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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郁杰被撞得闷哼一声,没想到都这样了她还会往死里的一撞。
“想死?没那么容易,如果可以让你死,我早就让你死在了*上,不会让你活到现在。”郁杰再次把她扔在了地上,纯白的休闲服上沾上了她的血。
他一把扯下纯白的衣服,露出黄金比例的上半身。
管灵满脸的汗水,伸手抓向被咬掉一块肉的右胳膊,指甲深深的抓进受伤的血肉里,使劲蜷曲着颤抖的身子。
突然胳膊处一胀痛,第二支注射器扎入她体内,浅黄色的药水推了进去。
五名手显露出兴奋的神色,一般给人下药半支就搞定了,老大给这个女孩足足打了两支,看来今天哥儿几个有艳福了。
管灵身上血迹斑斑,突然没有了一丝力气来摧残自己,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小手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的腹下,隔着牛仔裤抚摸着自己,装满欲。火的美目微张着,比最闪耀的宝石还要璀璨夺目,小嘴发出轻柔的娇。吟声。
一旁的男人们同时被勾起了浓浓的欲。望,当然也包括郁杰,只是他一向清清冷冷,不受任何控制而已。她的这幅模样让别的男人看一看,他都有种狂躁的情绪在心口翻涌,这可不是好现象。
五个保镖藏在墨镜下的双眼,同时贪婪的盯着地上勾人心魄的人儿。要不是老大在一旁还没发话,早就抢着扑上去了。这样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想想就够销。魂的了。
郁杰压下心口翻涌的情绪,冷然的睨了眼其中一个保镖:“把她带下去,别玩儿死了。”
“是。”被指中的人兴奋的搓了搓手,立马向躺在地上不停扭动身躯的人儿走去。
她虽然已经被药左右了神智,但是能听见郁杰下的命令,微闭的美目流出两串绝望的清泪。
看得出她还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做着抵死抗衡。身子如蛇一样扭动着,沾满血迹的白衬衫纽扣全部被她自己解开,露出略显青涩的*。胳膊上的血滴在酥/胸和。平坦的小腹上,白与红的色差妖娆至极。
屋内的众男人个个如狼的盯着猎物,恨不得立马撕咬了她。
郁杰冷冷的睨着瘫在地上的管灵,当看见那两行清泪时,神经嘣的一响,好像一根无形的弦猛颤了一下,连同心脏也跟着颤动紧缩。
被点中名的男人,三两步走到她身旁,正准备弯身去捞地上的人,突然臀部一疼,整个人向前飞射出去,噗嗤一声闷响,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啊……”
事发突然,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那一幕,眼看那哥们儿的手就要挨着地上的女人了,老大突然起身,对着他的屁股就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老子的东西,你也真敢动。”
几个保镖先是一愣,然后无语的低下了头,老大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今儿个怎么反常了?
看着可口的美味到嘴边又被没收了,无人受得了,更何况被勾。引的某处都有了反应,被踹飞趴在地上的这哥们儿,痛的捂住重要部位,不知道折了没有。但是几人又没狗胆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抱起地上的‘美味儿’往二楼走去。
ps:说实话,君子也改不下去了,这大纲走向很*,怎么修饰都无济于事=。=,这两天好好看了本文作者的原稿,一句话,从头到尾毫无节制的虐,虐,虐=。=蛋都改疼了
014章()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管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蜷缩在狗舍内。
现在是夜晚,能听见院子里草丛中的虫鸣声,快中秋节了,天空的月亮又圆又大,郁宅外华灯高照。
秋高气爽的夜晚,她觉得有些冷,不敢躺着怕感冒,于是挣扎着要起身,这时发现全身酸痛的就像被车反复碾压过似地,胳膊上被自己咬掉了一块肉,已经不再流血,衣袖摩擦的很疼。
小心翼翼挽起衣袖,使伤口不再被衣服摩擦,此时,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至于药效发作后发生的事情,她当然是清楚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被药物刺激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闻见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是自己熟悉的风信子的味道时,竟然觉得踏实了,没有那么惊恐了。
所以此时的她没有表现出伤心欲绝来,只是变得更加麻木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无辜的楚子风一家人,等郁杰的气消了就好了,家中发生变故后,楚子风是唯一一个给了她温暖的人。想起那段时间和楚子风的相处,是这一年多来最快乐的几天,现在他连家都没有了,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人家,毕竟做出伤害他的是自己的哥哥,希望他们一家三口能平平安安的,永远不要再回a市了,永远避开郁杰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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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醒醒。”
“嗯…”管灵含糊不清的咕哝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太阳升起,天已大亮。
“小姐,郁少吩咐,从今天起打扫郁宅内外的卫生和一些繁杂的事儿都由你来做,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严嫂不忍弯腰看狗舍里的情况,站在三步远的距离,柔声提醒。
“谢谢严嫂,我这就去做。”管灵礼貌的说完,忍着全身的疼痛爬出了狗舍,她倒是觉得住狗舍比进屋里轻松了不少,绕过严嫂往后院的停车场走去。
打开洗车用的水龙头,洗了把脸漱了下口,头发用手随便抓了几下,在用绳子随便一绑,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郁杰的六辆限量版轿车,每天都要清洗保养,现在也是她的事儿了,巨大的宅子内,地板从一楼擦到二楼要半天,窗户里外都要擦,屋内所有的东西基本上每天都要换洗干净的,永远忙不完的事儿。
从早上忙到了晚上,肚子开始反抗了,咕咕叫个不停,管灵被饿得头晕眼花,胃部难受的泛着胃酸,他说过住狗舍半年,不会给一口吃食,就不会有。此时她才开始想如何来解决民。生的问题。
在他回来前,她赶紧缩进了狗舍,对他的怕是来自灵魂的深处,就如同他对自己的恨一样,在心口扎了根。
她刚缩进狗舍不久,他的车就回到了郁宅。
“杰,你家养的有狗啊!我最怕狗了!”娇滴滴的女音响起。
“不用怕,这条小狗不会咬人。”郁杰低沉磁性的声音,对着怀中撒娇的年轻女人说。
此女人看年龄比管灵大不了几岁,长得眉清目秀,头发比管灵的略短一点,披散在后背,一身巴西米亚风格的穿着打扮,160的个子,整个人窝在郁杰的怀中。
“咦!怎么……”女人惊讶的发现狗舍里面有一双脚。
不是狗,是人!!
不解的仰头看着郁杰的俊脸,满脸的问号。
“没什么好惊讶的,她喜欢睡狗舍。”他说的不咸不淡,几分温柔的搂着女人往屋里走。
女人红润的小脸,一刹那变得有些发白,嘴巴张了张没敢多说什么。
她和郁杰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很自然的失。身给了这个帅的邪魅至极的男人,虽然知道这个男人的背景吓人,女人也多,自己不会是他的唯一,但是短短的几天相处,就像染了毒瘾似地爱上了他。本梦想着抓住他的心,自己和母亲以后的日子就会像生活在天堂一样美。
偷偷回头再次瞟了眼狗舍,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
狗舍内的管灵心口大弧度的颤抖了一下,望着进屋的两双腿,有小片刻的失神。
她早晚会离开这座葬送了她全部美好的豪宅,她做梦都希望他早日找一个能让他双眼装满感**彩的女人,变得正常一点,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她不知道此时的感受是喜是悲?
希望他正在向她想的那个方向发展,变得正常,变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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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屋内满地狼藉。
郁杰赤脚下*,神色嫌恶的踢开地上女人的衣物,往浴室走去。
留下在*上一脸莫名其妙的女人,刚才二人*之时,她只是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他的唇,他立马嫌恶的别开头,抽离开她的身子。
浴室内
郁杰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着冷水,修长有力的腿跨了进去,仰头对着天花板,冰冷的水慢慢涨至胸口,然后漫过浴缸往外流。
秋天的夜晚有点凉,这个举动有些怪异。
抬手去拿浴缸边沿放置的烟盒,发现烟打湿了,只好作罢,捧起水浇在俊脸上,再次仰头闭眼对着天花板。
在性方面他不是个太随便的人,在外应酬女人当然不少,即便只是下半身的享受,也是极少的,至今除了亲吻过狗舍内那个死丫头外,还没找到一个能勾起他一亲芳泽的*,总觉得脏。
这可不是好现象。
伸手拿过放在浴缸另一边的昂贵烈酒,淡黄色的液体倒入高脚杯,优雅的轻晃几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了起来。力与美的矫健身躯似乎感觉不到冷,一动不动的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浴室门口的女人,一丝。不挂,皮肤白。皙身材非常火辣。
她本来准备跟进浴室的,他的神色太过阴冷,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冷的人,被震慑在了门口,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狗舍内的管灵劳累了一整天,颗米未进,早已饥饿。难耐,不停的咽着口中泛起的口水,腹部咕咕直叫。
双手捂住腹部蜷缩着,睁着慧黠的大眼,不停的想着活下去的办法(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不久就会被饿死。)
苦思冥想了一整夜没想到什么好办法,郁宅内除了一大片草坪上的草可以吃,就是那些名贵的盆景了,现在秋天了,青草似乎都没有了。
第二天,她早早就起来了,又饿又冷了*的她,开始了一天的忙碌。