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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进来之后便摘下了头顶的蓑帽,看着安云思神情慌张。
“容雪?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安云思忙让夏喜给她倒杯热姜茶,让秋喜取巾布给她擦擦身上的雨水。
容许将蓑衣也脱了下来,放到一旁角落里而后说道:“父王和姨娘马上就要过来了,为着是给大哥说亲的事。似乎宁老国公也要来,我听了几句便匆匆赶过来了。”
今日早朝楚沉酒也在,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没想到,靖王还真敢应下,看了一眼容熙冷淡的样子,楚沉酒抿了抿唇。
容雪这边话音刚落,竹子便在门口喊了一句:“安姑娘,靖王府的马车过来了。”
容雪慌了神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安云思当机立断道:“春喜带容雪上去躲一躲。”
春喜忙带着容雪上了楼,也就是前后脚的事靖王一行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夏喜看着还滴着水的蓑衣,不动声色的抱起了蓑衣当做不知道来人的样子对旁边的竹子说道:“今儿那位卖水果的大叔没来,只能等明日再去买了。外面的雨这样大,就裹得这么严实还是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我去换身衣裳啊。”
竹子也聪明,当即接话说道:“都说了让我去就好了,一会儿记得喝点姜茶免得受了凉到时候传染给了安姑娘。”
楚沉酒在一旁勾唇轻笑,后门那里的蓑衣怎么看怎么容易引起怀疑。毕竟屋内的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的,而那件蓑衣还全都是水。聪明人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刚从外面进来,以邱姨娘的心思到时候让她看出了蛛丝马迹那可是麻烦了。
不得不说小妹医馆的人真是精明,夏喜直接将蓑衣抱在了怀里,身上也被上面挂着的雨水打湿了。说是从外面回来的乍一看还真像,竹子的话接的也天衣无缝,若非他知道内情还真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安云思对夏喜和竹子的反应很是满意,只是要夸奖他们也要等这帮人走了以后再说了。
“不知道靖王来我医馆所为何事?”安云思看了一眼靖王,算不上恭敬也算不上谦卑。
靖王一脸严肃,绷着神态端着架子说道:“找容熙。”
安云思挑挑眉,去了药台算账去了。楚沉酒就那么的坐在原位置一动不动,靖王也不敢跟他横什么,倒是宁老国公开了口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楚沉酒道:“这医馆里的人都好没规矩。”
楚沉酒把玩着空茶杯,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看来如今您老是打算重新回朝堂了?”没回朝堂,他只不过是一个告老返乡的老头。在他面前装什么装?当皇帝敬着他,他也会敬着他?
他辅佐了三代皇帝是不错,他楚家还代代为皇帝镇守边关呢。论起功劳来,宁国公府的人还真没资格跟他叫板。
楚沉酒不是一个喜欢端着身份的人,但若是来者不善他自然也不会处处以礼相待。这人都公然要往他妹夫身边塞人了,他楚沉酒还能笑脸相迎那他就是脑子有病!
宁老国公被楚沉酒一句话怼的熄了声,如今楚沉酒风头正盛谁也不想贸然得罪他。
靖王没去理会楚沉酒,冷眼看着容熙像是下命令一般的说道:“下月初六你将婧儿也一并迎娶了吧。婧儿对你一片痴心,虽说她之前身子不适可如今有霍迟在侧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你准备准备吧。”
容熙眼皮子都没抬,语气微冷的说道:“可以,只是还望国公府准备嫁妆的时候也记得再准备一副棺材。”
这一句话让对面的人都变了脸色,宁老国公更是怒不可遏的横眉冷眼过去,语气里都带了几分威吓:“我的孙女哪里不好?还配不上你一个小小世子么?”
容熙慢慢的抬了眼,眼里没什么情绪冷冰冰的看着宁老国公,盯着他一言不发。旁边的楚沉酒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嘲讽,也说不好是在嘲笑谁。
“这天底下,除了我还真没有人配得上容熙。”
安云思站在药台前,一脸笑意的看着宁老国公和靖王以及邱姨娘,眼里却是无尽的深邃和看不透的笑意。
第九十二章威胁你又怎么样()
靖王忍不住冷笑,转身看着安云思也算是要撕破脸皮了轻视的看着安云思说道:“就凭你?”
安云思笑靥如花,慢慢的朝着容熙身旁走去,边走边轻声说道:“我自八岁起与容熙相识便是他命中注定的童养媳,至今我十六岁,陪了他整整八年。且我是温老的关门弟子,当今皇帝亲封的安昭郡主,百草山庄的座上宾。于情也好于身份也罢,岂是她赵婧儿能比的?”
容熙伸手握着安云思的手,脸上的寒意稍减许多。
邱姨娘闻言站出来说道:“所以我们也只是想让赵婧儿当侧室而已,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而且总不好让容熙一脉子嗣凋零啊。”
安云思扭头反问道:“容熙是天子么?”
邱姨娘一愣,有些摸不到头脑的答道:“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容熙又没有皇位要传他子嗣多不多又如何?”安云思想起来前世许多重男轻女的家庭的因着女方生不出儿子就吵着让夫妻俩离婚,当时也有很多质疑他家是不是有皇位要传。
那时候安云思只当个笑话来看,如今这话倒还真是一个能堵住他们嘴的好措辞。
靖王鼓起了掌,有些咬牙切齿的愤恨的看着安云思:“好啊,好一个安昭郡主。当真是好口才,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婧儿他是不娶也得娶!”
安云思勾唇一笑,毫不退让的看着靖王,丝毫没有胆怯:“那就依容熙所言,请各位备好一副上好棺材,毕竟我们可不管收尸。”
楚沉酒在一旁看着直激动,这个时候若是有点瓜子就更好了。小妹如此霸气的时候可不多见,果然事关容熙就算脾气向来温顺也会动怒的吧。
“天子脚下,我赵家世代忠心辅佐皇帝,你……”宁老国公捂着心口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安云思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安云思眯了眯眼睛,快速的上前一步抬手一针以迅雷之速扎进了宁老国公的心口上:“您老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就不要动气。正如您所说,您若是出事我可担待不起。”安云思凑近宁老国公的耳边,用着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冷笑道:“只是,我动不了你难道我还动不了赵婧儿么?我可是名大夫啊,这针能救人亦能杀人。即便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我都可以不动声色的了结她,你说我想杀她是不是易如反掌啊?”
宁老国公瞪大了眼睛凶狠的看着安云思,安云思温婉一笑仿佛什么都发生过一般将针取了下来。宁老国公感受着心脏的律动,不由得对面前的女子产生了畏惧。
只一针就让他本来呼吸都困难的胸口忽然变得安然无恙,平时都要吃好些药才会好转。此女下针稳准狠,她刚刚说的话在他耳边一直回响。若执意将赵婧儿送到她的身旁,究竟是对婧儿好还是会害了她?
安云思拿着针,一旁的碧青端着烛台走了过来。安云思接过手,烤着银针默不作声了。
宁国公盯了一会儿,随即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容熙眼里满是得意,他的思儿哪里是兔子,简直是爪子锋利的猫。谁若妄想靠近她的地盘,都会毫不犹豫的上去甩一巴掌。
楚沉酒看着安云思是越看越得意,瞧瞧这小脾气。这才是他楚沉酒的妹妹应该有的模样,管你是谁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楚沉酒以前就想告诉安云思性子横一点免得让人欺负了。她身后可是站着容熙宁孤和他的人。
安云思也是想清楚了这一点,才一改往日温柔的形象。总不好一直让别人以为她安云思好欺负呢!
靖王见宁老国公就这么走了,眼里更是多了几分羞辱。邱姨娘也是端不住脸色,一副扭曲的样子配上艳丽的妆容颇有几分吓人的感觉。
安云思坐进了椅子里,手里还摆弄着那枚银针,看着靖王笑道:“如此,二位还有什么事么?”
“你也别太嚣张,你现在的身份再高又如何?在京城里,你依旧没有根基。做人,还是低调一些好。”
安云思不以为然,瞥了靖王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外人不知道可是我们都清楚,当初你是如何从一个落魄王府子弟爬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的,彼此心知肚明。只是靖王,当初您怎么爬上去的,有朝一日我也会怎么把你拉下来。王妃的仇,容熙的毒我迟早跟你一一讨还!”
这一世,她绝不再懦弱半分。誓死捍卫对自己重要的人。昔日容熙如何忍受寒毒之痛,仙子落之苦她都看在眼里。一想到这些,安云思心底就闪过一丝狠厉。
靖王和邱姨娘走的狼狈,倒是容熙一脸的得意收不住。楚沉酒都看不下去了:“你嘚瑟嘚瑟就行了啊,至于么高兴成这样子。”
容熙心情好懒得和他拌嘴,甩了一句我乐意就抱着安云思不撒手了。
刚刚还一副王霸之气的安云思瞬间小媳妇模样的羞红了脸:“别闹,容雪还在上面呢。”
竹子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而后才关了医馆的门说道:“安姑娘,马车已经走了。”
安云思很是满意的看着竹子和夏喜,笑道:“今日你们表现不错,月底所有人都加十两银子。”
夏喜道了谢而后上楼去喊容雪和春喜,竹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容雪在楼上特意仔细听着他们刚刚的对话,下来之后也是神色担忧的看着安云思:“这么快就撕破了脸皮,若是他们孤注一掷可要如何是好?”
安云思给容雪倒了杯茶,柔声道:“不说破又能怎么样?靖王和邱姨娘就能容得下我和容熙了?把他们逼急了也好,就怕他们没动作才不好对付呢。”
“也是,只是你们尽量快一点,我瞧着姨娘最近又有给我指婚的架势。我不求别的,只想嫁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