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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笑了,“首长,我是去上海拍戏啊,又不是什么深山老林,没有危险的,你还搞个退伍的女兵跟着我。”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始终不放心。”
“还有杨姐啊。”
“杨姐太忙,又不能时刻陪着你。”
“首长,真不用了,我没那么娇贵,以前都不用助理的。”陆宜笑着说道,她说的是实话,虽然那些大牌明星们派头都很大,助理保镖的跟着一大堆,她倒是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前是因为穷,后来是因为嫌麻烦,她一向不喜欢旁边有人跟着。
“我坚持。”莫邵安这次很固执,看着陆宜的眼神充满了欲|望。
陆宜低着头把衣服装进箱子里,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一边无奈的叹口气,“好吧,首长,也只有你这么娇惯我。”
“我愿意。”
陆宜迟疑了下,就见首长把灯熄了,房间里暗下来,只听到他忽浅忽深的呼吸。
“怎么了?”她刚要问道,却马上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首长,你要干吗!”她惊醒过来,心突突地跳。
床头柜上的灯也熄了,什么都看不见。但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受到某个人的跳动的胸膛,灼热的呼吸喷再自己的颈间。
“别动,让我抱抱你。”陆宜伏在首长怀里,手指触摸处,皆是滚烫的肌肤,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极力克制。
莫邵安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然后顺着她的脖颈滑过她的胸前,熟稔地解开睡衣的第二粒钮扣,准确地钻了进去。
第288章 不可以()
288、不可以莫邵安熟稔地解开睡衣的第二粒钮扣,准确地钻了进去。
“你疯了!”她慌地抓住他的手,“不可以。”
他对着她吹气,声音都哑了,“不可以做吗?好,我就摸一下,不做。”
“不是这样。”她急得要坐起,可是她轻敌了。在床上,男人向来行动胜于理论。
“是这样?”他一手盈握,血液流动的更极速了,“好像丰|满了些。小宜,我想你,快疯了。”
“莫邵安!我们离婚了。”
“法律又没规定离婚后不准再恋爱、结婚。”
“你欺负我。”她急得用脚拼命地踹他。
他住了手,深呼吸,“小宜,我不会放手的,这辈子,你死都要和在一起。”
那么坚定,好像在宣誓。
陆宜是他的,他第一眼就看中的小妻子,既然已经拥有了他,他就绝对不会放手。
如果她的心还不确定,如果,她还不能完全的了解他的决心,那么,他不介意,帮她加深印象。
莫邵安的手,从那高挑浑圆上,一寸寸的抚过,引起陆宜一阵阵的战栗。
“小宜,你知道我的,一旦看准了某个东西,是死也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妻子,你最好有这个觉悟,你的身边,永远只有有我。”
“如果我一直拒绝你,怎么办?”
“那就一直拉着你,直到你重新接受我为止。”
陆宜定定的看着他,突然的就笑了。
这个男人,以前,在他的心里,要装许多许多的东西,军人的责任、家人,她排在这些东西后面,只能占小小的一点位置,可是,现在,她终于能让他正视她的位置。
看着莫邵安认真的脸,陆宜这才觉得一颗心落了地,脸上忽然笑开,“如果我一直不肯接受你,你的耐心能到什么时候?”
“永远。”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陆宜推开贴上来的首长,“等我想好了再说吧。”
莫邵安皱皱眉头,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以后”这两个字听起来都那么刺耳,他双臂一收,将人抱住,这个时候,能够同时完成两者的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他定定地看着陆宜,忽然说,“我等不到以后了。”抱着陆宜宜转身,就压她倒在大床上,“我等不了那么久,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不想继续跟你维持这样的距离,我要先收点好处再说!”说完,嘴唇就压了下去。看我就着。
被死死吻住的陆宜挣了挣,就被首长就要烧着的渴望席卷了口腔,挑动了她的心弦,让她躁动不已。
唇齿交融,吮|吸着,律动着,陆宜享受了一阵首长的温存,终于再也忍不住,双手揽住他的头颈,回吻了
过去。
莫邵安吻着,一只手不老实地从陆宜的胸前摸索着,将薄薄的睡衣卷起,另一手探进去,陆宜微微一颤,那手就已经从尾椎顺着脊背摸上去,直到后颈,然后固定了个方便的角度,供他更畅快地亲吻。
陆宜轻声呻|吟,很快就被压在软软的床上。莫邵安的亲|吻在继续,顺着陆宜的嘴唇、下巴就流连到了颈项间,轻轻一咬,在那流连忘返。
陆宜在朦胧的欲|念中还保留了一丝的理智,推着莫邵安,“你别得寸进尺。”
莫邵安从她颈间抬手,邪魅一笑,“你不会以为我要的好处就只是一个吻吧!”
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跟陆宜一定要进一步的发展,只要把她再次变成了自己的人,他才有信心,她不会离开他!不然,恐慌的心让他抓狂。
“你放手,我们已经离婚了!”陆宜咬着唇,楚楚可怜。
她不知道,她这个男人,更让男人发狂,莫邵安的下|腹一紧,“我知道,我现在是在追求你。”
“太……太快了。”陆宜突然叫了一声,原来,首长的下|腹撞了撞,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灼|热。
“抓住机会,我怕我现在不抓住你,让你飞了,以后我会后悔。”莫邵安喃喃低语,嘴唇留恋的停在她的耳边,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抖。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流|氓!”陆宜继续用力推他。
“我就对你流|氓。”莫邵安双手在陆宜腰间一掐,她的手上就失了力道,莫邵安低头就又吻了下去,喉咙、锁骨、前胸,直到睡衣被脱下。
莫邵安很快的停顿了一下,飞快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狠狠的搂抱住她。
很快,两人都被对方的灼|热“烫”得浑身一颤,最后沉|沦在杂乱无章的摸索中,占有的同时也是被占有,索取的同时也在被索取。所有的隔膜都已经撕去,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是真诚还是虚伪,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没有了任何阻碍。
久旷的身体,几乎想尖叫,所有的理智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最原始的需求。
分不清那畅快的叫声是出自谁的口中,只知道自己正在和最亲爱的人亲密得不能更亲密地相连,放下包袱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和轻松,好像快要飞起来了……
莫邵安贴身又吻了上来。吻着她微闭的眼帘,颤动的鼻息,还有微张的嘴唇。莫邵安吻了个遍,将人抱在自己怀里,皮肤磨蹭着皮肤,叹息般地说,“我们这样多好,能相亲相爱一辈子。”
陆宜睁了睁眼睛,睫毛在莫邵安下颌上刷了又刷,“有些话,别说得这么容易。”
永远有多远?永远不要做保证。
陆宜觉得头上莫邵安的气息略一停滞,抱着自己手臂就松开,他的躯体压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手指描摹着他的脸颊,“小宜,再相信我一次,我们一路走来并不容易,但是只要我们坚持不放手,我们总会在一起。”
陆宜垂了垂眼,好像怕被莫邵安认真的眼神灼伤。莫邵安扳过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说,“我爱你,是真的。”亲了亲他的嘴唇,莫邵安又说,“你,我,小言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陆宜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莫邵安叹了口气,埋头在陆宜的颈窝,闻着属于她的诱|人气息,“谢天谢地,你还原意给我机会,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你失望。我们会好的,会越来越好。”
陆宜闭上眼睛,感受着莫邵安在自己后颈的浅吻浅啄,一段段酥麻的触觉刺激着她倦怠的神经,他也轻轻叹气,手臂搂上莫邵安□的脊背,享受着阵阵温馨。
爱情本身就是个根本说不清楚的东西,没有理性可言,也分析不出什么结果。有多爱?那更是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事情。前一刻还以为能够云淡风轻,后一刻就能刻骨铭心,昨天还爱得死去活来,今天就明白谁离了谁都能活。。
陆宜对首长看待未来的信心满怀心存怀疑,但还是深深记得一句话,在自己还能够爱的时候,就爱好了。如果有一天爱情注定要离开,不管是自己还是首长,都要理智地说再见。
但是现在这一刻,就让她尽情的享受爱情吧。
她已经拒绝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疲惫不堪了。
陆宜这样想着,伸手捧住莫邵安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莫邵安的眼里迸发出惊喜,双臂狠狠的拥住了陆宜,恨不得把她搂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再也不松开。
他的行为永远比动作快了一步,紧接着,他架起陆宜的腿,长驱直入,陆宜“啊”了一声仰起头,吃痛中夹杂着兴奋。
“真是舍不得……”莫邵安喘着粗气,一边快速动作一边说,“让你离开……一想到要分开两个月,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做死在床上……”
陆宜被冲撞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深深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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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还没睁眼,就感觉到后颈徐徐的鼻息,整个身体都窝在暖暖的怀里,在慵懒的早晨,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惬意。
昨夜一番激战,沐浴之后,来不及再感叹什么就坠入梦乡,眼下神智一点点的清醒过来,才发觉一夜之间自己和莫邵安的变化简直是翻天覆地。
之前想的是怎样离开、平和的保持朋友的关系,但是,转眼间,两人就滚起了床单。陆宜老脸一红,这可不是朋友间的正常行为。
后悔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