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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幽兰仔细的想了想,半晌才点了下头:“算是吧。”
“呃十七哥,弟弟再问一句,谁钟上谁了?”
楼幽兰瞬间脸色变得难看,咬牙切齿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竟然不记得我了!”
“哦,是你钟上人家了。”
楼幽兰没答话,脸子着实难看的紧,握着茶杯的手泛着青白。本以为容渊的事结束了,他就可以同她安心过日子了,以后找个由头将往事都告诉她,他便可以乐得看她震惊的表情,到时再原谅她,让她后悔死曾经这么着祸害自己。
“得了得了十七哥,这有什么好臊的,就咱哥俩知道,我不往外传就是了。”
“现在说这个都没用,那个赵聘婷可怎么解决?我与她以后又怎么办?一想到这些,才真是让我头疼,唉也不晓得她还能挺几日”
“王爷,聘婷公主来了。”
“谁?”哥俩一怔,看着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名身穿芥黄锦鲤绣袍的宫装女子,此人年纪看起来与楼幽然差不多大,精致的小脸见了楼幽兰微微一红,规矩的福了福身。
“小女西琅国公主赵聘婷,给幽兰哥哥请安,给十九王爷请安。”
他们哥俩均是一怔,莫名其妙的瞪大了眼睛瞧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公主,这是什么情况?
赵聘婷站在门口,那模样虽及不上云聆歌,却也是难得的清丽可人。白皙的肌肤映在烛火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秋水剪影般的眸子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看了看楼幽然,毕竟是花儿一样的年纪,随便一个眼神就带着千娇百媚。
楼幽然侧头看了看同样是一脸疑惑的楼幽兰,娉婷管他叫十九王爷,管他十七哥却叫幽兰哥哥,这远近亲疏一下子就明了了,看这样子他们俩还不是头一回见面?
他还当他十七哥是当真的担心牢里那位,以为他转了性子,玩起了情有独钟,原来这还金屋藏娇呢?前头他巴心巴肺的同自己诉苦,感动得自己恨不得甩膀子就去劫狱,原来他十七哥才是真正情场圣手,做弟弟的道行忒浅了。
楼幽兰不经意的瞥见楼幽然看着自己的目光,那分明是果真如此的表情直惊得他眼皮一跳,看这形容八成是他误会什么了,他误会不要紧,若是他这个大嘴巴,再传到牢里去让聆歌知道了,那他先头的努力就全都付诸东流了!可是他现在没法子解释,只能冷着脸子看了眼赵聘婷。
“谁让你进来的?本王正这关禁闭的,你怎么进来的?”
聘婷显得有些错愕,一双美目有些委屈的看着楼幽兰:“幽兰哥哥怎么这么说?是姨母让聘婷来服侍幽兰哥哥的。”
楼幽兰被她那一句句的幽兰哥哥叫的浑身直起栗,还是他的聆歌好,张口闭口连名带姓的招呼自己,多亲切!
“本王向来不喜欢到处认亲,你还是也唤我十七王爷吧。”
“是。”赵聘婷脸色微暗,福了下身子。起身时又立刻转了态度,笑着侧头看了看楼幽然。
楼幽然本来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想看个热闹,见赵聘婷突然这么瞧着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赖在这里不走了:“呃天色不早了,小王就先回慈寿宫去了你们继续、继续”
“哎,别走啊!本王还有事要同你商量呢!”楼幽兰急忙抓住他,他走了算则么回事,剩下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明儿早他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啊。
“好哥哥,回头弟弟再寻个日子来瞧你。”楼幽然看了眼赵聘婷,趁着她不注意,忙覆在楼幽兰耳旁低语道“皇贵妃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哥哥,考验您的时候可到了!坚持住,十七嫂从大牢里出来就指日可待了,坚持不住,弟弟可就得奉命送白绫子去了。”
楼幽兰大怒,飞起一脚便踢向楼幽然的屁股:“你当我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人吗!”
楼幽然闻言抿起唇,飞快的向后退了两步,躲过楼幽兰的那一脚,一板一眼的拱手道:“您还真是。弟弟先回去了,十七哥好生安歇着。”
“你!”
楼幽然向着赵聘婷点了一下头,转身便向殿外走去,末了还体贴的为他们二人关上殿门。
楼幽兰不晓得他母妃又在起什么幺蛾子,可他现在真的是心力憔悴,没那些闲心来周全她。他没什么好脸子,不顾形象的往榻子上一倒:“本王要歇了,还是请公主先回吧。孤男寡女的,没得再影响公主的名声。”
“聘婷前来,是请王爷救救倾城公主吧!”
第三十九章 此情无计奈何天()
楼幽兰讶异的瞪着赵聘婷,她的眉眼映在光影里,显得温婉秀婷、楚楚动人。西琅地处西域,人的体貌特征更像是胡人,可她却不是,眉宇间倒像是江南女子,柔和妩媚。
见他望着自己,赵聘婷再次福身:“我知道王爷不信任聘婷,以为聘婷和姨母合计陷害王爷,我与姨母是同宗不假,可是说来不信,聘婷的心是向着王爷的。”
楼幽兰蹙了蹙眉,起身下了榻子。他的个子很高,站起来赵聘婷才刚及他的肩膀。她在西琅的时候就听说过他南辰国第一美男子的名号,如今的见了,方觉那些传闻不及他万分之一的华彩。
他穿了件柳染祥云绣锦服,除了腰间的一块羊脂玉佩外,全身再无任何点缀。他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头乌发随意的散落下来,脸上没太多表情,一双凤目幽冷的令人胆寒,就这样不带半点信任的看着自己。
“你刚才说让本王救救倾城公主,是什么意思?”
他是天生的王者,不怒自威,赵聘婷突然有些胆怯,甚至想转头逃离,可她不甘心,这样好的男子,一定是属于她的。
“回王爷,我今早偷听了姨母和皇太后说话。”
楼幽兰挑了一下眉,随意的坐进红木椅中:“所以呢?”
“她们从今日起便要断了倾城公主的吃食,并且封了大牢,不准任何人去探望。”
“这个本王知道,那又怎样?”
赵聘婷面色微变,楼幽兰那双凤目深不可测,她从里面看不出任何情绪,难道姨母告诉她楼幽兰对云聆歌的痴情都是假的?
“王爷难道不担心吗?倾城公主是姑娘家,前两天又遭了难,大牢里那种地方,即便吃食充足都待不下去,这要是饿着肚子,可怎么熬?女子和男子不一样,女子天生畏寒,牢里常年阴冷潮湿,待的久了怕是会做了病,日后即便治好了,也会留下病根。”
楼幽兰听后果然蹙了眉心,他自然知道,可他能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应了皇祖母的懿旨?届时聆歌该如何自处?她在这南辰国中身份尴尬,又不能回到北曜国去,除了自己王妃的身份可以庇佑她外,她没了出路。
心中猛地一跳,或者真到那时侯,便趁了她的心意,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那个姓容的了?楼幽兰拢在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他不可能放开她,他这人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若是要将她拱手送人,他宁愿她一辈子困在这深宫之中。
赵聘婷瞧见了他沉思的模样,凤目狠戾的似是可以凝出冰花,传闻并不假,他爱着牢里的那个公主,爱的撕心裂肺、欲罢不能。
她吸了一口气,如今到了这里便没了退路,身后是万丈深渊,一步便是粉身碎骨,所以她不能输,也输不起:“王爷,为了倾城公主,应了姨母吧。”
楼幽兰突然一笑,他笑起来异常的好看,殷红的唇畔勾起凉薄的弧度,带着*和讽刺,几乎要将赵聘婷踩进尘埃里:“然后你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嫁进我幽王府中做王妃了?”
赵聘婷被他凤目里毫不掩饰的鄙夷刺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瞧不起自己,连带着蔑视,就好像自己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勉强的笑了笑,三分苦涩、七分自嘲:“王爷心里只有倾城公主,聘婷知道,王妃的位置也只有倾城公主可当,我怎么敢奢望?”
楼幽兰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幽深的凤目好笑的望着赵聘婷,左手无意识的敲击着扶手:“你知道就好。”
“聘婷不会不自量力的妄想做王妃,王爷可以赐我侧妃头衔,并以拒婚威胁姨母赦免倾城公主。”
“不娶你,本王也有法子救她出来。”楼幽兰带着一些玩味的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花来。
“可王爷想娶倾城公主,聘婷是唯一可利用的棋子。”
“哦?你且说说看,你的利用价值在哪里?”
“如今西琅国衰弱,国库空虚,北有*肆扰,东有南辰压境,这个时候姨母想让聘婷嫁给王爷,无非想巩固母国势力,以保平安。今日就算聘婷不嫁给王爷,来日必会有一名西琅女子会入主王爷内院。”赵聘婷缓了口气,瞥了眼楼幽兰的神色。
楼幽兰面上依旧带着笑意,有些慵懒的瞧着她,见她停了,敲击在扶手上的指尖也停了下来:“继续。”
“聘婷虽然在这些西琅女子中不算最出色的,但却是可以最体谅王爷的,如今王爷不如就趁着这阵东风,要挟姨母。若是想让王爷娶西琅女子,必须将倾城公主也娶进府内
“只是姨母现在不会允许倾城公主做王妃,但是聘婷也绝不强占倾城公主的位子,我们都以侧妃同嫁。等日后倾城公主生了世子,说不定姨母和皇太后也就消了气,王爷便可以去求个恩典将倾城公主扶正。”
楼幽兰久久没有答话,一声不吭的坐在红木椅中,赵聘婷有些惶惶不安,紧张的手心里出了薄汗,过了许久,才传来楼幽兰的声音:“你是认真的?”
赵聘婷心中一松,毫不犹豫的跪下身来:“聘婷不怕侯门寂寞,也绝不抢倾城公主的荣宠,听闻王府中姬妾成群,聘婷只做她们其中一人罢了,与王爷夫妻相称的,只有倾城公主一人。”
“那你告诉我”楼幽兰身子前倾,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