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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推开随浅的手,却力气不敌,只得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
装作大度地道,“愿赌服输,我这车归你了。”
“我随浅缺你这一辆车?”随浅邪魅地扬起唇角,眼神幽冷。
“那你想怎样?”萧之雪惊惧地望向她!
178 做人不能太作了()
偌大的赛车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众人蓦然察觉到,现在的随浅恐怕才是真正的随浅,刚才那个让他们随意指责且根本不反驳的软弱女人。不过是她为自己带上的一层面具而已。
见刚才还鲜活的一张张脸此时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随浅“扑哧”一声,笑了。
精致的面孔霎时间仿若乌云散开,月光洒落人间,泛起了一片清辉之色。
尽管她的笑带着一丝无奈,可并不妨碍她仙气十足的美好。
“看你这话问的,我能怎样?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要是把你怎么样了,不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么?”随浅半开玩笑着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话落,随浅收回了掐在萧之雪脖颈上的手。“正好我现在想到了。”
逃开了桎梏,萧之雪连忙后退几步,她干咳着艰难道,“咳咳,你想到了……咳咳,什么?”
“你们谁有打火机?”随浅不答,只是莫测的笑着偏头看向人群,眼神澄澈无辜。当然那是不了解她的人才会想到的字眼。
像莫文霆,他想到的词是——诡异。
“我有!接着!”一个英俊的少年热情地举高了手臂,将前两天新淘来的绝版zippo打火机抛了过来。
打火机在空中走了个漂亮的抛物线,速度快得也几乎肉眼看不见。
随浅眸子微微一眯,伸手一抓,准确无误地将打火机握在了手里。
“谢了,回头去随氏报账。”随浅向着少年摇了摇打火机,转身向着萧之雪身后走过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萧之雪惊恐地后退。唯恐随浅再碰到她。
随浅三五步走到了白色法拉利前,一手打开了车盖,“这辆车归我了是吧?”
她确认了一遍。
“是,可是……啊!”萧之雪话未说完。
随浅已经一把扯下了油管,手指翻飞,只听到“咔”地一声响后,青红色的火焰已经点燃了油管。
“随浅!你疯了!”萧之雪终于明白她要干什么。眼中既惊惧又心痛。
就在随浅刚刚离开法拉利的时候,车内轰隆一声,顿时引起了人群剧烈的骚乱。
突然,身后十几个年轻人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纷纷吃惊地往后退。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凄厉的尖叫声顿时从人群中炸开。惊恐的人群如同爆炸的碎片一般向四周飞射出去。
除了萧之雪!
因为她正被随浅死死地钳着,就在距离火焰半米不到的位置,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燃烧。
终于,“轰隆!”一声巨响。
法拉利的车冲出了一股炽热的火的波浪。那一声仿佛是天雷劈下,又仿佛是高楼大厦瞬间倾塌。所造成的震撼除非身临其境,否则无法言说。
滚滚的浓烟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一般。扑面而来,法拉利上猩红色的火焰妖艳绽放,仿佛朵朵妖娆艳丽的彼岸花,争奇斗艳,勾魂夺命。
火光,仿佛冲破天幕!
看着眼前的场景,随浅的眼神很淡,除了转瞬即逝的火光,从始至终波澜不惊。
看着身旁早就已经吓傻的萧之雪,笑容透着几分高贵和诡异。
“看到了么?如果刚才你撞上来,而我没躲开,这就是你和我的下场!”
随浅声音轻柔却冷冽,“萧之雪,我不管你之前和顾景桓有什么事儿,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作了。作过头了,最终的下场就只能像这辆车一样。这个道理,懂么?”
说罢,萧之雪一脸骇然地立在原地,随浅已经放开了她向莫文霆走过去。
“可惜了这辆好车了。”车燃烧得越来越旺,莫文霆最后瞥了一眼,笑吟吟地看着随浅。
“车没感情,毁了就毁了。倒是人,如果也能这么轻易就毁了,多好。”说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随浅收起了眼中一丝丝的迷茫神色,“我们走吧。”
于是,随浅在前面走,莫文霆潇洒帅气地跟在后面,众人自发地让出一条道路来,显然还没从汽车爆炸场面中恢复过来。
二人把车开回车库,车没比成,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莫文霆想送她回家,却被她制止,只好陪她去停车场取车。
停车场里,莫文霆语气惋惜道,“本想赢了你和你要点东西,现在看来是泡汤了。唉。”
“想要什么?”随浅将手放进上衣的兜里,淡淡地问。
“后天有一场比赛,是政府和我们莫氏联合举办的,国内有名的赛车手都会到场参加。除了专业的队伍外,还有业余的赛车队也会进行比赛,我会代表莫氏参赛。我知道你没参加,想让你去给我助威加油。当我的幸运女神。”莫文霆不好意思地说道。状欢岁划。
“后天?我后天好像有个会。”随浅眉头微微蹙起,见莫文霆面露失望,她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回去问问秘书日程,如果没事,我就过去。”
“那我等你。”莫文霆狭长的狐狸眼亮晶晶地道。
“好,等我电话。”随浅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缓缓地汇入了主干路。
随浅打开车窗,凉风鼓进车里,吹着她的面颊,像是在和她嬉戏玩闹。
远离了喧嚣,此时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刚才那一场爆炸,像是将她今天的负面情绪积累到了顶点,她需要冷静冷静。
怀孕,顾家老宅,萧之雪,这一切的一切她需要暂时忘记。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到了公寓楼下。车子刚刚停稳,车窗就被敲响了。
随浅下车,车外竟然站着一身职业装的苏曼。
“苏秘书?刚谈完事情?”随浅走下车狐疑道。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然而苏曼没有回答,反而欣喜地望着她,“先生已经找了您一个多小时了。虽然盛小姐说了您有事情出去了,可是打电话给您总是不接。”
随浅愣了一下,这才拿起,28通未接电话,全都来自顾景桓。
心“咯噔”一下,她刚才去车场的时候把落在了车上,回来之后没响过,她也就忘记看了。没想到顾景桓一直在找她?
“夫人,您一会儿上去的话,哄哄先生吧。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随浅想说“好”,苏曼又叮嘱了一句,“先生晚上喝了一点酒。后来胃痛,给他拿了胃药也不肯吃。”
“嗯。”
他最近几个月滴酒不沾,萧之雪回来了,就破例了么?
随浅告别苏秘书上了楼。
电梯门打开,门口十来个保镖纷纷一脸期盼地望向门口,见是随浅,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先生在书房。”为首的保镖说了一声,先一步打开了大门。
随浅和他们点点头,进屋直奔书房。
然而此时的书房里,一片漆黑。
179 我嫌脏()
随着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随浅缓步走进去。
客厅的灯光渗透进来,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她反手关上门,漆黑的房间里。除了落地窗前的那一抹星星点点的火光明明灭灭,再无其他光亮。
随浅看到了顾景桓,他靠在大班椅上,侧身对着门口的方向,挺拔修长的身形,完美冷硬的侧脸,森冷俊逸。
“我回来了。”她站定在书案前一米,淡淡地开口。
“去哪儿了?”男人低沉地开口,缭绕的烟草味在书房里弥漫,味道不冲,一如以前在顾景桓身上闻到的烟味。
他抽烟的样子一向英俊迷人。
只是不是戒了么?不是胃疼么?状厅乐巴。
“出去溜达了一会儿。”随浅声音闷闷地道。
经过上午顾宅的事情和刚才萧之雪的事情。尽管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见到他,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引发那些挫败和负面的情绪。
堵了一天的心,在听到他不带温柔的声音后越发得不能呼吸。
“去哪儿溜达了?”椅子缓缓地转过来,顾景桓交叠着双腿,幽深的黑眸对上她的,摄人心魂。
“随便兜兜风。”随浅别开眼,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见到了萧之雪。
“好玩么?”他突然这么问。
随浅一愣,敷衍道,“还好。”
顾景桓没再问什么,而随浅借着月光四下逡巡,最后在茶几上看到了苏曼准备好的白开水和胃药。
她转身走过去把药和水端到他面前,“听苏秘书说你胃疼了?吃药吧。”
一秒,十秒。二十秒。
手中的水和药被悬在空中,并没有人接。
“一会儿把药喝了。”随浅也不生气,她把药放下作势就要出去。
突然,手腕被温热的大掌一把拽住。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扯,一阵天旋地转,还不等反应过来她已然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顾景桓箍着她的腰。眼底却不像往日般温情。
“对莫文霆,你也是这态度么?”他俊美的面容异常冷峻,连语气都很冲。
随浅眉头一皱,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就要起身,却被顾景桓死死地禁锢住。
“不乐意我碰你?”他邪肆地叼着烟看她,凤眸扬起。
“你喝多了。”她微微蹙着娥眉,眼神也不甘示弱地直直地探回了他的凤眸。
“这么快就厌烦我了?那小子哪儿比我好?”顾景桓大手隔着衣料抚着她的皮肉,然而滚烫的温度仍旧让她发烫发热。
“比我年轻?比我英俊?还是比我对你好?”顾景桓一问接着一问,明明声音轻柔,却让人听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