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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经得起你这*的折腾吗?啊?”
方浩一边咬牙切齿的数落,一边打开药箱开始配药。再次瞄了眼管灵睡觉的姿势,火冒八丈:
“我说,你这*的,还真是不走寻常路线啊!她这么小的身子板儿能勉强容纳你已经很不错了,你竟然从后面……你……你简直……呼……”方浩不太擅长用国语骂人,气的无语。
郁杰出奇的安静,他半阖着眼帘,双手抱胸斜倚在梳妆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冷冷的开口:“没想到心理医生,对乱/伦看的这么淡定。”
“……乱/伦!?”方浩给管灵刚打完退烧针,转头看着闭眼靠在梳妆台上的某人:
难道杰不知道他也许不是他母亲生的孩子?他也许不是郁家的孩子!?
要不要告诉他?
方浩有些震惊的张了张嘴,脑中迅速的衡量起来:杰这个家伙心里装的东西不多,他母亲就是最重要的一个,他母亲有心脏病,从三岁起他就每天坚持帮他母亲泡脚,一直坚持到九岁,一个孩子整整六年的时间没有一天断过。他母亲当年死后下葬前还端来一盆温水,给她用心的捏脚泡脚,现场无一人不被他的举动弄得流泪的,那个葬礼是在一片哭声中完成的,但是他确没有流一滴泪,淡定的不似九岁的孩子。从此他便隐藏了所有的感情,也把伤痛留在了内心深处,不愿走出来也不愿被人走进去。
如果让他知道他也许是个不知来历的孤儿,从小深爱的母亲不是亲生的,这么极端又自负的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郁家和龙首帮靠他一肩扛着,如果他倒下了,那么后果……
方浩紧皱着眉头,出神的想着心事,被郁杰突然打断了思路:
“心理医生不帮老子治治病?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吧。”
“啊?…呵呵……能被你这恶魔装进心里去也太不容易了!不管乱/伦也好正常关系也罢,只要是恋,就已经是奇迹了!我干嘛要给你泼冷水?祝福你都……”
“tmd闭嘴,是乱/伦绝非乱/伦恋!”郁杰豁然睁开森寒的眸子怒吼出口,吼完后发现一向沉稳的自己怎么又犯了这种冲动的错误?为什么要解释?解释反而让方大混蛋觉得有鬼。
很快隐去了不该有的神色,瞄向方浩,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却暗含警告。
方浩耸了耸肩,很识趣的不在这个上面跟他开玩笑了,对他的了解,这个眼神比他暴怒的时候更加具有杀伤力。
从医药箱拿出支药膏递给他,没好气的吩咐:“她没什么大碍,一个小时内就能退烧,擦几天消炎药就没事了,洁癖先生,恐怕要让你做不太卫生的事了。”
郁杰不耐烦的接过药膏往梳妆台上一丢,双手抱胸,一副下逐客令的姿态。
“赏我的兰博基尼呢?”过河拆桥的混蛋,不敲你我就对不起方这个姓。
“自己找司机拿钥匙。”
“谢郁爷赏赐!下次要是您有个头痛脑热伤筋动骨的,尽管吩咐小的!”方浩调笑道,挂上药箱,帅气的捋捋头发,步伐欢快的往门外走去。
方浩一离开,郁杰走进内间浴室,放好温热的洗浴水。
返回*边揭开被子,见管灵双肩和胳膊上几处紫青色的捏痕,臀部上有一层干枯的血块。
他的手抖了一下,双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了,有些疼,别开头伸手去抱她。
“嗯…痛……妈妈…好痛……”刚刚一翻动她的身子,昨晚一直没痛呼出声的她,便迷迷糊糊的喊了出来。
他冷着神色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难得的放柔了动作,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放入浴缸帮她清洗起来,她发着高烧没有醒来,任人摆弄。
洗浴完把她捞起来用浴巾包上,返回卧室,整套动作都很轻柔。
做事机灵的严嫂,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单,*上铺的一片平展。
把她放趴在*上后,扯开了浴巾。
某洁癖男人这辈子第一次做了不讲究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白。嫩的两片臀。瓣,查看她的伤口,只见中心处布满了细密的一条条裂口,菊//心粉色的嫩肉微微发着肿。
他神色一贯清冷,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沾上药膏的手指却在微微发着抖。
像对待易碎的泡泡似地,把药膏涂抹在她的臀部中心处。
给她涂抹完药往楼下走去。
雷子恭敬的等在大厅,见郁杰下楼便急声问:“老大,你今天还去公司吗?”
“不去。”
郁杰的回答完全出乎意料,桌上的商务手机适时响起,快速的接听。
“说。”老样子,硬邦邦的一个字开场白。
“总裁,现在九点半了,您上班……呵呵……您现在还在忙吗?”电话那头传来特助小陈的干笑声,他不要命了,差点说(你上班迟到了吧。)
“公司是老子开的,还是你开的?”
这句话简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总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看,今天早上八点半您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美方代表juin先生已经来了,董事们也都到齐了,就等您了。”小陈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遇上这种老板至少要短寿十年啊,太尼玛崩溃了。
“会议取消,改明天。”冷冷的下完命令,手机脱手就扔在了沙发上。
“嘟嘟嘟嘟……”
“喂…喂…总…裁……”小陈欲哭无泪,反正老板是铁了心要放美方代表的鸽子了,善后的事就要他挖空脑袋想办法了,既要把今天的会议取消,还要不得罪人家外国佬。
此时的小陈很想冒死问一句:总裁,给美方代表说你老婆难产,或者把你父母挖出来再死一次,来取消会议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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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卧室里很安静,严嫂在*边站了将近两个小时了,老胳膊老腿都快支撑不住了,见*上的人儿轻轻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
“小姐你醒啦!我去把粥端来,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吃药。”
她习惯了点头作为礼貌的回答。
“我这就去端粥,你身体很虚,如果不想上厕所的话,就躺着不要动,我很快就来。”
管灵继续趴着,不想动一下,这种疼痛她再清楚不过了。
严嫂出去不久开门声再次响起,一个人走到*边,她没有力气抬头,开口声音有些发哑:“麻烦您了。”
来人没说话,一勺子粥抵在她的嘴边。
她张口吃粥发现这手不对,不是严嫂的,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她从小就认识,所以只看到手便知来人是谁。
本来瘫软无力的身子,变得僵直,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他喂过来的粥。
他坐在*边椅子上,薄唇轻抿并没打算说话,把温热的粥一勺勺喂给她,动作怪异的表现出一丝温柔来。
跟他在一起时刻都有一种如覆薄冰的感觉,这样一个极端冷情冷血的男人,这个世上好像无人能靠近他的心,所以她不会觉得此时的温柔以待是什么好事,也没有表现出受*若惊来。
喂完粥,郁杰把粥碗往*头柜上一放,‘啪嗒’一声响,在这方过分安静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管灵僵直的趴着,等待他出去,那双穿着室内棉拖鞋的大脚始终在眼前,没有挪动分毫。背上被盯得感觉很明显。
她很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记得他再次性。虐了她,而是记得自己竟然打了他。
爸爸很爱哥哥,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挨过打,这一点她也清楚的记得。
大约三分钟过去了,男人依旧没有挪开脚步,管灵闭上眼睛等待惩罚。
“要上厕所吗?”他突然开口,却问出这样一句话。
“啊?不要…嘶………”也许是没等到惩罚,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被小小的惊了一下,牵动了臀部的伤口,痛的立马咬住了嘴唇。
“*没起*,睡到现在不想上厕所?”口气强硬的好像在说‘你就是要上厕所,我说你要上就是要上’。
“啊…”突然被子被掀开,一双大手伸了过去,还是让她惊叫了半声。
“闭嘴。”
身体被轻柔的翻转过来,有力的长臂一伸,打横抱起了她。
他英气的剑眉不由得皱了起来,好像每次抱她都会有这个不经意的动作。
“吃哪儿去了?”他问的十分不悦,这份量抱在手上轻的不像话。
她沉默的面对他天南地北的问话,表情很淡然。
郁杰把她放在马桶上,动作轻柔的让她觉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小小的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后,突然发现一个极度尴尬的问题,寡淡的小脸刹那间红的渗血。
他这是让自己上厕所?但是为什么他不出去?
她穿着薄纱般的睡裙,里面没穿内。衣。裤,而且刚好被他放坐在马桶上,虽然臀部尖锐的痛,但是疼痛打消不了羞涩感。
“丫头,可以拉了。”就在她羞涩到痛苦之时,男人催命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确实很想上厕所了,此时尴尬的感觉比疼痛更磨人,她无声的对抗。
“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摸遍了,有这么害臊吗?”郁杰冷声不悦的说完,干脆双手抱胸靠在一旁,跟她就这样耗着了。
“……”她觉得有些屈辱,实在不好意思说‘你在这我拉不出来’。
他一向耐心就少,更何况今天还推了一笔大单子,原因他不愿意去深想,反正一听她发烧了,就没打算去公司了。
她的头垂的很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脖子也起了一层淡粉色。
她的这个害羞的反应,没来由的让他觉得有些舒心,干脆走了两步立在了她面前。
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给她的压迫感觉不亚于泰山压顶,顿时脸更红了,握着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