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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识不同,花花世界里,他还真有点儿白莲花了,我的意思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我听说他刚和感情很好的女朋友分手,其他的事就不想八卦了。
我们在一起是朋友,陈识觉得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我可以唱他写的歌,而我也欣赏他在音乐上的才华,但说到底让我注意到这个人的,还是那半首没完成的歌。
后来我追着陈识问了好多次,他才承认那首歌不是他写的。
在音乐上陈识有足够的天赋,但我总觉得,他写的歌少了种感情,而那首歌却有。总有一种写歌的人在心碎的感觉。
真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陈识却偏偏不告诉我,被人超过,他挺不甘心的。
到了天津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陈识说可以帮我,大不了委屈点儿让我跟他一起住。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
陈识严肃的假正经,“想什么呢,我说我们乐队,三个人,有一个最近都不在。”
“不在?”
“嗯,家里有事休学了,不知道多久才处理好,但是过几个月会有唱片公司的人来试听。”
我点点头,“难怪你和更年期妇女一样烦躁了,少个人不能练习很麻烦吧,键盘,贝司,还是鼓手?”
陈识:“键盘鼓手。”
“这么厉害啊。”
既是键盘又是鼓手,我想到xjapan的yoshiki,还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我不想提。而且他,已经不能弹琴了。
然后陈识耸耸肩,“有机会带你认识,那天给你的歌是他写的,不过就写了一半。”
“你不是不想告诉我吗?”
陈识勾起嘴角,“自己的哥们,我还真嫉妒他写的比我好?我怕你对他一见钟情了,到时候乐队成员一个个都去谈恋爱哪有时间练习,一个许尼亚够我头疼了。”
我无奈:“那也要他能看上我啊,写歌那么厉害,眼光肯定不一般。”
陈识笑笑,“别说,那小子估计是gay,认识他四年就没和哪个女生多说过一句话。他那阳光,估计也只有我能让他看上了?”
“噗,听你歌的人知道你这么自恋吗?”
“没办法啊,无敌就是这么寂寞。对了,那房子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不用担心啦,我找了个外院学妹合租。”
“那”
“你歌迷来了。”
我指了指马路对面,趁着陈识分心开溜,来的不是陈识的歌迷,而是我刚连哄带骗答应跟我合租的小学妹向西。
向西,是我回国后的第二个朋友,外院日语系的学生,我们在酒吧认识的,她说我唱歌好听,我说她一个小女孩儿这么晚自己出来不安全。
后来我陪她去车站才知道她学校就在附近,刚刚打完工才来听歌。
向西上车之后问我去哪儿,我说去找快捷酒店,于是她就带着我回家了。
找到房子之前,我都是住在向西家里,后来知道她也打算在学校附近租房子的时候我就打算跟她合租了,为了让向西的家人放心,我谎称自己也是外院的学生,事实上我只在外院的英语补习班当代课老师。
和向西合租除了这姑娘真的乖巧贴心外,更多还是因为我们俩聊的上来,我从英国带回来的那些cd都成了她的宝贝,除此之外,她也给我听了很多这几年国内乐队的歌,还有是她自己去现场录的,其中一个我听出来是陈识唱的。
向西是slam的歌迷,slam就是陈识个乐队,而我虽然认识陈识,但却从来没打算带着向西进入那些乐手的世界。
陈识也就算了,其他那些人,太乱。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向西喜欢陈识,而且早就不止是歌迷对乐手的那种喜欢了。
那天我替人顶了一个小时的场子,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刚上楼就看到陈识醉醺醺的站在我门口。
向西在他对面,衣服有点凌乱,小脸儿也吓的发白了。
万幸的是陈识没做什么过火的事,但他反而嫌弃向西不是好女孩,“穿的那是什么衣服,你就和这种不正经的人住一起?”
我已经拿手捂着他的嘴了,但陈识喝酒之后就犯病,上次是无比自恋,这次是无比愤世嫉俗,向西身上那件类似和服的衣服在陈识眼里就是不三不四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以为很快就过去了,但向西的表现看来她真的很在意。我也觉得自己隐瞒和陈识认识这件事做的有点儿不地道。
有一支国内有名的地下乐队要来江湖开live,这之前我已经有阵子不搭理陈识了,他借着这个机会喊我去看live,我也觉得他是知道自己错了。
结果我说起向西其实是slam的歌迷的时候,陈识根本不当回事,“那又怎么样?”
“你不是很在意歌迷吗?”
“我就看她不顺眼不行?”
“她得罪你了?”
陈识撇撇嘴,“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问了。”
他甩开我走在前面,然而没走几步又自动退回到我身边,手揽着我的肩膀,“嘿,你们家小歌迷又来了。”
我抬头,就看到向西一脸期待的对我挥手。
而陈识收起嬉皮笑脸,故意瞪了过去。
我控制不了陈识的神经病随时发作,于是他又向西又开始斗嘴了,向西说不过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失望之后就想走。
而我想起她前几天和我提过想来看live,于是拉住她。
向西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我没票。”
说完她又偷偷看了陈识一眼,我猜到她的意思了,就做主带她进去,陈识虽然摆着张臭脸,但还是跟人打招呼带着我和向西一起上了二楼。
乐队唱歌的时候,陈识也故意冷落向西,又是给我拿水果又是跟我聊天的,我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小声问他:“我怎么觉得你喜欢她啊?”
陈识那张帅气的小脸儿离开黑一阵红一阵的,就在这个时候,我头顶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里面挪点儿。”
那句话是对向西说的,而向西这么乖巧一姑娘根本挡不住男生这种架势,她听话的挪到里面,接着那个人就坐到向西身边。
然后抬起头,笑着看我。
他是司辰。
slam的第三个成员,陈识口中的鼓手键盘手,因为休学半年所以一直缺席乐队练习,让我第一次听到就着迷,于是跟着陈识到天津,但并没有完成的那首歌,原来就是司辰写的。
第340章 我不同意()
我一点儿都不怀疑司辰吸引女孩儿的本事,但他和向西谈恋爱这事儿,仍然让我感觉无能为力。
而我又不能一走了之,一来向西不可能马上找到新的室友,二来我早就答应老毕救场,年前都在江湖唱歌。
最多也就一个月吧,寒假向西就会回家住,我也和她说了我打算搬走的事。我想只要错开slam演出的时间就不会碰上司辰。
可惜事与愿违,司辰几乎每天都去接向西下班,然后送她上楼,他经常会进来坐一会儿,虽然人只是在客厅,可我就算塞着耳机好像也能听见他和向西聊天的声音。
在司辰面前向西更像一个小歌迷,每次打听的都是有关slam的事,至于司辰,他的反应我也不懂。
接着我又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的反应,可事实上,每一天晚上隔着这层薄薄的墙板,感觉四年前的那个人和我只有一墙之隔的时候,我依然会感觉心烦意乱。
这种心烦意乱到底还是终结于祁祥的一个电话。
回国后我就发了邮件给祁祥告诉他我新的号码,但半年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祁祥说他换了新的邮箱,今天才看到我发的邮件,接着问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
我给了一个很不责任的回答:“我以为你有女朋友了,会不方便。”
祁祥在电话那边轻笑一下,“你说蕾拉?”
他给出的这种反应模棱两可,我也没再接着问,于是话题有点难以继续了,这样的聊天无非是问我回国后怎么样,住在那里,周围环境好不好,然后互相寒暄几句。
可是那不是祁祥的性格,所以他宁可举着手机发呆,只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最后是我先撑不住了,我说:“我见到司辰了。”
“嗯,然后呢?”
“你”我为祁祥这种反应感到诧异,他好像对我遇见司辰这件事完全不感觉意外。
祁祥解释道:“你说你去天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我不是故意找他的”我愣住了,接着问祁祥,“你知道他在这里?”
他回答的很直接,“我一直知道。他受伤,晚一年上大学,我都知道。上次回国的时候,我见过他了。”
我已经能想象到电话另一边的祁祥沉着脸又很冷静的样子了,他对我隐瞒了司辰的情况,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我也不会觉得生气更不可能怪他。
当然,我也隐约能猜到上次碰面的时候他和司辰之间的对话内容。
我和司辰的事,祁祥只知道个大概。司辰对我和祁祥之间的理解,也未必是完整的事实。
三个人中,好像只有我知道的最多,又好像只有我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而现在我也不可能去问祁祥他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也没有心思去和他念叨回国这半年的事情,就算我说和唱歌有关的,我知道他也并不敢兴趣,告诉他我准备走了,准备再躲司辰一次,好像也太矫情了。
这通电话,彻底变成了两个人的沉默。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挂断电话前,祁祥轻轻的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想问我,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和司辰在一起。如果我在你心里有那个分量的话。”
第341章 只有一只手()
他知道他有的。
我也明白,和司辰保持距离是基本。
为了躲避司辰我顺便把陈识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