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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柳仁的第一眼,李少凤芳心暗许,但也有点疑惑,这俊俏少年的面貌怎如此熟悉?
乍看之下,最后是林倩认出了柳仁,惊奇道:“小柳哥哥,是你?”
这下,在柳仁怀中的赵小文挣脱出来,与柳仁保持两步之遥,就这样傻呆呆地看着他的脸,一张期盼了多年的脸。
她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可这会,她一句也说不出口来了!
柳仁深情款款看着她,说道:“小文,我是柳仁,我是回来带你走的,回我家,咱们成亲,咱们一起过日子,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不可以的!”李少凤妒忌起赵小文,不肯把柳仁让出去,对柳仁说:“小柳哥哥,你别痴心梦想了,我们三个都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我们都被选为了秀女,半个月后就要跟随选秀官进宫面见圣上了,怎么能再跟外面的人有染!”
不远处,一位古稀老人蹒跚走过来,用着他嘶哑飘渺的嗓音劝说:“孩子们,你们别吵,要和气,别吵!”
林倩面向柳仁,说:“小柳哥哥,你别惦记小文了,我们已经是钦点的秀女,逃不掉的!”
“我不管,我就要带小文走!”说着,柳仁一把抓起赵小文纤弱的小手,欲要离开,却被李少凤和林倩给拉扯住
。
柳仁甩开李少凤她们,“放开!我要带小文远走天涯!”
林倩死也不放手,哀求道:“小柳哥哥,你别这样,你们这是亡命天涯啊,会害死小文的,千万不要这样做!”
“不要你们管——”怒喝一声,柳仁一用力,把李少凤和林倩成功摆脱了,牵着赵小文的手,往赵小文的家奔去。
赵小文一路跑着,一路看着昔日玩伴的俊朗侧脸,满足地笑了,可眼底尽是绝望。
一踏入赵小文的家大门,柳仁马上把门关上,回头气喘吁吁正视着赵小文因跑了这么久而有点苍白了的脸。
她的脸色原本就够苍白的,被他这么一拉着跑,这会白得更吓人,却不失一份文弱的美!
看到他气喘吁吁的,估计这回还说不出半句来。
赵小文退后两步,然后转过身,平静地去桌边捧起茶壶,把茶杯翻过来,倒了杯茶,然后端过来,亲自送到柳仁面前,柔声说道:“小柳哥哥,先喝杯茶,解解渴,有什么事情,等你气顺了再说,我不急的。”
柳仁把她手中的茶杯拿过,再抓起她的手,拉回桌边,把茶杯放下后,他一手揽过她的柳腰贴到自己怀中,头低了下去,寻到了她的那双樱唇
赵小文并没有半点挣扎,顺着柳仁之意,动作生涩的配合着他。
一对男女,就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缠绵到了一起。
当柳仁把她轻轻地放在她的床上时,赵小文过于成熟的脸蛋上,没有了一丝遗憾。或许这一刻,她早就想给这个男人了。
柳仁陈述到这里,低下了头,有了悔恨之意,“我当时被冲昏了头,一心想着只要和小文有了肌肤之亲,那我便可说服父母,把她娶进门来了,哪里会想得到,一旦被朝廷钦点为秀女,必需要进宫的,否则就犯下了欺君之罪,而且要去秀女冰清玉洁,我”悲痛得说不出话来。
这会,整个衙门处于一片唏嘘中!
卿宝更是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想着,若是赵小文还活着,估计这个窟窿,被柳仁给捅大了!
“大哥,”清越小声道,示意唐剑弯腰下来。他有些话问他。
唐剑听她的命令,把腰弯下并附耳过来。
清越在他耳边小声地问:“大哥,当日你解剖赵小文的尸体时,分明是知道赵小文已非完璧之身,你怎么不告诉我
唐剑小声回道:“大哥哪知道这件事跟本案有关系?以为无关紧要,所以就没有禀报了,现在看来,挺严重的!”
清越说:“废话,这关乎破案,能不重要吗?晚上给我写检讨书!”
“啊?检讨书?”一不留神,唐剑大声了点。
祈轩见他们二人耳语个没完,严肃地咳嗽了两声,“咳咳!”示意他们规矩点,这里是庄肃的公堂,不是随便的地方。
清越坐稳过来,恢复严肃的模样,唐剑也已经在一旁站好!
听了柳仁的一番陈述,孟捕头的双眼点燃了愤怒,“柳仁,你这个登徒子,你怎么可以随便占有小文姑娘的身体?要知道,她当时可是秀女了,一旦送入宫,经过层层检查,若发现她失去了贞操,定会受宫刑处置,你啊你,不知道说你什么为好!”
柳仁已悔不当初,“我错了,我对不起小文,等案子水落石出,等凶手被绳之以法后,我便陪小文而去!”
“唉,”清越轻叹,“这案子都没法审了!”
“大人!”柳仁恳求道,“您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啊,求您了!”
清越冷静道:“柳仁,本官不瞒你,实话告诉你吧,本官心里很清楚凶手到底是谁了。”
闻言,柳仁眼前一亮,立马问道:“大人,是谁?凶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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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心有所属()
“你别激动!”清越说,“至于凶手是谁,本官现在还不能透露,日落之前,所有人都会知道的。可能,这个凶手或许会是你!”
柳仁咂舌,惶恐道:“大大大、大人,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我!”
清越挑眉道:“本官有说是你吗?只是说或许!”
“就是,”孟捕头插话,“这牡丹的嫌疑最大,还有死去的林倩。林倩的嫌疑目前还洗不清,有可能是畏罪自杀!”
柳仁一怔,“林倩?林倩畏罪自杀?”
孟捕头说:“我们怀疑她就是杀害其他四名秀女的真正凶手,后来怕自己做过的事情被人知道,害怕了,遂在家里撞木头自杀了!”
“大人,是真的吗?”柳仁望向清越,问道。“真正的凶手,真的是林倩?”
清越答非所问,“柳仁,跟本官说说你为何与沈秋怜私奔!”
“我没有!”柳仁又极力否认,“我心中除了小文,再无其他女人,请大人明察!”
清越耐心道:“柳仁,你别激动,若你没有做过,本官会帮你洗刷清白的。
问题是,眼下本官想知道当日在八方客栈,沈秋怜为何出事。要知道,牡丹虽然去看过沈秋怜,可最后沈秋怜死的时候,你是在场的,好多人认为是你杀了她!”
柳仁否认,“我没有!真的没有!”
清越说:“那你回忆一下,把当天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都给本官说说。”
柳仁说,“四天前的早上,我收到秋怜的信”
四天前。
柳府。
柳仁正在府中书房作画,只见画上是一个美人,他心目中的美人——赵小文。认真画完后,他在画上落下了他的印章。
这时,下人走了进来,手中揣着一封信,“少爷!”
柳仁收笔,把画纸双手捧起,把纸上的墨汁吹过,一边问下人,“旺财,什么事?”
下人把手中的书信一封替上来,“这是沈家小姐的丫鬟送来的书信,是沈小姐给少爷您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吧!”
柳仁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下人走到了门口,又被柳仁喊了回来,“旺财,你吩咐下去,准备一间好的房间出来,明天少爷带一个人回来!”该和父母说小文的事了,不能再推迟。
“好的少爷!”说完,下人离开了书房。
柳仁把画放下,掏出信封内的信,打开,匆匆撇了两眼,眼珠子突然瞪大,脸色很是不对劲,“这秋怜怎么回事呢?”
拿着信,柳仁匆匆往外跑。
响午。
牡丹镇城南,听风亭。
沈秋怜素衣裹身,背着简单的包袱,站在凉亭上走来走去,不时的看来时的路,希望她等的人快点出现。
一旦进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见柳仁一面,何不跟他就此私奔,远走天涯,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秋怜!”不远处,柳仁匆匆跑来。
他真的来了!
沈秋怜激动不已,柳仁一跑上凉亭,她上前抱住了他,竟激动得哭了起来,“柳仁,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吓死我了!”
柳仁松开她,脸色微怒,质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沈秋怜被问得糊涂,“什么怎么回事?”
柳仁把信拿出来,厉声道:“你知道你在信上说了什么吗?你说要与我私奔,你是不是疯了?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被他这么一教训,沈秋怜眼泪汪汪起来,“柳仁,秦柔已经不在世了。连日来,除了秦柔,还有一位秀女出了事。牡丹说得没错,希望我赶快和心爱的人离开,避免这场秀女劫。秦柔真傻,为了成全我们而去当秀女!”
“你说什么啊?”柳仁一句也听不懂,“为什么你们为我这样做?”
沈秋怜回答得很天真,“因为我们都爱你啊。”
“可我不爱你们!”柳仁实话实说道,语气有点冲。
“若你不爱我们,为何那一日我和秦柔在你书房找到你为我们作的画?你都画着我们二人,这莫不是你的心意?”
原是一幅画生事,柳仁当下悔恨自己乱为她人作画,解释道:“秋怜,平日里,我把你和秦柔当妹妹看待,绝无其他的非分之想。
我见你们才貌绝佳,便落在了我的画上,想改日把画送给你们,让你们赏心悦目,并不是对你们有男女之意,明白吗?”
沈秋怜吸了吸鼻子,撇嘴道:“柳仁,你至于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吗?如今我爱你,难道还不够吗?你就跟我走吧!”
“不可以!”柳仁直接拒绝,“我心有所属,不能跟你走。就算心没有所属,我柳仁也不能跟你走!”
沈秋怜无助得蹲下来,抱着腿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