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钱师爷醒来之际,他已经被吊在了河中上面的树木上,而此刻,抓着绳子那头的人,就是张捕头,是他多么信任的一个人。
钱师爷眼神一厉,骂道:“畜生,为了钱,你就真的干得出来?
是的,为了钱,我什么都干的出来。”张捕头狠道,“师爷,我再问你一次,您到底听不听大人的话?”
。
”
钱师爷冷哼一声,“要老夫与那群人狼狈为歼,没门,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的?”
张捕头把绳子从树上扯下来,再抓着绳子一头,用力把掉在河中的钱师爷给拖到岸上。
张捕头沉痛道:“师爷,对不起,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只想让我的家人好过点。既然我们说服不了您,那就只好”
为官应为民尽职尽责,你做了什么?”钱师爷心痛的表情看着张捕头,
张捕头抓紧尾端,没有再把绳子给挪回来,钱师爷每回挣扎都很用力,于是他在地面上扎起马步,双手用力抓着绳子,直到钱师爷不再摇晃時,他的手,已经破了几处,他的血迹,都沾到了绳子上。
。“
“那师爷对不起?”说完,张捕头手一松,抓紧的绳子,立即就快速滑出手掌,被吊于树上的钱师爷,头部和上身,随即都没入了水中,他在水中疯狂地甩头,双手挣扎。河水很浅,河底几乎都是黑色淤泥,他这一摇晃,把河水给搅得浑浊了,而他,也吸入了,吃掉了,不少的淤泥。
接下来,张捕头把绳子松掉,于是钱师爷整个人就掉到了水底,也就在这時,那树枝嘎吱一声,有了断裂痕。
收起绳子,张捕头跪下来,在钱师爷跟前跪拜了三下,这才转身离开。路过附近的小道时候,他把绳子丢入了路旁的草丛内。
张捕头慢慢抬起头,淡道:“大人,卑职认罪,是卑职亲手杀了钱师爷的,是卑职杀了他?”想起往日钱师爷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场景,不禁泪水占据了眼眶。
那天的场景,对张捕头来说,历历在目,此生难忘。
事情说到这,张捕头脸上已是坦然之色,也许,真的忏悔了,“大人,就是这样,钱师爷死在了卑职的手中?”
情绪稳定了好些后,张捕头问:“大人,您怎么怀疑是卑职害死钱师爷的?”
“呐这是证物了,”唐剑把绳子给收回来放好
。
唐剑自书架上拿出来一个包袱,是他今天从医馆拿到衙门的。把包袱打开,呈现出来一捆绳子,带着干枯血迹的绳子。他拿过绳子,扔给张捕头,张捕头接过后,他才问:“确认一下,你是否是用这捆绳子害死钱师爷的?”
仔细看了一眼,不禁又回想到当日惨不忍睹的场景,那么好的一个人,世间少有的好人,就这样被自己害死了。张捕头再次悲从中来,紧紧地把绳子给抓住,“是的,就是这捆绳子,是我害死了师爷,是我,我怎么可以那样做,他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哪?”
清越解释道:“因为当日在后山河,唐医官检查钱师爷的身体时候,本官发现了断裂的树枝,以及发现了你的双手有大小的绳痕,当然,当时候本官没有怀疑你就是杀人凶手。
本官怀疑你是在那晚你请本官吃饭之后。石捕快是没有案底的,所以本官相信他说的话,他也没有利用价值,所以没有被你们给拉下水。
他说你张捕头从来都不会喝醉,为什么会在本官面前喝醉了?本官想了想,你一定是在装醉,是故意把那番酒后之言说给本官知道,对吧?
就是让本官怀疑欧阳灵风就是凶手。于是,第二天开始,本官秘密让唐医官验了绳子上的血。绳子上的两种血迹,一种是钱师爷留下的,另一种,是你留下的。
你可能怀疑,没有你的血,我们怎么知道是你对吧?很简单,我命石捕快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把你曾经沾过血的衣服拿给本官,就交由唐医官对比了。这一对比,两种血迹一样,不就证明你就是凶手了?”
张捕头瞪大了眼睛,是在惊愕,惊愕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对方已经在给他挖坟墓了,“大人,卑职相信了,相信传言了?”
“哦?”清越有点听不懂,“相信什么传言?”
张捕头说:“方神探的传言?”
“呃,”清越谦虚道,“过奖过奖了?”
”张捕头低下头,认命,“卑职不想再干坏事了,也不想逃,一切听大人的吩咐,该要承担的罪责,绝不逃避?
清越满意道:“好,有你这句话,本官甚是欣慰,那你下去吧,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官?”
“是,大人?”说完,张捕头走出了内堂。
清越捧起茶杯,悠闲地喝了口茶,然后说:“又解决一个了,心情就是好?”
看到他高兴,唐剑也跟着高兴,“是啊,又解决一个了,大人又轻松了,但我担心石印明天能不能准时回来?”
清越把茶杯放下,笑道:“像四哥这种人,死不了的,只有别人倒霉的份,他是不会倒霉的,比我还诡计多端呢。但我敢肯定,他回来后,不用多久莫太守也会进入凤凰镇。
若不是在欧阳劲风房内找到那么多信件,我也不会知道莫太守要来凤凰镇,看来,飞鸽传信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以很快知道一件事情?”
清越眨了眨眼,“还能怎么办,趁有空,我们分析分析薛丞相之死的案子?等天黑了我们就去医馆,等王爷他们的消息?”
“别站着啊大哥,”清越干脆起身,把唐剑拉到旁边坐下,然后自己也赶紧坐下,开口道:“大哥,跟我说说薛丞相的事情?”。
唐剑不知从何说起,“对于薛丞相的事情,我也一头雾水,不知从何说起,照我和王爷所分析的,应该是李皇后嫁祸到我身上来的?”
清越不明白地问:“李皇后为何要这样做?他不嫁祸别人,却嫁祸给你,何缘故?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
连理由,唐剑也准备得不充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爷的关系。越越,大哥觉得,还是等赈灾银的案子结案后再说吧,我怕你会分心。”
清越点头道,“那行,就先不谈。这夜也快黑了,我们回医馆吧,陪三哥吃一顿饭总比呆在这里来的好?”
唐剑忧心道:“你说,灵风他们能吓到人吗?”
你猜啊,你猜我猜不猜啊
260春宵苦短日高照()
清越呵呵地笑了笑,“大哥啊,我的好大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凡是人心里都有鬼的人,特别是他们这种坏事做多的人,肯定,都能吓得了的,我们就回等等看吧?
一会二人离开了衙门,往医馆回去了。
医馆
唐剑在外面帮李大夫帮病人看病,只有清越一个人来厨房找龙岩。
看到傅恩岩面目全非的样子,清越瞪大了眼睛,赶紧跑过来把蹲在灶前的傅恩岩给拉起来,忍住笑,一边帮他拍着背舒缓呼吸道,一边说:“哎哟我说傅大少爷,你这是觉得新鲜还是什么?细皮嫩肉的,还敢自己下厨?这下被烟气儿给折腾得够呛了吧?”
傅恩岩正在厨房亲自烧饭做菜,做惯了大少爷的他,这还是第一次下厨,结果没有李大夫的帮忙,把自己给熏得够呛,而且,脸颊和鼻头,都沾上了炭黑,样子特逗。
“厨房?”傅恩岩大声道,然后接着咳,一边咳,一边把灶里的草给吹燃,结果浓厚的烟气通过烟筒,被他给一口吸入了鼻和口中,顿時又是一阵猛呛,“咳咳,咳咳咳,”眼泪立即飙出,不满道;“折腾死我了?”
傅恩岩的眼睛被熏到了,睁不开,眼睫毛一直在动,眼泪也在有一滴没一滴滑落,看不到清越的脸,却只能用手去摸他,“在哪呀你?三哥睁不开眼睛了?”结果,手乱放,放到了清越的脖子上。
“哎呀,三哥,你的手脏死了,碰到我的脖子了,来,我扶你出去洗把脸,”说着,清越扶过睁不开眼的傅恩岩,走出了厨房。
。
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清越拿起盆子,勺了一盆水缸里的水,再把傅恩岩的背给弯下去,一只手给沾湿,然后细心地帮他擦去脸上的炭黑,一边还不忘教育他,“三哥,我说你,好端端不在房中休息,怎么跑去烧饭了?你会烧吗?”
清越察觉到他的情绪,立即撇开脸,然后把毛巾拧干,
他把拧干的毛巾替给他,由衷说道:“三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目前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
清越重重应了声,“嗯,谢谢三哥,来,我帮你擦干?”说着,把毛巾摊开,开始为傅恩岩擦干他脸上的水珠。
脸已经洗干净了,于是,傅恩岩慢慢地睁开俊眸,清越精致的五官,越来越清晰映入他的眼中。
清越说:“你多想了,我没有怪你啦。睁开眼睛看看,还刺眼吗?”
转眼间,夜黑了,月亮慢慢爬出了云层。
欧阳府。
欧阳素素衣衫凌乱,双手紧扣着莫飞文的脖子,而他,埋头于她骄傲的地方,似要把自己窒息为止才愿意离开。
莫飞文顿了顿,感受到那只是一阵风扫过,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再顾及火光的熄灭,把黏于身上的欧阳素素给按在床,只是,正要进一步深入索取时候——
呼”阴风再度扫过,这回,还把房门给吹开了,一团落叶飘了进来。
欧阳素素没有他的冷静,瞥来了门墙一眼,突然一个黑影在月光下飘过,吓得她“啊”的叫了一声,躲入了莫飞文的怀中,“文,鬼影,我看到鬼影了?”
在房外,他看到了院子深处徘徊着一个黑影,立即走过去,厉声问:“谁在那?”
但他的声音一出,那黑影就跑了。
莫飞文速速抄起衣物,第一时间为欧阳素素披上,关心她,比关心自己更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