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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罗翠在那些竖起来的梨木桩上浇上火油,然后用蘸着烈酒的粗布将那些红绳抹了一遍。
然后在缺口的西北方向,挖了一个坑,将一个火盆埋了进去。
我布置完,就快到子时了。
我在那壵坟之地,用罗盘定好了五个位置,是按照五行的分布定的。
我取出五根桃木削成的木楔,那木楔上,还有我画好的雷火符咒。我让五个精壮男子,准备好。
在子时一到的时候,我一挥手。
那五个人,各自发力,抡起锤子,将那桃木楔一下一下打入了地下。
就在那五根木楔全都没入到地下之后,我看到那翻开的土地里,再次出现了片片的磷光。
由于那翻开的土块还留在地上,配上这些磷光,一眼望去,就像是在海边看着那微微泛起的波浪,反衬着点点的星光,简直是美轮美奂,美不胜收。
只是这一切的形成,却是因为墓虱这种阴邪的生物。所以知道了底细,再看这场景色,就觉得阴森了。
我朝罗翠一挥手。
罗翠会意,将手里的垚火棒点燃,并随之将中间的一根浇上了火油的梨木桩点着了。
那火噗地一声,升腾而起,瞬间就烧成了一个火团。
那火团向两边分去,分别烧上了涂了烈酒的红线。
令人惊奇的是,那红线虽然只有细细的一条,但是烧起来了,却没能将它烧断。
我知道是因为这地上的阴土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让那红线变得韧了。
那火团慢慢向周围蔓延,直到将梨木桩和所有的红线都烧了起来,除了那个缺口之外。
而这时,我看到地面上的那些磷光,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磷光在地面上跳跃着,随后开始聚集起来,从四面八方向着那个缺口蠕动过去。
我赶到了缺口那里,看到那火盆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从四面八方爬出来的墓虱,疯狂地向那缺口涌去。
由于那火盆是埋在地下的,所以那些墓虱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直接就爬到了火盆之中。
随后我就听到了噼噼啪啪的声音,那是火苗将墓虱烧爆掉的声音。同时一股咸腥的气味散发了出来,那是墓虱烧焦身体后,发出的味道。
我站在缺口,看到有不少墓虱想从旁边的红绳那里冲出来,但是冲到近前却都被挡了回去。
于是我再一次看到了奇景,无数只墓虱,身上散发着点点磷光,汇聚成了一条星河,一起向缺口涌来。但是,都被那火盆收去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眼见着那地面上的磷光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像水流一样枯竭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到那火盆里已经密密麻麻堆满了墓虱的尸体,虽然已经被烧焦了,但是形状依稀可辨。
那种咸腥的味道,闻得让人头晕。
我指挥着那五个青年,将这些墓虱的尸体深埋。
我们回到村长家,我让村长派人第二天将那土再翻一遍,然后在烈日当空的天气,暴晒。
翻一遍,晒一天。
一直坚持到七天,七天以后,这壵坟之地应该就算是解了。
村长听了连连点头,并声声道谢。
我安排好了一切,这里我们也没必要等到七天以后。我张罗着离开桑瓜泉,罗翠将小影家的酬金也拿出来给我了。
村长见状,也要拿出酬金来。
我摆摆手,“我们收钱也是有原则的。小影家的凶宅,虽然破起来容易些,但是我们是事先谈好的价钱,我收他的钱也是天经地义。但是村里的这篇壵坟之地,以及那轿子屋,是我来到这里偶然遇上的,我破解了它们也属于误打误撞,你这钱我不会收的。”
村长见我执意如此,便也不再勉强。
赫连双看着有钱赚,我却给推了出去,站在那一个劲瞪我。
我装作没看见,又对村长说道:“我们离开之后,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处理好,别怪我没提醒你。”
村长一愣,忙说道:“梁大师请讲。”
“就是那个官印,我知道是你收着呢吧?但是那东西你不能留,那官印是百年以前的东西,又在阴土下埋了几十年,它会招来野鬼,更会让孤魂野鬼阴魂不散。古代的时候,是官威的象征,现在可算上是一种邪物了。”
我估计村长肯定是想把那官印据为己有的,因为那应该算是个文物,如果能够倒卖出去,应该是能赚不少钱的。
村长被我戳穿了心思,有些尴尬地问道:“那……梁大师,那官印我该怎么处理呢?”
“让它去它应该去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我交出去,我就没事了吧?”
我点点头:“你按我说的做吧。这东西的归属,是博物馆。博物馆里有相应的设置,这种东西有很多,你将这官印送去保存,就能保全你和你全家的安全。”
“好,好。我明天就安排把官印送过去。”村长忙不迭地答应,看他的样子就像是送出去晚一点就会遭自祸殃一样。
事实上,我说的这些也不全是危言耸听,只是加了一些夸张的成分而已。
我们处理完桑瓜泉的事,便告别了罗翠,准备返回省城。
这次处理轿子屋的事,可以说收益是最少的一回,但是所遭遇的危险也一点也不亚于其他的凶宅。
但是经过这件事,让我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个正确的评估。
我对相宅十三篇和药香谱里所记载的东西,很多都已经牢记在心。但是只能在每次遇到某件事的时候,才会激发起记忆的碎片。
由此可见,我现在一个人出去办宅子,一般情况下已经足以应付了。
我们开着赫连双的车,赶回了省城。
赫连双回了学校,我回到分公司睡觉。
每次做完凶宅,我都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乏累不看,没有个三天五天都缓不过来。
我知道这破凶宅的事,是很耗费心力和心血的。
结果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熟睡,却感觉有人在我身边。
我睡意正浓,也没在意。
但是紧接着,我就感觉有人在掀我的衣服。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错觉,但是那种感觉即便是在熟睡之中,依然很明显。
我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身边的确是有一个人。
我激灵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
结果我这一下,把那人吓得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看过去,发现那人居然是刘晓翾。
刘晓翾在掀我的衣服?
我看了看身上,衣服还在,便问道:“晓翾,你干嘛?”
“嘻嘻,你醒啦?我……没干什么?”
我摆摆手,“别扯淡,快说。”
“我……能让我看看你的纹身吗?我知道你身上有个钟馗的纹身。”刘晓翾干脆直说道。
“看我的纹身?看纹身干什么?”
在我的印象中,刘晓翾在我的分公司,一直负责那种正常的中介业务。对这些玄学之类的东西并不接触,她要看我的钟馗纹身,这倒是个新鲜事。
“让我看了,我再告诉你。”刘晓翾一撇嘴。
我摇摇头,将上衣掀开,让刘晓翾看那纹身。本来这纹身很多人都知道,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看看也无妨。
刘晓翾凑上来,看得很长时间,也很仔细。
我终于忍不住,说道:“行了吧。看够没?这回告诉我,你看我纹身干什么了吧?”
刘晓翾抬起头,眉头紧锁,连声嘟囔着:“奇怪,真是奇怪……”
第390章 卖画()
我正色道:“刘晓翾,你能说人话不?一惊一乍的,到底咋回事?”
“着什么急?等我一会。”刘晓翾瞪了我一眼,转身蹬蹬蹬就下楼去了。
我一个人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苦笑不已。心说我是不是得拿出点老总的气势了,怎么现在感觉这丫头是我的老总呢?大早上的上来翻看我的腰,然后说起话来还好冲的样子。
刘晓翾下去不一会就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画轴的东西。
随后,她在墙上找了个位置,将那画轴展开,挂在了那墙面上。
等到那画完全展开之后,我看着那画,就惊呆了。
刘晓翾看着我,笑道:“怎么?这回还说我一惊一乍不?”
我盯着那画,一时半会没说出话来。
因为在那画上,构图很简单,只有一个人物。只是这个人物我简直是太熟悉了,因为那居然就是钟馗。
即便是画着钟馗,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惊讶。
因为世面上钟馗图也有很多,特别是一些需要镇邪的地方。那些钟馗的画像也是各种各样,姿态各异,甚至连钟馗的形象也不是统一的。
但是我看到的眼前的这幅画,上面的钟馗形象,跟我的纹身是一模一样。
我生怕看错,走到画前,仔细观摩。
先抛开其他的因素,单论画工,这幅画的画工十分精细,而且无论是从钟馗的神情,还是钟馗的姿势,甚至钟馗衣襟上的褶皱都刻画的十分传神逼真。虽然我对画是个外行,但是看到这幅画,却觉得十分舒服。
虽然构图很简单,整张画面,就站着这一个钟馗,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整个天地都在钟馗掌握之中一样。
我一边看着上面的钟馗,一边和我腰上的纹身相比较。
再次确认之后,我可以肯定,这钟馗就像是从我的腰上拍下的照片一样。
这怎么可能?
刘晓翾看着两个钟馗,问道:“你是不是什么时候不注意,让人看到过这纹身啊?”
我摆摆手:“怎么可能。这钟馗是在我腰上。腰部虽然不是什么隐秘的部位,我也总不能没事就撩起衣服让人看吧?”
刘晓翾点点头:“说的也是。我真佩服这作画的人,其实我小时候也学习过国画,但是这钟馗即便是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