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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府心中一慌,马上弓腰,胆颤保证:“下官绝不泄露王爷行踪,请王爷相信下官?”
不再说半句,祈轩一甩衣摆,大步流星往外走,傅恩岩与唐剑,还有南宫诗一一都陆续跟上
。
清越是最后一个走的,她朝刘知府与木师爷招了招手,“走了,拜?”走了几步远,又突然回头,“那”刚想提什么,却发现那二人正在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讨一件严肃的大事情,而且是等人一转身就开始讨论的那种。
怕少女起疑什么,卿宝笑笑了两声,说道:“也不是故意要了解民情,只因我们六人初到凤凰镇,对凤凰镇不是很熟悉。一路上,我们听说凤凰镇的百姓在知县欧阳大人的治理下,年年过着丰衣足食、安稳的生活,所以特地想向姑娘了解一下,这位欧阳大人在百姓心目中,是否真的是一位体恤百姓的大好官?”
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却又稍纵即逝,微笑道:“当然了,欧阳大人是我们凤凰镇的骄傲,没有他,也没有我们的今天,我们都很敬仰爱戴欧阳大人?”
听到这样的答案,是清越料想之中的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向少女道了声谢谢,然后就和祈轩他们走人了。
他们走后一会,那原本乐观的少女,面色黯淡下来,突然一颗脑袋从桌底下探出来,那人,还带着一副非常好看的半脸面具。
一道充满磁姓的男人声音,自面具人口中传出,“薇薇,那几个人不简单?”
少女蹲下来,把面具男往桌底里扶进去,担忧道:“你的伤还没有好,而且也不宜露面,在里面好好呆着,先别管其他的事情了?”
走了一段路程,清越他们几人终于站在了知县府衙门外,却正逢一个良家少妇击鼓鸣冤,手中的敲鼓棒,不停地在鼓上敲响,鼓声越来越大
。
这少妇是一边泣着泪,一边敲着鼓,嘴边还凄声地喊着,“青天大老爷,您不能坐视不管啊,让我见见我那相公吧,大人?”
守门的捕快,一个过来喝止少妇,“又是你啊,住手,别敲了,我们大人不在衙门内,改天再来投案吧,走走走,别再敲了,吵得老子我心烦意乱的?”
就这样,素衣轻装的美少妇,被那捕快给推了出去。
少妇身子太过虚弱,不甚跌下去時,被清越给扶起。她恼了那捕快一眼,便问少妇,“大姐,不碍事吧?”
“谢谢你,小兄弟?”少妇含泪道谢。
祈轩问她,“姑娘,你刚刚击鼓,是有什么冤屈吗?”
少妇含泪欲道:“因为,我那出城探望娘家人的相公迟迟没回来,我得到消息,说他这两个月来,被饿死在了城外,我不相信,我要见到我家相公,可我已经在这候着一个月半了,大人始终不肯见我,我我该怎么办?”
傅恩岩脸上浮现怒色,“真是可恶,空着衙门,也不替百姓分忧解难,这都什么知县?”
“嘿,你谁呢?”那嚣张的捕快,听到了傅恩岩说的话,立即走过来,目中无人横眉竖目瞪着清越他们几人,“你们谁啊?赶紧走,别在这围堵,这里可不是菜市场?”又对那少妇挑明,“陈邱氏,我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我们大人不在衙门里,就算在,也不会受理你这样的小案子的,你是东镇人,应该去找东镇知府上诉?”
少妇哭诉道:“可那刘大人,把我轰出来了,我又怎么报案?唯有到知县大人这里来?”
祈轩冷瞪那捕快,“到底你们知县大人在,还是不在?”
捕快扯了扯唇,不屑回答祈轩,“在与不在,关你何事啊?”
南宫诗没好气道:“惹急了我们,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快点说?”
捕快偏偏天不怕地不怕,嘴硬道:“这里是知县衙门,你们能把老子怎样?”
忍无可忍,唐剑一脚便踹过去,斯文人也耐不住姓子了,“欺软怕硬的家伙,还自称老子,你配吗?”
捕快被踹倒在地上,见唐剑步步走来,他往后倒爬,又慌又害怕地求饶道:“大侠,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自称老子了,大侠饶命?”
229表明身份()
清越上前一步,冷问道:“我问你,你们知县大人何在?”
捕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近两个月,我们也没看到大人的身影,至于在哪,衙门内的人,都不知道,大侠明察?”
清越再问:“既然你们大人不在,你们这里就没有人来管了吗?师爷何在?”
捕快被问得快要哭了,又是一问三不知,“这两个月来,都是大人的千金欧阳素素前来衙门处理一些琐事的,至于师爷,他也如同大人一样,两个月没有来衙门了?”
祈轩蹙起眉,“怎么,偌大的衙门,知县不是住在这里的?”
“不是?”捕快摇头说,“大人他有自己的宅子,平日里和家人住在一起的,鲜少在衙门内住过呢?”
清越极为纳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两个月没来上班了?居然还赶巧了,正逢洪灾到来之际,这县令和师爷都不知所踪了?”
“官爷,不,不好了?”清越他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众人回头望过去,定眼一看,原是一个小老百姓。
那捕快认出了这个小老百姓是镇上的米铺工人赵三儿,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相貌平平,却难掩年轻的逢勃朝气。
赵三儿气喘吁吁奔上来,许是奔了太久的路,脸色有点苍白,嘴唇也干枯了,他站在捕快面前,喘了口气,然后说:“官爷、大、大事不好了?”
这時,一个有领导范儿、三十出头、面色冷峻的捕快,带着一群官兵巡逻回来。他是知县府内的捕头张重。
张捕头严肃走来,扫了清越等人,以及陈邱氏一眼,视线落在了守门的捕快脸上,严峻地问:“石头,这怎么聚着一群人?”
“头儿,这”被叫做石头的捕快,面对眼前的这些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貌美凄楚的陈邱氏轻声泣道:“民妇是来击鼓鸣冤的?”
张捕头一句话令陈邱氏无法再开口,低温声音道:“陈邱氏,你的案子应去刘知府那投,知县不是处理小事务的?”
两个月了,又是同样的回复,陈邱氏不禁黯然神伤,有了绝望之意。
“两位官爷,能听草民说了吗?”赵三儿已经急得内出血了,時刻想着把事情禀报。
石捕快不悦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说?”
赵三儿脸上再度换上惊恐的神色,立即说了出来,“两位官爷,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草民今天和几个哥们去河边钓鱼,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
他的话,立即让几双眼睛惊瞪。
清越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来一会,就出人命了?”
“带我们去河边?”说着,张捕头甩袖欲去,却又因为什么,停下了脚步,审犯人的目光落在了清越等人身上,“你们是谁?”瞥到南宫诗,不禁被对方的容貌所怔,却很快恢复自己原本的状态
。“来衙门有事吗?”
事到如今,为了能进一步无阻碍把赈灾银一案查下去,清越表明了身份,“哦,是要跟你们说一下的,本官是朝廷派来追查赈灾银失踪一案的,这是我的官印,”自腰间的香囊内把官印掏出来,替到张捕头面前,“本官姓方,清越,是牡丹镇知府?”
张捕头眼睛一瞪,连石捕快也一样。
石捕快惊道:“那位破获秀女案,轰动大祈的方神探?”
张捕头把官印拿到手,仔细瞧了瞧,最后,松下一口气,把官印交还到清越手中,“我们大人说过,牡丹镇知府方清越可以跨省越级受理各大小案件,”立即单膝跪地,抱剑说道:“卑职张重,是凤凰镇知县衙门的捕头,见过方大人?”
“张捕头无需多礼?”清越微微弯下腰,托住张捕头的手,把他扶起来。
张捕头说:“大人一路风尘仆仆,定是颠簸了不久,那卑职这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饭菜与厢房”。
清越拒绝张捕头的好意,“不用了,既然一来就让本官遇上有人死,那就请张捕头带本官前去河边,一探究竟?”
张捕头应道,“没问题的大人?”
清越转向南宫诗他们,吩咐道:“唐医官跟随本官前去查案,龙岩,你是本官的军师,先入衙门调查一下赈灾银两一案,上官,你和祈护卫前去欧阳府拜访,本官要知道欧阳大人是否出了什么事,为何两月不来衙门。”
任务都分得很清楚,都是大家最擅长的。
四人都没有异议,一一点头道:“卑职明白?”
接下来,在赵三儿的带路下,张捕头带着一批官兵,有二十人,与清越卿宝和唐剑随赵三儿往凤凰镇偏僻的后山河去了。
石捕快则指引傅恩岩前去知县大人平日里办公的地方
。
祈轩和南宫诗,也结伴往欧阳府去。
衙门内。
内堂。
“龙公子,请?”石捕快非常有礼貌地把傅恩岩请入了他们家知县大人办公的地方。
傅恩岩进来后,稍微的环视了一下内堂四周,陈设整齐干净,有几个书架,上面堆满了书籍与各种案子卷宗。靠窗位置,摆了文案,文案上面,文房四宝齐全。
石捕快问道:“龙公子,小的给您倒杯茶?”
“不用了?”傅恩岩摆摆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道,“你下去吧,我需要一个人在这里忙,不用来伺候了?”
“那、那好吧?”拍不成马屁,石捕快有点失望,最后离开了内堂。
衙门外,一抹橘红色身影从衙门口进入,那只剩下唯一一位的守门捕快,朝那抹身影颔首一下,说道:“大小姐?”
“嗯。”欧阳素素随意应那捕快一声,然后走入了衙门内。到了内堂门口,刚想进去,却发现内堂里有人,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