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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只要我想,无需耗费我的时间明媒正娶你,你照样必须给我把孩子生下来……”
张凝突然就哑口了,当初顾湛的确是问过自己,是不是了解他,包括他的家庭背景,当初自己也的确说这些都不重要,而现在,她也的确是后悔当初的冲动了。
因为她发现,顾湛这个人,还有他的背景,已经完全的超过了她合理想象的范围,达到了她所不能承受的境地。
他可以随意的杀人,罔顾律法道德,她眼里的正义规矩,在他眼里毫无意义。她伸张正义,守法执法,他杀人谋命,纠集黑社会。她不想矫情的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沟壑,价值观的不同的确存在。
“你今天见了毛小姐?她跟你说了什么?”
张凝的身子禁不住的抖了起来,看着顾湛的眼睛里已经蓄起了恐惧,她不过是下午见了毛小姐一面而已,他竟然已经知道了,而且猜出了毛小姐跟她说了那件事。他在自己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暗哨,刘叔明明是在毛小姐走了以后才下楼来的。
顾湛竟然已经知道了她见了毛小姐,那毛小姐会发生什么事?张凝简直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了。
“你……你把毛小姐怎样了?你对做了什么?”
顾湛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直直地站在了顾湛眼前,从上而下地俯视她,无形中给了张凝更多的压力和恐惧。
顾湛挑起张凝的下巴,让她下意识躲闪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直到她的眼睛无处可逃。
“你以为我对她做了什么?你觉得我会对她做什么?像对待文小芝一样,一枪毙了她吗?”
最后这句话,顾湛说的很轻很轻,明明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撩过,却拨动了张凝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她就像已经濒临极限的骆驼,顾湛的最后一句话最终压倒了她,她的牙齿忍不住开始打架,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张凝只觉得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慢慢涣散,耳旁传来顾湛着急叫朱医生的声音。
张凝的这一晕倒,惊动了已经入睡的朱医生,他拿了诊疗器从隔壁匆匆赶了过来,又是检查又是按摩的,最后不得已还给张凝上了口服的药,强行灌了药物后,张凝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等张凝意识恢复的时候,耳边就是朱医生絮絮叨叨的唠叨声。
“……夫人晚饭后就不太舒服,我给夫人配了些安神的药,再三叮嘱她要注意保持心情愉悦的,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加上夫人肚子里又怀了两个,比一般的孕妇负重更大,情绪很重要的,再受刺激的话很容易导致胎儿早产。而且这时候的孕妇比较敏感,情绪波动比较大,所以作为丈夫的一方,也应该保持心情平和,少爷,夫人的身子不能再受刺激了……”
张凝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想来是朱医生出去了,接着一个重物坐在了自己身边,旁边的床垫深深陷了下去,张凝感觉到了投射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冰冷又炙热。
顾湛看着她颤动的眼皮,知道她已经醒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对毛小姐怎样的,以后离她远点,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会,你只要安安心心养胎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孩子差点被吓得提前出来了,以后安分点。”
顾湛说到最后,越发觉得自己没必要对她解释保证什么,口气忍不住就恶劣了起来,本来是关心的话却被他说出了威逼利诱的味道。
张凝心里知道,毛小姐这件事是暂告一段落了,只是她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即使顾湛答应不杀毛小姐,也抹杀不了他是个杀人犯的事实,他杀了毛小姐是事实一直都存在,杀人这件事本身已经超过了张凝的承受范围,可她并不知道,还有更多的事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正鲸吞蚕食般在她眼前慢慢揭开,以至于她痛得麻木。
自从毛小姐事件后,顾湛对张凝的防护更加严密了,刘叔更是半步不离,就连张凝上班,刘叔都窝在值班室里等着张凝。张凝不知道顾湛此举的目的何在,也不敢真的去质问他,怕顾湛真的如实以告,更怕是自己承受不起的事实。
周小娟来找张凝的时候,她刚喝完刘叔送来的营养补汤,保温盒还放在办公桌上,周小娟往保温盒里探了探头,又将保温盒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瞧了个彻底,啧啧啧称道,“张庭长,你家那口子可真是大手笔啊,先不说给你喝的是何方山珍海味,灵芝海参吧,单说着装汤的保温盒也是价值连城吧,这款保温盒我在一本时尚杂志上见过呢,打着什么无毒无害纯天然材料的广告,售价能吓死人呢,咱姐夫可真大方啊,呵呵……你婚礼的时候我给你当伴娘,你知道咱姐夫给的红包是多少吗?这个数,哈哈……”
周小娟朝张凝比了个手势,笑眯了眼,“知道姐夫疼你,可没见过这么败家疼老婆的,咱姐夫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也太有钱了吧?你可真幸福啊,嫁了个有钱又疼你的好老公,不像我啊,天生就是个苦命的人,你知道小柳他们家对我有多抠门吗?”
“我不过是问他们家要了十万的彩礼和三金,他们家就来跟我算计,算的清清楚楚,他们家说,房子现在还没有装修,如果我不要这十万彩礼放到装修款里,那房子就加我的名字,如果我坚持的话,房子就不能写我的名字,把我给气的啊,更气的是小柳的态度,平时大家都说小柳实在稳妥,是个顾家会疼老婆的人,可我一跟他提礼金的事,他就搪塞我说他父母赚钱也不容易,要十万礼金的确是多了,还说以后要过一辈子的,写谁的名字都一样……”
“张姐,说实话,还是你最幸福了,你不知道你结婚后,咱院里的女人没人不羡慕你呢,都说你老公给了你父母一套房还有几十万的礼金呢,全院上下就属你嫁的最好了。”
张凝不知道嫁的好不好是靠什么来衡量的,如果仅仅依靠金钱来衡量,顾湛对她的确是很大方,当初她培训回来后顾湛便将她那套小户型的房产关系转到了她名下,还将贷款余额都全额付清了,另外转了五十万到她账户上。
可是现在想想,顾湛的这些钱的来源,还有他背后所背负的那些事,张凝没由来地就觉得一阵阵后怕。
作者有话要说:
、权衡
周小娟在她办公室东扯扯西扯扯,扯了一个多小时,要是换以前,张凝早就该烦了,可现在,有周小娟在耳边聒噪她才有种现实的真实感,这段时间她被顾湛防护的太严实,以至于她都忘了融入人群的感觉。
周小娟还在抱怨小柳家对她的抠门,张凝的电话这个时候响起来了,张凝低头一看,是刘叔的。刘叔在电话里提醒她,到了该吃钙片的时间了,张凝挂了电话,下意识地按照刘叔的指示,从他送过来的包袋里找到钙片,倒了两颗放入嘴里。
周小娟又急红了眼,恨恨地说道,“这是要让人羡慕至死的节奏吗?不仅有个体贴富有的老公,还有个无微不至的管家,要羡煞我等啊……”
周小娟说着说着,突然就扯到了沈铭东,“……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沈总,听说自你结婚后低沉的很呢,老板最近经常跟他一块儿吃饭来着,据说沈总经常喝醉,有次老板脑子抽了在他面前又说你不识好歹,结果你猜怎么着?沈总当时直接来了一句,问老板是不是忘了上次的那顿打,哈哈……你说老板上次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事不会是这位沈总做的吧?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老板是因为说你坏话被打的呢?”
刘伟忠上次被打的事当然不可能是沈铭东做的,他惯常交际,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朋友,何况还是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即便坐实了周小娟说的,沈铭东对自己有那么一份情在,也不至于为了她出头,做吃力不讨好的买卖。
沈铭东知道上次刘伟忠被打的原因,只能说明沈铭东知道是谁打的?
张凝想起了婚礼时,沈铭东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她问自己了不了解自己的丈夫?张凝猜测,或许沈铭东比自己还了解顾湛,知道顾湛的真实身份。
张凝没想到沈铭东会主动约自己,她觉得他们两的关系还谈不上朋友,想不到有什么事需要坐在一起好好谈谈。
九个月的时候,张凝更觉得肚子负重更大了,院里也考虑到她怀了龙凤胎,便让她交接了一下工作,让她回家休产假。
她本来觉得天天窝在家里对着顾湛比较尴尬,没想到这些天顾湛比任何时候都忙,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不回来,刘叔也行色匆匆的,张凝就像坐牢坐久了,突然被安排放风一样,每天除了朱医生例行给她做检查,她过得无比的舒坦。
沈铭东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张凝心里是不愿出门的,她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何事可谈。可沈铭东在电话里说的急切,还说是很重要的事,事关她和顾湛。张凝没有多想,鬼使神差的就去了约定的地点。
等她到了约定的地方,看见了毛小姐之后,张凝就后悔了,也意识到了自己大意。
张凝转身想走,却被沈铭东拦住了,“张庭长这么急着走?难道不想知道我和毛小姐是怎么化敌为友的?不想知道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对沈总的私事毫无兴趣,也不想知道你口中的我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觉得以我和沈总的关系有交谈的必要,沈总请让开。”
沈铭东是个生意人,更是个不会做亏本生意的人,他能暂时放开毛俊的杀妻之仇,和毛小姐握手言和,化敌为友,必定是有更大的利益等着他,而现在看来,沈铭东不惜设下圈套骗她出来,又跟她谈顾湛,她必定是促成他和毛小姐化敌为友的因素所在,而这更大的利益必定和顾湛有关。
沈铭东见张凝坚持要走,朝身后的毛小姐使了个眼神,毛小姐便一副哀苦模样地奔到了张凝的跟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张凝脚边,“张法官,你一定要救救我呀,你答应过要帮我想办法救我,我才把那件事情说给你听的,张法官,你救救我呀,他是你的丈夫,只要你去求情,他一定会饶了我的,你是法官,又这么有能力,一定不愿意看到我被人杀死,还是被你的丈夫谋害的,对吧?张法官,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