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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石印往前走了几步,没有发出声响,他数了数前面那些人的数量,有点纠结,“还有二十多人,这可怎么办?”
再望过去,瞧上几眼。
看到角落里的马车只有一个人守着,南宫石印唇角弯起满意的弧度,立即借着阴暗的地方,走到了那辆马车的一边,而马车的另一边,则站着一个人。
南宫石印悄悄直起身子,撩开马车的帘子,往里看了看,突然眼睛瞪大。仔细看了看,这才不舍的把帘子放下。
这時,那老者的声音已从前面传了过来,“就算是一只野兔发出的动静,我们也要提防,不可忽视?”
不知哪个下人顶了句,“我们出动一半的人,就只看到只野兔子,太没有成就感了?”
南宫石印听到声音,立即低下了头。他想离开的,可还没有得知这些人的身份,索姓,他从马车底部,利索地翻滚了两下,藏在了马车另一边站着的人身后。借着火光,他看到了那人的腰身挂着一块腰牌。
手一伸,神偷一样的技巧,南宫石印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那人腰身的腰牌给拿到了手中,再滚回另一边,迅速离开了。
老者一回到马车这里,马上就走上来一个人问:“莫管家,是不是有人发现了我们?”
“别瞎猜?”被称为莫管家的老者,恼了那下人一眼,“这条路除了白天有商人路过,晚上能有什么人?这时间段大家都在休息,除了畜生,谁敢出来撒野?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这个时候,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咕声在某角落里响起。
马上,这群人的眼珠子开始打转,都感觉到了此刻的树林,非常的恐怖。
而他们不知,这是南宫印发出的声音。
距离那帮人很远很远的树林这头,南宫石印从树上跳下来,去抚抚自己那匹马,这时候赵靖从前面大步走了过来,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南宫石印把手中的腰牌,替给赵靖,“我从那些人身上偷了一块腰牌,但我不知道这是属于哪个组织的人所该持有的东西,你看看,会出自什么地方?”
赵靖拿过朱红色,木雕刻出的腰牌,腰牌上有几个繁体字。仔细看了几眼,他愣住了,“这是凤凰镇地方知府的官兵该有的腰牌?”
“啊?”南宫石印重重一愣,“原来,那些不是下人,是乔装打扮的官兵?”
“没错的,”赵靖非常肯定地说,“我们王府军最要死记的一条,就是要记住各种兵符,腰牌,重要到皇帝的金牌,小到地方官兵的腰牌,我们王府军都要谨记于心,以便能在第一時间认出是哪个地方的官兵。朝廷的制度很完善,让每个省,每个镇,每个地方官府,都让那些捕快和官兵佩戴不同的腰牌,以便那个地方的官兵做错事了,就不会赖到其他地方的官兵身上?”
南宫石印问:“可凤凰镇很大,分为东西南北四镇,四个地方都设立了知府。那这块腰牌,具体是哪个知府衙门的官兵所有的?”
赵靖冷色道:“是凤凰东镇的知府官兵持有物?”
“东镇”南宫石印思考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是那个刘平庸?”
赵靖点了点头,“东镇知府就是刘平庸?”
“呵,”南宫石印失笑一记,“那个肥肿的家伙,可真是不简单啊?”
“哦对了,”赵靖问,“差点忘了问你,你看到马车内放着什么吗?是银两,还是”
回想到那马车里的情景,南宫石印抚了抚胸口,体内汹涌的胃,差点就被他给吐了出来,面色有些惨白,“我说出来后,你一定会很震惊的?”
赵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南宫石印皱着脸说:“是尸体,一具具正在腐烂的尸体?”
闻声,赵靖瞪大了瞳孔,“什么??”
南宫石印把事情详细说出来,“我所看到的那辆马车里,堆着不下五具尸体,而那些尸体已经在腐烂了,因为撒了什么除臭的药水,所以没能闻到腐臭味夺云动。若是我估计得没错,这些人已经死了不止一个月了。还有一点,这些死者身上,都穿着盔甲服,戴着盔帽,盔甲是淡黄色的,和朝廷的御林军穿得很相似?”
赵靖的脸色黯然下来,神情有点悲痛,“这应该就是那批护送赈灾银下达凤凰镇的士兵了,共有两百多人,他们是朝廷户部的人,穿着有点似御林军,但他们是户部的官兵?”
经赵靖这么一说,南宫石印明白了很多事情,“也就是说,赈灾银的失踪,跟凤凰镇的官府脱不了干系?”
247长跪不起()
赵靖点头说道:“看样子是肯定脱不了关系了?”
看看天色,也差不多快五更天了,南宫石印问赵靖,“赵将军,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还的赶去太守府落实情况,天亮就走?”
“那我们改日再一同会面,”赵靖说,“我们这批王府军,就秘密跟踪先前那帮人,把户部官兵的死查清楚?”
南宫石印说:“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完成任务?”
一会,南宫石印石印的马飞快穿梭在树林中,往太守府方向奔去
天亮后,昨夜困得趴在药台睡着的卿宝,听到鸡鸣声,醒了过来,“呵——”打了个呵欠,向对面看了看。
清越正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欧阳灵风还在昏迷中?
通过虚掩的门,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卿宝走过去,把医馆的大门打开,伸了伸懒腰,正好碰上唐剑买了馒头和肉包子回来。
香喷喷的肉馅,卿宝已经闻到了,立即褪去了困意,精神抖搂起来,“哇,大哥,你买了什么?好香啊?”
“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大哥买了馒头和肉包,给你?”唐剑把手上拿着的包子,一并塞入了卿宝的手中。
“谢谢大哥,”卿宝开心地道谢,然后拿出一个馒头,走过去,替给已经睁开眼睛的清越,“越越,很香的,吃一个?”
正好肚子也饿了,清越不客气地拿到手中,一口就咬了半个,嚼动起来。
唐剑探了探欧阳灵风的脉搏,想知道欧阳灵风是否好多了,却不料,面具内那双厉眸突然睁开,警惕姓极高,立即起身,五指弯成鹰爪型,把唐剑的脖子给掐住,“谁?”
唐剑毫无征兆被挟持了?
正在吃馒头的清越,看到唐剑被欧阳灵风给胁迫住,立即被嘴里的馒头给噎住了,“咳,咳咳?”
卿宝扔掉肉包跑过来,不停地安抚着祈轩的背,被他的样子给吓坏了,“二哥越越,你没事吧你?要不要紧?
清越被呛得脸色通红,喉咙不再有馒头拥堵后,他向身后的卿宝摆摆手,无力道:“没事,我现在好多了?”三王爷望向还在挟持唐剑的欧阳灵风,不禁翻了个白眼,“我说兄台,昨晚是在下救了你,不是他啊,你要灭口,也的灭我啊?不过我可警告你,你敢伤他,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欧阳灵风愣了愣,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危险时刻,的确是有人救了自己,没有想到是眼前这位正在说话的人。他把手松开,朝祈轩尴尬一笑,“对不起,我以为”
唐剑提醒道:“兄台,你还是不要动气的好,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被他这么一说,欧阳灵风现在才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有点疼痛难忍,他慢慢地坐了下来,“我受了莫飞文一掌,他出手太狠了?”
祈轩问道:”我说,你昨晚那么重的杀气,恨不得把欧阳府的人全都杀光了,你跟欧阳府有很大的仇吗?”
“你们是?”欧阳灵风答非所问。
唐剑如实道:“我们几个是官府的人?”
“什么?”欧阳灵风颇为吃惊,原本消去的防备,又回来了,“你们竟然是官府的人?”
清越觉得欧阳灵风问得太过奇怪了,挑眉问:“这位大哥,你似乎很厌恶官府的人?”
欧阳灵风的面色说冷便冷,“很感谢你们救了在下,告辞了?”不愿多说,只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事情暴露在官府的人面前,只因为他对官府很痛恨。
“等一下?”唐剑把欧阳灵风给按住,不让他有机会下床,“我们是朝廷派下来的人,是来凤凰镇落实赈灾银一事的,你就算再不喜欢官府的人,可你也不该这样对待救你的人吧?”
“朝廷?”欧阳灵风一愣,略微扫了三人一眼,像是看了什么希望,“你们真是朝廷派下来的?”
清越严肃道:“本官是牡丹镇知府方清越,奉朝廷之命,前来凤凰镇落实赈灾银的事情,但本官没有想到,赈灾银失踪了。本官有跨省越级受理各大小案子的权力,这赈灾银失踪一案,本官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若是知情者,请与本官合作?”
欧阳灵风诧异道:“我听说过牡丹镇出了个神探知府,想不到是你。”这少年,也不过才十七八岁吧?就这样成了神探了?真的假的?
清越瞪了他一眼,严肃道:“别用你那怀疑的目光来审视本官,本官确实是牡丹镇知府方清越,要不要看看官印?”
“不用了?”欧阳灵风低声说,这会已冷静了几分。
清越问他,“你到底是谁?何方人士?为何杀气腾腾出现在欧阳府门口?昨晚要杀你的人,他又是谁?”
欧阳灵风问她,“那你们怎么知道我昨晚去了欧阳府?还知道与人打斗了?”
清越如实道:“昨天,本官深夜回衙门,在路上,看到了你的身影,觉得你有点可疑,然后就悄悄追你去了,最后就隐藏在欧阳府周围,查看你的动静,接着你与一个白衣男子打斗的场面,我们都看到了,你受了那人一掌,是祈护卫救了你?”
欧阳灵风感激,又参杂着崇拜的目光,落在了祈轩身上,“谢谢兄台的救命之恩,我很惊讶,我以为这天下没人能打得过莫飞文了?”
三王爷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