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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d给老子滚!马不停蹄的滚!”一个枕头砸在了胡子的脸上。
“不知好歹!这次是断手,下次说不定会揍得你性生活不能自理!”胡子躲过攻击,翻身而起,往门口走,出门的时候顿了顿,意味深长的对着身后说:“把你的那点心思收回去,那丫头爱不得,你好自为之。”
雷子身子一僵,神色有些呆愣。
***
天未亮,管灵被饥饿折磨的醒了过来,地上的那个月饼安静的躺了一晚上,她却没有吃它的*,起身爬出了狗舍,旁边狗舍的狼狗慵懒的躺着,听见动静睁开一只狗眼瞄了她一眼,然后一动不动的继续趴着睡。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她一身脏衣,长发也开始打结,有些凌乱的绑成一把,在宽大的院子里走着。
深秋了,地上的草坪已经变黄,只有院内的盆景四季常青,有几颗稀有的植株还是曾经爸爸从国外弄回来的,她叫不出名字,看着它厚实的叶片,忍不住伸手摘下上面多余的杂叶。
捧着一手叶子往后院走去,细心的清洗一番,喂入口中咀嚼起来,叶片又涩又苦,她似乎没有味觉般,津津有味的吃着,这种苦涩怎敌得过她内心的苦涩?
大厅内,一片淫/靡的景象,到处都是郁杰与粉衣女孩肉搏过的痕迹,沙发上都是斑斑血迹。
女孩紧皱秀眉,小脸苍白,蜷缩在沙发角落,与昨天来郁宅一脸阳光的她判若两人,现在如同被人玩烂的破布娃娃般,丢在了角落。
二楼卧室
郁杰的头发挂着水珠,只在腰上围了条纯白浴巾,站在阳台,第一缕朝阳洒在他古铜色的性感身躯上,全身笼罩上一层金色的光圈,性感迷人的如天神降临,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尊贵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冷冷的盯着躲在后院吃树叶子的纤细背影,手指间夹着烟头,烟已经燃了一半,如此说明他已经一动不动的站了半支烟的时间。
“真有这么饿吗?”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思绪飘向了从前:
母亲有三级先天性心脏病,一直在等待配型的心脏做移植手术,他从三岁起就已经懂事,知道母亲这个病随时会离开自己,所以从三岁起每天早上与母亲用早餐前都有一个习惯,向上帝祈祷,祈祷让她多活一天,明天还能醒来,祈祷早日找到配型的心脏。
从小连奔跑的感觉都没能体会过的母亲,艰辛的等了二十年,几次在医院死里逃生,顽强的醒了过来,都是因为丢不下他。最后却因父亲的*,彻底击垮了那么顽强的她。命运是如此的可悲、可笑。母亲死后的第三个月,医院打来电话通知,找到了配型的心脏,那一刻,他的内心充满了仇恨,不光恨这对小三母女,也恨父亲。母亲只要再熬三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她可以体会奔跑的感觉,她可以随便吃自己想吃的东西,把生活欠她的统统补回来。然而,父亲与那个女人却间接性的杀死了她。
他从九岁开始就一直在查给母亲寄父亲*的照片刺激她离世的人是谁。没想到这个人却是父亲,当年父亲为了管小惠两母女,想和母亲离婚,考虑到她有心脏病,一直没敢开口,就用了这么低级的手段,他想刺激母亲主动提出离婚,没想到离婚却变成了丧偶,但父亲和那个女人并没有丝毫的悔悟,在母亲过世一年后还是结了婚,他们结婚的理由是,管灵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孩子上学不能在父亲那一格填上‘父不详’。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他就彻底封闭了内心,母亲在世时,他的这个父亲可是一个月都难得回家吃一餐饭,母亲常常对着大门发呆,即便如此,母亲从来不埋怨,所以他从小就学会了恨,也只学会了恨。
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往事,盯着后院的人儿,双眸投射出残忍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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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杰一身笔直的灰色西装打扮,下了楼,看着蜷在沙发上还在熟睡的女孩,微微一皱眉:“厨娘,过来。”
“郁少,有什么吩咐吗?”严嫂小跑着来到他身旁。
“给肖小姐安排一个房间。”郁杰边吩咐边往门口走。
“好的……郁少不用早餐吗?”
回答严嫂的是一个高大冷傲的背影。
看着大厅沙发上蜷缩的女孩,应该肖小姐就是说的她吧!严嫂转身上楼安排房间。
管灵早上用树叶充饥,虽然身体越来越瘦弱,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还是坚持做好份内的事,小小的身子蹲在地上擦洗着地板,单薄的背影给人感觉无比的孤寂。
突然一双擦的蹬亮的男士皮鞋出现在面前,本来跪在地上认真擦洗走廊的管灵陡然全身一僵。
这种森冷的气场不是他会是谁?
他有洁癖,她住狗舍以来快一个星期没洗过澡换过衣服了,现在全身又痒又臭,头发还打着死结。这几天尽量在他回家前躲进狗舍,早上也尽量避开他,没想到今天他没用早餐就出来了。
她跪在地上擦洗的动作没停,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不由得全身缩了缩,挪开身子让出最大的道路让他过去。
郁杰不经意间又一次皱起了眉头,看着蹲在地上肮脏不堪的她,虽然表情很淡漠,心口却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这种钻心窝的感觉太不妙了。
握了握拳,微微停顿了几秒,大步走开。
来到停车场,挥开准备帮他开车的手下,坐上限量版幽灵ccx超级跑车,呼啸而去。
***
郁丰旗下的夜店——霓虹海湾,声色之地却设计的极为雅致。巨大的舞池,桌椅摆设虽然毫无章法,却给人一种舒适随意之感。半圆形的吧台,娇俏的坐吧小姐,性感的酒水推销女郎,帅气的调酒师。整个内部环境糜烂中而又参透着高雅。
郁杰一进入,所有工作人员齐刷刷的立于两旁,恭敬的打着招呼,那架势不亚于微服出巡的古代皇帝。
他右手中摆弄着车钥匙,信步朝里面走去,推开一间包厢的门,看着等候在里面的人,薄情的唇难得的扯出一个不算冷的笑意:“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欢迎吗?我可是回来找老同学讨口饭吃的!”
方浩,180的个子,虽没有郁杰的俊帅,但温文儒雅的气质加上端正的五官,同样拥有秒杀少女芳心的威力。和郁杰从国小一直到大学的同学,唯一的哥们儿,心理医生一枚。
“切,以你的家世和能耐,还用我赏你饭吃?”郁杰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双手张开,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一副嚣张的坐像。
“我想在你旗下的市医院上班,顺便完成小时候的心愿。”方浩微笑着,优雅的轻抿一口淡黄色的液体,眉头微皱,似乎并不太喜欢饮酒。
想当年他选择学心理学,可都是因为郁杰这个*又自闭的家伙挑起的兴趣。经常半开玩笑半誓言旦旦的告诉郁杰,第一个就医他,好好的研究一下他的*心理。这个家伙从他母亲去世后除了他方浩就没有任何朋友,能活到现在竟然没有得自闭症生活不能自理,如今还成了霸占半个a市的商业台柱,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这有何难,赏个院长给你当都没问题。”郁杰的语气轻松随意,不带一丝凉意,这是极少见到得。
这时两位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娇俏女人端着酒水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低胸翘臀的妖艳女子,很自然的窝进了郁杰大张的臂弯中。
本来唇上还挂着阳光微笑的方浩,被美女突然贴上身侧,全身猛然一僵,连同脸上的笑容都僵掉了。
“呵呵…心理医生,不要告诉我,你还没用过你的武器吧?”欣赏到方浩的面部变化,郁杰难得的浅笑出声,锐利的眸子打趣的盯着方浩的跨下:“我想你最先医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别憋坏了,今天为你接风洗尘,安排几个没开/苞的怎么样?”
郁杰卸下了一大半伪装,一副十足的*嘴脸,几乎快要迷瞎了怀中的女人。
还没人见过郁少这样微笑过呢!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女人更加紧的往郁杰的怀中蹭了蹭,硬是把两个胸器贴在了他的身上,挤得都快变了形。
“我可不像你,那玩意儿太过头了,小心六十岁就要靠拄着拐杖才能行走。”方浩尴尬的与有意在他胳膊上蹭着酥。胸的女人拉开距离,耳根子微微发红:“小姐你还是坐过去吧,把你们的饿狼老板喂饱吧!我不需要。”要不是这个*约在这声色之地见面,没等自己反驳就挂了电话,八抬大轿抬他都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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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海湾门口,立着一位学生打扮的女孩儿,长得有点婴儿肥,粉嘟嘟的非常可爱,看样子跟管灵年龄相仿。
此女孩正是管灵的同班好友严小雨。
严小雨在霓虹海湾门口来回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因为她半个小时前看见管灵的哥哥进去了,管灵家的电话换掉了,郁宅门口随时有保镖把守不让进去,也不跟她说话。去郁丰集团找人还要预约,还得看秘书的鄙视眼神。天知道,她严小雨只是想打听管灵的消息,这丫头出国读书一年半了,彻底跟她断了联系,竟然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一个,越想越觉得过份。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管灵的妖孽大哥没有带凶巴巴的保镖在身边,今天一定要打听清楚那丫头的下落。
抬头看了眼晕黄通透的朝阳,一咬牙,打定了主意,转身往霓虹海湾对面的小吃店走去,买了一大堆小吃和饮料,边吃边等,眼睛死死的盯着霓虹海湾的门口,只等人冒头,她就冲上去。
进去的人一直到下午都没出来。
严小雨面前桌上的小零嘴吃的垃圾袋堆成了小山,跑了nn次公厕,屁股也坐的发麻了,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没想到见管灵的哥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