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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转身,手摸上门把的瞬间,还能听见男人讨好的软岩软语,“您可不能用过我就一脚踢开啊……”
“我会服侍的您舒舒服服的,您是喜欢上面亦或下面,都成。”
“……夫人,您感觉如何呢?”
令人轻视的话迅力不及掩耳的钻入她的耳朵,许霜闭眼隐去即将滑落的眼泪,不,她决不罢休!
捏紧拳,许霜漂亮脸蛋上的恨意越发深沉,不是卑微么,她倒要看看,他能卑微到何种地步?
既然已入地狱,她就不怕陷得更深!
二十分钟后——
俊美的男子温柔的服侍中年女人,讨好模样未变,过于阴柔的脸孔泛起阴笑,他当初的选择,可真是没错。
“呵,美子刚才那小姑娘不是你中国的外甥女么,怎么这么折腾人家?”中年女人轻吐烟圈,懒散的话中取笑成分居多,人到中年,自然得找点乐子不是?
小松美子嗤笑,吸了口细长的女士香烟,姿态柔媚,“外甥女?不过我一颗报仇的棋子罢了,再走两三步,她就失去作用了。”
既已失去作用,又何必多费心思诱、惑她?
“你可真毒呢。”
人以类聚,这个法则谁也逃不了,小松美子反声道:“……你不也是?”
相视轻笑,一阵隐含森冷的笑声瞬间弥漫在奢靡气息的卧室,小松美子手指间夹着烟,享受这浓重的*气息,自打儿子骤然离世,她,早就变了!
……
一杯接着一杯酒灌下肚,名岚全然失掉贵公子的翩翩模样,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呼吸喷洒出淡淡的酒气。
跟烂醉如泥的容承祐比起来,他算清醒的了。
“阿祐,你也够没出息了,瞧瞧你这样子,跟七年前真是如出一辙。”甚至于,栽到同一个女人手里两次,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薄唇轻勾,容承祐仰头灌入烈酒,迷蒙的凤眼斜睨他一眼,“名岚,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醉了七分,脑中的画面开始模糊不清,那些生生凌迟人的话似乎如同烟云在缥缈,抬手敬了他一杯,半眯着眼的样子染上几分妖娆。
“好听的?”名岚嗤笑了声,“我特地转到a市来参加你婚礼,谁知看见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阿祐,这不像历练了七年的你。”
历练?七年?
容承祐轻笑了声,盯着杯中晃荡的纯白液体,喉咙火辣火辣的在蔓延着伤痛,装满酒的胃在抗议着刺疼,底线已被践踏,何晚纾用那一幕幕刺激人的活色生香彻底将他所有的自傲和尊严踩在脚底,冷冷的讽刺着他的卑怯,强、暴犯,强、暴犯,强、暴犯……
严厉控诉的敏感字眼让他心口再次绞痛着,宛若走在钢丝上小心翼翼的表演者,一着不慎,粉身碎骨!
何晚纾,我认了,碰上你这瓶鹤顶红,无药可救!
“在a市,谁能招惹你半分?阿祐如果真的放不开就将他拽在身边囚禁,哪怕互相折磨,跪着也会走完……这是你的原话,怎么如今却退缩了?”
名岚将酒杯搁在桌上,话音冷淡,他和容承祐的个性中有着极大的相似性,若非爱,便是恨,可偏偏在那年,跑出了个叫何晚纾的姑娘,生生打破容承祐的底线,让他一退再退,那是他就知道,容承祐……完了!
“我可以告诉你,日本dr集团的社长小松美子已经抵达a市,你认为他的目的是什么?”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清楚的了解,最近一连串的事情虽无确切证据,但他肯定,跟日本脱不了关系,无风……不起浪!
“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何晚纾逃不了,如果你认为褚浩然能够护得住她,你随意醉生梦死。”
微怔,容承祐继续灌酒,却隐约分出一丝清醒细听他的话,脑中隐约有什么开始炸开,一种让他后怕的情绪……
“巧合多了就是破绽,阿祐,既然七年前能是一场误会,七年后为什么不能?”恕不奉陪,名岚起身捞起抖了抖外套挂在臂弯,“你刚才口述中的何晚纾,起码和我认识的何晚纾是不同的。”
握着酒杯的长指一怔,容承祐脑中蓦然想起了什么,浩然,浩然……
凤眼一眯,似乎找出了什么,可混沌的脑袋钝钝的疼,开始被酒精麻醉,浅浅回荡着何晚纾娇软的嗓音。
“容承祐,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跟浩然哥说清楚的。”
“……我已经和浩然哥划清界限了。”
“浩然哥是我的过去,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砰——
酒杯滚落地板,容承祐半眯的眼眸合上,薄唇张合,晚晚,何晚纾……
112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
暗夜的街道鲜有人,森川慧子揉着疼痛的眉心缓步返回褚浩然的公寓,细长的影子不断拉长,拉长……
为了避免被看出破绽,她尽量减少和何晚舒的家人、朋友接触,只得让褚浩然传话说她由于不雅照事件心理创伤想一个人静静,暂时呆在他这里就不回家了。
想当然,秦家两老对褚浩然信任的很,只叮嘱了几句好好照顾,让她放宽心之类的话。
“慧子,你最近的动作有点慢,让我很失望呢。”
“动作快点,容承祐最近活得有点滋润,不够痛苦呀……”
夫人的话言犹在耳,森川慧子背脊微僵,至今腿脚都因这番阴风阵阵的话而发软,她是从小松家走出来的人,知道这dr集团的千金小姐手段是如何的……毒!
尤其,骤然失去了精神依托的儿子。
轻叹,森川慧子正准备拐角进入却冷不丁被暗夜中鬼魅的一双大手捂住口鼻,惊恐之余正欲出于本能踢腿还手。
“……是我。”
低沉醇厚的嗓音让她一怔,瞬间收回所有攻势,随即摆上一张微冷的小脸,由他拽入车里。
咔噔一声,中控锁锁上!
狠狠扯开他的手臂,森川慧子明眸微冷,“容承祐,你到底想做什么?”
指甲掐入掌心,机会,来了!
端着张冷凝的镌逸脸孔,容承祐凤眸微眯盯着她这张疏离的脸蛋,抬手想碰触却骤然被她挥开,愠怒的低吼,“我嫌脏,你别碰我!”
脏?
容承祐薄唇冷冷挑起,高大的身躯蓦然压了过来,大手捏住她的手腕扣在椅子顶部,危险鬼魅,“晚晚,看来你真忘了我说过的话……”
眸光微闪,捕捉到她脸上的一抹慌张,心底冷哼,慌什么?
“容承祐……”
扭着手臂,森川慧子皱眉隐忍着疼,本能轻易甩开的,可因为她是何晚纾,面对的是何晚纾的容承祐,所以不能,不能!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容承祐右手缓缓爬上她纤细的脖颈,似乎下一刻就会掐断了它!
“何晚纾,我真想剖出你的心看看,它是不是黑的?”
黑暗逼仄的车厢,容承祐身后宛若张开了一张黑色的巨大翅膀,散发着撒旦般的毁灭气息,手下一重,她就可能……香消玉殒了!
失控了!
森川慧子捕捉到这个信息点,登时明眸半掩,凉薄的笑,讽刺意味浓重的教人压抑,“那你动作可得放快,否则浩然来了,你恐怕就不能得手了。”
脖颈间似乎有一股腐臭的死亡气息在蔓延,森川慧子暗暗捏紧手指,决不能此刻退缩,容承祐,百分之百下不了狠手,一定!
修长的五指收拢,容承祐眯着眼听入她句句冰冷至极的话,心中一波一波的震撼几欲淹没了他,怒气斐然的脸孔近在咫尺,一点一点抽干她的勇气,宛若在等着她的谢罪、求饶……
“咳,咳咳……容、容承祐你就这点本事,我死了,你也好过不了!”从齿缝间蹦出话,森川慧子太阳穴浮现青筋,他下不了手,下不了手,信息不会错的。
阴鸷的脸孔神情未变,容承祐这么死盯着她,稍微放松掌劲让她吸口气却又立即箍紧,低语,“晚晚,跟我忏悔,只要你忏悔我可以当做什么都发生过。”
忏悔?
森川慧子惨淡的笑,喉咙的不适让她脸色泛红,“你、你别妄想,有种你就掐死我,看、看看谁更痛苦一些?”
夫人说的没错,容承祐碰上何晚纾就是一只任人刺激的狮子,恋的太深,反倒成仇!
“别想我在假情假意的屈身于你,你这个强、暴犯!”顿觉喉间一松,森川慧子狼狈的拍着胸口喘气,不停咳嗽,“怎么,怀念我佯装的顺从么?容承祐,你休想再碰我一寸!”
恨,恨何晚纾吧,等你知道了她如今处于什么境地,怕是自杀也不足以赎罪了!
纯净的脸泛起浓浓的嘲笑,森川慧子药下的很重,“是不是听惯了以往一声声软软的承祐,承祐,如今觉得刺耳了?”
承祐?
容承祐讽刺的唇凉薄一笑,在黑暗中泛着诡谲的光芒,“既然这样,别怪我了。”
方向盘一打,容承祐凛着脸将车渐渐驶入市区一件隐匿于高楼大厦间的隐蔽会所,眼角隐约泪光闪烁,晚晚……
“容承祐,你做什么?”
内心惶恐,森川慧子在风月场所打滚了这么久,一眼便认出这是什么地方,不停挣扎着后退,碍于身份,不能出手反抗,怎么会,容承祐怎么会如此残忍的对待何晚纾……
眉眼俱冷,容承祐不由分说,长臂禁锢着她,冷笑,“你错过了忏悔的机会,那么就得尝尝背叛我的代价了!”
没有人能将他容承祐玩弄于鼓掌之间,没有人!
冷汗直流,森川慧子惧怕于眼前骇人的容承祐,被强硬拉进富丽堂皇的会所,立即有人恭敬的迎了上来。
“容总,名少已经等候许久了。”
轻点头,凤眼冷冷瞥了眼被惊恐笼罩的森川慧子,现在怕,晚了!
叩叩——
“阿祐,你来了。”
名岚慵懒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