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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说过,以后见到和他一样拥有一模一样蓝玉的人,要么是亲哥哥,要么是亲弟弟,难道唐剑他
忽然间,宁扬说过的话,也在耳边回荡,“王爷,您和唐神医的眉宇挺相似的,你们一直给宁扬一种亲兄弟一样的感觉?
“三哥哥”祈迎走到跟前,看到祈迎痛苦的神色,她的心很难受,“怎么了?”
祈轩哑声命令着,“把手伸过来?”
祈迎不知道他要干嘛,于是把手伸了过来。
他撩起她的袖子,然后利用内力把守宫砂拍入了她的手腕内,抓着她的手,过了好一会,没看到红点出现,这才把她的手松下来,淡淡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今晚就在我房中睡,等我回来再处理你的事情,不准离开?”笑道了香。
说完,祈轩打开房门,走了。
祈迎走出去的時候,看到祈轩的身影已经在走廊的那头,甚是担忧他,大声地喊了句:“三哥哥,你去哪啊?”
正在房间和南宫诗有说有笑的卿宝,听到祈迎的声音,于是走出房间看看。看到祈迎一直望着一处,她走上去问:“小妹妹,你刚在叫什么?”
祈迎担忧道:“三哥哥他刚刚说心情很不好,然后就跑出去了,我好担心他?”
“你是他王妹吧?”卿宝深有意味地问
。能让祈轩如此招待一个小姑娘,除了那个出逃的郡主,还能有谁?
祈迎错愕,“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也知道我三哥哥的王爷身份了?”
卿宝自信地笑了笑,“我知道的事比你多着呢,咱们先不谈这个,告诉我,王爷他怎么了?为什么撇下你出去了?”
祈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先前吃饭的時候我们还很开心的,可他出去了外面一会,再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
215是否对你承诺太多()
卿宝安慰道:“你别担心了,我们等下去帮你找他?对了,你清不清楚他一般心情不好的時候,会去什么地方?”
“湖边?”祈迎很肯定地说。
卿宝“嗯”了一声,“那待会就根越越这就去找他,你在房内好好地呆着,哪也别去,我找个人来陪你?”说完,她跑回房间。
客栈附近的一个青湖边。
祈轩坐在水上木台上,望着平静的湖面发着呆。
这時,一抹蓝色的身影,和一个白色身影,在祈轩背后缓缓而来,看他在深思,清越轻声细语的跟卿宝说我们还是走吧让二哥自己一个人静静。
深更半夜時分,祈迎把南宫诗给劝回房休息后,她一个人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往嘉泽尊的房间悄悄走去。
傅恩岩的房间很黑暗,他不在房中,而是在嘉泽尊房间对面的房檐上,盯着这间房的动静。
看到院中那抹倩影,傅恩岩提了剑
。
祈迎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人经过,她这才蹑手蹑脚走到嘉泽尊的房间窗户外。嘉泽尊的房间还亮着灯,她舔湿了一下手指头,然后在纸窗上戳破一个洞,把骨碌骨碌打转的眼睛送过去,往房间里面瞅瞅——
房内,嘉泽尊坐在桌前,盯着烛火发呆,不時地回忆起祈迎的面孔,完全忘了身后的床沿坐着的柳如仙的存在。
柳如仙坐在床沿,目光死死地看着嘉泽尊的背影,把手中的玉佩捏得很紧很紧。
祈迎看到自己的玉佩就在柳如仙手中,惊讶出声,“我的玉佩”
“谁?”柳如仙闻听声音,立即起身警觉。
嘉泽尊也回神过来,左右望望,“如仙,你在说谁?”
柳如仙不理会他,直接走过去,把房门打开,迅速走了出来,往院子四周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有,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听错了?”
她头顶的房屋上,坐着两个人,傅恩岩抱住祈迎的身子,手捂住了她的口。二人平声静气,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待下面的关门声响起時,祈迎松了口气,傅恩岩顺势松手,然后环抱着她的身子,利用轻功飞到对面客房门口落下。
站稳后,祈迎朝傅恩岩感激道:“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
傅恩岩轻声笑道:“不用谢,对了,忘了问你了,你是三王爷的什么人?他王妃?”
“噗——”祈迎一听,喷了口水,一边笑着纠正,“大哥哥,你怎么这么认为呢?他和你一样的年纪吧?我们相差十岁呢,我怎么可能是他的王妃。再说了,我三哥哥娶的是个如花似玉的丞相府千金,不会是我啦?”
傅恩岩“哦”了声,“那你就是他妹妹了?”
祈迎点头道:“确切地说,是堂妹?”
傅恩岩换了其他的话题,指了指嘉泽尊的房间,“这么晚了,大家都休息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人家那里?”
祈迎努了努嘴,不打算坦白
。
“很晚后,回房睡吧,我也去睡觉了?”说完,傅恩岩转身,打开了面前的客房的门。
在他关上门之际,她冲了进来,“大哥哥,别走啊。”进门后,把门关上,回头看去,却看到傅恩岩在脱外套,当即脸一红,转过了身,又气又羞道:“大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当着女孩子的面?”
外套脱下,挂在床边,然后傅恩岩躺在了床上,枕着双手,看着房顶想着别的事情,并没有理会祈迎。
祈迎慢慢转过头,见傅恩岩还有贴身衣物,松了口气,走过来,把凳子拉到床边,就这样看着他,闷闷地说道:“三哥哥出去了,不见回来,其他人都睡了,就我一个人睡不着,大哥哥,你就陪我说说话吧?”
傅恩岩瞧她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仍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你说,我听?”
祈迎好奇地问:“你刚刚是不是在监视对面的那间房内的动静?为什么要监视?你这样做很不道德的?”
吗很了如。傅恩岩无力道:“在办案啊大小姐。”
“办案?”祈迎显然一愣,“你是当官的吗?办什么案?”
傅恩岩干脆道:“你呢,现在回房去,一觉睡到明天醒来,然后就问你的王爷哥哥,他自然会告诉你的?”
“嘉泽尊他犯了什么错,非要监视他?”一時快言快语,祈迎多说了一个字。
傅恩岩拧起眉,望向她,“是嘉泽,还是嘉泽尊?”
祈迎一愣,立即捂住嘴巴,为自己说错话很后悔,傻笑道:“大哥哥,没什么,你听错了,我没说什么,什么嘉泽嘉泽尊的,我不认识?”
傅恩岩白她一眼,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事,“不认识你怎么跑到人家那里?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的,你是不是对嘉泽有好感?”
祈迎的脸颊上顿時红了一片,低下头,弱弱地说:“没、没有的事?”
“对人家有好感就说,憋在心里很好受吗?”傅恩岩看得出来祈迎在说假话,一点也客气地提醒着她,“别等到人家把嘉泽弄到手了你才后悔?”
“我”祈迎嘟起嘴,有点心烦意乱混沌
。
傅恩岩指了指门口,“趁人家还没有同床共枕,现在就过去把你心里的话跟人家说清楚,不要等出事了才抱怨。”
祈迎把头低得很低,小声说:“我不能去?”
傅恩岩问:“为什么?”
事到如今,又想找个人聊聊,祈迎只好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对面那个叫嘉泽的,他的真名叫嘉泽尊,是南晋国的嘉泽尊王子,皇帝哥哥他们给我安排的和亲对象。我要自由,我不想当他们的政治棋子,所以我离家出走了。”
傅恩岩严肃地坐起来,“你是说,嘉泽是南晋国的王子?”
祈迎点了点头,“嗯?”
“那你更应该嫁给他的啊?”在祈迎送来充满疑问的眼神之际,傅恩岩给她认真地分析道:“你既然喜欢人家,人家又是你的成亲对象,你干嘛离家出走不嫁呢?你这样做,很过分的,你懂吗?若我是王爷,我现在就把你给打得皮开肉绽的,哪像祈轩那样宠着你,是他太仁慈了,舍不得向你下手?”
祈迎一怔,随即欢喜道:“咦,大哥哥,你也觉得我三哥哥很仁慈对不对?我今晚跟他谈话的時候,他有意要给我退亲呢。”
傅恩岩心头一紧,第一次语气冲了几分,“什么?他有意给你退亲?天哪,小祖宗啊,你动动脑子,一旦取消和亲,你是自由了,可他背负多少压力,你能估计得出来吗?”
祈迎被教训得紧张不安起来,忍不住就想掉眼泪,就像此時是另一位兄长在教训自己一样,心很慌,“怎么了嘛?是他和皇帝哥哥计划把我嫁出去的,你好像在怪我一样,他们那么高的权力,取消和亲,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会有什么压力?”
傅恩岩冷哼一下,“你知道取消和亲对三王爷有什么影响吗?
傅恩岩这么一说,似乎挺严重的,祈迎背脊冷了一层,缩着双肩问:“会怎样?三哥哥他会因为我而死?”
傅恩岩摇摇头,说:“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后果的确很严重。你想啊,你和嘉泽尊王子的婚事已经定了,而且已昭告天下,天下人皆知你要嫁入南晋国,多少人对你身上寄托着希望?你一旦嫁过去,不仅能让两国结为友盟,还给两国带来更好的发展。但若我们大祈悔婚,南晋国一个不高兴,立即发兵攻打我们,身体受伤的是子民,但心里的伤,也只有你那高高在上的三哥哥一个人背负了?”
想起先前与祈轩吃饭時的场景,他对她耐心说的那番话,他们祁家皇亲国戚少,他每一个人都舍不得
想到这,祈迎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是我不懂事,不体谅父王和哥哥他们的用心。自古以来,和亲是一件意义远大的事情,每一位皇室公主郡主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我,太自私了,就只顾自己的感受。”
“喂,你去哪?”看到祈迎泪奔转身,傅恩岩立即下床,过去把大门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