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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朋友跟校友,这种关心太平常了,林夏也过来找我们,有时候三个人一起吃东西,回去的时候就被蓝光抓个正着。
蓝光嫌弃我不上镜,要我减肥。其实我真不胖,一米六七的身高,体重一直好好控制在一百以内。也就是前些天为了那个谁糟心才瘦了不少,最近心情好了,才稍微长的那么一点点。
但是蓝光要的就是很瘦很瘦的,这也是作为演员必须敬业的情况之一,要你瘦就瘦,要你胖就胖。蓝光就给我一礼拜时间,刚好这一礼拜没我的戏份,整组人都跟着他去了广州,我一个人留学校里减肥。
等他这趟再回来,我们又要一块儿杀到北京去了,这一年的圣诞节,跨年夜,都要在那儿过了。
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过的真的快。
有时候最能体现时间流逝的不是圣诞节跨年夜,而是生日,每个月都要给几个人过生日,整个班的人都过了一圈儿以后,就是新的一年了。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什么也是没个准数,一年前还有觉得酒楼过生日太老土太没意思,现在又兴起的怀旧风。
我们在金融街的新开的酒楼给班长过生日,因为没背景,主要是因为没钱,所以我们这一个班的人只能在大堂里包了两大桌,周围人来人往的,碰杯子都不太好意思嚷嚷。
我又因为被蓝光命令减肥,吃饭都不敢大口大口的,基本和主食荤腥绝缘,林夏看着我就笑,她说我现在盯着龙虾羊腿两只眼都能冒光。
可我真不敢吃啊,我小心翼翼的控制一礼拜才达到蓝光的要求,我现在一杯凉水都不敢多喝。
为了不让自己再被那些吃的诱惑,我就四处看看打发时间。
这样看啊看的,竟然又让我见到江皓了。
很久以后,我跟他掰扯过这件事儿,我怀疑江皓这孙子故意到处跟踪我,而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真的是巧合。或者说,缘分。
于是在我看到江皓的时候,他也被缘分牵引着往我这边瞟了一眼,然后他牵着嘴角笑,特正经特拿得出手那种。
还有他现在身上的衣服,很西装革履,越发的像个正经人。
江皓是去洗手间的,其实包间里就有,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外面的,过了大概十分钟吧,他又从刚才的方向出来,转了个弯直接到我们这桌了。
我边儿上坐的小伙子知道江皓,其实我们班都知道江皓,也知道我们俩那些个破事。
但这小伙子跟江皓特客气,看到他过来了,直接让地方自己去另一桌挤挤了。
江皓就在我身边坐下,我们人多,坐的就很挤,两个人这么挨着就觉得他身上那个温度啊,让我很淡定不起来。
不是因为他是江皓,换了任何一个异性在我身边这么贴着坐,我都很难淡定,我特别特别希望江皓快点儿走。
江皓没那种觉悟,他指着桌子中间造型特夸张的蛋糕问我,“过生日啊?”
“噢,我们班长。”
班长也特地起来要跟江皓敬个酒,要知道江皓这样的背景的人本来就是我们想好好混演艺圈必须巴结好的。
更何况江皓从前还好个玩儿,在网上在娱乐圈都是话题人物,不少小网红明星都是跟江皓一块儿拍个照片就能红上三五个月。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都好几个月没更新过微博,也不会再因为什么新欢旧爱和豪车上八卦头条。
他真的在变,开始有一种成年人的觉悟。我却始终不清楚江皓这一份成长会不会也有我的一点点功劳。
这杯酒江皓没喝,他特诚恳的告诉我们,自己刚让人灌完,吐的现在嘴里还是味儿呢。
说完,他还故意对着我吹口气,然后自己憋着笑,很不要脸那样。
我怎么就这么嫌弃他呢,不动声色的往旁边女同学身边挤了一点儿,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喝水的杯子分开。
地方大了倒是更方便江皓伸展开,他也不是刚刚那么坐着了,姿势好看很多,江皓又问我,“蛋糕我能吃点儿吗?”
江皓要吃蛋糕,主要是因为包间里的酒菜他不想吃,吃完更难受。不吃也不行,饭局明显还没结束,肚子里得有点儿东西才能回去继续喝。
就像上回我给他饼干一样,他觉得蛋糕应该也不错。
我就站起来给他切了,我们这桌子大,蛋糕转到最近的地方都得弯着腰去切,我觉得那样子真的挺丑的,整个人都要趴桌子上似的。
我今天穿的又是那种短短的毛衣,动作大了就露出一小块儿腰。
得益于蓝光对我的魔鬼要求,我现在肚子特平腰特细,拿手掐都不像从前那样的感觉了。
所以我也比较敢露,好看嘛。
江皓看到就挺不开心的,明显蹙了蹙眉头,然后拿手去拉我的毛衣。
“再拉变形了。”
他眯着眼睛冲我笑笑,也不知道是真喝醉了还是怎么的,这一笑就特别温顺,“那就扔了,哥给你买新的去,凭什么给别人看。”
我拿眼睛瞪他,拿筷子打他手指,“你也是别人。”
江皓仍然在脸上挂着笑,很含情的望了我一眼。
我没再搭理他,默默的找机会换座位,在思考要跟谁换的时候,我又有了新的觉悟,我干嘛要躲着他呢,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心虚。
江皓吃着自己的蛋糕,时不时也看我一眼,就开始嫌弃我,“你多吃点儿。”
“减肥。”我正眼都没看他,低着头好像跟自己说一样。
“噢。”
为了让自己有点儿事儿做,又不至于吃的太多,我就开始剥濑尿虾,感觉一节一节的剥出来特别有成就感。
我是那种不懂享受的人,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到最后,小时候藏着过年的糖果,基本上不是被我妈拿去给陈汐,就是放到后来自己就忘了。
江皓就不一样,他要是喜欢什么,肯定不能放着,就好比这个虾,他管这个叫皮皮虾,说小时候在北京最爱吃这玩意儿,那么说着,就顺便把我剥的那个拿起来吃掉了。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又开始剥,其实一桌子人也就我有这个闲心折腾这种麻烦的东西,所以那一大盘子差不多都是我剥的。
结果,大多数却进了江皓的肚子。
实际上江皓也就在我们这儿坐了不到一刻钟,他起来拍拍衣服说自己该走了。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再剥虾就没意义了,这都什么破事儿啊。
江皓走之前,俯下腰过来问我,“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进去,他们都叫小姐陪呢,一会儿坐腿上一会儿有那什么的,我要不乐意,他们就说我装逼,谈生意没诚意。”
我听江皓那么一说,脑子里蹭的一下好像蹿起来火了。
难怪这孙子现在不出去拈花惹草了,我以为他终于管得住那个啥,结果在这儿等着呢。
我特别嫌弃的拿筷子捅江皓肚子,让他有多远走多远。
他悻悻的离开。
没多久林夏笑嘻嘻的走到我旁边,“江皓跟你说什么啦?”
我朝着他们那包间望了一眼,“你进去看看吧,你哥现在都学着人嫖娼了!”
第94章 他以前就对我挺好()
林夏就拿着那种抓奸的架势冲进包厢了。
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他们这种兄妹感情的,小时候我也特希望自己有个哥哥,而不是妹妹。
瞧,我就是挺自私的。
过了几分钟林夏又登登登的出来了,受我的影响,她最近也开始整天整天的穿高跟鞋。
林夏拉开椅子在我旁边坐下,小脸儿一直绷得很僵硬,我猜她被江皓气的,虽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八卦想法,但也没好意思问。
不过林夏忍不住跟我说了,她说江皓现在真可怜,她看着真心疼。
可怜吗?可怜的都玩儿上外围了吗?我在心里拼命的说江皓的坏话,然后觉得自己很本事的跟林夏讲道理。
“要说可怜,那是在工地里搬砖的,厂房里做螺丝的,江皓这样要是也算可怜,当初你跟我为了演个小龙套就被呼来喝去的算不算可怜啊。”
我承认,我这么说是对江皓有偏见,我也不懂他们做生意的事儿,只是单纯认为江皓有点儿故意糟践自己身体的意思。
也许他这样是为了感动别人吧,但我真看不下去。
林夏不那么想,她说江皓他爸当初也是这么喝出来的,人和人不同,职业也不分高低贵贱。
江皓这样的出身想在事业上奋斗了总不能冷不丁的跑去搞科研,他们家基础的业务早在他大学那几年就弄的门儿清了,江皓现在还是得学做生意,要不然他爸老了以后这担子交给谁?而做生意要的就是人脉,所以他现在还真不是装逼,这也是一种脚踏实地。
我不理解就算了,还去挖苦他绝对是没良心。
而且找人陪酒甚至嫖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江皓,他们谈生意就乐意在酒桌上,这些事那些败类出来玩儿的一种借口,其他人都玩儿,你要是自己在那清高,这生意就谈不成了。
总之林夏跟我保证,江皓也就是带着个妹子替他挡挡酒,出格儿的事儿绝对没干过。
我忽然就清醒了,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拍,“林夏你什么意思?你哥玩不玩儿女人都跟我没关系。”
林夏就吐吐舌头,表示不说了。
她虽然不说,但到了我们这两桌子人散伙的时候还是坚持不走。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等江皓,老张家小孙子生病住院,所以没人来给江皓开车,林夏担心他哥被人占了便宜。
我不怎么担心江皓,但有了上次陆小琦那个虚惊一场之后,我有点儿放心不下林夏一漂亮女孩儿自己在外面待到太晚。我们俩就点了点儿甜品,挪到包厢外面的小桌子去坐了。
坐到酒楼结束营业,那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才往外走。
人群里,我还是一眼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