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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我们开了棺之后,一切都很正常。里面也没出现什么异物,我看到老刘头神态安详地躺在棺材里,身上同样穿着寿衣。
见到了老刘头,我们总算是有了收获。接下来就是要在老刘头头顶的三处大穴做个封印,就可以让老刘头的鬼魂发挥不出应有的法力。
但是老刘头的头顶距离棺材壁很近无法施展,廖光明挥了挥手,让我和他一起把老刘头抬出来。
我就想,不是说老刘头的身体是稻草做的吗?我们抬他出来,会不会让他的身体散掉啊?
我正迟疑着,突然发现在老刘头的身体上,有一层层的白气升腾起来,就像是水蒸气一样。现在棺材里的每一个小的变化,都会让我精神紧张,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变化呢。
我吓了一跳,赶忙退后了一步,惊问道:“怎……怎么回事?”
廖光明也弄不明白:“是不是开了棺,棺材里的潮气蒸发形成的水汽呢?”
廖光明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我仗着胆子再次靠上去,这时我再一次发现了异象。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廖光明在我身后,急忙问道:“双七,怎么了?”
“他……他……”我指着老刘头的棺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我刚刚看到,老刘头的眼睛睁开了。而我们刚刚开棺的时候,他的眼睛明明是闭着的,神态安详。
廖光明急了,上前了一步,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结果他的脑袋上也见了汗了。
我终于喘上了一口气,问他:“老刘头这……这是咋了?”
“别说话,情况不对。”廖光明突然紧张起来,他抽出了那柄铜钱剑。
我被他这么一说,更紧张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我听到了棺材里发出了响声。我心说不会也跟乔大胆似的,尸变了吧?怎么稻草人的尸体也能尸变吗?而且现在可是大中午的啊,阳气正盛呢。
棺材里的响声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开始的时候很轻微,后来发出沉重的声音。
我和廖光明暂时都不敢靠前,站在距离棺材三米远的地方观察着。
我们推开的棺材盖子,中间留了一道缝隙。我们正在观察,突然在那缝隙中,出现了一只手。
“啊……”我们同时惊呼了一声。廖光明握紧了铜钱剑,我把那个佛粟的袋子抓了过来。
那只手搭在棺材的沿上,在阳光下我看的真切,正是一只残手。
显然这是老刘头的残手,只是这只残手的另一半却不是用稻草接上去的,而是一种黑乎乎的泥巴。
我看了一眼廖光明,廖光明死盯着棺材,咽了一口唾液,显然他也摸不准老刘头的情况。
出现眼下这桩子事,恐怕不是风水之术能解决的了,死了好几年的残尸居然活了?
就在我们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棺材里的老刘头突然推开了棺材盖子,从里面坐了起来。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紧接着老刘头僵硬的身体,直直地从棺材里弹了出来,立在了棺材旁边的土地上。
“什……什么鬼?”老刘头的鬼魂我们见识过了,没想到这又见到了老刘头的尸变。
“你抓好佛粟,他要是过来,你先甩上去一把看看情况。”廖光明盯着老刘头,低声交代我。
我点了点头,抓了一把佛粟在手里。
老刘头的表情木然,眼睛虽然睁得很大,但是却没有一点神采。
廖光明看了一会,说道:“老刘头的身体里好像并没有魂魄操纵,应该不是被附近的孤魂占了身子。那么是什么操控的老刘头的身体呢?”
“表哥,你看老刘头的身体,露在外面的身体。”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声提醒着廖光明。
老刘头穿着一套寿衣,但是那寿衣由于经过了几年,再加上下面潮湿,在他出来的时候,扯碎了一部分,有很多身体裸露在了外面。
那露在外面的身体皮肤和那只残手一样,被黑乎乎的泥巴糊满了。这让老刘头更像是一个泥人。
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老刘头突然从原地跳了起来,直奔我们扑了过来。
这一下我倒是有所准备,没等廖光明发话,我一把佛粟就甩了过去。
佛粟大多数都打在了老刘头的身上,结果打在身上的没有任何的反应,佛粟纷纷落地。有些佛粟打到了老刘头的脸上,却把他的脸烧得呲呲冒着白烟。
这一下没把老刘头击退,反倒让他找到了攻击的目标。
老刘头抡着胳膊朝我冲了过来,旁边的廖光明甩起铜钱剑,抽打在老刘头的后背。
铜钱剑虽然很轻,但是却是克制邪秽的利器。这一下把老刘头抽得往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但是铜钱剑也只能击退老刘头几步,却不能伤到他。
在退了几步之后,老刘头似乎对铜钱剑产生了忌惮。他躲开廖光明,直接奔我攻击了过来。
我连续甩了几把佛粟,由于心急,却很少有打到他的脸上的。打到他身上那些黑色的泥巴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等我再次去抓佛粟的时候,发现廖光明给我的那袋子佛粟已经被我情急之下扔光了。
结果我心里一慌,直接被老刘头掐住了脖子。
老刘头的一只手是残手,另一只手原来是稻草,现在却是泥巴。
“啊……啊……”我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抓住老刘头的胳膊,拼命挣扎。
第89章 墓蟞()
我越挣扎,老刘头掐得越紧。
廖光明甩着铜钱剑在老刘头的后背拼命抽打。但是老刘头像是认准了我似的,受着打,掐着我却一点也没放松。
我胸闷气紧,感觉眼珠子都快曝出来了。
我心里暗暗埋怨廖光明,娘的你手里的家伙事不好使,你赶紧换家伙啊?那个破铜钱剑根本就是伤不到老刘头,这老刘头有点不对劲啊。
好在廖光明及时醒悟了,他见铜钱剑无法救我,连续从包里掏出符纸啪啪在老刘头的额头上、后心上贴了下去。
结果符纸对老刘头来说,跟贴上了卫生纸也没啥区别。
廖光明一跺脚:“不应该啊,这符纸是镇尸符,没理由没效果啊……”
我心里一顿骂,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纠结这个啦。
我这时被老刘头掐得感到一阵眩晕,感到头部的血一起往上涌,全都聚集到了额头上,有种血液将脑袋爆破喷薄而出的感觉。
“我×你妈的……”廖光明爆了一个粗口,转身钻到旁边的树林去了。
我看着他跑进树林,心说这货不会跑了吧?但是一想不至于,果然不一会就看见他拎着一截鹅卵粗细的棒子回来了。
那应该是一截没长成的小树,不知道被谁给弄断了。
廖光明抱着小树的树干来到老刘头的身后,使出全身的劲抡起棒子砸向老刘头。
我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下可完了。老刘头是尸变啊,他能怕棒子吗?
没想到廖光明这鹅卵粗的棒子砸在老刘头的后背,我就发现有东西从老刘头的后背顺着他的身体掉落,哗啦哗啦的。
廖光明连砸了三下,那东西掉在老刘头的脚下,也掉了一堆。
而廖光明这一顿划拉把老刘头身上的寿衣也打碎了,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这个时候我惊愕地发现,在老刘头的身上,糊满了黑色的泥巴,不见稻草的影子。除了那个脑袋,整个身体就像个泥胎。
而刚刚掉落的,就是老刘头身上的泥巴。廖光明的这个蛮招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老刘头如果再不放手,身体估计就被打散了。
老刘头依然是面无表情。但是谢天谢地,他终于手一松,我直接就跌落在了地上,而老刘头转身去抓廖光明。
我捂着喉咙一阵剧烈地咳嗽,喘了好一会,状况才算有所缓解。
而廖光明不敢与老刘头正面冲突,只能边打边退,在这片山谷里和老刘头玩猫做老鼠的游戏。
我咬了咬牙,转身进了廖光明刚刚进过的树林。
结果我发现那树林里有很多被砍倒的小树,树叶都已经干了,看来砍倒有一段时间了。
我怀疑是老刘头下葬的时候有人砍的,管不了许多,我也抄起一根鸭蛋粗细的棒子,冲出了树林和廖光明双战老刘头。
老刘头虽然凶狠,但是动作看起来不太灵活。我们俩你一棒子我一棒子打在老刘头身上,将他身上的泥巴一块一块打落下来。
在泥巴脱落之后,从老刘头的身体上就露出了稻草的痕迹。
原来老刘头依旧是稻草做的身体,只不过在稻草上掺了泥巴,所以显得更加坚固些。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家里条件不算太好。爷爷经常领着爸爸弄些稻草,和些泥巴来垒墙,甚至村里还有用泥巴掺着稻草盖房子的。所以看到老刘头的身体,倒是没那么吃惊,只是奇怪是谁把他的稻草身体弄成这样的。
此时老刘头的身上被我们打得破烂不堪,身上的泥巴掉落了大半。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了嗡嗡的响声,近在咫尺,却看不到是从哪发出来的。
我正纳闷,就听到廖光明突然喊了一声:“不好,快退。”
我一个愣神,但是听廖光明喊得急,我也紧忙随着廖光明连续退开了四五步远。
再看从老刘头破开的身体里,飞出来无数只那种我们见过的墓蟞。
那嗡嗡的响声,就是墓蟞集体振翅发出的声音。
墓蟞从老刘头破开的身体里鱼贯而出,围着老刘头的身体不住地盘旋。
多亏廖光明提前预知了,不然我们站在那里刚好会被那些墓蟞攻击了。
一只墓蟞叮咬了我,尚且疼痛红肿,如果被这么多墓蟞叮咬了,恐怕就很危险了。
而那些墓蟞飞在空中,由于见不得阳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