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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恩岩说:“虽然冒牌货多了点,但不失为一个好点子,若嘉泽对那女子有感觉,应该能在这群女子中找出他要找的人来?”
“咱们别闲着了,进去帮忙吧?”说毕,祈轩往客栈走去。
挤入客栈后,卿宝面对门口的这群女人,替掌柜解围,“各位姑娘,看这看这,在下姓夏,大家称呼我方夫人便是。在下是嘉泽公子的朋友,你们找他本人有事吗?”
一个三十多岁、脸上堆满脂粉的女人挤了上来,向清越抛了个媚眼,“公子啊,奴家便是那天救嘉泽公子的人?”然后,害羞地低下头,“讨厌,怎么想到以这种方式找到我的。”
卿宝嘴角的笑容抽搐了几下,“是、是你?”
那女人刚想回,结果后面的女人全部起哄,“是我?是我?”没有一个否认。
那一张张嘴脸,把清越卿宝吓到了,她把掌柜的拉过来,“老板,交给你了?”说完,提起脚步往嘉泽尊的房间奔去。
祈轩他们早已经去找嘉泽尊了。
此刻,嘉泽尊正在房中神色焦急地徘徊,似乎因为外面的那群女人挺头疼,“这么多人,我要挑到何年何月才能挑出我要找的人呢?怎么会这样”
祈轩他们站在一旁看着嘉泽尊在着急。
唐剑安慰道:“嘉泽,你别急,人是多了点,但只要一一排除了,就不碍事了?”
“大哥说得没错,”这時,清越卿宝走了进来,对嘉泽尊说:“嘉泽,你呢,等下在房中呆着,我们让外面的那些姑娘一个一个地进来,你尽管提问问题,若是她们谁答对了,便是你要找的人了。你想一下,有什么东西能让那女子认出你来?”
嘉泽尊想了想,突然想起了当天他醒来,在地上拾到的精致玉佩,“有,我那天醒来,发现了她掉下的玉佩?”
卿宝“嗯”了声,“很好,那就以玉佩为证。接下来,咱们要分工细作了,”说着,目光转向到祈轩和唐剑身上,“大哥,二哥,麻烦你们在客栈门口守着,一个一个地把人放进来,我们在里面筛选,若是找到人了,会出来跟你们说一声的?”
为了能帮到嘉泽尊寻回心上人,祈轩和唐剑义不容辞地点点头,然后一起走出了嘉泽尊的房间,往外面去。
“卿宝,我做什么?”南宫诗问。
卿宝没有立即回复南宫诗,而是对傅恩岩说:“岩,你去吩咐客栈的小二在入院的门口摆张桌子,把大哥他们放进来的姑娘的资料登记一下?”
傅恩岩明白地点点头,“嗯,这就去办?”说罢,轻步走出了嘉泽尊的房间。
大家都有任务,自己没有,南宫诗急得浑身不自在,“卿宝,我做什么?就这样看着吗?”
卿宝说:“盈盈姐,咱们在嘉泽的门外接见那些姑娘,有可疑的就放进来与嘉泽亲自对话。谁才是嘉泽要找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南宫诗望向嘉泽尊,带点闷气说:“嘉泽,我们六个人都是有任务才来云安镇的,为了你的事,我们浪费了几天時间了,你今天若是找不到你要找的人,我们明天就不知道该不该帮你了
。”
嘉泽尊惭愧又感激,“盈盈姐,谢谢你们帮了嘉泽这么多,嘉泽甚是惭愧。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把人找到的?”
“希望吧?”南宫诗对嘉泽尊没抱什么希望,转向卿宝,“他们也该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二人走出嘉泽尊的房间,然后把房门关上。
接下来,客栈的小二摆了两张桌子在嘉泽尊的房门口,放了两把椅子,对面也放着一把。
卿宝和南宫诗一同坐下来,向前面入院的门口看去,傅恩岩正在记录第一个女子的资料,他执着毛笔,看着桌上的本子,问:“叫什么?”
这是先前与卿宝清越在门口有过交流的那个三十岁的女人,面对傅恩岩这位英俊的男人的提问,一颗芳心绽放,极为做作地回道:“奴家姓孟,单名一个素字,公子唤我素素好了?”
傅恩岩抬头瞄了女人一眼,忍住逃走的冲动,继续问道:“哪里的?”
孟素娇滴滴地说:“孟家胡同街人?”
傅恩岩把地址记下来,然后指了指后面十米外的那间客房,“看到那两个人了吗?你现在就过去,她们会问你些问题的?”
孟素看了那边的卿宝清越和南宫诗一眼,低低地“哦”了声,然后屁颠屁颠地朝这边过来。
一看到有女人走来了,南宫诗严肃起来,推了推趴在桌上的卿宝,“卿宝,正经的,有人来了?”
卿宝直起腰,望向已经走到跟前的孟素,嘴角抽了抽,又是这个女人。“请坐?”礼貌请对方坐下来。
看到旁边的这把椅子,孟素做作地坐下,然后又抛了清越一个媚眼,故意压着腔调说话,“公子啊,奴家便是嘉泽公子要找的人了,让奴家进去找他吧?”
卿宝单手撑着桌面,看着脂粉气浓厚的孟素,手指在唇边划了划,问道:“要进去找嘉泽公子,可以,”正当孟素高兴得一塌糊涂時,又说:“但是,你必需得回答我们些问题?”
。
孟素的脸色苍白了点,“什么问题?”
南宫诗面无表情地问:“那天,你牺牲自己的清白救了嘉泽公子,你离开后,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在他身边?”
“这个嘛”孟素摸起嘴唇想着,想了一会,突然说:“我丢了手绢在他身边?”
听到这个答案,清越卿宝和南宫诗相视了一眼,然后一同望向孟素,齐声说道:“你出局了,出去?”
然下了边。孟素不悦地起身,扭了一下身子,“哼,出去就出去?”
这边,傅恩岩又记录下了一个女子的资料,“叫什么?”
“赵叶叶?”
名字不错,傅恩岩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麻花脸,咂舌,“家、家住哪?”
这个叫赵叶叶的女子,十七八岁出头,出落得是亭亭玉立,但就是长相过不去,尤其是一张黑痣多多的脸。
记下地址,傅恩岩示意女子去找卿宝她们。
卿宝是看着那张麻花脸一步一步地靠近的,直到站在她和南宫诗面前,她扯了扯唇,显然也是被吓到了,礼貌地朝赵叶叶摆摆手,“请坐?”
赵叶叶坐下来,非常娇羞,不敢看着清越,“谢谢公子赐坐?”
这边,一个穿着水蓝色素衣的女子,进了院子,站在了傅恩岩面前,双手放在腰部,举止优雅,气质安静。
傅恩岩并未抬头,闻到香味的時候就知道有女子过来了,但他想不到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并没有让他觉得恶心,“叫什么?”
一道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传了过来,“柳如仙?”
傅恩岩一愣,被名字所吸引,终于抬头望向女子,一张绝色倾城的脸映入了他眼中,顿時又是一愣,“家住哪?”
柳如仙淡淡地回道:“如仙是南晋国的人?”
这女子举手投足间,流露着超凡脱俗的气质,会是把清白献给嘉泽的那位神秘女子吗?傅恩岩看着柳如仙想着无良闺秀;田园神医
。
柳如仙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撇开了脸,掩去那抹红晕。
傅恩岩尴尬地收回视线,澄清道:“姑娘,别误会了,在下是觉得姑娘气质不凡,一定就是我那嘉泽兄弟要找的人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柳如仙眼中浮现一丝失望,还以为眼前人就是她要找的嘉泽。
“那里,”傅恩岩指了指身后十米外的地方,“找她们?”
柳如仙欠身一个,然后莲步向清越卿宝与南宫诗走来。
这边,卿宝问赵叶叶最后一个问题,“姑娘,若你就是当日救了嘉泽公子的姑娘,那么请问,你当日见到的嘉泽公子,他是穿什么衣物的?”
前面的问题都蒙对了,问到穿什么衣服時,赵叶叶紧张了起来,“他他穿穿白色衣服?”
206谁偷走王子的心(一)()
南宫诗挑了下眉,目光凌厉,“你确定?”
赵叶叶紧张地回道:“对,我确定?”
“他穿的是灰色的衣服?”卿宝叹了口气,对赵叶叶指了指门口,“你可以出去了?”
赵叶叶嘟了嘟嘴,气自己如此没用,起身就往外奔,与柳如仙擦肩而过。
柳如仙走过来,朝清越微微欠身,淡淡地出声:“小女子叫柳如仙,见过三位?”
“姑娘,你”卿宝看着漂亮美丽的柳如仙,一時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请坐吧?”
南宫诗凑到卿宝耳边,小声说道:“她长得这么美,若不是嘉泽要找的人,她怎么可能牺牲自己的容貌来这里,想必她就是嘉泽要找的人了?”
卿宝小声回道:“看看再说?”然后,目光转向到柳如仙脸上,问道:“姑娘,能跟我们说说那天的事情吗?”
虽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为了找到那个男人,柳如仙愿意一五一十道出实情,“那天”
黄昏時分,天际边,挂着血一样的残阳。
柳如仙身着白色素衣,戴着斗笠,骑着一匹白马,游荡在云安镇城外的山间,欣赏着黄昏之景。马儿走了一会,然后在路中间停了下来。
路中间,躺着一个衣衫邋遢的男子。
犹豫了一会,柳如仙最终下马,走到男子身边,看到男子神色痛苦,她打算利用自己微弱的医术救住男子,可是,发现男子是吃了*后,立马想走人。
但,善良如她,怎么忍心把人丢下,于是,走了回来。
一会,男子与女子在路道上了无踪影。
山间一片隐蔽的草丛内,男子躺在地上,不時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
柳如仙已把斗笠拿下,一张倾城绝色的脸蛋,在空气中亮相。她慢慢地把身上的衣物脱下,结果被男子给狠狠地扑了过来,把她扑倒在草坪上,随即,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