,卿宝一个没防备,吓的“啊”一声大叫,然后没来得及做任何动作,整个人就开始下坠。
这个该死的家伙
还没等她骂出一句来,一双有力的胳膊就接住了她,把她又抱进了怀里。
“越越!”
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呼的一下,她又被抛出去了,然后又被接住了然后又被抛出去了,又被接住了如此循环了好几次。
“越越,别扔了!”直到被扔的晕头晕脑的卿宝说出了服软的话,方清越这才接住了她,停止了这一危险的行动。
“宝宝,你看,我能抛空接住你好多次,够有劲了吧?小孩子哪有这么大的力量啊!”方清越得意洋洋的抱着卿宝,重新坐好。
卿宝这次没挣扎,不是顺从了,而是被扔的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了。
“好,好,我承认,你不小了!”
嘴上虽然这样说,卿宝心里却越发觉得这个家伙幼稚了。
一般正常的男人,会将人扔上扔下来证明自己是个成年人了吗?
大概十有八九会选择压倒来证明吧?
这个想法有点色吧?
和她一比,方清越可真是太纯洁了!
见卿宝终于承认他不再是孩子了,方清越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好了,这个问题解决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卿宝赶紧摇摇头,她还敢有问题吗?
除非想再来一次人工版云霄飞车海盗船。
她没问题了,方清越却是有问题,他继续追问道:“那咱俩的事儿就这样说定了,这几天我会派人来提亲。宝宝,现在咱们来解决你想订亲的那个人,他是谁呀?你答应他什么了?”
卿宝也心知方清越今天就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得不到答案是肯定不会走的,她不想暴露洛千悦,只得搪塞道:“没说什么,我只是让他娶我,他让我想好了再说。”
方清越霸道的说道:“那你告诉他,你不和他成亲,要嫁给我!”
卿宝还未答话,只听得有人轻轻敲门:“清越,咱们该走了。”
“知道了!”方清越答应着,抱着林琪来到门口,将她放下,低声在她耳边道:“听话,和他说清楚,等我来提亲。”
卿宝仍是沉默,方清越俯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才打开门出去了。
四柱带着他,又悄无声息的出了后院。
待他们看不见了,半夏这才把门关上,两人又回屋去休息了。
给卿宝盖上被子,半夏却没有走开,而是坐在卿宝的床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小姐,那个人,是洛公子吧”
卿宝一向就知道半夏很聪明,什么事情也瞒不住她,何况她与半夏日夜相处,名义上虽为主仆,实际上比夏瑜还要亲近。卿宝也不想瞒她什么,就点头承认了。
半夏却叹道:“你和方公子一向亲近,怎么想起来嫁洛公子了?我一直还以为你喜欢方公子呢!”
卿宝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对方清越的疼爱与爱护,在外人眼中,竟然是对他情有独衷的表现。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卿宝心里可是分的真真切切的,她可是一直拿方清越当弟弟看的!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
方清越和洛千悦,肯定是要选一个了。
前些日子夏瑜和黄六娘说话的时候,总刻意的背着她嘀嘀咕咕,卿宝总觉得有点心惊肉跳不踏实。
不管是谁,她抢先定下来再说。
如果黄六娘不同意,强行给她订一门不喜欢的亲事,那她再做最坏的打算,那就是:离家出走,脱离这个家庭!
以前的时候,卿宝不是没想过摆脱这个家庭,自己独自去生活,可一打听,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首先,父母俱在,主动脱离家庭,这是大不孝,不仅为人不耻,还无人肯以论婚。
其次,官府不会批准,户藉问题解决不了。想单独立个女户,必须是无夫无子的寡妇,或者父母双亡的未婚女子,现在卿宝父母俱在,官府不可能单独给她立个女户。
再有就是,夏家不可能任由她搬出去住的,单身未婚女子出去单过,就说明了家里是容不下这个女子了,不仅丢家里的人,还丢了宗族的人。而且万一这女子在外面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来,整个宗族都会抬不起头来。
所以说,如果卿宝真提出来要脱离家庭出去单过,她的结局只有两种,一是被林家囚禁到出嫁。二是被夏家做点手脚,让她慢慢病逝。夏家多的是子女,不差她这么个陪嫁妆的闺女。
这种情况在后世的人看来,简直是窝囊憋屈极了,可社会规则如此,卿宝不得不去遵守,否则后果她是绝对承受不起的。
以前看历史的时候,她曾看到过清朝尹继善的故事,也曾经骂过尹继善窝囊,可现在她处在这样的社会里,才明白了尹继善的苦衷。
尹继善是妾生的庶子,都官到两江总督了,他的母亲仍是妾室。当一家人吃饭时,尹继善坐着,他的娘亲却站着伺候正室用饭。嫡子庶子,全不如尹继善官做的大,可就因为有嫡庶压着,他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被正室支使责骂,而不敢做任何反抗,还得对欺负他娘的正室恭敬相待。
据说当时的正室为了平衡儿子们比庶子还差的心理,越是当着尹继善的面,越折腾尹继善的娘。后来尹继善下朝后,都不敢早回家,生怕娘亲多受罪。
这件事,最后还是雍正亲自出面下了诏书,君继善这个从一品大员的生母,才得了诰命,和正室平起平坐了。
以前看这件事的时候,卿宝只会觉得尹继善窝囊,没有骨气,都做那么大的官了,带着母亲远走又何妨?可现在真实的处在这样一个社会,卿宝在了解了社会规则后,才知道如果没有正室的允许。
尹继善的娘是不可能离开尹府的。如果他为了娘亲与正室抗争,很快就会有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压在他头上,顶着这个帽子,他的官也就做到头了,那么,他的娘亲,也真正的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就是这种社会的现实,让后世自由惯了的现代人觉得不可理喻的现实!
这几年来,每当卿宝觉得自己过的憋屈,活的窝囊的时候,就会想想这个故事,然后心里就会舒服一些,也会更加警惕一些。
在这个规矩森严的时代,反抗规则,绝对要比顺应规则死的快!
作者有话要说:小方同志很猛吧?哈哈,对付顾虑重重的人,这招霸王硬上弓最好用了
第九十七章心塞的方母()
从方清越走后,整个后半夜,卿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