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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些家眷,陈墨不能忘了他们。当然,这一小锅口味要轻很多。
陈墨刚刚把第二锅准备的差不多,李戊等人顺着香味跑了进来,嘴角带着亮晶晶:“这味道果然够香!”
也不管正在努力的陈墨了,李戊端起一锅做好的麻油鸡就跑,身后的几人无疑都属于吃货,跟着李戊就呼啸而去。这些人好不义气,陈墨阴阴的笑着喊了一嗓子:“记得把菜放进去,一起吃更够味,我马上就来!”
“婢妇在一旁已经学会了,大郎只管去吃酒,这一锅我来吧!”单大娘吸着鼻子,这味道好极了,她同样蠢蠢欲动。
“要记得少放辛香料,不然你们可吃不消!”放下话,在两个小丫头崇拜的目光下,陈墨转身出了厨房。
厨房距离饭厅并不远,陈墨一进屋就是一阵大笑。
屋内除了田夏,其余的人都张着大嘴,眼睛瞪得溜圆。
这就是;辛辣蜇口惨腹,使人有杀毅党然之状。
“辣死我了!大郎你这是坑人啊!”这时候谢亦安喊了起来,随后捂住了嘴,但没有作用,他伸手抓起一个酒碗,一仰脖,一碗酒消失了。
“爽不爽?”
谢亦安张了张嘴:“很爽,就是过于辛辣!”
众人一看,这好像有效,立刻一人抓起一碗酒开始狂灌。
别说,酒的度数不太高,还真是有些效果,众人赶紧每人再次来了一碗。
“出汗了没有?”
除了田夏,几人齐声道:“不出汗就见鬼了,辣死人能不出汗吗?”
“那就院子里去吃,这样更爽,田夏、三斤动手!”
陈墨也不管几人的反应了,他端起锅就往外走。众人没办法,立刻行动,食几、胡床、各种装着菜盆碟碗筷,另外还要搬酒,又是一大通忙碌。
终于收拾好了,院落中夏风习习,舒爽!
“田夏,赶紧坐下,别扭扭捏捏的,男人没那么多讲究,都是兄弟,赶紧坐!”本来,田夏在这里是伺候众人,可陈墨不想让田夏成为自己的奴仆,当做伙伴和兄弟其实才更合适。
田夏也不再扭捏,他依言坐在小胡床上,陈墨举起酒碗:“虽然我是主人,但在场的都是兄弟,敬大家!”
随着陈墨干掉第一碗酒,众人豪爽的举碗全干了。
陈墨拿起筷子:“这麻油鸡可是越吃才会越有味,吃的大汗淋漓才爽,继续吃!狠命的吃!”
“果然是这样,大郎的麻油鸡吃着就是爽,越吃越爽,我敬大郎!”李戊端起酒碗。
没错,陈墨的话绝对没错,越吃越辣,越辣越香,众人深有体会,第一口又麻又辣,很难下咽。但随着适应力的增强,这麻油鸡果然会香的让人有要把舌头吞下去的**。
已经两坛酒下去,众人无不大呼过瘾,陈墨带头,干脆也不要什么形象了,他开始**着上身上阵。
众人也不含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也就不用客气了,干脆一起光着膀子来吧。
这时候,田夏再次开了一坛酒给众人一一斟满,隐隐约约可以看着上面古拙的字体,陈墨立刻站起身:“是剑南春?”
“大郎,这是来自蜀中的剑南烧春,是酒窖中最烈的酒。”田夏赶忙回答。
陈墨知道酒窖中有很多酒,只是他没想到利用起来,这剑南烧春当然就是剑南春了,问题是,剑南烧春是不是蒸馏酒,这才是陈墨最关心的。
“来,我先尝尝!”陈墨不等了,他迫不及待的来了一大口。
麻油鸡的辛辣掩盖了剑南烧春的酒劲,但陈墨还是感觉到了,入口就知道是烧酒,经过蒸馏之后的烧酒。这个蒸馏工艺应该是剑南烧春不外露的最大秘密了,不过这对陈墨不是什么秘密,他决定了,也要蒸馏,继续蒸馏这剑南烧春。
“敬大家,干了!”这样的话不断有人出口,唐人就是这样痛快,都有着一颗狂放的心,喝酒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话到酒干,绝不含糊。
汗水哗哗如河,辛辣的麻油鸡更是催化剂,加上剑南烧春,这才叫酣畅淋漓。。。。。。
柳玉和第一个扛不住了,随着剑南烧春换成长安腔酒,一碗酒下去柳玉和软软的倒在地上。
陈墨一挥手:“拖走!”这一挥手大气磅礴,大有挥泪斩马谡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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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疯了吗?
田夏和李三斤立刻行动,客房准备好了,把人扔到屋子里的卧榻上就行。
柳玉和刚刚被扔到客房中,田夏和李三斤回来后立刻把姜粟也拖走了,这厮脾气最爽快,喝的又快又多,几种酒换着喝,不醉就没有天理了。
终于轮到喝葡萄酒了,吕万谦和谢亦安两人也坚持不住了,不过谢亦安还算清醒,他摇晃着身子站起来:“不用拖。。。我自己会走,不然。。。你们看着。。。稳不稳。。我给你们走几步。。。。。。”
不用看了,要不是田夏一把抓住他,照样是躺着被拖走。随后不久,陈墨和李戊也不行了。。。。。。
畅快淋漓,陈墨感觉一阵清风细雨带来的清爽,每一个毛孔都透着那舒爽的气息,夏日的清凉莫过于此。不。。。前面还有一个巨大无边的泳池,陈墨可以在清凉彻骨的水中继续自己的清爽。。。。。。
这是一个难得的清凉夏夜,陈大神医心情愉悦的起床了。
昨夜的梦不错,坐在低矮的卧榻上,伸伸懒腰,展示一下自己雄健的臂膀和肱二头肌,陈墨对这具身躯很满意。健硕、修长的身材、小麦样的健康皮肤,很标准,也很健美,这段时间锻炼的勤快,造就了这副完美的躯体。
“公子起来了!奴伺候公子更衣。”
陈墨吓了一大跳,扭头,一双大眼睛正在欣赏他的健美的上半身躶*体。
好吧,幸亏下身穿着**,陈墨一低头,一个小帐篷打的很明显,但。。。**好像不是昨天穿的颜色。
“冰儿。。。谁给我换了**?”
“这是奴婢的分内之事,昨夜公子出了一身大汗,也不说洗洗就睡,奴婢就给公子净了身。”
这一次,陈墨真的蹦了起来,他赶紧伸手摸了一下。。。还好,重要的家伙没丢,虚惊一场,此净身非彼净身。
“不要吓唬我好不好?冰儿?”
“公子怎么了?奴婢没吓唬你啊!昨夜公子浑身黏糊糊的,酒气冲天,到处都是汗,不净身晚上多不舒服,我废了好大力气才给公子净了身换过衣服。”
回想昨晚,好像在梦中有游泳的情节,清爽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这算是被彻底看光了,这个小萝莉实在是让陈墨没脸见人,陈墨一捂脸:“以后这样的事情我自己来好了,就不用麻烦冰儿了!”
“难到公子。。。不想要我。。。。。。”
看着小萝莉可怜的目光,陈墨赶紧解释:“要,要!怎能不要你,就是。。。”
“那就好,伺候公子是我的本分,如果被婶娘知道,会挨骂的。”
“。。。。。。”
夏日衣服穿的少,速度很快,披上一个绸布衫,无语的陈大神医要去洗漱了。“公子的小嘘嘘比我家小郎的大了好多,还能变化大小,太神奇了!昨夜我搞了半天才擦干净!”小萝莉跟在陈墨身后,继续唠叨。
“。。。。。。”陈大神医掩面,就差哭出声来了。
几位狼狈不堪的客人也陆续醒来,一大早,几人不得不首先洗了一个澡。田夏和李三斤太粗鲁了,只管把几人扔到卧榻上,至于浑身泥土和汗水,那与他们无关。
早饭吃的很简单,昨夜吃的太爽了,大家谁也没胃口。除了陈墨,其余几人只能身穿带着碱圈的校服进入太医署再换了。几人换过衣服,上课的时间也到了。今天的课程有了些小小改变,不再是安排自修,而是由太医令杜怀山亲自上课并和学生们探讨起疮疾的治疗。这个时代对疮疾的治疗方法其实就是用药的辩证,另外使用拔毒膏和针灸、针刺破疮。杜怀山的授课也就是教授大黄、甘草、双花、菊花、薄荷、公英、桔梗、莲心等药物的运用加减。格外,杜怀山也提起了连翘和半夏的使用问题,这两种药有毒,虽然毒性不烈,但还是需要谨慎,要严格的控制用量。
杜怀山的授课意图等于给这些年轻人增加临床经验,很有必要,顺便。。。。他好像还有其它目的。
就要下课的时候,杜怀山突然问起了陈墨。
“陈墨,我来问你,若疮疾用很多方法久治不愈,你可有良方?”
这不是低调的时候,陈墨了然于胸的站起身:“学生的父亲擅长治疗疮疾,除了自制的秘方,另外还与学生运用破疮之法,治愈率一直很高,若不是身体极度虚弱者,可以达到九成五以上。”
“破疮之法如何运用?可否谈一下?”
祖传秘方可是属于个人,别人没有权利知道,古人同样会尊重你的拥有权,杜怀山对秘方的运用不能问使用哪种药物,他只能问破疮的方法。
陈墨一躬身:“学生献丑了!破疮之法古来有之,我华夏先辈不乏神医妙手,比如上古的俞跗前辈,汉时神医华佗都有解肌疗疮之法。现在的针刺破疮法对一些比较小的疮疾很有效,但学生认为一些较深较大的疮疾应该采用解肌与用药结合之法,采此方法学生曾很多次治愈那些久治不愈的疮疾。学生所说如有不对之处,还请夫子指正。”
除了杜怀山其他人都惊呆了,陈墨这是在干什么?在拿自己和俞跗、华佗相比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小小年纪,太疯狂了!
大言不惭,也不够详细,但杜怀山好像适应了陈墨的惊人之语,他面不改色的道:“既然能够运用割皮解肌之法,那必定有相应器物,改日陈墨可否拿来让老夫一观?”
杜怀山这无疑是一种探究,陈墨欣然应允:“那些器物明日学生定会让夫子一观,还请夫子签署文牒。”
这可是皇城,陈墨的手术器械中的刀剪之类属于禁物,他自己根本带不进来。
杜怀山点点头:“陈墨稍后去我那里取文牒,下课!”
杜怀山走了,一众人吃惊的看着陈墨,姜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