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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凡间到十方天若是单凭仙家之力遁去大约要一盏茶,东衡等不了那么久,他将元神寄在法器拂尘之中,以全部经气直逼天外天,只用了眨眼的功夫。
但是依旧没能救下玄女,她在漆黑的天外天盛开成一道绚丽的光,擦过天际,落入无尽的深渊。
东衡发了狂一般要跳云台了结仙缘,帝君无奈,只得将他送下凡世轮回历劫。
再回首已是千年。
他回想起那些不能触碰的往事时仍然会心痛,会无法呼吸,他想偿还却已没有了收债的人,想重新来过,亦没有了从一而终的陪伴。
在这孤寂冰冷的宝光殿里,他度过了第一个属于他和玄女的纪念日——相识一千年。
那一天是他将将归位,那一天他喝醉了酒推开了另一个孤寂的殿门,见到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而那张脸,和千年之前的玄女一点点地重合起来。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灵云山瑶姬的女儿,说起来也是玄女的侄女了,长的相像也是情理之中。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她,留意她,有时候会毒舌地激怒她,有时候又多情地帮助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吃了什么药,这样颠三倒四地去关心一个晚辈。
一直到他亲眼看见那花妖楚楚可怜地被爱慕的夫子拒绝,独自一人走在荒凉的野地,从都城到天边,他一直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留下一路的血印,一路的眼泪。
东衡以为花妖会回天宫,她却去了南芜山,在山脚下的一个衣冠冢前笔挺地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他知道那是他的转世之墓。
花妖在坟前哭了很久,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话,她说她后悔没有早一点跟秦岳燕好,她说她十分想念秦岳,想念清风观,她说她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东衡无端端地就被扯痛了心,他本想现身去安慰她,却见那花妖又起来往天界去,在天界入口她顿住,她想进万妖洪荒。
若是以往,东衡断不会管这样的闲事,毕竟那洪荒不是随便可进的,而她于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谈不上亲戚的后辈。
然而他出手了,带着她去了洪荒七层。
当花妖幻成原形偎在他胸前时,东衡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被信任的愉悦。一层层水波洗刷而来,他只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完成心愿。
进入洪荒七层时他其实已白白耗损了两百年的修行。
幸好并没有让她看见伤心的场面,她的生父还算健全,她显然不想让生父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可是东衡知道,那心思柔软的小丫头其实是怕父亲尴尬,毕竟哪个爹爹会想孩子看见自己落难卑微的样子。
东衡都依了她,只看一眼便带她离开。
从洪荒七层回到天宫,他更加无法自拔地想要了解她。
他知道自己的转世和她有一段情缘,但那段情缘他已经不再记得,为了这个他去找过司命好几次,那家伙就是不肯把转世盘拿出来,无奈之下,他冒着天谴的危险偷偷去改了转世盘。
只为记起那段让她如此痴迷的时光。
而那段时光也让东衡泥足深陷。
他从不知自己可以这么深情,这么宠溺一个女孩子,她那样娇纵、蛮横,甚至无理取闹,可是他却很羡慕,羡慕转世秦岳可以光明正大地纵容她,拿一世的倾心去换她开心的笑颜。
东衡不曾有过这么情深意切的爱情,即便是对着玄女,他们都是冷静自持的仙家,对待感情也是理性周到,什么都是水到渠成,没有大悲大喜,没有大起大落,唯一一起经历的难忘记忆大约就是十方天一战了。
叶蔓知道给劳伯玉绣“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老实说,他捡到这个汗巾时是有些嗤之以鼻的,才多大的人,懂什么是“风雨如晦,鸡鸣不已”么。如此轻易地就许下诺言,当真是把感情当儿戏了。
后来他才知道,大约不懂感情的人是他,叶蔓对劳伯玉虽无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经历,却是深入骨髓的相伴和依赖,她熟悉的人只有他,她愿意倾心相待的也只有他。
东衡承认他的心是酸的,他开始在乎了,开始紧张了,从前的笃定一下子化为乌有。
然而真正叫他不能平静的是司命的一番话。
那天他在云台窥视被瑶姬半夜带走的花妖,本以为是母女间的私事,却又见到劳伯玉,他想追去看看,身上的伤有未好透,司命也过来缠住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劳伯玉带那花妖去了都城。
一肚子火没处发,东衡全都撒在了司命身上,却被司命一句话震到。
他说:“玄玄的元神在蔓蔓那里。”
东衡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司命又补充:“蔓蔓体内的一半仙胎是玄玄的,准确点说,若她以后等成正果了便是玄玄的转世。”
就是这句话让东衡在房里枯坐了一夜,又去披香殿枯坐了一夜。
叶蔓在那棵大椿树下见到他时,其实他已经在那儿等了她很久很久,差不多有一千年。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么,至少他等到了。
、第四十八章 温存一夜
花妖捉了护花要替它清洗羽毛,可怜的护花被扔进盛满水的木桶里,扑腾翅膀哀叫。
“哎哟,你看你脏的,怎么好几百年都不洗澡!”
“噗……我的羽毛是有灵力的!你别这么无知好不好!”
“你敢说我无知!来啊,换一桶开水!”
“……”
护花湿嗒嗒地缩在仙童怀里,小眼神无辜又可怜,罪魁祸首却悠哉悠哉地倚在软榻上看书,一边看一边笑。
她给护花细完澡后自己也忍不住跳进木桶泡了一会儿,浓郁的花香和温热的清水,总算让她这几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东衡一进披香殿便看到这幅美人卧榻图,花妖泡了澡嫌穿衣服麻烦,兼之天气开始闷热,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罩衫,白嫩的*在罩衫里若隐若现,东衡清楚地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瞧瞧看的什么书?”他忽然出声,伸手拿过花妖手里的书。
她吓了一跳,再要去抢回来已经够不着了,“你这人!”
东衡瞟了一眼书面:“合欢记……唔,你在看禁书?”他轻笑地看着她。
叶蔓的脸赤红:“还给我!”说着又要去抢,却被东衡抱在怀里。
鲜嫩美好的女体几乎*地贴在他胸膛上,东衡浑身紧绷,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腹,只觉得一阵一阵热流从腿间窜上头顶,几欲湮灭他的理智。
“这书都是骗人的,亏你还是劳伯玉的学生。”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嘴唇几乎要触上她的耳垂。
叶蔓早已呆若木鸡,这几天她常常被这个恶劣的星君耍弄,被他假扮的秦岳糊弄地掉眼泪,现下她又不争气地把他当成秦岳了,她是多么怀念那个木讷又深情的牛鼻子,就算是假的,也让这一刻停下吧!
“怎么骗人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出口的音调又似从前那般甜腻柔软,东衡听的浑身发烫,恨不得把这磨人的小妖精拆骨入腹。
“喏,这儿说‘檀口轻启,芳香四溢,闻之似是春日花开,食之犹在天外飞仙,乃人间佳酿。’这么假的赘述你都看不出来?”看到花妖连细长的脖子上肉染了一层粉红,他笑意越发的深。
“假……假在哪儿了……我……觉得写得很好……”叶蔓声音渐渐低下去,她一动不敢动,下腹清楚地感受到一处鼓鼓囊囊地东西在跳动,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她不禁暗骂:下流的色胚!
“那你觉得口水有味道吗?”他低着头慢慢靠近她。
花妖退无可退,伸手要去挡住他的脸,却被他握住了双手,下一秒已被人侵占了双唇。
东衡迫切地想吸干她的口蜜,舌头似灵蛇一样在她口中游动,叶蔓哪里受得了这个,秦岳只会温柔地亲吻,东衡却是凶狠地肆虐,好像她的嘴巴是什么可口的美味,他要吃掉一样。
叶蔓被他吻的腿肚子发颤,偎着他往下滑,东衡就势把她扑倒在软榻上,两处私密紧紧贴合,一道亮光划过二人眼前。
东衡喘着粗气把她身上的罩衫剥去,少女姣好饱满的两处绵软楚楚地挺立在他眼前,那是不可言说的美妙,他只想从头到脚膜拜他的女孩。
“别……别亲那里……”叶蔓使了劲想推开他,却又贪恋这一刻的温存。
她喜欢和秦岳亲密,喜欢他满眼欲火地覆在她身上,轻声唤她名字,把她送上极乐顶峰。
“那亲这里?”东衡使坏地拂过她腿间,惹得花妖一阵轻颤,哆哆嗦嗦地就想把腿盘上他的腰,习惯可真是害人呐!
“哪里都不能亲!你快下去,叫人看见不好……”
东衡也知道自己是莽撞了,眉目舒爽地替她披上罩衫:“没人看的时候我们继续。”
花妖眼波流转地瞪他,沾染了*了面孔显得娇艳欲滴,东衡看得愣怔。
“如何,书里是不是假的?”他发笑,挨着她倚在软榻上,一双手到处点火作乱。
叶蔓轻喘,发出猫咪一样的呜咽,她想说,书里根本都是真的啊,她被他吻的确如看见了百花盛开,又好像登上九天羽化成仙。
“嗯,假的,什么味道都没有,也没飞仙。”
东衡瞧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是一阵轻笑:“口是心非的坏东西。”
他指指她的罩衫换上严肃脸道:“以后不准这样穿,除非只跟我在一起,听见没有?”
花妖还在哼哼唧唧地发软,满脑子都是秦岳流线的身体,叫人脸红的情话,还有那一注暖融融的元精。
东衡见她不答话,轻轻拍了她的额:“怎么了?怎么脸还是这么红?”
叶蔓拂开他的手,背过去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没出息。
“我困,你走的时候替我关好门。”她拉高了毯子,整个人都被盖住。
东衡忽然就明白了,他可真是愚钝,花族向来重内修,轻易撩拨就会动情,这小妖精八成是想行鱼水之欢了。
“好好歇着,晚间我再来……满足你。”他隔着毯子重重地揉上她的绵软,花妖差点呻吟出声。
晚间,护花已经忘了白天的开水澡之仇,愉快地跳上叶蔓的床榻催她睡觉,大花妖心里有事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打发护花去偏殿和仙童凑合一晚:“去嘛,我今天就是想自己睡。”
护花奇怪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吃晚饭也心不在焉,还有啊,你那脖子上的红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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