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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理解不来,“你们四个人演的戏?”
唐剑解释道:“若是多一个人质疑你的判决,那么凶手就有可能起疑,所以祈轩他选择了沉默,我们三人一同起哄?”
“呵,”清越扯了扯唇,面对此刻站在眼前的四个天才,不知该怎么说了,“看来,我这个神探的称号,该摘下给你们了?”
祈轩微笑道:“大人哪里的话,大人才是当之无愧的神探。”
清越问道:“是麽?谢谢?那现在本神探问问你们,你们觉得凶手是谁?盈盈姐,你先回答?”
南宫诗想了想,说道:“木府的下人很多,我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但是,从我的第七感来判断,凶手,是个女人?”
傅恩岩有同感道:“没错,凶手是个女人,单单她模仿二少爷的笔记就知道了?”
唐剑说:“像稻草人这种事,装神弄鬼的,一般都是女人会做,所以,我也认定是个女人?”
清越的视线转到祈轩身上,“二哥,你呢?”
祈轩笑了笑,“我知道谁最可疑,但就是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凶手。若要证明她是凶手,她今晚必定会行动的?”
清越呵呵一笑,“咱们刚刚都给凶手下套了,凶手能不行动?我故意夸大其词,说只要李涵还活着,就算她在大牢,也能利用诅咒杀了木三少爷。
凶手知道我们有这个想法后,在李涵斩头之前,凶手一定有动静的,一定会对三少爷下手。凶手的目标是木家所有的人,如今,还剩三少爷没死,凶手不会放过的。凶手知道,若李涵死了,那么她再杀了三少爷,那么木府的几宗杀人案必定重新翻案,她这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嘛,所以呢,她一定会在李涵死之前行动,把三少爷给杀了?”
南宫诗赞道:“清越,你真聪明,这么快就识破我们的伎俩了,不愧是神探,我上官雅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祈轩问:“我们要去保护三少爷吗?”
“不用?”在他们问为什么的時候,清越解释道:“所有的事情我都悄悄安排好了,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傅恩岩深作呼吸,“希望这件案子,尽快落幕?”
深夜。
木府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府中各院,是一片死寂沉沉的安静。
灵堂光亮如白昼。
木凡给家人守灵了半夜,然后离开了灵堂,回房去。
房间通亮,慕容桢桢还没有睡下,正倚靠在床头翻书看,時不時望着房门,看看木凡回来了,一颗心难以落下。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她欣喜,马上下床穿鞋?
木凡推门进来,一张郁郁寡欢的脸,走到桌边坐下
。见慕容桢桢没睡,轻声问道:“桢桢,你怎么还没有睡下呢?很晚了,早点睡?”
慕容桢桢搬来凳子,坐在木凡身边,把他的手给握住,担忧地问:“怎么这个脸色?是不是很疲惫?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为你爹娘他们守灵?”
“不,”木凡闷闷道,“我等下还要去灵堂的,我还要去守灵。我不放心你,所以回来看看你。你早点睡,别让我担忧,知道吗?”
听他这么说,慕容桢桢眼眶一热,“木凡”欲言又止。
木凡问:“怎了?眼睛通红通红的?”
慕容桢桢收住眼泪,抿抿唇,笑:“没事?”
木凡打开其他的话题,“这次方大人帮我木府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我该好好答谢他们的。但一想到木府就剩我一个人了,突然觉得好孤单,真的好孤单,我好想,好想也陪爹娘他们去。原本多好的一个家庭,我们两代,就这样被一个李芸给毁了,我的家,被她毁了?”
慕容桢桢眸光一紧,在木凡看过来的時候瞬间柔和,“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多想又有何用。对了,你不是说还要去灵堂那边嘛,我给你准备一件披风,免得着凉了?”说着,过去把挂在床边的白色披风拿过来,给木凡亲自披上。
木凡抬头对她说,“谢谢?”
慕容桢桢柔柔一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呢?”
木凡起身,“那我先去了,你早点休息,记得把门关好,若李芸的阴灵还在作祟,我怕她伤了你?关了门好点?”
慕容桢桢咬着牙点了点头,“我会的?”
看到木凡走出房门后,慕容桢桢迅速过去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了一样东西
夜更深了。
院子里的花草布上了一层霜
。
196真相大白()
四周的白灯笼发出的灯光不是很亮,昏暗。
木凡独自一人走在去往灵堂的走廊上,周围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加上夜色又昏暗阴沉,而周围的气氛,显得特别的阴森,压抑。
木凡没有直接去灵堂,而是去了后花园的凉亭上。站在凉亭上,吹着夜晚微凉的风,
过了一会,木凡伸起了自己的右手,抚了抚无名指上的戒指,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也因为他这一个笑容,突然一把剑从他身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身后之人,声音阴冷传出,“那戒指,你为什么还要戴着?”
如此熟悉的声音,让木凡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我戴着,是因为欠她一份情,一份交代?”
身后之人嗤之以鼻,“呵,果然木府的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该死?”
木凡幽幽道:“成婚那日,我在人群搜寻你的存在,我只要在你眼中看到答案,我就怎么做。当時,你给了我答案,是你放纵了我?若当時,你早点给我远离的答案,我就不会对不起这枚戒指所爱的人了?”
“所以,”利剑动了动,剑光在暗夜里尤为清亮,却不比女人的声音来得寒冷,“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随即,一个稻草人,写着木凡的名字的稻草人,被扔到了地上。
木凡借着暗淡的光线,看了一眼,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我果然没有误会李涵,可我,却错爱了你?”说完,转过身,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人,“慕容桢桢,你太让我失望了?”
此刻,站在木凡面前的人,就是慕容桢桢,一个外表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她的眸,依然凄楚动人,可木凡已经走不入她眼中的世界了。“若没有你的错爱,我又怎能置你们木家于死地?若没有你的错爱,我的剑怎抵得住你的胸膛?”
木凡平静地闭上眼睛,“别犹豫了,下手吧?”
慕容桢桢双眸掠过一抹痛色,狠狠咬牙,手中的剑,直直地刺过去——
突然,周围灯光亮起,一時白昼不分。
被刺眼的光芒照耀到眼睛,慕容桢桢没法下手,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观察起周围的动静,为何会突然冒出如此亮的灯光?
等她看清楚的時候,手中的剑,不小心被她松掉,掉在地上了。
此刻,周围布满了官府的人,都提着灯笼,抄着大刀,一双又一双锋利的目光瞪着她看,就等她发现了。
慕容桢桢眼中流露过恐惧,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凶手,久违了?”
慕容桢桢立马回头,看到了清越等人,正向她走来,还有李涵的身影。
清越与李涵走到跟前,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一同望向慕容桢桢。清越朝慕容桢桢展露了一个自信的笑容,问道:“惊讶吗?”
慕容桢桢倒也直接,“是的,很惊讶,尤其是”凶狠的眸光落在了李涵的身上,“她?”
这時,木凡拾起地上的剑,抵住了慕容桢桢的背部。
慕容桢桢身子一震,继而背部出了一层冷汗,她没有转过身,而是心痛地出声,“木凡,你爱过我的,对不对?”
木凡眼眶红红看着她的背,哽咽回道:“对?”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慕容桢桢垂下眸光,“那你杀了我吧?”
木凡吸了吸鼻子,很气恼慕容桢桢现在的所作所为,“难道你就没有一个解释给我?你害我无亲无故一人活在这世上,有多么的孤单,你知道吗?”
慕容桢桢认命地闭上眼睛,“多余的解释,也不能让我有机会杀了木家最后一个人。所以,这解释,你也不必要了?”
李涵冷厉道:“你给不了他解释,我可以给?”
慕容桢桢嗤笑一声,讽刺了对方的话,“是啊,我死了,你什么都能给他,不是吗?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敢背叛我,难道就不怕”
“大人已经把贾大哥的妻儿给救回来了,所以”李涵看着慕容桢桢的眼睛,非常平静地说着。你没能再威胁到我?”
慕容桢桢一惊,“是你事先告诉他们的?”
李涵摇头,“没有?”
慕容桢桢不明,“既然没有,那他们如何知道我绑架了贾良妻儿,还给他妻儿吃了毒药?”
“我来回答你吧?”清越上前两步,以自信之态正视着慕容桢桢的眼睛,“两三日间,除了三少爷,木家人全被你给杀光了,而本官,连凶手的线索都找不到,直到今天下午在大厅,大少夫人经过本官身边的時候,终于让本官发现了凶手是谁了?”
慕容桢桢听不懂,“怎么说?我做得天衣无缝,你不可知道的?为什么在大少夫人身上,你就知道我是凶手了?你应该认为她是凶手才对,你不矛盾吗?”
清越解释道:“因为当時出去寻找大少爷的大少夫人,不是真正的大少夫人,而是你,本官说得对不对?”
慕容桢桢错愕,“你怎么知道?我易容术很高的?”
“哦,关于这个,我解释一样?”卿宝朝慕容桢桢笑了笑,继续解释着,“我天生有很敏锐的嗅觉,特别是对花香类的东西,只要闻到了,就深记在脑海
。下午,在你经过我身边的時候,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异样的香味,这股香味有迷惑人心的功效。我对这股香味似曾相识,想了想,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