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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qq1v。
慕容桢桢奔入木凡的怀抱,哭诉道:“木凡,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呢,担心得要我命?”
木凡抚抚爱人的背,暖心道:“我没事,有文大人派人保护着,我不会有事的?”
清越到一旁坐下,钟伯忍不住说道:“大人,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恐怕真的是木府被诅咒了,被诅咒了的人,谁也逃不了?”
清越气定神闲地捧起茶喝,并没有先前的紧绑的神色,“诅咒也好,故意谋杀也罢,本官累了,先喝口茶再说?”
看到清越这个气定神闲的样子,祈轩有所会意。看来,他们的大人是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唐剑从外面急奔进来,正想透露什么,清越摆摆手,慵懒道:“唐医官,你想说什么,本官已经知道了,先不用说,坐下休息一会吧?”
木凡把慕容桢桢松开,走到唐剑面前问:“我大哥大嫂没找到吗?”
唐剑支支吾吾,“他们”
木凡眼眶一红,“他们出事了对不对?”
看到木凡为再次失去亲人而悲痛的模样,慕容桢桢看得心很疼,过来把木凡的手臂搂住,轻声安慰着,“木凡,别难过了?”
木凡沉痛地跪下来,痛不欲生,“爹,娘,大哥二哥,大嫂二嫂你们到底被谁害死的?请告诉凡儿,凡儿一定要替你们报仇,把凶手的脑袋拧下来?”
看到木凡这样,清越他们六人都无奈地摇摇头
转眼,又是下午時分了。
官府派人来报,“文大人,贾良找到了?”
清越对来报的人说:“把人带上来,本官今日就把案子给破了?”等那差官下去后,转头望向傅恩岩和祈轩,“你们去柴房把李涵也带过来。木府被诅咒一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二人抱拳道:“卑职明白?”说毕,二人速速退下。
一会,贾良被两位差官给押了上来,并被迫跪下。看到清越他们都在大厅里,他一脸茫然看着他们,“是你们要抓我?为什么?”
清越面无表情道:“贾良,你跟木府的几宗杀人案有关,本官抓你,自然是要把连环杀人案给侦破?”
贾良眼中的情绪更加茫然,“啥?我杀了人?方兄弟,不,方大人,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这玩笑开大了?”
清越说:“是与不是,本官自会判断,等人到齐了,本官就告诉你,木府的冤案,是谁造成的?”
唐剑问:“大人,要在这里设公堂吗?”
清越说:“公堂就不用设了,等本官把案子破获后,凶手就交由地方官府惩办吧。”
不一会,手脚被锁链缩着的李涵,被祈轩与傅恩岩给带了上来。
李涵平静的目光,一路目送着木凡,木凡复也看着她,眼神复杂。
李涵直到在大厅中央跪下,这才认命地垂下头,“大人,所有的人都是民女害死的,您就收押民女吧,民女认罪?”看到李涵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大厅内,有一双眼睛笑了。
“哦?”清越挑眉,问得很没礼貌,“都是你干的?”
李涵垂着头,始终没有看着任何人的眼睛,低低回应,“是?”
清越换了个姿势坐着,让自己接下来有足够精力去听李涵陈述案情,“既然是你做,那么新娘子,就请你给本官说说,你是如何行凶的?”
李涵绑在背后的手,十指绞在了一起,当摸索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時,整个人松脱下来,似乎戒指就是她的安慰,就算下一刻要面临死亡,也无遗憾了。
木凡一直对李涵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总觉得她对自己根本没有敌意,她不可能是凶手的,对清越急道:“大人,李涵一直被关在柴房里,怎么可能有行凶的机会,若说她杀了我的家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清越耸耸肩,无奈道:“是你木三少爷的正妻亲自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本官能怎么办?”
木凡望向李涵,有点气愤李涵认罪,不忍地训斥着,“李涵,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根本就没有机会作案,为何你要承认?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啊,请不要替凶手害了自己?”
李涵望他一眼,坚强地忍住在眼眶里闪着的泪水,嘴硬道:“凶手,就是我李涵,你们信不信便罢?”
清越问:“说说看,你是怎么杀害木老夫人的?”
李涵一五一十陈述道:“民女会武功,自小就对医术有独特的兴趣,所以习得了一门非常好的针灸功夫,以及下毒本领。李芸,是我的姨娘,我娘说,我姨娘是被木府的人害死的。于是,从我懂事开始,就派人作为木府的下人,在木府打工,每逢我姨娘的忌日一到,我那派去的人,都会在木府的各个角落,泼下血手印,恐吓木家。
我娘说,为了更容易地报复木家的人,于是我在娘亲腹中的時候,娘就去故意结识木老夫人,之后就成为了亲家了。等了十八年,终于等到嫁入木府这一日了。想不到,我成亲这日,和我姨娘成亲那日一样,新郎都被女人给带走。我当時仇恨淹没理智,不等日后动手,趁木老夫人经过我身边,我往她头上刺入了一针?就这样一针毙命?”
195请君入瓮()
李涵望着他,眼睛红了一圈,声音已经呜咽了,“动手啊,下手啊,你快杀了我,为你一家老小报仇,他们都是我杀的,你现在就可以亲手替他们报仇了。我答应过我娘,一定要为我姨娘报仇,一定要杀了木家所有的人,你今日不杀我,我来日也会杀了你的?”
木凡徘徊在杀与不杀之间,犹如走在地狱与天堂的边缘,心境是那样的糟糕,“你别逼我,你别逼我——”
“三少爷,你别这样做,就由官府来处置她吧?”三王爷把木凡手上的剑拿了回来。
慕容桢桢看着无药可解的李涵,心痛道:“你怎么忍心杀害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呢?你不为此付出代价,真是天理不公?”
李涵笑了笑,有点讽刺,反问道:“怎么,你也知道那一个又一个的人是无辜的啊?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此刻,情敌对情敌,分外眼红。
慕容桢桢说:“你害得木凡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你该死?”
隐忍的泪水,始终也没能流下来,李涵笑笑说:“对,我该死,非常的该死。”伸起左手,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当着众人的面,脱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地上,呼了一口气,觉得轻松多了。面向清越,说道:“大人,我已经全部招供了,可以画押了吗?早点把我斩了吧,我还等着去地下跟我姨娘说我帮她报了仇呢。贾大哥没有错,一切都是我指使他,你们别为难他,抓我?”
大家都以为清越会犹豫不决,偏偏清越立马朝外喝道:“官府捕快何在?把李涵押入大牢,明日午時推出菜市场斩首示众?”
听到这样的判决,那双阴险的眸子再次笑了,却很不走运,被清越给捕捉到了。
李涵被官府捕快押走后不久,天色就黑了下来。
清越卿宝回到房中,还没有坐下稳稳地喝杯解疲茶,就被唐剑与傅恩岩,以及南宫诗一同质问:“你怎能那样草率就定李涵的罪?”
清越拿起茶壶的手,收了回来,她并没有回答三人,而是把目光转向没有质问她的祈轩,“二哥,你怎么不质问我?”
卿宝给了她一个轻轻的笑容,似乎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要做什么,他全知道的。为他这个心领神会的笑容,清越感到很开心。qq1v。
果然是有情人心有灵虚一点通。
他与她之间,根本无需言语知会,用心就能了解对方一切。
他与她,何時达成了这种默契的?
“清越,”唐剑唤了清越一声,“你怎么不回答我们呢?”
清越坐下来,悠闲地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感觉特别的舒爽,“忙碌了一天,米饭未进半粒,你们不饿吗?”
会没了点。南宫诗并没有从李涵身上看出问题来,所以她觉得清越冤枉李涵了,对清越的判决有所抗议,“清越,你可是神探,你这次真的办得很糊涂?”
“有吗?”清越挑眉问,语气散漫。“李涵就是凶手,她不是招供了吗?而且,作案过程与我们所调查的结果一样,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李涵她就是凶手,贾良是帮凶,这两人,都不可以轻饶?”
傅恩岩垂下眸光,“明日,真要斩杀李涵?”
“嗯?”清越应得很随意,人命关天,一点也不严肃,“就明天推出菜市场斩首示众,免得这小妖精再祸害更多的人了?只要她还活着,就算她此刻被关在大牢里,那么她也能通过诅咒,在木府利用她姨娘的邪灵,杀了三少爷,所以,这人不得不斩,越快越好,否则三少爷就有危险了?”
无法跟清越沟通得下,质问她的三人一同叹了口气,“唉,不知道怎么说你?”
这時,门外候着已久的黑影,悄悄离开了。
门外的黑影一走,唐剑他们立即就松了口气,南宫诗干脆就把卿宝喝的茶给夺过自己手,喝了一口后,蛮有成就感地说:“瞧,我和大哥三哥配合得多好,那凶手被我们给骗了?”
清越皱起眉,“你们”原来如此,他们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李涵不是凶手,是因为有人在门外偷听他们才这样质问她的,目的就是让凶手放松警惕?“你们好啊,你们翅膀硬了,差点就把我给蒙在鼓里了?”
还以为,除了祈轩,其余三人根本不明白她的苦衷。
傅恩岩笑了笑,“卿宝,因为情况特殊,一時没办法向你会意,我们只好这样做了。你没有内力,察觉不到有人跟踪,所以我们四人合演了这场戏?”
清越理解不来,“你们四个人演的戏?”
唐剑解释道:“若是多一个人质疑你的判决,那么凶手就有可能起疑,所以祈轩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