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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九星连线,来到中土的神仙相不外两个下场:绝大部分都被封在大眼里;一个叛徒就在自己眼前。不管怎么说。这些家伙全都留在了中土没能回去,那他们的船在哪呢?
神仙相远渡而来,所乘的战舰无疑要比着红船更结实更强大,自然不会凭空消失或者无端沉默。
不过话一问出口,梁辛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远古时的事情现在哪还有的追究,别说一条船。就是一座山可能都找不到了。
不料贾添却一挑眉毛,笑道:“哪个告诉你,他们是坐船来的?敌人渡海没错,却不是坐船!,小
梁辛愕然,嘴巴张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游?游泳过来?”
贾添摇着头哈哈大笑:“胡说。他们那里根本没有树木,又哪来造船的材料?这些细枝末节,不说也罢,没的浪费时间!”说着,他也不再解释什么,拉回了话题:“第一件事,是想告诉你,大敌将至,咱们应该同仇敌忾;第二件事,便给你解释下我在乾山里的苦心设计,免得你心存芥蒂,总以为我憋着个坏心眼想害人。”
梁辛不置可否的一笑,伸手指了指那口井消失前的位置:“你的设计就是那口井?井里的邪术,可让不少人都发狂了!”
贾添做了咋。无可奈何的表情:“前半句对头,后半句,只能算是个意外。”
梁辛点了点头:“你说吧,我听听怎么个意外法。”
贾添愣了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九龙司,青衣老爷的官威。果然气派得很
跟着,也不等梁辛在说什么。贾添便径自说了下去:“为了对付下次九星连线,我穷尽心思,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冥思苦想了多少年,直到几百年前,总算找到了个能用的法子,这才开始着手布置。”
贾添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欣荐,脸上的神情也由衷开心:“我想到的法子,现在还不能讲给你听,不过,我要麒麟修改天下风水,自乾山里建造独木井,都是我设计的一部分。修改天下风水,让那些修士门宗福地的灵元变得稀薄了些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到这里,贾添的脸上显出了几分无奈:“依着我的本意,应该是把这些事情和八大天门挑明,大家齐心合力,共度难关,不过,,修士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浩劫将至之际。若要他们放弃些灵元、削弱些实力来共度难关,恐怕不那么容易的,嘿,我也只好瞒天过海!”灵元变一啡弓引起了八大天门的注意,要在东海乾通天眼卜修建神阶,协求杳出真相,贾添命门徒麒麟暗中做手脚。一举炸掉了通天眼,这才引出了一场天大的官司,更成就了梁辛的一番机遇。
不过,就连贾添自己也没想到。他一手安排的大爆炸,固然毁掉了通天眼,可也波及到了他在乾山里的另外一项设计,独木井。
独木井被大爆炸震出了一丝裂隙,从那时开始邪气溢出,随着天地灵元一起运转,散播中土,大洪境内开始有了凡人发疯的惨案。
不过那时邪气溢出的很少,血腥案子也只是零星发生,谁都没当回事,贾添更不曾把血腥案子和独木井联系到一处。
再后来梁辛两次大闹乾山,巨震之下,独木井的裂隙越来越夫,中土上的血腥案子两次暴增。
直到两个月前,贾添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独木井出了问题赶忙回到乾山,将封印修补完整。
血腥案子也就此消失,可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井中溢出的邪气不仅波及到了凡人,就连些修士也都被它影响、发疯。贾添明白迟早会有人循着线索找到过来,乾山这个“据点。已经保住不了。
“乾山的位置特殊,将来我要发动枯木井的时候,一定要在此处才能成事,所以当初,我命麒麟把枯木井就建在了这里,不过贾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侥幸,笑道:“幸好,为了以防万一,这些年里我修炼了一项新法术,唤作“走井”
顾名思义,走井,就是把枯木井移走的法术。
贾添进入乾山,先补好封印,随即开始准备“走井”这道法术说起来容易,可施展起来却繁杂到了极点小即便以贾添的本领,也要花上两介。月的功夫才能完成。
乾山道退隐封山,又有五雷妖僧暗中守护,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前面一个月零二十九天也的确平平安安,可贾添没想到,最后一天,到他施法最关键的时候,粱辛和蛤蟆发难了。
梁辛能摸进乾山,是潜行术神奇;而蛤蟆能在溪水中遁形,靠的不光是自家的水行道法,他还有件厉害的水行法宝护身,护山大篆的监视对他们无效,而贾添本人又在全力催动,走井,神通,无暇引荡灵识去查探异常,这才被两个人摸了进来。
五雷妖僧先前得到的命令,是不许任何人进入乾山,所以对顾回头等人,也只是阻拦、拖延,但是对从天而降的桑皮则要无情轰杀,
事情基本说完了,贾添呼出了口浊气:“我把枯木井挪走了,等将来要用它施法的时候,还得费心费力的挪回来,嘿嘿,我也不容易啊。”
梁辛拧起了眉心:“你这口井里,装的满满的都是邪气?将来你施法时,托开这口井,天下人还不是一样发狂。”
贾添歪头,皱眉,看了梁辛半晌,最后眨了眨眼睛,笑了:“这你都不懂?”
梁辛撇嘴,心说我不懂的多了,”
贾添琢磨了一下,这才笑呵呵的说道:“我用来对抗东渡强敌的法术。复杂的很,枯木井也好,修改中土风水也罢,都是法术中的一环,到发动的时候环环相扣,才会有大神通成形,明白了?”
梁辛没客气:“明白啥了?”
贾添失声而笑,继续道:“就算游走村野、帮人通灵抓鬼的术士,做法时还得用到木剑、黄旗、铜铃、鸡头、狗血等等诸般零碎,那其中有鸡头,你总不能说他的法术,是为了变只鸡出来吧。我这口枯木井。便是江湖术士的鸡头了。井里的邪气泄露出来,会让凡人发疯,可配合着我其他的诸般设计,一起发动。生成的是另外一道神通,不会惹人发疯。”
贾添还怕梁辛不懂,又换了个比喻:“我配了一副药,枯木井只是其中的一味,若单独来看,它是害人的毒药,可混进方子之后,整副药却是救命的仙丹
最后,贾添又补充了句:“而且,枯木井中一共十余道封印,致人发疯的邪气只是其中之一。枯木井本身,就能算作一道方子一大方子下套着的一道小药方
贾添苦心设计的神通法术,别说是梁辛,就算把八大天门里的高手尽数召集起来,短时间里也未必能参透端倪,他怎么说,梁辛现在也就怎么听着,信或者不信都无所谓,都先记下来再说。
梁辛点了点头:“那你把枯木井走到哪去了?”
贾添笑:“这可不能告诉你。像这种傻话,趁早还是别问了。”
梁辛全当没听见,机会难得,只要有不明白的他都会拿出来问,对方不回答他也不会赔,万一答了便是赚到的:“那齐青呢,死而复活听奉你的号令,又是怎么回事。她也是草木傀儡?”
即便是青烟化形,梁辛也能看的出,贾添的眼睛猛然一亮,神情更加兴奋了:“她?算、算是个试验吧。效果不错,”说着,贾添竟有些失神了,不再看梁辛,而是低下头沉思了起来,口中呐呐地自言自语着,说的话莫名其妙:“只不过,时间还有些长,也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过了一阵,他才一惊而醒,神情又恢复了正常,对梁辛摇了摇头,继续笑道:“我可没害她,她活着的时候,我没影响她一言一行或者一丝真元,只不过偷着给她种下了一道法术,算是预订了她的尸体。”
跟着贾添也不容梁辛再发问了,径自向下说道:“前两件事说完了。最后一件事了”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问梁辛:“你想听啥?。
梁辛带着几分怀疑:“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贾添猛的爆发出一串开心之极的大笑,神情里全没了一点“海外高人。的气度,尽是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相:“当然不是,我
梁辛也乐了,没和“外国人,计较啥,挥了挥手催促道:“第三件事,说吧。”
贾添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第三件,是个大好事!当年你家先祖。在福陵海域,留下了一支精兵!”
梁辛的心头一震,立刻集中了精神:“怎么说?”
贾添却摇了摇头,笑道:“怎么说?你自己去一趟,把他们找出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前两件事,贾添知无不言,细细解释,可到了梁辛最关心的第三件事。他却不肯多说什么了,梁辛急的恨不得去把那三炷香给撅了,可一看之下才发现。三柱清香,竟然不知不觉的已经烧到了尽头,眼看着就要熄灭了。
“不是我不想多说,而是这件事,我知道的也实在有限。当然,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我的私心,梁一二的伏兵非同小可,你去把他们启皿来。更添实力吧”梁磨刀,要记得,三十一年之后,你我并肩,还要共抗强敌!”
说话之间,青烟愈发飘渺,眼看着就要消散于无形,贾添继续道:“走井之后,我还有一大堆事情耍做。这几个月里莫再唤我,唤我我也不出来。”梁辛忙不迭又追问一句:“我家先祖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贾添大笑:“梁一二啊?很不错!”话音落处,青烟凝聚的那个惺松少年的身影微微一震,旋即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转眼消散不见了。
梁辛也长长的呼出了一口闷气。环顾四周,确定这山谷中再没有其他的可疑之处,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转头向外走去。
曲青石和秦孑正并肩而立,等着他出来。
梁辛以前还真没注意,二哥跟大祭酒站在一处,看上去还真般配,念及此,笑得愈发开心了。
两大高手看着梁辛眉花眼笑地就回来了,都略感不解,彼此对望了一眼,曲青石好歹笑了下,问梁辛:“谈完了?”
梁辛点点头,又看到秦孑的脚旁。正躺着两个乾山道的草木傀儡,傀儡都被法术禁锢住了,身子不能稍动,脸上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