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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石印放下茶杯,闻声便站了起来,看到莫太守迎面走来,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参见太守大人?”
“哎,跟本官客气什么,”莫太守爽快道,“这些繁琐的礼节就无需出现了,”坐下后,迫不及待地地问:“南宫护卫,方大人呢?本官听说了他的事迹,如今对他,那叫一个五体投地的崇拜,多想认识认识你们大人?”
南宫石印如实道:“承蒙太守大人如此钦佩我家大人,南宫在此替我家大人谢谢您了,不过,我们大人目前正在凤凰镇内,不在这里?”
莫太守“嘶”了声,诧异道:“你们大人什么时候去凤凰镇的?本官任凤凰镇,云安镇,两镇的太守。你们大人既经过本官的管辖之地,怎么不说声呢,好让本官尽地主之谊?”
“太守大人,”南宫石印正色道,“南宫此次前来,是奉我家大人之命的,想来太守府落实一些事情?”
莫太守严肃起来,“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石印如实道:“太守大人,不瞒你说,我家大人是奉朝廷之命前来凤凰镇落实赈灾银一事的。凤凰镇发生了十年来两次特大洪灾,成千上万子民受灾,他们的栖息之所被毁。
凤凰镇多条坝堤被冲掉,若再不抢修,第三次洪灾到来,洪水便会冲入凤凰镇内,到時,整个凤凰镇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凤凰镇洪灾之事,朝廷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而且,更是让户部在最短的時间内,把大批赈灾银运往凤凰镇。
而赈灾银离开户部机构后,必需要经过太守府太守大人您的亲笔签字才能运往凤凰镇。皇上担忧凤凰镇的灾情,同时也找人监督赈灾银的动向,所以就派我家大人前往凤凰镇,落实赈灾银一事?”
莫太守不解道:“一个月前,本官已经签字下拨赈灾银两到凤凰镇了,由户部官兵护行,是不是赈灾银不够用?”
南宫石印一愣,“太守大人,难道,您不知道凤凰镇的事情?”
“什么事情?”莫太守忙问。
南宫石印如实道:“就是赈灾银失踪一事啊?”
“什么?”莫太守拍的一声起身,瞳孔睁大看着南宫石印,“你再说一遍,什么失踪了?”
莫太守的反应,明显是不知道凤凰镇的事情,这南宫石印头疼不已,“太守大人,赈灾银两失踪一个多月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您吗?”
莫太守摇摇头,呆呆地看着南宫石印,“完全没有?”
“我的天?”南宫石印抚了抚额头,感觉脑子已经混乱了,“发生这么大的一件事,作为监督官员,太守大人,您竟然不知情,这、这也太那个了?”
莫太守心烦意乱起来,“怎么会这样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凤凰镇的官员都没有给本官回报呢,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办事的啊?哎哟,闯祸了闯祸了,赈灾银失踪了,那就说明,这一个月来,难民的事根本就没有解决,而且还雪上加霜,本官本官这就去上奏朝廷?”
250深藏不露()
“等等?”南宫石印拦住莫太守的去路,深呼吸,冷静下来后,轻声道:“太守大人,您先别激动,坐下,咱们慢慢把事情分析一下?”
莫太守坐下,表情却是悲痛万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大人,”南宫石印问道,“您没有派太守府内的人前去凤凰镇监督赈灾银的事吗?”
“有啊,”莫太守说,“由于不久前,云安镇有制造*的特大组织,于是这个月内,本官一直在云安镇打击*的窝点,至于凤凰镇的灾情,本官就派手下的几位干将跟随户部的官员和官兵一同前往凤凰镇,让他们监督凤凰镇的灾情。
可一个月过去了,根本就没有人上报凤凰镇的灾情如何了,河坝是否已修好。本官以为,这一个月内,凤凰镇的官府都在全力赈灾,之所以没有送来大事情,估计正在全力赈灾中。可如今,经你这么一提,本官才知道赈灾银失踪了,可赈灾银失踪的事,凤凰镇的官员怎么就不回来通报呢?那本官派去的人,以及户部的官兵,他们怎么都没有回来禀报呢?”
南宫石印一脸难色道:“太守大人,你可能不会知道,不仅赈灾银消失了,连护送赈灾银所有的人,都失踪了。还有一点就是,凤凰镇的官府,根本就不知道朝廷有拨下赈灾银的事,压根儿就不知道?”
“什么?”莫太守错愕不已,“不知道?两百多名官兵护送赈灾银,这是一支怎样的庞大队伍,就这么消失了?”
“唉,”南宫石印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失踪了嘛,所以我家大人才让我来问问情况,是不是赈灾银还没有下拨?”
“拨了啊?”莫太守急着说,“而且,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怎么”
南宫石印说:“太守大人,赈灾银根本就没有进入过凤凰镇内,因为自从洪灾来临,凤凰镇四大入镇城门都被封闭了,几天前才因为我们的到来城门才打开,所以,赈灾银绝对还没有进入凤凰镇的地界,可赈灾银已经在太守府下拨了,这就说明,赈灾银一定是在太守府到凤凰镇的这条必经之路消失的?”
莫太守忧心忡忡道:“那赈灾银可如同一笔宝藏的数目啊,这到底是谁干的?怎么一点声响就没有便从人间蒸发了?”
南宫石印说:“太守大人,赈灾银失踪一案,我家大人已介入调查,希望太守大人尽量配合,毕竟如同大人说的,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唉,”这一叹,莫太守看起来不禁沧桑了许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本官着实想不到。看来,本官只好提头回朝廷见圣上了?”
南宫石印笑道:“太守大人不必为此事颓废,有我家大人在,必定能查出一个真相来的,不是太守大人的错,圣上是不会要太守大人您的脑袋的。我看时候也不早了,还得赶紧赶回凤凰镇把此事禀报我家大人知晓。对了,太守大人,为了能尽快查明赈灾银失踪一案,请您把当日亲笔签字的赈灾银通关一书给在下,麻烦了。我家大人只是想核实一下,太守府是否已经签字下拨赈灾银到凤凰镇一事?”
想不到会要通关证书,这点让莫太守心中少少地吃了一惊,但没有表露在脸上,“那南宫护卫,你稍等,本官这就去把通关证书取来?”
南宫石印一笑,“谢谢太守大人的努力配合,嗯,南宫在此等候?”
莫太守不再说什么,走出了偏厅,站在门口,他暗暗回头看了南宫石印一眼,这一眼,眼神太过锋利了,没有鱼死网破之意,只有暗战到底之势。
而南宫石印,似乎知道莫太守走到门口,一定会回头看自己的,只是他侧身对着门口,莫太守并没有看到他唇角弯起的阴险弧度。
呵,玩深藏不露?
他南宫石印可是有阅人好坏的本领,天赋异感,能察觉不到吗?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莫太守把通关证书交到南宫石印的手中,仍是那副愁眉不展的表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本官需要背负重责,告诉你们大人,为了查明赈灾银失踪一案,本官会全力配合的?”
南宫石印笑道:“请太守大人放心,在下一定把原话转告我家大人。时候不早了,那在下就先行离开了,太守大人保重?”
在门口,目送南宫石印骑马绝尘离去后,莫太守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莫管家把尸体的事情处理得怎样了?”
“大人,”一位相貌平平,江湖打扮的青年男子走到莫太守面前,“赈灾银两已经安置妥当,莫管家飞鸽传书说,尸体差不多都埋完了?”
莫太守沉叹一声,抚了抚男子的肩膀,“小沈啊,事情棘手了?”
被称为小沈的男子几经欲说还止,“大人”
莫太守无力道:“有什么话,说?”
小沈说:“这两天,由于您都在和其他大人商量事情,卑职没有把少爷的事情告诉您。少爷飞鸽传书说赈灾银被人盯上了,不过他叫您不要担心,他们已经找到了替罪羔羊,让死人来背负所有的罪责,无需你们出马?”
莫太守叹息道:“若事情真那么简单就好了,对方可是断案如神的方神探啊?”
小沈难得得瑟一句,“大人,我们那么多人,而且还有还有上头撑腰,还怕那一个小小的知府?”
莫太守教训道:“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迟早会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别太自信了?若是一般人,我们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可对方是牡丹镇知府方清越,他可是有跨省越级受理各大小案子的权力。本官还在想,这个方清越,会不会是皇上和三王爷安插在民间的一把尚方宝剑,随时随地用来斩杀贪官用的?”地太那来。
小沈说:“大人,你就别乱想了,不会有事的。若对方找到了神秘门把柄,咱们大可把他们全部歼灭了,省事?”
“不行,”莫太守突然说,“本官始终放不下赈灾银的事,我还得去凤凰镇看看情况,以便随机应变?”。
因此,南宫石印立即不久,莫太守也收拾细软上了马车,往凤凰镇去了。
傍晚。
衙门,内堂。
最后一份卷宗合上,清越整个人趴在了案桌上,“累死我了。
卿宝在旁边抗议道:,早知道当官这么累,我就不该让你去考取功名了?”
三王爷朝他笑了笑,把他桌上的卷宗拿去放回原位,“若你不当官了,那可真是我们大祈皇朝的一大损失,以后啊,别再有这样的念头了?”
卿宝咂了咂嘴,“好想喝饮料?”
“饮料?”祈轩怔住,“何为饮料?”
卿宝一副无精打采,没有力气的模样解释道:“给你说个简单点的,就是由水和水果汁搅混在一起的东西,就叫饮料?”
宝宝我怎么也没听过啊,你喜欢喝嘛,那我记住了,以后有看到就给你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