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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易想了想,片刻,说:“拿地图来”
这时,只见赵龙拿起似乎早就备好的地图,挂在凌易的身后,地图上画着朝廷行兵作战布阵的图案。凌易缓缓站起,指着地图开始布阵:
“朝廷兵多将广,惯以分散兵力作战,常常对敌人分队夹击,他们一支军队的人马就等于我们所有的人马,他们对敌人首先是弓箭手,然后就是步兵和骑兵。我们不可以分散人马与之正面交锋,而是将我们的人马分为两路,一路是云宇茗庐的卫队。另一路是将诸侯国的兵马统一在一起…茗庐卫队作为精锐之师,作为主力部队,以骑兵为主,轻装简从,专门打击朝廷任何一支部队,速战速决,不能同时与他们几路军队交锋…”
“先生”赵龙打断,说:“我们只是一支部队,朝廷四面夹击,他们可是有弓箭手的,轻装简从似乎不妥吧!”
一时之间,众人同时疑惑,凌易看了看大家继续说:
“就像王晴平先生所说,红策军来如风去如电,我们打的就是速度,诸侯国的兵马主要不在于作战,而是如何保护红策军”凌易说着便对车月公主说:“你们诸侯国的兵马并排两支,一支是步兵,一支是骑兵,备足盾牌,构成盾牌墙,与红策军平行,保护红策军,一起从左边出击,尽力拖住朝廷另外的队伍,云宇茗庐其他的五千士兵同样以骑兵为主,负责干扰敌军,边战边退,引诱敌军,以机动灵活对应……”
……
布阵完后,凌易端坐案前,开始点兵,他看了看大家,犹豫片刻,高声喊:“王晴平”
“在”王晴平站起
凌易目光馄饨地看王晴平,说:
“晴平先生曾经也是朝廷驰骋疆场的将军,对朝廷作战布署了如指掌,红策军就由你带领,请速去洛阳整顿兵马,到达战场集合之后,请晴平先生以狼烟为号”
“是”王晴平退回座位后,林虚竹走到凌易的面前,掏出一封书信叫给凌易,凌易会意地看了林虚竹一眼,喊:“车月公主”
“在”车月公主站起
“这封书信是我一直以来对你们的冷落表述歉意,请公主速去联络你们的人马,请公主谨记,七天后,天亮之前要赶到南华与我们会合”凌易说便向车月公主递了一眼色
车月公主似乎看明白了什么,连忙把信收起来,疑惑地说:
“先生,现在朝廷已经封锁了所以的关口,我们的兵马如何入关?”
“漠北有中原一半的兵马驻扎,由长平将军统领,此次出征,朝廷必然往回调动兵马,可朝廷驻扎漠北的士兵离中原有千里之遥,而你们的兵马已在边外,命所有将士换上中原绒装,打上长平将军的旗号,在长平将军大兵赶回之前进发中原”凌易似乎有意高声喊
“是”车月公主匆匆退下
凌易深深地看着林虚竹、李茗宇、刘凌、张鸿、赵龙、裴虎、邱鹰、袁豹等人,此刻心中似有千丝万缕,片刻才说:
“你们就带着那五千侠客吧!这五千人才是真正解决危难的人,不管到时发生什么令你们意想不到的事情,都要听虚竹先生的命令”
“是”这时,大家纷纷站起,可是,此刻除了林虚竹之外,却没有人知道凌易如此简单布阵的意图,还有他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凌易缓缓站起来,看着外面落寞的太阳,黯然伤神:“都快十年了,现在想来,当年如果安安静静地呆在这深山密林里,你们如今就是南华过着最安逸的农夫,心情坦荡地面对身边围坐着的儿女…现在想想,这又是何苦呢!”凌易说着脸上浮现出深深的伤感
“…先生…”这时大家心中有万般无奈,深深凝视着凌易,悠悠岁月缓缓泛起,眼睛渐渐朦胧,四周似乎有古歌悲鸣奏起
凌易看了看大家,缓缓走到大家面前,语重心长的说:
“也不知道未来能否再次相聚,请各位记住,如果情况不妙,你们就各自逃命吧!隐退到南海去,从此之后,别在问事情如何!”
凌易的一番话让大家心情无比深沉,林虚竹想了想说:
“先生,你就不必上战场了,云宇茗庐是你亲手所创,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测,起码它不会因此沉沦,战场上的领兵总帅,你就交给启云先生或者是晴平先生吧!他们曾经是朝廷身经百战的帅才,运筹帷幄他比我们谁都强”
“请先生留下吧!”这时,大家都纷纷附和
凌易看了看刘启云,又看了看大家,说:
“我知道两位先生过去身经百战,胜任三军总帅绰绰有余,但是这次作战与过去不一样,是临时出征,没有任何战略部署,诸侯国的兵马作战方式我们从来就不了解…”说到这,凌易想了想,说:“到了战场之后,如果你们看到一面红色旌旗出现,那面旌旗就是我们的令旗,你们就听持旗者指挥,我在给车月公主的信中已经说明白,都去准备吧!”
大家纷纷散去后,凌易缓缓步入久别的日月云阙
日月云阙仍然被仆人檫得窗明几净,周围寂静无声,只有缕缕尘埃在斜阳之中悠悠飘动,凌易缓步在每一个角落,此刻万千往事萦绕心头。
当他走进书房之时,在书房的案几上,一直陪伴着他的古琴,在几缕阳光之中静静地似乎在等待着它主人归来。
凌易走到古琴前,随意拨弄了一个根琴弦,琴弦忧愁,胸口沉闷,炙热的内心让眼睛朦胧
他想了想,缓缓坐下,挥笔写下几封书信,压在案头
此刻已是红日西沉,他抱起古琴,向后山的天慈庵走去
天慈庵的周围一片沉寂凄凉,尽管园内仍然百花怒放,但是似乎失去了以往的神韵,凌易站在母亲的拐棍面前,沉默片刻后跪下,深深的磕了一个头,当他缓缓抬起头来时,此刻已经是泪眼朦胧,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
“母亲,我们走吧”
凌易说着便站起来,掏出一块绸布,将拐棍包好,抱着古琴和拐棍,缓缓走出门口,幽风之中,他不舍地看着悠悠四方,看着自己亲手创办的云宇茗庐,此刻怎不让人心酸,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在其中的每一处角落,秋风吹来,脸色苍茫!心语悠悠
云宇茗庐的风云雨露呀
我来向你告别!
我们告别吧!
告别的结果
是没有了再见
今夜,你我真要走了
真的走了,不是再见,不在回来
你还有什么要嘱咐么?
我心凉凉的,没有阳光
那就祝福吧!
那祝福什么呢?
天下苍生吧!
在那苍茫的世界里
有一轮属于你们新生的朝阳
即将燃起!
那将来的温暖
我曾经也期盼
可是,可是
对于我来说,只属于山峰上的美丽图画
我只能和图画一起跳舞
跳着,忘记了黑
巨大的火轮
冉冉缓缓
它明亮地微笑着
多么温暖
我多想你再看我一眼
然而,这只是梦
风烟在飘散
你走吧,图画里的朝阳,毕竟没有燃烧
现在,还是让梦幻的画作读完吧
走吧,远走高飞的朝阳
当一切在风烟中消失
你就会看见黎明的霞光
请打开那霞光的门扇
静静地站着,站着
像花朵那样
你将在静默中得到太阳
得到温暖光芒,这就是我的祝愿
那么
我走了
……
天幕朦胧
悠悠长歌,四方隐隐作响
凌易最终下山了
当他那孤独的身影渐渐淹没在沉沉的夜幕之时
一只信鸽在他身后的云宇茗庐上空腾起,向京城的天空飞去
京城,郊外校场
广阔的校场上空,云层低沉,黑压压的将士几近铺满校场,雄厚巍然高耸的箭楼,几束履步艰难的微弱阳光在屋顶划过道道神秘光线。
一身铠甲的汉原王和众臣在箭楼上默默注视着脚下千军万马,此刻汉原王尽管面色平静,心却如海一般起伏,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将士,他最初的激动表情被一丝沉重的茫然取代。同族倒戈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困惑他多日的疑问再次萦绕心头
这时,校场上战鼓齐鸣,号声啼亮,旌旗招展。雷力强跨马前来,抱拳行礼,高喊:
“陛下,征西将军雷力强率全军将士在此请令出兵,誓死效忠中原!”
顿时,身后的士兵海呼山河永住
汉原王恍然回过神来,看着沸腾的将士,心情激荡,片刻,他向脚下海呼的将士门挥挥手,顿时鼓号收音,全场一片寂静,汉原王的声音回响。
汉原王语气高昂:
“帝国英勇的将士们,这一战将是鼎定天下的大战,将是你们在恢宏历史长河中留下无比辉煌的战役……中原百姓需要你们打胜仗,中原帝国需要你们得胜还朝,中原山河因你们而变得更为辉宏…”
“汉军威武,陛下万岁…”将士们被说得心潮澎湃,顿时,校场又是一片海呼万岁
正在此时,忽然,一只信鸽缓缓而落,汉原王看着信,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挥手示意让大家安静,说:
“将士们,朕现在告诉你们,敌军已经掌握我们过往惯持的分散兵力、四面夹击的战略,此次出征,要集中兵力作战…歼灭敌军之后,挥师北上,将诸侯国敌军一并剿灭……”
汉原王说完便带领着将军们匆匆走下箭楼,面对千军万马,他高喊:
“将士们,长平将军的大军即将赶到,与我们会师南华”
“势必成功,永不言败”这时众将领呐喊:
高呼之后,汉原王翻身跃马,高举乾坤宝剑,呐喊:
“出发”
顿时,鼓乐大作。将士们鱼贯出发
那轰然彻响的鼓号声冲破霄汉,气势如虹
然而,正在大军向南华开拔之时,各个诸侯国的兵马已经逼近中原城池
中原边关
车月王带领六国兵马,驻扎边境,待命出发。
此刻的车月王正因为迟迟没有得到出兵的消息而在帐外焦急不安地来回徘徊
正在此时,传报官匆匆跑来,递给车月王一封书信,车月王看罢书信,微微一笑,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这样”。
车月王回到帐内,帐内众王此刻焦急万分。
车臣王说:“车月王,信使怎么还没来?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汉原王大军已经开拔,再等就来不及了”
“信已传到,拿地图来”车月王手举着信
看着地图,车月王对其他诸侯国王说:“车臣王,你带着其他诸侯国所部,向南华平原战场的右边出发,我带着剩下两国的兵马从左边出发,看到红色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