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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狂雨?那不是女神捕吗?”顿時,大殿内炸开了锅似的?
突然一个香客刁难道:“你说你是我们青桐镇的骄傲——女神捕,可你分明是个男的,怎么能证明你是个女人呢?”
柳狂雨冷漠道:“很简单,你可以找个人来验证?”
李叔请了人群中两位女香客上来,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我想,她们应该可以证明你的姓别了?”
不管这些蒙在鼓里的百姓怎样的羞辱,柳狂雨认了
。她伸开双手,让走到身边的两位女香客检查,当着大殿内不少道污秽的目光,袭了她的胸部。
突出的胸部就是证明,那两位女香客回头对大家说,“是个女人?”
当即,李叔的脸色极为苍白,马上给柳狂雨跪了下来,求饶道:“神捕大人,请饶命,小的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小的只是想为侄女讨回一个公道罢了,并不想冒犯神捕大人,请神捕大人放过小的,小的知错了?”
柳狂雨冷道:“给我朋友松绑?”
“可,”李叔犹豫,“神捕大人,他可是犯?”
柳狂雨再次冷道:“你到底放不放?”
李叔铁了心,“不放?”
“你,”柳狂雨气得直指李叔的额头,“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呢?”
李叔理直气壮道:“昨晚我们亲眼所见他羞辱了我侄女,就算神捕大人要给我们开罪,我们也不能姑息了这个犯?”
“你你你,”许颖碟比柳狂雨更加气愤,“你这个人,真是不讲理?”
“许小姐,柳神捕?”这時,卿宝轻轻出声。在二人看过来時,她接着说:“你们都冷静点,就算说再多,也洗不清我的罪名的。如今,唯有靠你们把犯找出来了。”
倏然,柳狂雨眼中掠过一丝慌色?
卿宝的眼神看起来很柔顺,但还是非常凌厉地把柳狂雨的神色捕捉到了眼中。昨晚,柳狂雨追着犯出去,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不能对她说的事情。
她有种预感,柳狂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在李叔保证不再虐待卿宝的情况下,许颖碟与柳狂雨一起离开了大殿,去外面寻找犯的线索。
许颖碟蹲在菩提寺门口的大门,想了又想,皆无法。“唉,真烦,到底犯是谁啊?可恶,害得夏姐姐被绑得那么辛苦?”
165双重人格()
柳狂雨一怔,“怎么,你知道卿宝是个女人了?”
许颖碟捂住口,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后悔,“我我是听喜儿说的?”
“对了,”柳狂雨深有意味地问,“前日,犯把你给掳至了然师父的房间,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许颖碟听出了一点醋味,但她不懂是不是醋味心扉上的紫罗兰。似乎柳狂雨跟她吃起犯的醋。“没有啊?犯没有对我怎么招,是我家云卿救了我?”
柳狂雨有点满意的“哦”了一声,眉角有了些微的笑意。
这時,天澈从门内走了出来,走到柳狂雨面前,笑嘻嘻地说:“姐姐,我来了?”头个了给。
“他”许颖碟怪异的眼神看着眼前二人,最终视线锁定了天澈,总觉得这个天澈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她与他接触过,可现在,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柳狂雨很戒备许颖碟看天澈的眼神,似乎怕许颖碟发现了什么,于是把天澈给拉到身后,对许颖碟说:“我弟弟,别乱想?”
许颖碟明白的“哦”了声,可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偷偷看着天澈。她虽对天澈的容颜惊为天容,可对他的那份熟悉,她怎么也忘记不了。到底,在哪见过他?
某树林。
两匹骏马在小道上狂奔。
隐约间,又有数颗佛珠向两匹马飞来?
唐剑手中利剑出鞘,非常干净利索地把那几颗佛珠给碎成两半,可让他想不到,佛珠中竟暗藏玄机,佛珠被砍成两半后,佛珠内藏着的毒粉,立马就弥漫了周围。
祈轩惊呼,“不好,有诈?”
可已经迟了,风一吹,二人都闻了风中的毒粉。即刻,他们二人双双从马上坠到了地上,昏了过去。马儿独自走了。
不一会,一个人影在他们二人面前出现。
菩提寺南院,有一间杂物房,一间废弃的禅房。
有柳狂雨这位神捕在,李叔不敢对卿宝怎样,但也不放过卿宝,在案子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众人都提议,把卿宝关在杂物房内。
杂物房内的环境很糟糕,灰尘满地,各角落蜘蛛网结。
那些人把卿宝扔入了杂物房,然后把房门给锁上,并没有给卿宝松绑,而且过分的是,又把她的嘴用布给堵上了。
南院距离后山很近,是个甚少有人经过的地方。
把卿宝关在杂物房后,那些人都离开了。
此刻,卿宝躺在地上,柳腰与腿呈弯曲的姿势,非常的薄弱。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清越,快点来救她?
但,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废弃禅房有了动静。qq1v。
卿宝睁开眼睛,仔细聆听?
隔壁房内,
祈轩与唐剑二人全身被绑,被人扔在了禅房内。然后,房门被人给轻轻地关了起来,并锁上。那人的脚步经过杂物房门口時,顿了顿,然后,走开了。
卿宝心里想着,隔壁房到底发生了什么。
树林。
李云卿在林中找到了两匹马,却未曾看到祈轩与唐剑的身影,于是,他往青桐镇的方向回去,希望能在路上碰到祈轩与唐剑。
柳狂雨心里非常矛盾,一边说要给出事的受害者一个交代,另一边,她又护着可能是犯的天澈。
她虽没有破获过大案子,但这件案,自从天澈闯入她的世界,她就变得格外聪明,敏感了。
她的一颗心一直在慌着,不安着,自责着?
昨晚,她分明是追着犯去了后山的禁地,想不到却碰上睡在地上的天澈,之后,他在她面前发病,全身发烫,只有阴阳协调,方能救他。
如此明显症状,不更证明了天澈是数起案的作案人吗?
其实,他不是有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一切,都是他的另一个自己在作祟,他似乎是得了双重人格?
每当想起他那张仙人一样的容颜,她的心是脆弱的,她不敢把这样的他毁在她手中
。
可是,如今牡丹镇知府的夫人清白也在她手上拿捏着。若找不出犯,卿宝一定会被民众给私了,用不着官府了。
想到这,柳狂雨在昨晚出事的那位女香客的房间内徘徊不断,心烦乱得很,“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呢?”
许颖碟把自己当做神探,仔仔细细地勘察起禅房内的环境。
天澈陪着二人查案,看到柳狂雨烦躁得抓狂,走过去问:“姐姐,你怎么了?我们现在在找犯的线索,你是不是遇到难题了?”
“我,”真是有话说不清,柳狂雨不知如何向天澈开口,遂把脸转向一边,“别打搅我,让我思考会?”
“这个”这時,许颖碟终于有了发现,在床侧发现了一块半脸面具。看着这块半脸面具,突然想起了自己被犯带下山的情景,惊道:“噢,就是它了,这就是当日差点把我给非礼了的犯戴着的面具?很好,终于得到一份证物了?”
天澈走过来,仔细瞧了瞧许颖碟手中的面具,发现自己格外的喜欢,“真好看,许小姐,你能把它给我玩玩吗?”
许颖碟犹豫着,“那可不行,这是证物,要证明夏姐姐的清白的?”
柳狂雨看着许颖碟手中的这块面具,心更是慌张。如今这傻小子已经在刀口尖上了,他还不自知,真是要她的命?
若是面具被许颖碟发现是天澈曾经戴过的,那么天澈,岂不是有危险了?
不?不能?他多少次的一瞬都是倾国倾世的,如此一个纯真的少年,怎能出事?她应该保护他,不能让他有事。
对,不能让他有事?
“那个,”柳狂雨打算用计策把许颖碟手中的面具给拿到手,“其实这块面具,不是犯的,是昨日我与卿宝根据喜儿的描述,把这块面具做出来
。拿到菩提寺,只是为了更清楚地找到面具内的犯而已。这块面具,昨晚卿宝一直拿在手中,估计不小心放在了女香客的房中,然后被女香客误会,她就成了犯了?”
许颖碟有所顿悟,“哦,原来这样呀,那这不是证物了。”说着,她把面具替到了天澈面前,大方道:“呐,你不是说要玩吗?给你?”
“谢谢你,许小姐?”天澈把面具拿到手中,爱不释手。
就在天澈要把面具戴在脸上的時候,柳狂雨突然跑过来,把他的面具给夺到自己的手中。
天澈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姐姐,你做什么?”
柳狂雨把面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着,“都是这块面具惹的祸,若不是它,卿宝也不会出事,都是它的错。”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都怪面具害了天澈。
转眼,又是傍晚了。
黄昏,残阳如血。
菩提寺座落大山之间,被绿林所遮。
原来毒粉竟是软香散,吃了即刻全身无力,最后昏过去。
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还处在陈旧的禅房内,唐剑心头一惊。在他用内力给自己的身体检查時,祈轩睁开了眼睛,眼神淡淡,道:“我刚试了,我们中了软香散。软香散的药效很强,能禁止我们三日的功力?”
唐剑虚弱下来,吐了口气,“这回,我们算是栽在和尚的手中了?”
此刻,自己面临着困境,祈轩要关心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香楠,“也不知道三弟三弟妹怎么样了,等不到我们,一定很着急?”
“是啊?”唐剑有同感道。
可他们不知道,此刻,卿宝就在隔壁的杂物房,听着他们说话,听得一清二楚。
两间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