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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浑身*地被围困在玄女的极光之术中,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那极光灼成烟灰,细嫩的肌肤上印着青黑的烧伤,她已奄奄一息。
东衡冲上去挡住极光,一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叶蔓,他在她耳边轻语:“这是梦,不要泄经气。”
再回首已是浑身戾气,他从不知自己曾经那么心爱的女人竟然如此歹毒,幻境中未能杀了叶蔓又追到梦境中来,他不该手下留情的。
“玄玄,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待,你不该这样对她。”
玄女眼底充满了恨意:“你对我的交待就是把我压在梵音山下?!那仙胎本就是我的!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从前认识的玄玄知书达理,温婉贤惠,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如何也叫一声姨母,你把元神养在她体内,害的她病疾不断,我今天就是把你杀了也不为过!”
东衡早已携了一身的杀气,他看透了面前这个红衣的女人,她势利,她贪心,她追求所谓的上仙之道,为了得道连自己的外甥女也不放过,他当初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
“你甘心在天宫当个小星君,我可不愿意,我身为帝君的女儿,岂能永远只做个应命仙女?她本就是个妖精,若不是我那一半仙胎她能就今天的光鲜?什么都是公平的,我让她享受了仙子才有的尊荣,那么现在她也应该报答我这个姨母了。”
玄女跃至山巅,长袖飞天,落下无数的羽毛,触地便是黑乎乎的窟窿。东衡不再留情,一把拂尘将尘土扬起,他第一次用了仙道之上乘——无极道,拂尘如一把油纸伞,遮住了他和叶蔓。
那红衣的女子瞪着错愕的双眼从山巅之上跌落下来,灰飞烟灭。
叶蔓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床边站了一排小道士。
“师母醒了!醒了!快去叫师父!”
她吃力地想要坐起来,几个小道士急忙上前托住她:“师母当心,你昏迷一个多月了呢!”
“一个多月?我躺了那么就啊……”她抚着酸痛的腰背,怪不得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她又摸向自己的腰间,是温热的,也能自如的行径用气,那么,仙胎还在她体内。
秦岳刚刚做完午课,还未来得及净手就听见底下的徒弟嚷嚷师母醒了,他原地转了几圈,又激动又开心。
小道士们见师父进来了都知趣地出了房间,最后出去的一个还把房门也关上了。
秦岳就站在桌边,手里握着瓷瓶,他像从前那样温润地看着床榻上的人:“喏,今早的露水,放到现在了,你吃不吃?”
花妖撅着嘴:“不吃!”
他把拂尘挥到另一边,端着瓷瓶走到床边,沉声道:“你又想进帷帐了?”
她的嘴巴撅着撅着又垂下来,一眨巴眼便落了一串泪珠子,语气可怜:“人家才醒你就这样凶人家……我躺了一个月了一口水都没吃上,还给我陈水吃……”
秦岳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天知道这一个多月他每天早中晚餐餐都没给她落下,一瓶一瓶的百花露喂她,隔两天就带她去院子里泡水,若不是这么周到地伺候着,她以为她能这么光鲜娇艳地醒过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花蜜吃不吃,中饭的时候清炎刚做的。”
花妖吸吸鼻子,勉强地点头:“吃一点点。”
秦岳换了一个小瓷碗倒了一些黄澄澄的花蜜,大花妖伸出粉红的*头舔着吃,一双媚眼极是享受地微眯着:“唔……好吃!”
她又恢复成没骨头的样子,吃着吃着便偎进秦岳怀里,甜甜腻腻地吻他:“牛鼻子……人家想那个……”
秦岳喉头一紧,鼻息间全是她的芬芳,他已不能自持。
“你刚醒,好好休息。”
花妖缠的更紧,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像树袋熊一样攀坐在他腿上:“不嘛!你是不是找别人双修了?”
他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表情却仍是无波无浪:“再胡说我真把你关进帷帐里了!坐好,姑娘家成天满嘴的污秽,谁教你的?”
“假正经!你那天还骗我去山上做那档子事呢!你不污秽!”
秦岳真是失策啊,他就不该对这个花妖存了善心,明明是想遗了元精给她,好替她调理身子,到她嘴里就成了“那档子事”,那分明是*合一的妙事好不好!
清炎又是一脸了然地站在师父房门外,里面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床榻的摇动声清晰地飘出来,又夹杂着师父压抑的哄慰,花妖的求饶……他就弄不明白,这双修*当真有如此的吸引力?那花妖还没好利索就被师父压着嗷嗷乱叫,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第五十六章 妖性难控
大花妖又过上了小道士伺候吃喝拉撒,老道士伺候风花雪月的日子,秦岳在天宫镀了层金,越发的阔绰,三*时地就带着清炎下山给花妖大肆采购。
清炎知道天宫的俸禄丰厚,但也不能这样花啊,他几次三番想劝劝头脑发热的师父,无奈,陷在热恋中的男人智商根本已经瘫痪了。
“师父,这帕子观里已经有二十余条了,师娘用不过来的……”
秦岳哪里听得进去,挑拣了几条颜色鲜艳的帕子在身上比划,脑子里已经自动浮现出那个磨人的小妖精用这帕子替他擦身子的香艳画面,他浑身发热,下腹一紧,哑声道:“这颜色衬皮肤……”
清炎听的糊涂,一条帕子而已,还要衬什么皮肤?
清风观的香火重新旺盛起来,大家都说远游修行的秦高功回来了,道术精进,修为高深,占卜问卦无一不灵验,观中的经堂每日都门庭若市。
花妖喜欢跟在秦岳身边,她扮作道童的模样,替秦岳拿着经书和八卦盘,遇到不懂行的门外汉她也会装模作样地插上几句,有时候还会给人家算上一卦,时间久了,山下的老百姓都传言,清风观的秦高功收了个非常俊俏的后生,十分了得,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晓,五行八卦样样都精通。
初五山下有集市,秦岳应了一场法事,早早地带着花妖和几个徒弟去了庄家。
那户庄家是一户前朝遗老,当今圣上没有赶尽杀绝反倒重用了他,加官进爵,封地赐号,在宝芝山这一带算是大户了。
要不说十全九美呢,这陈阁老样样都如意,只得一样如鲠在喉——他的独子是个瘫子。
算命的说这瘫子活不过弱冠,得尽早娶门亲事冲喜,谁曾想成亲当日才拜完堂,瘫子口吐白沫倒地不起,陈阁老就这么绝后了。
秦岳抿了口茶,若有所思,按理说他是不赞成娶亲冲喜这种荒谬的事,毁了清白的姑娘不说,到头来也不见得能冲到喜,得不偿失,也常有不懂行的人为了冲喜,慌忙就娶亲,结果把不干净的污物招进家门,惹来祸事。
“请问阁老,那位新妇可还在府上?”
陈阁老点头:“是乡下的穷人家,现在这样娘家是不会要了,她愿意为小儿守节。”
一旁的花妖嗤笑:“听说还未及笄,就这么成了望门寡她也愿意?”
“老夫绝无强迫之意,内人也曾要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这里,她坚决不走,老夫也没有办法啊!”
秦岳和叶蔓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明了七八分。
陈阁老带着他们去了那新妇守节的佛堂,佛堂并未请人开光,秦岳方已靠近便已闻见腥臭,是妖怪的味道。
“阁老请留步,只需命人守住园子即可,记住,家中任何男丁不得进入。”
陈阁老不疑有他,立马下令封锁园子,又将府内的男丁集中到大堂。
花妖挑着眉,一派悠闲:“嗨,牛鼻子,这回让我练练手吧!”
秦岳把拂尘扔给她:“妖气不算重,想来是个刚成形的小妖,你当心一点,我在外面开坛。”
“先说好,收了这小妖今晚让我在上面。”
道士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这花妖……简直……他憋红了脸:“你真是欠管教!”
叶蔓系好头发,提着拂尘踢开了佛堂的门。
那新妇一身缟素,形容憔悴,跪伏在观音像前喃喃诵经,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反应。叶蔓眯眼瞧她,却瞧不出一丝异样。
她点上腰间,溢出经气,不消片刻佛堂里满是馥郁的花香,那新妇总算有了反应,她抬眼盯着叶蔓,嘴角带着诡秘的笑意:“你也是妖。”
叶蔓冷眼:“那也好过你这种祸害人间的污物!”
那新妇忽地蜷全一团,化作原形,竟是一条丈余长的斑纹蟒蛇,猩红的信子像一把剪刀来回吞吐,口液滴落在地上灼出一个一个烧疤。
“既是同门妖物,何必为难我一个微不足道小妖,放我走,或者让我在此处吸足了阳气。”
“你还真不客气,我倒是想放你走呢,我家牛鼻子可不会答应,你倒不如乖乖跟我们走,也能寻个正途修行。”
蛇妖摆动着尾巴,发出嘶嘶的声响,不等花妖反应过来她已立起蛇身捆住了花妖。
“我看你也大约也是个小妖,妖气忽重忽轻,你练的什么妖术?”
叶蔓动弹不得,她甩了一下拂尘才记起来,这拂尘只认秦岳,哪里会听她指挥啊,心中将秦岳骂了十八圈,狠啐一口:“老娘在天宫养黄金蟒的时候你这杂碎还是个蛋呢!”
那蛇妖转这金黄透明的眼珠:“天宫?你是仙人?哈哈哈……你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今天就看看这天宫来的妖物有何本事!”
蛇妖收紧了蛇身,几乎连刀片都插不进来,叶蔓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她曲着手臂,用力摁在腰间,合了混元珠之力冲破了蛇身,将它裂成了一段一段的碎条。
蛇妖迅速把几段身子合在一起,又重新立起来:“你有仙气?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半妖半仙……”
叶蔓瞪着她,腹中却是一阵翻腾,她渐渐感觉到有一股从未认知的力量在试图控制她的心神,她不能收手,不能自如地停下运气。
那蛇妖被她眼中射出的寒光震慑,一时间惧怕起来,想要从屋顶逃跑。
叶蔓已经迷失了心智,徒手抓住她的尾巴,一个运气就将蛇尾捏成了一摊黑乎乎的污水。
蛇妖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大花妖无法停手,又欺上前去加补了一手,无数的花瓣从蛇妖口中钻入她腹内,那蛇妖的一双眼睛几乎睁裂,花瓣穿透她的身体,像无数的利刃,将她割成碎片。
秦岳见佛堂里漫出一阵黑烟立马冲进去,却见叶蔓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