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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妈妈死了?岑雪落呆住了,许久眼珠才轻微动弹了一下,脸上看不出悲喜,相反,似乎无比平静。
这样岑雪落,让kevin不由深深担心起来:“落落……”
“你们都知道事情经过了是吗?”岑雪落不笨,莫一凡见到自己时候什么都没说,但kevin和齐龙表现明明是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莫一凡来学校事还是kevin告诉自己。
“我们知道。”kevin叹了口气,深深看着岑雪落,“落落,你想要报仇吗?”
“你说呢?”岑雪落眨了眨眼睛,静静看着kevin,虽然面无表情,但是kevin却莫名感觉到一丝彻骨寒意。
感觉到了岑雪落那死死压制住滔天杀意,kevin反而有些犹豫,别开眼看向齐龙。
齐龙却是没kevin那么多顾虑,冷酷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抬眸直直盯着岑雪落说:“把你母亲从楼上推下来,是你亲生父亲岑明远。”
这一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第一,母亲郝月梅是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第二,推母亲凶手竟然是岑明远。
“好!好极了!”岑雪落不怒反笑,看着对面齐龙,“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会和我妈妈见面?我妈妈到底是怎么出事?”
事情经过莫一凡已经告诉过kevin和齐龙了,kevin也第一时间派了人去收拾现场并且打探了当时情况,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突然,kevin又害怕岑雪落一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并没有马上告诉她。
此时面对岑雪落询问,kevin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按住岑雪落肩膀,微微弯腰,直视着岑雪落深不见底眼眸:“落落,事情是昨天半夜发生。莫一凡被修炼者引开,然后岑明远和他现任妻子酒店里和你母亲会面,不知道中间谈了什么,但后你母亲从三楼跌落,因为酒店外面有护栏,铁栏杆穿透了阿姨心脏,等到莫一凡赶回来时候,已经……”
这么说来……没有人见到母亲后一面,甚至连母亲后遗言都不知道了,对吗?岑雪落听完。闭上了眼睛,努力压抑着心中悲恸。岑明远,以前我还总念着父女情谊。多陌路不相认也不曾招惹,可是现……我好父亲,我该如何感谢你呢?你就这样抹杀掉了我重生之后唯一动力……
房间静默可怕,kevin和齐龙交换了几个眼神,依然没人敢打扰闭着眼睛忽然沉默岑雪落。
良久。岑雪落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却又充满冷意,她看了一眼昏迷莫一凡,对齐龙说:“麻烦救醒他之后,带他回市。”
自己母亲被害,凶手却是自己亲生父亲。就算知道了真相莫一凡和kevin等人,也没有一个人敢代自己下决定来复仇,于是莫一凡只能强忍着伤势和心中自责悲伤赶到首都。负荆请罪来见岑雪落。岑雪落自然知道莫一凡心里想法,事到如今,他心里不比自己好过,也无法责怪。只是自己这个父亲,还真是疼爱自己。自己真是应该回去好好拜见拜见!
看着岑雪落扭头就走,齐龙眉头一皱。正待开口,kevin便给了他一个眼色制止了:“我陪她先回市,等莫一凡稳定点,你带他赶过来和我们会和吧!”
看着kevin匆匆离去背影,齐龙那张冷酷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古怪神色,愣了半晌,这才吐出一口气,看了看昏迷莫一凡,轻叹道:“这下恐怕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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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明远觉得近自己右眼跳厉害,总是心神不宁,自从前期郝月梅出了意外,岑明远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他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熟睡妻子,觉得一阵心烦意躁,忍不住坐起身点了根烟。
刚抽了两口,正熟睡中女人就半睁着眼睛破口骂道:“有病啊你?大半夜抽什么烟?想把人呛死是不是?你不睡老娘还要睡呢!滚出去抽!“
没心情和这个女人争执,是习惯了忍让岑明远默默拿着自己烟、打火机和烟灰缸走了出去,关卧室房门之前还能听见那个女人叨咕着:“真是神经病!一屋子烟味想熏死我吗?“
自己当初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以为攀上高枝有了权势就会有一切?岑明远满脸苦涩,月梅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缓缓走到阳台,岑明远靠着冰冷瓷砖缓缓坐了下来,看着暮色霭霭,他觉得自己心也一点一点冷下去。郝月梅事,妻子通过权势找人压了下去,还伪造了岑明远和她不场证据,可是人做天看,真会没有报应吗?
“月梅,我对不起你……“熬不住心中煎熬,岑明远终于忍不住把脸埋掌心,痛苦喃喃低语。
“你还会说对不起吗?“一道清冷声音从岑明远上方传来,带着幽幽寒意。
岑明远心里一惊,汗毛都竖了起来,抬头一眼,却看见岑雪落侧身坐阳台边,一条腿弯曲踩阳台上,一条腿搭阳台外,此时正冷冷望着自己。
“落落?我做梦吗?“岑明远揉了揉眼睛,正待伸手拉住自己女儿,忽然清醒过来,满脸惊骇靠墙壁上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人是鬼?”岑明远可没有忘记,自己住二十八楼!二十八楼!女儿落落怎么会出现阳台上?怎么上来?l3l4
第一百九十一章 白、白芷!!!
是人是鬼?听到亲生父亲岑明远问话,岑雪落不由冷笑起来:“怎么?杀死了我母亲,现恨不得连我也一同死了才安心吗?”
虽然岑雪落声音不大,语调也并不激动尖锐,但话语中怨恨和寒冷却是无法掩盖。
岑明远听着岑雪落反问,不知为什么,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落落,你妈妈事……是意外……”岑明远喏喏解释着,语气中有着明显心虚,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只不过是轻轻推了一把,怎么郝月梅就把阳台栏杆撞断然后掉下去了。
“我当然知道是意外……”岑雪落寒着脸打断了岑明远辩解,冷声说道,“不过所有意外也有一定必然性。今天我来,就是想听你把事情经过亲口跟我说一遍。”
岑雪落愿意听自己解释,岑明远自然求之不得。这些天他被心中内疚折磨彻夜难眠,可是又无人诉说,今天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其实整件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据岑明远叙述,是他一直希望拥有岑雪落抚养权,尤其是如今岑雪落这么优秀,还考入了首都医科大学,他希望自己女儿可以认祖归宗,跟着自己前途会一片光明。
本来岑明远有这个想法也不敢提,但这件事压心头太久,有一次无意中跟如今妻子说漏嘴了,谁知道竟然获得了妻子赞同。于是,妻子鼓动下,岑明远联系上了郝月梅。
“你是说她鼓动你联系我妈?”岑雪落微微挑眉,一双清冷透彻眸子紧紧盯着岑明远。这个女人到底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会这么积极赞同岑明远联系自己前妻?
“是,本来你妈妈是不同意。后来晓丽亲自给你妈妈打了电话,你妈妈才同意和我们见面谈谈。”岑明远叹了口气,脸色很晦暗,他本来只是想要回女儿,却没想发生这样事。
那个女人居然给妈妈打了电话?岑雪落脸色不由冷了几分,望着岑明远目光也带着丝丝寒意。这个男人,背叛了母亲抛弃了自己不说,母亲都已经躲开他们势力范围不想看见他们了,他们还自己缠上去!
“她和我妈妈说了什么?”岑雪落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问道。
这下岑明远真恐慌了,他能感觉到岑雪落身上情绪浮动。那股寒意甚至让他小腿都有些发软。岑明远头皮发麻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晓丽打电话过去,然后你妈妈就同意了见面,她们俩约了时间地点。”
“看来我有必要跟我这个名义上后妈谈谈了。”岑雪落浑身寒气逼人。甚至让她周围空气里都出现了淡淡白雾,可是偏偏她那美丽动人脸庞上却浮上一抹笑容。
管岑雪落笑,但是岑明远却感觉到一股危险,他脸部肌肉僵硬问道:“落落,你想干吗?”
“我想干吗你不配问!”岑雪落丝毫没给岑明远面子。冷笑一声,人影就消失岑明远面前。
岑明远愣了愣,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忽然用力给了自己一耳光,惊呼一声,捂着自己火辣辣脸庞就朝卧室跑去。
哐当一声。岑明远也不怕自己粗鲁动作又招来妻子一阵斥骂,就慌张撞开了卧室门,随后他表情定格住了。那空荡荡双人大床上。空调被被掀开仍一片,而原本床上熟睡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戴晓丽一直都是一个很骄傲女人,即使她后来做了岑明远小三,再然后通过一些手段转正,她骨子里也依然很骄傲。
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以后一帆风顺,就算有挫折。也有自己强大亲戚帮忙解决了,所以,戴晓丽没有理由不骄傲。只不过如今戴晓丽一贯打理十分整齐头发已经散乱不成样子,那张保养细致脸上也多了一个五指红痕,眼中是多了一抹惊慌。
“这是哪里?你……绑架!你绑架我!我要报警!”戴晓丽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个潮湿又残破废弃平房里,她这辈子都没这么脏地方呆过,没见过那时不时从屋里窜来窜去又黑又大老鼠。
“好啊!你报警!”岑雪落根本没有遮掩自己面孔打算,美丽脸上挂着一抹冷笑,挥手间便戴晓丽另外一边脸上留下几道红指痕。
岑雪落并没有用任何内劲,即使这样,修炼者身体强度又怎么是普通人可以比拟,何况是戴晓丽这样一个十指不沾泥娇娇女。
“啊——你这个死丫头……”戴晓丽尖叫起来,两边脸颊火辣辣疼痛,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她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闭嘴!”飞刀不耐烦吼了一句,挥了挥手,戴晓丽尖叫声和咒骂声便戛然而止。
戴晓丽嘴巴还依然张着忘记合上,转动眼珠斜着眼睛看了看自己耳朵边上一半插入砖瓦墙里半截飞刀,小心肝凉了一半。
岑雪落并不忌惮自己家事丑闻暴露出来,自从知道母亲郝月梅死讯之后,一直束缚着她蚕茧就已经消失了。所以此时小屋中不仅仅有她和戴晓丽,还有kevin和飞刀,而铁头则外面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