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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得目瞪口呆,愣了半晌之后才缓缓吐出了口气,拍了拍琼环的肩膀,安慰道:“能活得性命,就算祖宗显灵了,丢了些修为,再练回来就是了。琼环吊起眼睛:“练回你妹,道心不稳咯,以后都难有寸进”。
妹妹一肚子不甘心,但是哥哥倒很快想开了,摆着手笑道:”你娃子没了修为更好,找个男人嫁了,以后安稳过日子,比你现在个疯戳戳的样子好得多
琼环大怒,扬起一身零碎就要动手,跨两哈哈大笑,闪身躲开了她,来到曲、梁二人身前认真道谢。
曲青石一笑摇头,梁辛也不容跨两多说啥,笑着岔开话题:“你这趟中土回得神神秘秘,既不跟在老爹身旁,又不和同门一路,到底是什么差事?”
跨两咧开大嘴,露出了个古里古怪的笑容:“啥子差事不能告诉你娃儿,但是这趟差事办得还算不错!”说着,他翻起怪眼望向曲青石,后者则微微点了下头。
此事应该是缠头宗内务,梁辛也就是随口一问,本来没想着对方能回答,可看到跨两和曲青石再人鬼鬼祟祟,不由大是好奇,转头去问二哥:“跨两的差事,你知道?。
曲青石不肯说实话,只是笑着敷衍道:“没你什么事,不用跟着操心”。
这个时候,一路沉闷着的琅琊,轻移莲步走过来:“梁辛,我想问你件事情说着,扯起他的衣袖,拉着梁辛向旁边走开。
两个人离着众人稍稍远了些小狠御才站住了脚步,静静望着梁辛,却又不说话了。
琅娜的表情全无往日般明浩俏丽,而是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正被一个重大问题困扰着。梁辛也不多问什么,就静静地等在一旁。过了一会,琅娜才终于开口:“若我死到临头,你会出手相救么?”
即便狠娜一反常态,梁辛也还是满心警惕:,“这个要看具体情形,你这人花花手段太多,不能一概而论,不过”要只是遇到敌人的话,我总不能看着你被别人杀了
琅娜扬起一只白哲小手,轻轻地数道:“铜川、柳暗花溟;乾山、丹凤朝阳;我直接救过你两次,除此之外,你的七盅星魂和天下人间这两大绝学,也都和我有着莫大的渊源,虽然以前我对你一直没按好心,但是”说着,琅娜展颜一笑,眉宇间又恢复了那副俏皮精灵的神气:“不管是害你、救你还是利用你,到最后却都成全了你,算起来,我可是你命里的贵人,你当然不能看着我被别人一掌打死
梁辛挑起了一根眉毛,摇着头笑了:“你还是没明白,数这些是没用的。救人又不是做买卖,我不看你那些算计,以后真要救你,也不是为了还债。”
琅狮的眸子一亮,神采飞扬小语气中带着谁也分不清是真是假的期待,追问道:,“那你又为什么救我?”
“你到苦乃山避难后,挺安稳来着,几次见面也都相处不错,平时在一起有说有笑,哪能忍心看你被人打死。”
梁辛的话说得不咸不淡,狠御略显失望,微微歪着螓首,又仔细琢戊件,最后又展颜笑!“不管为什么,只要我知道你会犹接好!”
说到这里,很御突然把话锋一转,转眼之间笑容消敛不见,换而认真执着,盯住梁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要你来救我,而是要你……届时不许救我!”
跟着狠娜素手轻扬,取出了马三姑娘的脸皮,直接塞到了梁辛的手中:“这次随你们过来本来只想看看热闹,不过被无仙的天道击中后,道心松动了许多,由此也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等到了地方,我要与长春天之间有个交代,他要杀我,请你不要出手,坐视不理便好了。”
说着,琅娜又复微笑:“你们要统一邪道三宗,而我却是长春天心中的一根刺,虽说一切都以实力为尊,可有我在,多少也都是个障碍。到时候我自己走出去,于大家都有好处。”
别说以妖女的为人,基本上随便是谁,都不会为了成全三宗合一主动去牺牲自己,梁辛在惊讶的同时,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琅琊有秘密手段要击杀长春天。继而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大部分都是胡乱猜测而最大的疑惑却是:琅娜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挪不再多说什么,回头走开了,但是踏出两步之后,却又转身回来,荔臂舒展竟轻轻抱住了梁辛。将螓首搭在他的肩膀上,于梁辛耳边呵气如兰:“千万莫救,求你。
”
忽然之间,口哨声与哄笑声冲天而起,川刚还垂头丧气的缠头妖人们,突然见到两个娃娃抱在了一起,一个个立刻变得精神百倍,怪笑着大声起哄。
很娜最后又嘱咐了两字:“拜托!”跟着放开梁辛,神情恢复如初,也不在意缠头众人的哄笑,笑嘻嘻地拉着琼环聊天去了。
梁辛又尴尬又疑惑,和曲青石低声交谈了一阵,小白脸也猜不到狠娜究竟想干什么。只不过此事看起来,更像艰御与长春天之间的师徒恩怨,于其他人没太多关系,说了一阵,曲青石也就不再去追究了,只是淡淡道:“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梁辛挥了挥手中的“马三姑娘”苦笑问道:“那这个怎么办?给谁戴?”
小白脸心高气傲,是无论如何不会变成个肥壮婆娘,梁辛到是无所谓,不过他是“内定,的邪道首领,于大会时还要跳出去露脸,曲青石也不让他戴。
弦子早就听血河屠子吹嘘过这张脸的神奇之处,凑过来有些怯生生地说:“要是这张脸没有其他用处,不如给我戴上,我以本来面目去见旧日同门,怕是不方便。”
片刻之后,丑八怪弦子变成了马三姑娘,伸出五指,用满是泥垢的指甲咔咔挠着头皮,直眉瞪眼地问血河屠子:“你耳还认得我么?”血河屠子看看狠娜,又看看马三姑娘,不知道该说点啥,,
曲青石的青光飞得极快。不知不觉里已经出海千里,这一路上,都有缠头弟子指引方向,此刻应该已经到了中秋之会所在的无名岛附近,可梁辛自天空鸟暇,四下里只有无尽海水,哪有岛礁的影子。
正疑惑的时候,跨两笑道:“不老宗鬼鬼祟祟,生怕聚会被正道发觉,用法术隐了小岛的痕迹!”说着,从怀中取出不老宗事先交予他们的铃销,用力摇动几下,同时放声道:“西蛮之地,缠头仙宗,跨两、琼环,携门下弟子赴会而来!”
琼环对哥哥这么文绉绉的措辞大是不满,撇嘴嘟囔了句:“赴你妹会你妹而来!”继而又气贯中元,大笑着替跨两补充了句豪放开口:“爷爷们来了,龟儿还不出来迎接!”
话音落处,只见海天之间陡然绽放起瑰丽霞光,众人前安十余里处,一座规模宏阔、足有百里方圆的黑色大岛,于彩霞流转之中缓缓现身。
不老宗命不好,出手慢了一线,倒好像跨两叫门不开,非要等到琼环骂门才撤掉禁制,缠头宗众人皆尽大笑,苗女更是满脸得意。
这次邪道聚会,日子、地点都是由不老宗订下的,不老宗自然也就成了东道,有两个分别身着金、银色袍子的丑娃娃,率领着十几个门人,飞上前来迎接众人。
金袍、银袍两人,看上去比着弦子还要小一些,不过十岁出头的模样,虽然都是丑陋惊人,可面相却截然相反,金袍是一副天生笑模样,而银袍则是满脸哭丧相。
两人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一个粗豪的女人声音从缠头弟子中传了出来:“这俩小子都有外号小一个叫天娃笑,一个叫地嚎丧,在不老宗地位不低,和跨两哥儿、琼环姐儿差不多!”
金银童子是不老宗门内要人。可在修真道上却没有一点名气,没想到一见面就被人叫破了身份,举目望去,说话的人并不认识,是个又粗又壮、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灵元波动的肥壮村姑,哥俩都有些发愣。
马三姑娘自己也吓了一跳”,弦子才刚刚把脸戴上一会,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本想小声念叨,不成想一开口就是扯着嗓子大吼。
梁辛失声而笑,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琅绑一眼,能从小山村落中找出这样一位姑婆,也算她有本事了。
天嬉笑满脸都是丑陋笑容,对着马三姑娘点点头:“我们哥俩修行粗陋,怕丢人现眼所以不敢在外面走动,不成想您老还知道我们的详号,荣幸之至!”
地嚎丧没理会马三姑娘,目光转动从众人脸上滑过,他的修为与跨两相若,一扫之下便发现,大名鼎鼎地缠头帮众之中,除了跨两还算不错,居然再没有像样的人物了,当里就挂上了几分轻蔑!,“缠头宗的诸位来便恶语相向,联…平时在蛮荒野地里都霸道惯了,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
琼环满脸不待见,根本也不废话去辩解,直接竖起眉毛:“龟儿,想打架么?。
跨两知道妹子心情不好,也不阻拦,就抱着肩膀从一旁笑呵呵的站着,可眼睛里早就填满了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地嚎丧。
金袍子天嬉笑不想惹事,厉声斥责同伴道:“放肆!”同时伸手把地哭丧拉到身后,脸上一副自来熟的神气。居然操起了一口夹生苗话,对着缠头众人开着玩笑说道:“打个抓子么,都是好朋友,莫咯闹气,欢欢喜喜!这瓜娃儿不懂事,莫得跟他一般见识!”
扬笑脸人,琼环撇了撇嘴角,不再说啥了。
天嬉笑把目光从人群中扫过小又恢复正常语气,就此揭过刚刚的小小冲突,有些纳闷地问道:“诸位师兄不曾与缠头师伯同路么。”
跨两愣了下:“我家老汉儿还未到?。
天嬉笑摇了摇头。
虽觉意外,但是大伙到也不怎么担心,跨两当即笑道:“日子还没到,我家老汉儿来这么早做个抓子!”
此时已经到了八月十三,距离正日子倒还差着两天功夫。
天嬉笑也不再多问,伸手做请路状:“诸位师兄请随我上岛。”说着,转过身走在头前引路。
血河屠子咳了一声:“岛子就在前面,还用引路,麻烦咯”。
牟既地嚎丧冷笑接口:“岛子上有不少凶兽,都由不老宗弟子统御着,可那些凶物天性桀骜,见到有生肉上乌,说不定会不尊号令冲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