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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出去的时候也把这话听了进去,他觉得主子说的很有道理啊。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这毒药是什么,并且知道这种是不会大批贩卖的,那么为什么不查?
田悠然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她觉得她现在的线索也够多了,只是太杂乱了。还缺一环很重要的能把所有人都连接在一起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幕后黑手。
少禾一回来就见田悠然苦着一张脸,他凑过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想什么呢?”
田悠然一回神,仰头看着少禾:“一早出去做什么了?还让我等着你。”
少禾晃了晃手里的档案,递给了田悠然:“从府衙师爷的手里借出来的。这件事虽然引起重视,但是并不是顺天府在管。只是在知道柳岸和李景凡的背景之后移交给顺天府的。”
田悠然有些不解:“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初审是在长安府衙审的,这里面记录的可能更详细。而且虽说已经移交到了顺天府,但是搜证调查依然是长安府衙的人在管。”
少禾淡淡的说了几句,田悠然接过档案翻开了开,看了几眼就发现问题了:“为什么嫌犯会有李景凡的名字?”
“我今天特意问了一下,那些衙役们告诉我,这是他们接到的命令。下令的是通判刘大人,他们说可能是因为李景凡和柳岸的关系的原因,所以县令才会下令把他一起抓了。”
田悠然越看越有问题,通判刘大人……似乎在哪听过。
“少禾,我们去李俊的店里。”田悠然起身要出去,少禾点点头也跟着去了。
自从仇清雨死后李俊的铺子就没有再开门做生意了,少禾便打听到了他的家,一路寻了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李俊正在喝酒,人喝的醉醺醺的,见到人来还没反应过来。仔细看了好几眼才发现是田悠然和少禾。
“你,你们来干什么?”李俊随手一挥,扒拉倒了几个酒壶。少禾微微皱眉,田悠然开口问道:“仇清雨的房间在哪?”
李俊一听到仇清雨这三个字,瞬间酒醒了一半,也扶着柜子站了起来:“你找她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杀了仇清雨的是谁吗?”田悠然反问了一句,李俊也不傻知道了她来的目的,顿时一笑:“就你?凶手就是柳岸,你……房间在隔壁。”
李俊还没叫嚣完,就被少禾拿着短剑指着脖子不得不改口。田悠然耸耸肩——何必呢?
二人转身去了仇清雨的房间,李俊纠结了片刻,咬咬牙也去了。
仇清雨的房间李俊没动过,也没让人动过。他平生挺花心的,偏偏遇到仇清雨之后就收了心。他是真的打算日后娶她的,不料人却死在了柳岸的店里。
他一心要为仇清雨报仇,可是又对府衙包庇无可奈何,只能借酒消愁。只是今日看田悠然过来,他脑子也转过来了,若真是柳岸所杀,他们大可以拿圣旨求赦免。何必如此麻烦调查?于是李俊心下也起了怀疑——莫非真的跟柳岸没关系?
田悠然和少禾来到了仇清雨的房间,这房间里有些乱,田悠然先去房间里梳妆桌子上看了一眼。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倒像是李大少爷的手笔。
“李少爷还买廉价的东西?”当初李俊从家里出来,李家主可是给了他一笔巨款,而是还有娘家的贴补,李俊生意再做不好,也不至于买廉价的水粉吧?
李俊一顿,凑过去看了看:“这不是我送的!本少爷怎么可能送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田悠然挑挑眉,又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一把短兵器:“咦……上面刻的字是……盛。这,也是李大少爷送的?”
李俊黑着脸,这把短兵器根本不是他送的。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仇清雨会有一个似乎是刻着别人名字的兵器,还收在了抽屉里!
田悠然又在屋子里翻了一圈,在衣柜里也发现了几件布料一般的衣裳,李俊皱着眉的同时田悠然还发现了一个夹层,里面有各种书信厚厚的一层。
李俊看见那个夹层都是一愣,那是他都不知道的地方。
“这些你自己看吧。”田悠然将手里的一部分书信递了过来,随后认真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信件。
李俊接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叠信,都是仇清雨跟外人勾结移空他钱庄里的钱,和卖掉自己送她的房契。这些钱都被送走了,而信中的落款还是一个盛字,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字代表的是谁。
李俊顿时恼羞成怒,将手中的信都扔了出去。亏他那么信任她,爱护她!都是假的,假的!原来这个贱人早就和别人暗通款曲,看中了他的家财不惜牺牲自己!
田悠然没理失去理智的李俊,她手中的这几封信更有问题。
少禾看着田悠然脸色不对,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
田悠然抬头扯了一个充满意味不明的笑容,将手里的信递了过去,慢条斯理的说道:
“仇清雨是自杀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钓鱼、接风宴()
一句仇清雨是自杀的,让少禾和李俊都深感意外。少禾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田悠然把手里的书信递过去,并说道:“这封信是她和别人定的计划。”
少禾仔细看了一遍,信中的内容大约是她去绣房找柳岸喝茶,然后在茶杯中下一些泻药,最后把事情闹大,让绣房跌落名声。
“只是按照信中的计划,她应该也只是腹泻而已,莫非……”
田悠然点点头,将信收好,说道:“应该就是幕后黑手调换了药给她拿了一品红,仇清雨信以为真那是泻药,自己在茶中下了毒。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那丫鬟是怎么回事?”
田悠然皱着眉头沉思,少禾摸着下巴只觉得想这些问题想得脑仁疼。
“先回去?”少禾看了她一眼,田悠然回神应了一声:“回去吧,这边应该没什么线索了。”
李俊看着他们要走,想拦着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他自己还没回过劲呢,好端端的仇清雨陷害柳岸做什么?
然而眼下对他来说那都不是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那些财产有一部分已经被仇清雨送人了,李俊心烦意乱心里对仇清雨的那些感情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任哪个男子都不会接受她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
不管李俊这边有多焦头烂额,田悠然和少禾却是心情好了不少。
即便暂时抓不到幕后黑手,也可以凭这一纸书信洗清了柳岸的冤屈。两人亲自去了一趟顺天府,将书信交给了府尹,府尹当即把柳岸和李景凡给放了。
“不过还是有一件事要劳烦府尹,请您和衙门里上下的人务必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若是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钓条‘大鱼’上来。“田悠然对着府尹客客气气的说道。
府尹惶恐的应了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少夫人请放进,这件事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田悠然道了声谢,府尹还特意让人用自己的马车将四人送回去。
一送走田悠然等人,府尹坐在椅子上猛喝了一大口茶,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这少将军从辽凉回来,杀气更重了。真是难为少夫人在他面前还能面不改色……”
一直跟在身旁的师爷也点头附和,这少将军看人都是冷冰冰的直让人心底都发毛,若非容貌俊朗怕是活生生吓死人也并非不可能。
“悠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找到凶手了?”柳岸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被放出来了,不过以田悠然的性格应该不会动用圣旨,否则那不就是承认了这件事是她柳岸做的了吗?
田悠然嗯了而后又否认了:“这件事很复杂,原以为只是针对你,不过眼下似乎牵扯到了别的。仇清雨本想用泻药让自己生病,然后陷害你故意害人。只是最后她喝下去的是带着剧毒的药。”
柳岸有些不敢置信,李景凡锁着眉头:“莫不是冲着你来的?还是这人和仇清雨也有仇?想一箭双雕?”
田悠然顿悟,笑道:“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我觉得还是你说的后者可能性大一点。否则不应该选仇清雨,只是什么人和我们不对付和仇清雨也有仇呢?”
马车里的一众人陷入了沉思,柳岸倒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说起来这些日子倒是发生了不少事,之前长安城内开了一家首饰铺子,样式精美且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和芷柔回村子的时候,那家铺子出了一件白玉响铃簪。据说簪子通体都是羊脂玉做的,玲珑剔透而且每走一步簪子里面就会发出脆响。这簪子公开售卖,不过却是价高者得。最后那簪子被仇清雨买走了,我听说不少人心里嫉妒呢。“
“许多官夫人大家族的夫人千金都没有抢到,丢了脸面。悠然,你说仇清雨的死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啊?”
这件事当时在长安挺轰动的,柳岸也没少听人跟说起,毕竟在绣房客人们都是女子妇人少不得闲谈这些事,而且跟她也熟悉总是提几句长安城内的大小事。
田悠然眼珠微转,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还是不能将嫌疑人的范围缩小。依然没有什么头绪,不过好在你们两个人没事就好了。”
柳岸凑过去挽着田悠然的胳膊像妹妹一般撒娇,一旁的少禾看的吃味。
马车没多久就停下了,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也不怕被人看到,四人便下了马车进了院子。
谷芷柔一见柳岸回来了,忙上前关心。千素去准备热水一会儿好让他们洗洗。
“主子,查到了。”随风和影雨两个人风尘仆仆的快步走了进来,将手里的纸张递了过去:“我和影雨把那天在绣房订单反常的都查了一遍,这些人其中有几个近期忽然富庶了起来。买庄子的买庄子,买地的买地。”
“有些人的邻居说,这几日总有一个穿着不错像是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