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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还要胡说八道一些什么,唐诗经上了车,说:“闭嘴,然后开车。”
***
木嘉仰是木家从小寄养在庄园的孩子,和关雎是青梅竹马。
关雎十三岁那年,木嘉仰十五岁,他们就要订婚了。
可是木嘉仰逃婚了,这只是好听的说法。
准确来讲,木嘉仰和别人私奔了。
恰逢那年,傅月桥也离开庄园。
然后关雎就患了抑郁症,来势汹汹,无可阻挡。
关雎差点就死掉了。
可是关雎没有办法对唐诗经说。
因为唐诗经是她最大的期盼,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未知。
她看着唐诗经的车一点点驶离,难过地倚在窗边。
手机铃响。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关雎划了接听,那端是唐诗经压抑沉哑的声音:“姜关雎,不要哭。”
关雎被触到累点,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唐诗经紧紧握住手机。关雎哭。,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一次都哭得让他扎心。
他端断了通话,重重摔了手机,请掀薄唇:“回去!回姜关雎那里。”
***
唐诗经决定,他要在关雎家住下。在他眼里,关雎又蠢又脆弱又爱哭,又不会做菜。
他是一个高尚又大方的人,他就勉强帮一下她好了。
关雎说:“唐诗经,我们家没有地方给你住。”
唐诗经说:“我可以睡在地上。”
关雎说:“唐诗经,你回去吧。如果让你的未婚妻知道……”
唐诗经的眸光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看着关雎红肿的眼眶:“姜关雎,你就那么怕吗?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关雎捏着拳,没有说话。
唐诗经说:“姜关雎,你想哭,就哭吧,一次性哭出来吧。”他的手轻轻抬了抬,可还是不敢去抱住她。他压抑住内心的想法,目不转睛看着她。
关雎的泪落下来,她垂下头,一言不发。
“坏蛋!你欺负姐姐!”西归在房门边挥着拳。
徐阿姨站在西归身后,像个生气的孩子:“坏蛋!别欺负关雎!”
唐诗经看过去,只见徐曼玉长着一张精致的脸,岁月待她仁慈得很,五六十岁的妇人,举动高雅倾城,夺人眼目。
唐诗经沉着眸,轻掀唇:“你好,我是唐诗经。”
唐诗经脑中对徐曼玉的记忆所剩无几,他最后见到她是在五岁那年她消失了十年,唐流水就疯了十年,性情越发喜怒无常。
徐曼玉,就是唐流水的禁忌,就是唐家的禁忌。
唐诗经看着关雎,说:“姜关雎,你赚到了。”
徐曼玉当年还带走了唐家的一双儿女,他的姑姑和他的叔叔。
唐诗经的眸光更深了。
关雎听不懂唐诗经在说什么,她躲开他的目光,说:“唐诗经,我这里真的没有地方给你住。”
唐诗经漫不经心:“姜关雎,仰慕我唐诗经的女人可以从A市一直排到F市,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有危险?”
关雎一愣,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就说上小学,我收到的情书,都叠得像小山一样高了,那么高,那么高……”
她不过是想表达,也有很多人喜欢她的好不好?可是,唐诗经的面色怎么那么黑?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冷?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住吗?”唐诗经漫不经心扯了下衣领,露出精美的锁骨。
关雎看过去,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眼神无比纯澈,可爱极了。
唐诗经睨着她:“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关雎没有再问。柔和的阳光从窗户打进来,一点一点落到唐诗经身上,他看起来,像一个纯洁的天使,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
关雎悲伤地垂了垂眼帘,唐诗经是那种错落凡尘的无比尊贵的存在,她怎么配肖想他呢?
她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说:“随你吧,如果有一天你要走了,请按着来时的路线回去,不要打扰我的人生。”
关雎参加了一个主题为“爱情观”的比赛,她开始写稿子的时候,唐诗经已经在她家里住了三天了。
少年睡在她房中的地板上,没有一丝违和感。
他看着关雎湿漉漉的头发,说:“不过只有五千块钱的奖金,你需要这么努力吗?我有很多钱。”
“我不要你的钱。”关雎停了笔,仰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不是因为钱才参加比赛的,是因为喜欢这个比赛才去参加的。不过……唐诗经,你可以付一点租金吗?”
唐诗经目光灼灼:“你让我睡在地上,你还想要租金?”
关雎咬着笔头,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唐诗经又说:“而且,睡在地上很不舒服,腰酸背痛,今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直趴在桌子上,教授叫我回答问题,我都腰痛的站不起来……”
关雎心生愧疚,说:“那你想怎么样?你可以走的啊,你回唐家,就可以舒舒坦坦的啊。”
第7章 7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唐诗经面色瞬间一沉。
关雎偏开头去继续写,一边说:“唐诗经,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吹风机吗?”
关雎等了一两分钟,忽然视线被挡住,唐诗经扔了一条毛巾到她头上,她伸手去拿,说:“吹风机对头发不好,谢谢啊。”
突然尊贵的少年轻轻地揽过关雎的头,拿过毛巾,一轻一重地帮关雎擦着头发。
关雎身子一僵,只听到头顶上少年的声音颇为嫌弃:“麻烦死了,擦干快点头发,你写快点,不要打扰我睡觉!”
关雎若有所思,她放了笔,心安理得地靠在唐诗经的肚子上,说:“那我不写了,你帮我擦干头发,我们就睡了。”
唐诗经感觉着肚子上的那一抹柔软,眸光一沉,他故作粗鲁和不耐烦地擦着关雎的头发,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过了半个小时,关雎的头发干了,她起身,唐诗经拉住她:“你去哪里?”
关雎说:“去上厕所。”
唐诗经的面色有几分不自然,他说:“姜关雎,我要睡床!”
他的语气凶巴巴的,极力去掩饰内心的紧张。
关雎十指一紧,她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试过和异性睡在同一张床上,唐诗经……我害怕。”
唐诗经没有想到关雎会这样说,他眸光一沉,她和木嘉仰青梅竹马,竟然……没有和异性同床过吗?他眸中闪过一丝狼性的光芒,如此……他非要和关雎同床不可了!
他看着关雎,目光幽幽:“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姜关雎,你觉得我会图你什么?”
关雎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小美人,身体纤瘦,前凸后翘,她默默看着唐诗经,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是眼瞎的吗?
她强压抑住情感,很平静地说了一句:“我自然入不了唐公子的眼,你想睡,就睡吧。”
她进了卫生间,狠狠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唐诗经他……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她姜关雎左看右看,都像是那种会被秒杀的。
过了几分钟,关雎出了卫生间,直接抱被子铺在地板上。
唐诗经目光中夹着怒气,他说:“姜关雎!你做什么?!”
关雎没有应话,忽然身子一悬空,唐诗经把她抱了起来,然后重重把她丢到床上。
关雎有些慌张,她抬头:“唐诗经你做什么?!”
她话音才落,少年健壮的身体便重重压了下来。
他把她揽入怀里,轻轻闭上眼睛。
关雎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才要挣扎,唐诗经突然在她耳边说:“姜关雎,不要闹,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关雎心一窒,她微微起身,唐诗经睁开眼睛:“你去哪里?”
关雎说:“关灯。”
唐诗经便放开了关雎,关雎关了灯,躺回床上,唐诗经从背后轻轻抱住她,说:“睡吧。”
关雎闭上眼睛,说:“晚安。”
***
纪曲处在A市开了一间小咖啡店,关雎与他已有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关雎找我纪曲处的时候,咖啡屋里没有客人。那个长相阴柔的男人正做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英文版的《百年孤独》。
关雎悄悄地从后面遮住纪曲处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呀!”
纪曲处身子一僵,一字一顿:“是假假。”
关雎从身后搂住纪曲处的脖颈,嘟着嘴,说:“曲处叔叔真不好玩!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啊?”
“你以为我这些年疼你是白疼的吗?”曲处动作一顿。“你怎么来A市了?”
关雎坐在他对面,说:“哦,很早之前就想来了。”
纪曲处眸中掠过一丝暗光,说:“A市有个杀人变态狂魔,专挑像你这样的少女下手,你知道吗?”
关雎扑进纪曲处怀里,笑眯眯地:“曲处叔叔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纪曲处眸光一僵,轻摸关雎的头,说:“自然会的,我一向最疼你了。”
他放开关雎,又说:“关雎长大了,不能再和曲处叔叔搂搂抱抱了。”
虽然在他眼里,关雎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关雎离开纪曲处的怀抱,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曲处叔叔,我被别人欺负了……”
纪曲处皱眉,冷着声:“是谁怎么不懂事?!竟然敢惹我的小祖宗!”
他身体里暗藏的嗜血基因一下子活跃起来,有几分迫不及待了。
“曲处叔叔知道纪安吗?”
纪曲处眸光一沉,双拳忽地捏起,默不作声。
关雎说:“不知道啊?不知道就算了吧。”然后她“咯咯”地笑,一直笑到眼泪落下来:“曲处叔叔,我想你了……”
有个女人走了进来,她长着一张精致的脸,装扮华贵,
是蔡青青。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纪曲处,然后看着关雎,说:“假假,我们谈谈吧。”
关雎拭了拭泪,偏开头,对纪曲处说:“曲处叔叔,你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