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佳雨怯生生地擦拭着眼角惶恐地告诉我们,苏蕊养的那只猫被开膛破肚,卫生间墙上的死字就是用猫血写的,而猫的尸体被扔在浴缸的液体中,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猫的尸体大部分被腐蚀,萧佳雨本来担心苏蕊看见猫会再被刺激,想要把猫的尸体从浴缸里捞起来。
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苏蕊惊恐的阻止,说浴缸里的液体是硫酸,萧佳雨再次确定监控视频,同样是没有人进过房间,而那天佣人被辞退,房间中唯一的人只有全是瘫痪的郭岩。
萧佳雨被彻底地吓到,执意要报警可苏蕊说什么也不同意,说若是萧佳雨报警她就一头撞死在她面前,萧佳雨看苏蕊精神失常严重,担心她真会做出什么事来只好顺从苏蕊的意思。
我听到这里回头看了韩煜一眼,进门之前韩煜就说这房间有古怪,现在听萧佳雨的描述,在没有人进入的房子里,门和窗户都封闭的情况下,猫被开膛破肚的扔在硫酸的浴缸,姑且不说这一切是怎么做到的,可有一点很明显。
能悄然无声地杀掉猫扔在硫酸的浴缸,同样也能把苏蕊杀掉,看来做这一切的人并不想苏蕊就这么死掉,是有意在折磨她,一点一点把苏蕊逼到崩溃的边缘,而等待苏蕊的就是日历上的十五号。
慕寒止的忌日!
房子中只有萧佳雨陪同苏蕊,唯一存在的人只有行动不便的郭岩,我下意识看看坐在轮椅上的郭岩,从他的症状看是运动神经和脊柱受损,他除了眼皮还能眨动外根本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所以郭岩不可能做这些事。
房间里所有人都被排除后,这房子里发生的事就变得诡异。
“事情还没完,后面发生的事才更恐怖和离奇。”萧佳雨颤抖的手已经无法端起水杯,云杜若从她手中接过来。
“当时家里发生这些事,你怎么没想过要报警?”我看了萧佳雨一眼关切得问。
“不是没有想过,那天你们来我家的时候,我本来就想告诉你们的。”萧佳雨无奈得摇摇头回答。“可是我妈说什么也不让我报警,看她精神状况本来就已经很差了,我不敢再违背她的意思。”
苏蕊不愿意报警的原因我们三人心里都清楚,她是担心警方介入会发现二十年前那起伪造成自杀案的凶案会被警方发现蛛丝马迹。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韩煜急切地问。
“我处理完房间里猫的尸体,洗刷干净卫生间后,我妈不敢再住在她那间房间,我就把她安排到客房,刚好离我和郭岩的房间也近,这样我两边都能照顾到。”萧佳雨拼命搓揉着手,看的出她现在惧怕的要命。
萧佳雨告诉我们,从猫被杀后她再也不敢在晚上闭眼,整夜整夜守着苏蕊,记下来几天相安无事没有怪事发生,可是苏蕊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严重,她慢慢出现了幻听。
“幻听?”我眉头一皱。“她有没有告诉你听见了什么?”
“鸳鸯冢!”萧佳雨神情慌乱地回答。“我妈非要说她在这房子里听见有女人在唱京剧,唱的就是鸳鸯冢,我到处听并没有发现房子里有声音,可我妈每天都犹如惊弓之鸟,非要说她耳朵里能听到女人唱鸳鸯冢的声音在房子里断断续续地回荡。”
我们三人都不知所措地对视,我现在也无法判断苏蕊是真的因为神经高度紧张,她应该是惧怕二十年前杀害慕寒止的事,加之家里之前出现的离奇怪事和不断出现的血字,这些东西有可能导致苏蕊精神失常而出现幻听。
但还有一种可能
她是真的听见了鸳鸯冢,对于苏蕊来说,这声音是她的催命符。
第89章 血手印(。com)
更为严重的还在后面,自从苏蕊说在房子里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唱鸳鸯冢后,她就变得更惶惶不可终日,萧佳雨不明白苏蕊为什么会听到鸳鸯冢,特意去查过这个曲目,在翻看过往报纸中发现鸳鸯冢在二十年前红极一时。
而父亲萧博文的意外身亡也和这曲目或多或少有些关系,鸳鸯冢里的青衣慕寒止凭借这曲目家喻户晓,可在功成名就的巅峰期却选择了自杀,萧佳雨询问过段红得知,萧博文就是在负责慕寒止的尸检后意外身亡。
二十年后母亲又出现幻听,听见的正是鸳鸯冢,萧佳雨总感觉这之间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她问过苏蕊,当萧佳雨在她面前提到慕寒止这个名字的时候,苏蕊的反应变得强烈和抓狂。
苏蕊捂着耳朵躲在角落任凭萧佳雨怎么安慰都无法平静下来,从那以后萧佳雨再也不敢在苏蕊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善恶终有报,或许在萧佳雨眼中苏蕊是可怜的,可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她咎由自取的报应,作为受害者的苏蕊在我心中一点都不同情,想必云杜若和韩煜心里想的也一样,只是当着萧佳雨的面不便说出来。
“最严重和古怪的事是从前天开始的。”萧佳雨眼神呆滞地盯着桌上的水杯麻木地说。
“前天开始?前天又出现了什么?”云杜若认真地询问。
萧佳雨对我们说,从前天开始这房子里发生的事不再像之前断断续续,而是到苏蕊失踪前怪事一直接连不断地发生。
在苏蕊出现幻听后不久,前天苏蕊的精神状态更差,竟然出现了幻觉。
“幻觉!她出现了什么幻觉?”我吃惊地问。
萧佳雨迟疑地发着呆,好半天才说出来,苏蕊躲在房间说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萧佳雨不明白苏蕊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谁,苏蕊说她看见房子里有陌生的女人和小孩在穿梭。
萧佳雨被她说的也害怕,可在房子里上下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苏蕊口中说的女人和小孩,但是只要她一离开用不了多久,就能听见苏蕊在房间里撕心裂肺恐惧的喊叫声,等萧佳雨赶到的时候,苏蕊就一边抓扯着自己头发,一边指着萧佳雨身后,眼神惶恐绝望地说,刚才那女人和小孩就站在那里。
萧佳雨很明确地告诉苏蕊根本没有她说的人,一切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可苏蕊根本不听一口咬定她是真的看见了,苏蕊本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精神失常这半个月时间里,被她自己扯的所剩无几,一下苍老了十几岁萎靡不振的脸看着更是吓人。
萧佳雨一直照顾苏蕊寸步不离,还要分心照顾行动不便的郭岩,半个月时间下来整个人也精疲力竭,她告诉我们甚至有时候真想直接把苏蕊送到医院去,可她毕竟是自己妈怕这样做会更刺激她。
就在前天夜里,她开着房间的灯,让苏蕊一个人坐一会,自己去给她准备安睡的牛奶,前后也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等到萧佳雨回来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苏蕊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萧佳雨担心精神失常的苏蕊一个人会出事,丢下牛奶满屋的寻找苏蕊,最后在楼顶看见了站在边缘的苏蕊,她当时穿着睡衣双手低垂的站在楼顶的天台上,萧佳雨顿时被吓着生怕苏蕊会干出什么事,也不敢惊动她,怯生生地让她下来。
“我刚开口叫了一声妈。”萧佳雨的呼吸变得沉重,紧紧咬着嘴唇停顿了片刻。“她抬手让我不要说话,让我听”
“听什么?”韩煜好奇地问。
“我当时也不明白我妈让我听什么,以为她又出现了幻听,慢慢向她走过去,刚走了一步我”萧佳雨拼命搓揉着双手脸色苍白。“我隐约也听见有女人唱京剧的声音!”
云杜若回头看看我和韩煜,一时间我们三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我妈出现幻听,所以我之前特意去听过我妈提到的鸳鸯冢,前天夜里在天台我很肯定听到的正是鸳鸯冢。”萧佳雨声音颤抖地对我们说。“我越靠近我妈,那声音就越清楚,那一刻我震惊的发现,或许我妈并不是精神失常,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我没当真而已。”
“后来呢?”云杜若握着她的手追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
萧佳雨说到后面的事,嘴角蠕动了几下,云杜若低头去看萧佳雨的手吃惊地说。
“佳雨,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连忙重新给萧佳雨倒了一杯热水,多半是因为恐惧让她变成这样,萧佳雨喝了一口水后才有些平静,嘴角依旧在恐慌地蠕动,慢慢告诉我们。
她不敢惊扰到苏蕊,因为苏蕊站在楼顶天台上,萧佳雨怕她受刺激失足掉下去,只能一边震惊地听着传来的女人唱戏的声音,一边慢慢向苏蕊走过去。
直到她紧紧抓住天台上苏蕊的手,萧佳雨才松了一口气,她本想把苏蕊从上面带下去,可等到她也站到楼顶的天台时,发现苏蕊目光恐惧地死死看着下面。
萧佳雨和她说话苏蕊好像根本听不见,整个身体僵硬而冰冷,萧佳雨很好奇她在看什么,顺着苏蕊目光看下去,在楼下花台的阴暗角落中,萧佳雨震惊地看见
萧佳雨说到这里就停住,刚递给她的那杯热水在她手中晃动,杯中的水溅落的到处都是,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慌和惧怕,云杜若紧紧握着她的手,萧佳雨才能端稳水杯,云杜若轻柔地问她。
“当时你看见了什么?”
“一个红衣长发的女人低着头,牵着一个小孩一动不动地站在阴影中。”萧佳雨紧紧咬着嘴唇恐惧地说。“那女人的脸我看不见,可小孩小孩慢慢抬起头,他的眼睛没有眼白,远远看去像是两个漆黑的洞,脸支离破碎的看不清一个完整的五官,像是被人割烂后又重新糅合在一起的一张脸,他举着手对着楼顶的我们招手,我感觉我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我当时害怕的不行,一把将我妈从天台上拉了下来。”
“然后呢?”韩煜皱着眉头问。
“我不敢再让我妈靠近天台,不过我可以肯定我妈不是幻听,那声音真是从那个一直没有抬头的红衣长发女人口中唱出来的。”萧佳雨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