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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应该在和他吃饭啊,怎么”
傅恩岩发话,“二哥,瞧你说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张捕头,张捕头可不会搞什么龙阳之好,别这样猜测?”
祈轩挑眉道:“可你们看,小弟他这个样子,难道不像一个姑娘被人家欺负了的那种吗?”
“二哥,我没事,别乱猜了?”沉闷了一会,清越终于开口说话。他坐下祈轩的位子,还在不知不觉中捧起了他的碗筷,吃起了他碗中的饭,用了他的筷子夹菜。
他这个样子,让其余三个男人都怔住了,他怎么就做得那么自然呢?自然得他们都有点向往这种行为了。到底是咱的三弟对人家张捕头图谋不轨,还是他
看到清越在无意间用了自己的东西,祈轩的血液一時沸腾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脸很烫,心跳也在加速,清越的无意,让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艾玛那么激动,我真的只是因为想事情给忘记了,啥叫那么自然呀,哎呦我的脸那)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真的很滚烫,怕其他人看出他的不对劲,故作装出一副没关系的表情。
清越边狼吞虎咽,边说:“我听二哥的话,今晚要少喝酒,所以我就编了一个理由敷衍张捕头。我告诉张捕头,我酒精过敏。张捕头他太感姓了,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喝酒,结果最后把自己给灌醉了,而我,从头到尾一粒米饭未进肚子。终于有得吃了,饿死我了?”
唐剑无奈一笑,“谁叫你什么理由不找,偏偏找那种理由,那么煽情,张捕头是个姓情中人,难免会这样的?”
傅恩岩调侃道:“现在知道自己大意了,以后看你还敢不敢。”
饭饱后,清越终于舍得把空碗筷放下了,可当他发现桌上就只有两个人的碗筷時,眼睛立即瞪大,马上用手捂住了口?
天哪?他、他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用了祈轩用过的碗筷了,天哪,他这会一定把她当另类看待了吧?
祈轩就站在自己身后,他背对着他,不敢转过身去,而是朝坐在对面的唐剑挤了挤眉眼,通过眼神的交流,把自己的尴尬情况告诉他知道,让他想个办法,怎么应付祈轩的异样眼光。
看到唐剑不時地向清越指手画脚,祈轩噗嗤一笑,声音很低,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这会儿,估计清越已经知道他用错碗筷的事情了,肯定觉得很尴尬,以为他会以另类的目光看她,毕竟他这个男人,用了男人的碗筷,而且还那么自然,他一定会觉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故此,正在向唐剑求救。
但是,他怎么舍得让他干着急那么久呢。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看看宁扬有没有信鸽传来?”说着,祈轩立即往外走,留了空间让清越恢复原状。
他一走,清越立即抚抚胸口,舒了口气,额头不再冒汗,“吓死我了,我好害怕二哥他说我变态哦?”
傅恩岩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呢,很正常的事啊,一壶酒,还不是你一口我一口,这叫兄弟不分彼此,去,是你乱想了?”
清越吐了吐舌头,为自己感到挫败,“可能吧,是我太神经兮兮了?可我当时确实很饿,看到碗和筷子我就忍不住扒饭了,吃饱了才知道自己用了二哥的碗筷?”
唐剑安慰道:“他是不会介意的,如同恩岩说的,是你多想了?”
这会,祈轩正站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仰头望了望静谧的天空,不時望向那灯火通亮的房间,嘴角扬起了完美的弧度。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落在了院子的房檐上。
原本只是给清越他们制造一点空间,让她消除尴尬,他才找一个借口出来的。但没有想到,这个借口成真了。
祈轩身轻如燕,跃上房檐,拿过信鸽就落下地面,迅速摘下绑在信鸽上的纸条,放飞鸽子,再打开纸条,如电神目扫过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事情尽在掌握中,请主上放心。
熟悉的文笔,令人满意的内容。祈轩勾了勾唇,唇角弯起暖心的弧度,低低说了句,“很好,干得不错?”
他背对着傅恩岩房间的门口。
唐剑这会站在了门口,“老祈?”
祈轩眸光一抬,眼中不为人知的情绪稍纵即逝。他把纸张捏紧在掌心,转过身看向唐剑的時候,背后的手打开,一抹粉末自他手中散去,朝唐剑问道:“大哥,找我有事?”。
唐剑看了看天色,走到院中,伸了伸懒腰,“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怎么活动,身子骨似乎在老化了?”
祈轩咧嘴一笑,皓齿微露,“大哥,哪有那么容易老化的,你多虑了?”
“对了,”唐剑问,“可收到什么消息?宁扬一直在替你监视朝廷的一举一动,朝廷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吧?”
祈轩说:“大事情倒是没有,也好,本王也无需担心那么多了?”
唐剑欣慰道:“没事就好,就怕有事,到时你两头兼顾,那就忙不过来了?”
祈轩笑了笑,却没有再接话。
唐剑虔诚的目光看着天上的明月,这份淡然,这份虔诚,这份没有野心的宁静,这一刻,在祈轩看来,却是那么的妙不可言。
只可惜,他祈轩,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拥有这些了。
夜有点深了。
245夜深人静()
在医馆聊了好久,清越卿宝才和祈轩离开,回衙门。
走在了无人烟的街上,天色有点暗。
凉风飕飕。
卿宝缩了缩肩膀,不是夜晚的风令她感到凉意,而是周围的夜色,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躲在了清越的身侧,一双有着害怕的美丽眼睛,正在四处扫寻,“越越,以后咱们别这么晚出来了,这晚上挺恐怖的?”
夜间活动习惯了的祈轩,倒是没有一点害怕之意,反而调侃起卿宝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方夫人传说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怎么怕起夜来了?你可是连死人的尸体都不怕的?”
一抹黑影这时从前面的路道越过,黑影戴着面具,正好卿宝捕捉到了,“啊”的大叫了一声,马上抓住了清越的手臂,死死地靠着他,“鬼啊?”
清越望了前面一眼,一个人影也没有,正想对卿宝说什么都没有时,看到她这个样子,却不想说了,任她抓着。
毕竟是个女人,害怕黑夜是理所当然的。
过了一会,卿宝打开一只眼睛,往前面瞄了一眼,压低嗓音问:“越越,刚刚是不是有只鬼影啊?我看到了?”
清越苦笑,真的被卿宝给打败了,“哪有鬼啊,是你在疑神疑鬼而已。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你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招来鬼魂的?要知道,鬼魂最喜欢去捉弄那些害怕、恐惧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卿宝立即松开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怕鬼,没有做过亏心事,她挺直胸走路,严肃道:“本小姐,怎么会怕鬼?更没有做过亏心事?”
祈轩笑道:“那你敢说自己问心无愧吗?”
卿宝努了努嘴,违背了心意说话,硬着头皮道:“当、当然,我当然是问心无愧的?”
祈轩除了笑,还只是笑,没答话。
这会,他们已路过了刚才黑影现身的地方。
这是个路口,十字路口。往左走,是回衙门;往右走,很快就能到达欧阳府了。
奇怪的是,卿宝走到十字路口,居然停下了脚步,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有先前惧怕鬼魂的情绪了。
毕竟她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当然不怕鬼敲门辣
清越望了往官府去的街道一眼,又往去欧阳府的街道看。
祈轩走了几步,感觉到清越卿宝已经离开自己很远,他停下脚步,回身望去,此刻,清越正在某处点着鼻子,盯着某处认真地想着事情。
从官府到欧阳府,距离很近。
刚刚那个黑影,戴着面具的黑影,是朝欧阳府去的,宝宝没有看错吧?
忽然想起,今早去看欧阳灵风的坟墓时,祈轩他说,他看到了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偷偷监视着他们。
难道,他们被人盯上了?
那么,祈轩看到的面具人,和宝宝刚才看到的面具人,是同一个人吗?
“清越卿宝,”祈轩走回来,问道:“怎么了?”
清越不再盯着去欧阳府的路,而是往回官府的路走去,边走边说:“二哥,我总觉得,咱们好像踏入了一个圈套里了,一个别人设计的圈套?”
祈轩有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清越把心中疑点说出来,“今晚我和张捕头去吃饭,他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我把他送到衙门,让衙门的捕快送他回家,当時,石捕快说了一句话,一语惊醒了我?”
祈轩问:“什么话?”
清越说:“石捕快说,张捕头从来都喝不醉的,为何今晚却醉了?”
祈轩顿时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张捕头他是故意装醉的?”
清越不是很肯定道:“若石捕快说的是真的,那张捕头定是故意在我面前装醉,而且当时,他说了一堆话,一堆控诉欧阳灵风的话?他若是没有醉,为何要强行把欧阳灵风的罪行说给本官知道?我感觉,他好像,怎么说呢,好像”
祈轩解释出来,“好像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让你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若你相信了,那么他装醉的目的就达到了?”
“对,和我想的一样?”可清越又迷惘了起来,“可他在清醒的时候为何不给本官说这件事?非得要装醉才说?而且,他当時说的话,太多是在控诉欧阳灵风,少部分是在替欧阳素素和欧阳劲风抱不平?”
祈轩猜测道:“会不会是张捕头有什么苦衷,不敢在清醒的时候说出来,非得要用这种办法。若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欧阳灵风,真的该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