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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炎溟蹲下身,将人抱起了身,道:“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呜呜”
“父皇不爱我了,母后也去了冷宫,以后,以后没人爱雨澜了”
“他们都不要我了”
楼炎溟敛了敛眸,苦涩的笑了笑:“怎么会不爱你,父皇只是没想通而已。”
楼雨澜紧紧的攒着楼炎溟的衣袖,呜咽。
冷宫门前。
把手的禁军说什么也不放两人进去。
一名禁军苦哈哈的道:“太子殿下,公主,你们就别为难小的了,陛下下了圣旨的,谁都不准进去,你们就”
楼雨澜哑着嗓音道:“本公主若是一定要进去呢?”
“那属下只能得罪了。”
“你们敢!”楼雨澜仰着小脸,微红的眼眶中霎时间仿佛又要续上泪水。
禁军也是一阵为难。
“够了,让公主进去,有什么事本太子一力承担。”
禁军还是有些为难,可看着楼炎溟阴沉下来的脸色心里生出了些许惧意。
得得得,你们都是主子,我们惹不起。
冷宫萧瑟的让楼雨澜直直发颤,有些冷。
她快走了几步才是到了宫殿中,破败的地方让楼雨澜心中更是一痛。
“母后,母后”
秦挽歌穿着一身白衣,面容还是有些苍白,看到楼雨澜过来,她扯了扯唇角,道:“雨澜,你怎么来了?”
“母后,你有没有事?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楼雨澜担心的握着秦挽歌有些冰凉的手。
秦挽歌只是摇了摇头,抬头对着楼炎溟笑道:“有劳太子殿下。”
“举手之劳而已。”
楼炎溟看了几眼秦挽歌,他不知道她与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皇上这次如此动怒来看,显然是气的不轻。
而且,还下了圣旨,想要收回成命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本就关系僵硬的两人闹到这种地步?
“母后,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
“这是我和他的事,雨澜,你无需担心。”
楼雨澜轻轻靠在秦挽歌的怀里,悲痛的道:“可是这里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
“母后,儿臣不想让你住在这里。”
秦挽歌拍了拍她的头,浅浅的道:“母后没事,你别太过担心。”
“好了,你先出去,我和你的太子哥哥说几句话。”
楼雨澜看了楼炎溟一眼,才是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秦挽歌缓缓站起身,道:“我希望你以后,可以保护好雨澜。”
“她是我妹妹,我自然会保护好她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你的妹妹,没错,可是,你发现了吗?雨澜对你的依赖,甚至比对永熙和永硕的还要强?”
楼炎溟就算再迟钝此刻也明白了一些什么。
他眸光闪了闪,说:“娘娘放心吧!”
“对你,我自然是放心的。”
“可是,娘娘,我能不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秦挽歌看着楼炎溟,淡淡一笑。
楼炎溟犹豫了一会,才是说道:“娘娘你和父皇之间的矛盾是不是始于二十年前的谋反案?”
秦挽歌神色不变,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是。”
“终其一生,无法释怀。”
到底有多恨,才会终其一生,都无法释怀,楼炎溟竟不敢在问下去。
“很想知道?”
他点了点头。
秦挽歌一笑,说:“你不如去问问你的父皇吧。”
“他,是一切始作俑者!”
楼炎溟沉默了。
后问:“火蛊,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
“你怀疑我也无可厚非,只是,我若是真的想杀他,他十条命,都不够死吗。”
苏清栀垂着眸,惊讶于二十年前的事,也唏嘘人世间的百般无奈。
她眨了眨眼,才是问:“所以,这堆白骨的主人,是楼萧?”?
离北洛却摇了摇头,坚定的道:“不是。”
“也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就算是谋逆罪,尸骨也不可能随便乱扔。”
曝尸荒野,皇家不要面子的吗?
然,接下来离北洛说的话让苏清栀惊呆了。
“他没死!”
“什么?谁没死?”
“楼萧。”
“那这个人是谁?”苏清栀指着眼前的白骨,惊呼出声。
“不可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许是别人替他上的黄泉也说不定。”离北洛淡淡的道。
“从刚刚那些人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夺取这堆白骨的情况来看,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就需要我们去调查了。”
“这件事情,估计要去见见那个秦妃娘娘了。”
苏清栀眯了眯眼,说。
她其实对秦妃的印象是最深的,风轻云淡的模样不像是一个久居深宫的人应该有的脾性,又或者,她的心机实在深沉,可以将自己隐藏的那么完美。
离北洛突然出声道;“清儿,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事实。”
“嗯?”苏清栀疑惑的看向离北洛,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离北洛清冷的声音响起:“皇上的后宫之中,所有女人容貌,或多或少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秦妃的影子。”
“或性格,或习惯,或容貌”
苏清栀微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离北洛。
“离北洛”
第95章 宫闱禁事(四)()
“离北洛,你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皇帝他岂不是很危险?”
离北洛只是摇了摇头,道:“不会,我得到消息,秦妃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现在,就只等那人露出马脚了。”
看着男人高深莫测的模样,苏清栀沉了沉眸,深思了一下。
缓缓开口:“楼萧在皇宫,既然可以深藏二十年,那么一朝露出马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就逼他!”
苏清栀看着离北洛唇角勾出的笑意,莫名的觉得一阵胆寒,跟这么一个恐怖的男人对着干,应该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吧!
不过。。。。。。
苏清栀直接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你不是想要报仇吗?”
“嗯?”苏清栀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短路,“你什么意思?”
她是要报仇没错,可是,仇恨的根源就是眼前的人!
只是无法下手罢了。
“我在给你铺路,你没看出来吗?”男人清浅一笑,一双银眸勾人的看着苏清栀。
无法承受那样的目光,苏清栀微微偏头,下意识的扶了扶耳边的发丝,道:“我的事情,你以后不要插手了。”
腰间突然一紧,猝不及防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冰冷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
苏清栀心中一紧,他的寒毒,已经厉害到这种地步了吗?
连呼出的空气,都是冷的。。。。。。
那他一天天,都是如何过来的?
心中突然一疼,她抬头看着离北洛,微敛的眸光中有着一丝坚定:“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毒!”
似是没想到怀中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离北洛眸光微微一闪,情不自禁的低头,一吻落在苏清栀冰冷的面具上。
面具下,苏清栀感觉到男人的动作,俏脸微微一红,似乎是怕男人发现她的异常,她有些慌乱的撇过头,气急败坏的道:“王爷,请你自重点!”
离北洛垂头,低低一笑。
苏清栀转头瞪了男人一眼,阳光下的男人,一袭青衫,墨发如瀑,今天罕见的带了抹额,本就英俊非凡的面容愈发的如神袛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苏清栀的脸色愈发红润,慌乱的撇过头,急忙走开了。
。。。。。。
“欧阳烨。”
欧阳烨好不容易将楼桐依哄好,转头就看到苏清栀似是来势汹汹的样子,微微一愣,说:“你和王爷不是去看白骨了吗?怎么了?这么生气?”
“昨天在找到的那些血蛊人怎么样了?你怎么处理了?”
欧阳烨面色凝重的道:“在埋进地底,肯定是不行了,唯一的办法就是。。。。。。”
“火化!”
“火化!”
两人同时出声。
可欧阳烨可还是叹了口气,颇为头疼的说:“火化虽然真的是一个好主意,可血蛊人毕竟是血蛊人,我怕他们,就算是火化,都会带来麻烦,所以暂时还是放在王山了。”
苏清栀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带我过去吧,我有办法火化他们。”
。。。。。。
通天的大火烧起时,周遭都是一片恶臭。
欧阳烨拉过楼桐依走向了一边,看着楼桐依不大好的脸色,他无奈的道:“我就说让你别来的。”
苏清栀在火化时给这些血蛊人的身上洒了些血,似乎是她自己的。。。。。。
欧阳烨转头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苏清栀,又重新将目光移向了楼桐依,看到女孩的脸色实在不好,便吩咐身边的人将楼桐依送了回去。
他得在这里看着这些血蛊人全部消失殆尽才行,否则,他不放心。
离北洛就站在苏清栀的身旁,看着她一直在放血,眸光微微有些晦暗。
他伸手握住了她又准备自残的手,压抑着的怒火让他整个人都显的有些阴沉。
“够了!”
离北洛垂头,细细的替苏清栀包扎着手上的伤口,温柔的动作让苏清栀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她仿佛是他手心最尊贵的宝物一般,容不得半分损伤。
“血不够,他们不会真的死的。”
“谁容许你伤害自己了!”离北洛抬头瞪了她一眼。
苏清栀垂下眸,看着自己手上的伤,以往,除了宁宁,不会有人去关心她,也不会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的,是孤独太久了吗?
平静无波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就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